【正见网2019年05月30日】
一九九六年我们一家三口有幸走入了大法修炼,在二十年的迫害中,我们平均在看守所、劳教所、监狱里度过了十个年头,在师尊的呵护下,风风雨雨的走到了今天。每当看到已是不惑之龄的女儿,我总是想起她的一些修炼经历。
一、修大法女儿的“外伤性癫痫”不治而愈
女儿九岁时从二楼跌落,脑部受外伤,初中时出现了“外伤性癫痫症状”,每次发作时主要表现是头疼,疼的都要用头撞墙。经过北京、省里有名专家诊断嘱咐:必须终身服用控制病情发展的药物,精神上尽量不给她压力,少做运动和体力劳动。所以十多年来从未断过“苯妥英钠”药物和一些辅助“保健品”。我见过单位同事、同学因患“癫痫”带来的痛苦和不好的结局,所以我和丈夫十分为女儿的前途担忧。为了独女的病丈夫联系调到医疗条件更好的省城工作。女儿在家里什么都不让她做,什么都顺她的意,在学校也不参加劳动,不上体育课。
女儿的生命注定是为大法而来,幼儿时就有一颗善良的心,她奶奶楼下有一个比她大几岁的脑瘫儿,大人、小孩都厌烦他,可是每当女儿从幼儿园回奶奶家遇到他,无论她手上拿着什么吃的东西,都要亲热的叫小哥哥接着。她天生聪明,学什么一学就会,但对名利却很淡,名和利她都不在乎。上学时在学校、在市里拿过很多奖,从来不会炫耀,得了什么奖励都是和同学分享,事后往往都是她的同学告诉我们才得知。在学校考试无论好坏回家也不讲,问到时她说:有什么好讲的,说好的,你们高兴,不好的,你们又不高兴,还不如不说,而且分数说明不了什么问题。
一九九六年八月,一个偶然机会我和丈夫开始修炼大法,一个星期周末,上大学住校的女儿从学校回家,我问她:“现在我和你爸爸都炼法轮功,你炼不炼?”女儿毫不思索很干脆的回答:“炼!”就这样女儿也开始修炼了法轮大法。修炼大法后,女儿的头就再也没有发作疼过,也不用服药了。在学校也开始参加体育活动,参加学校组织的各种劳动,学习成绩也越来越好。
女儿的简单和单纯表现出她的执着心较少,所以心性提高也很快。身体有什么“病业”表现,怎么难过她都不讲,守住自己的心性。有一次在亲戚家里,她发高热,亲戚要给她拿退烧药,她说:我是消业,不用。第二天,她的烧退了。亲戚悬着的心放下了,说:你们这功太厉害了。
二、大法改变了女儿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中共开始打压法轮功,在举国红色恐怖之下,女儿也和我和她爸爸一样,毅然坚定的选择了助师父正法修炼的路。
二零零零年四月的一天,我和丈夫与当地的法轮功学员准备到省委上访,讲明法轮功的真相。临走时,我对女儿说:“历史上的仁人志士都能冒着枪林弹雨去坚持真理,不惜牺牲生命。我们是为师父的清白和法轮功的真相去告诉政府,大不了就是拘留、劳教、判刑(那时还不懂得否定迫害)。你要好自为之,自己照顾好自己。”说着说着我不禁抱住女儿,流泪了,女儿却平静的说:“爸爸、妈妈你们放心,我会管好自己的,你们不要担心我!”那时,我都觉得自己太糟糕,没有女儿那么坦荡。
到省委上访的当天,我们就被绑架关進了看守所,有传闻说要把我和丈夫送劳教。我还是放心不下女儿,想着她。就在被关押快满一个月的前两天接到女儿寄来的信,信中说:“妈妈,这一回,你一定要放下很多东西,包括我。你不要为我担心,我知道自己该怎么做。”我把女儿的信给同监室的人看,我说:“这一下,我更是吃了秤砣——铁了心了。什么劳教、劳改我也不怕了!”最后,我和丈夫被关押了一个月回家了。
二零零一年八月,我们一家三口因为抵制“洗脑班”离家出走后被绑架关進了看守所,一般象女儿这样的小姑娘,一進看守所都要哭好几天,根本吃不下里边的饭菜。女儿从小都受爷爷、奶奶的宠爱,饮食十分挑剔,很多菜都不吃,我担心娇生惯养的女儿吃不了牢狱之苦:每天中午的那碗只有酱油颜色的面她能吃的下去吗?还有那个象猪食一样的饭菜,在家里她都那么挑嘴。每天繁重的奴工活,她能干的了吗,做的完吗?
一天,分管女儿所在监室的警察问我:“你想你的女儿吗?”我说:“想,自己的女儿怎么不想呢!”警察说:“你放心,她好的很!有一天吃饭的时候我進监所看到她打了满满一碗饭菜,我才跟别人讲了一会话,转身一看,她已经吃完了。我问她:‘吃的太快了,能适应吗?’她说:‘没事,能适应。’她还是干活的‘快手’呢!”
由于我们坚持信仰,我和丈夫被判劳教二年,女儿也被判劳教一年,我和女儿被送劳教那天,女儿跟我说:公安让她填表时说:“小姑娘,你好好想一想,只要说声‘不炼了’就可以回家了。”女儿看了公安一眼,拿起笔来,毫不犹豫的写上“坚修大法到底!”几个字。我打心里为女儿骄傲!看着女儿齐腰长的辫子,我对女儿说:“听说在劳教所不准留长发,一律剪短发。”她说:“剪就剪呗。”女儿九岁时,我离家外出学习怕她自己不会梳头,给她剪了短发,后来她自己说:“我一定要学会梳头、编辫子,不留短发。”从那时起十多年来,除了偶尔把头发修剪整齐,女儿再也没剪过头发,有时修剪多了她还心疼的不行,可是现在要一下全部剪掉,她却表现的这样淡然,反而是我在为她的长发可惜。
到劳教所的当天,我们娘俩就分开了,不在一个中队。第二天早上吃早点时在饭堂遇见女儿和她的“包夹”(专门看守女儿的劳教人员),我问女儿:“是不是把你分在大田组(在劳教所专门负责种地的组,也是最苦、最累的活)?”女儿说:“是啊!”我说:“怎么样?”女儿说:“不怎么样!没事的。”看着女儿那么淡定,我努力控制住要流下的泪水抬头往天花板上看。等女儿走过去了,我才低下头来擦了一下眼睛,一旁的“包夹”问我:“阿姨,你是不是很难过?”我说:“不是难过,是感动!”
几天后的一天下午收工吃晚饭时,女儿老远就喊我:“妈妈!妈妈!”我一看,她赤着脚,裤腿卷到膝盖上,两只手拎着鞋子,连蹦带跳跑到我跟前说:“今天我们去挖地了!”女儿把鞋子往地上一丢,双手伸开给我看:啊!手心都起血泡了!我的心象被针扎了一下,赶快扭头,女儿说:你哭什么,不就是几个血泡嘛。我强作镇定:“唉呀!我得去找双手套给你!”
有一天,我到卫生间洗漱时看到女儿在洗澡,我上前说:“妈妈给你搓一下背!”女儿高兴的把毛巾递给我,我接过毛巾一看,粘粘的,都那么滑腻,“唉,你这毛巾怎么不搓一搓?”女儿说:“妈妈,我的手握锄头挖地都没劲了,毛巾都扭不动。” “哦!妈妈给你搓搓,”一用劲,毛巾就烂了。我佯装没事的样子:“回头重新买一条毛巾。”
我在给弟媳的信中说:“我都不认识我女儿了,我是她的母亲,从小看着她长大,想不到她那么坚强,那么能吃苦,那么无所谓,是什么力量让她能这样,我十分清楚。”“吃苦当成乐”[1],她已经是一个全新的生命了。
三、大法使女儿看淡世间情
女儿二十多岁时和一个男孩建立了恋爱关系,男朋友的母亲已经来和我商谈了他们俩的婚事,但是不久打压法轮功开始后女儿的事就再没有音信了,男朋友也返回了原籍。后来得知,男方的父亲上一辈是“工商业兼地主”,土改时被中共枪杀了,父母在文化大革命中也被批斗过,因为害怕中共的打压,因此阻止了这场婚姻。当我还在为女儿能否过好这一“情关”的时候,女儿早就从感情纠结中摆脱出来了,好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多年后,女儿告诉我有一位同学追求她,征求我和她爸爸的意见,我和她爸爸都说:如果你们真诚相爱我们没有什么意见,但是我们是修炼人,做事要为别人考虑,要向男方父母讲明我们修炼法轮功的情况。男方父母也很尊重儿子的选择,所以他们保持了很好的恋爱关系。二零零五年我们一家三人又再次被绑架,女儿也和我一样被判刑三年。开始女儿的男友还为我们的事忙前忙后,就在我和女儿快出狱时男友却结婚了。
面对情感的多次打击,我十分担心女儿能不能过了这一关。但是女儿却把这事看的很淡,就像没有发生过一样,还宽慰我说:婚姻也得讲缘分,没有缘求是求不来的。女儿出狱后,已经结婚的男友总是躲着女儿,女儿却主动找到原来的男友说:不管什么原因,我都理解你的选择,我们虽然做不了夫妻,但是可以继续做朋友啊!得知女儿的心态和处理方式,我想起师父讲的:“修炼就得在这魔难中修炼,看你七情六欲能不能割舍,能不能看淡。你就执著于那些东西,你就修不出来。” [2] 我真为女儿的成熟感到高兴。
四、在利益上明明白白吃亏不动心
九九年后由于遭到无辜的打压迫害,我和丈夫都被开除了公职,女儿也因此被迫多次调换工作单位,无论在哪儿工作她都以炼功人的真善忍要求自己,兢兢业业,不贪、不占,不弄虚作假,守住自己的心性。单位领导和同事都很喜欢她。
二零一六年我和女儿从监狱回来,得知放在家里的几万块用于做真相币的零钱,家里亲戚来帮收家时以为是女儿帮忙兑换的零钱就拿走入了单位的账(那时女儿在亲戚开的店里管账,而零钱的金额也与账面短少的金额基本相符)。可是这些钱都是同修省吃俭用凑来做真相资料的钱呀!女儿和我都想,决不能让大法受到损失,也不能让世人在无知中造业。虽然家里经济很困难,我和女儿还是想法凑足了钱,将钱拿给做资料的同修。同时去找亲戚说明钱的情况,去之前,女儿认真的对我说:“妈妈,我们要摆正我们的心态,我们不是去要钱的,只是去说明情况,不让别人误会,让他们在无意中造下业。”亲戚听说后表示要把我们补的钱还给我们,女儿说,我们是一家人,这些年你们也帮我们很多忙,钱就由我们补上了。
十多年过去了,女儿的这些经历仍清晰的记忆在我的脑海,是大法熔炼了女儿,改变了女儿,给了女儿的一切。在正法修炼就要结束的最后时刻,我们更要走好最后的路,要“珍惜这万古机缘!珍惜这修炼的机会!珍惜你们走过的路!”[3], “修炼如初,必成!”[4]
谢谢师父!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洪吟》(一)- 苦其心志
[2] 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
[3] 李洪志师父经文:《致台湾法会的贺词》
[4] 李洪志师父著作:《二零一四年旧金山法会讲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