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见网2019年09月10日】
法轮大法,也叫法轮功。一九九二年五月十三日,由法轮功创始人李洪志先生传出,是以“真、善、忍”为指导的佛家修炼大法,包括动作舒缓的五套功法。修炼法轮功不仅有祛病健身的神奇效果,还能提升人的道德,开智开慧,达到洞悉人生和宇宙奥秘的自在境界。
一九九二年至今,短短二十多年,法轮大法已弘传世界一百多个国家和地区,上亿人修炼。获各国政府褒奖、支持议案和信函三千六百五十多项。法轮功主要著作《转法轮》被翻译成四十多种语言文字,是迄今为止被翻译成外国语言文字最多的中文书籍。
在亿万修炼者群体中,有平民百姓,有专家学者、也有高官富贾。有来自大陆、台湾、欧美,有华裔、也有西方各族裔,分属不同的社会阶层和背景,因不同的机缘得以接触法轮功(又称法轮大法),从而走上修炼的道路。通过通读法轮大法的著作并按照法轮大法所教导的真善忍提高自己的心性,并辅以炼习法轮大法的五套功法,他们获得了道德的升华和身心的净化,出现许多在常人看来不可思议的奇迹,几乎每个真修者都有一个动人的经典故事。这里因篇幅有限,仅选集部分作一系列报道。
一、各界精英修炼故事
二、国家公务员(离休退休人员)的修炼故事
(二十七)国务院外经贸部官员的修炼故事
张亦洁,吉林省长春市人,一九七七年毕业于吉林大学。大学毕业后,先后在国务院“对外经济联络部”、“对外贸易经济合作部”工作长达二十几年,曾任这些中央部委的办公厅副处长、处长等职。八十年代中期到九十年代初,被派驻中国驻罗马尼亚大使馆长期工作,任二等秘书。回国后,年纪轻轻,就担任国务院外经贸部的办公厅处长,是前国务院副总理吴仪的笔杆子。先生长期主管对欧洲的经贸事务,夫妇俩还有两个聪明健康的孩子。事业家庭都十分顺遂。
她从九四年开始修炼法轮大法,四年半的实修经历,使张亦洁体验到法轮大法的美好,体验到宇宙真理在人间的真实展现。
一九九九年邪恶迫害后,张亦洁因九九年七月二一日上访和一直堂堂正正表态坚修大法,被李岚清亲自点名劳教,被薄熙来亲自下令开除公职,遭受了惨绝人寰的迫害。期间,张亦洁被先后撤销党支部书记并开除党籍;撤销处长职务并降级为最低职员;开除公务员队伍,调离外经贸部机关。后来,因为张亦洁坚修大法,被七次非法拘禁、抓捕、关押,前后遭受大约七十种酷刑。从劳教所出来,遭受单位丶居家两处监控。
二零零六年九月,离家出走,独行万里、历尽艰险来到泰国。一个月以后、二零零六年十月十七日,薄熙来以《中国商务部》正式行文,以“死不悔改,内外造成巨大影响”等等借口宣布将她开除工职。
在泰国,得到了联合国难民机构的政治庇护。之后,在国际救援机构、美国政府及亲友多方救援下,二零零七年十月,被美国政府接纳安置。如今,张亦洁女士和家人虽然天各一方,孤身流亡异国他乡,移居美国纽约。但令她欣慰的是,她现在已经是《看中国》专栏作家,能够面对国际社会揭露中共迫害法轮功、反人性,反人类的邪恶、残忍和独裁暴政。把中共的所行罪恶印证和公诸于全世界。并以她的亲身经历证实发生在中国大陆震惊人类、空前绝后、至今仍在发生着的残酷杀戮。
1,幸运得法修炼 找到人生真谛
小时候的张亦洁,受到姥姥和父母很好的启蒙教育,有一个快乐的多彩的童年,几十年了她都还清楚的记得姥姥给讲的《中国神话故事》、……在那些神话故事中,她也曾为盘古开天、夸父追日而展开恢宏的想象,产生了对神的敬仰和向往……
长大上学丶真到参加工作的张亦洁,在这个一党制的社会灌输下,那除了热爱党、热爱祖国之外,就是信仰马列主义……
张亦洁说:〝因为中国这一党制的国家,特别是中国这个社会灌输的都是无神论,那你在不信神的情况下,它就是指示你信仰共产党一个信仰,当你知道这个信仰是都充满了谎言、充满了欺骗的时候,那你对这个信仰就彻底的失落。而且它当在你思想中根本就不成其为信仰的时候,实际上这个人是很痛苦的。"
一九九零年代,张亦洁三十多岁,年纪轻轻,就担任国务院外经贸部的办公厅处长。先生长期主管对欧洲的经贸事务,夫妇俩还有两个聪明健康的孩子。事业家庭都十分顺遂。
张亦洁说:〝别人有的我有;别人没有的,我也有,真的一切一切都非常如意。"
〝但不知道为什么,内心中非常非常的失落。人生掐头去尾,好日子就那么几十年,你再辉煌也就是那么几十年。可你来此一世,到底是为什么?"
人生的意义是什么?
张亦洁阅读了大量文史哲学书籍,希望从前人的智慧中找到答案。
张亦洁:〝古今中外的书几乎都看遍了,最后看到宗教方面的书,也没有找到我所要找的。"
〝越读书呢,就越觉得,没有一种理论和观念,能够透视这个世界这个人生,和解读我内心中的那些问题。"
张亦洁也尝试了多种气功,不但没找到她寻觅的真理,身体还越练越糟。
〝而且这么多年,有的时候真的是用语言很难表达,就是一直都在寻寻觅觅的找啊找,所以在这个过程中,我练了不下七.八种那些市面上曾经流行的气功,最后是练一个扔一个,练一个扔一个,最后被那些假气功搞得身体越发的不好。最后都彻底失望。"
〝当有朋友跟我提起法轮功的时候,那个时候我也不相信。后来当这个朋友把书给我寄过来的时候,我第一次看《转法轮》的时候,里边的法理就深深的震撼了我,我就明白了,我找的就是这个大法。"
一九九四年,张亦洁的妹妹,也给她寄来了法轮功创始人李洪志先生的主要著作《转法轮》。读完后,张亦洁哭了。
张亦洁:〝我内心中十分十分的震撼,我就知道,我这么多年我寻寻觅觅的,就是找到这个法。《转法轮》,法轮大法,解读了我人生中所有的疑问。我知道了神是存在的。"
张亦洁:我长久以来很多那种百思不得其解的那些问题,我都在《转法轮》里边找到了答案。
比如说,人活在世上到底是为了什么?过去我就想过,宇宙空间中绝对是有一种神秘的、超自然的力量在左右着人的生命,在左右着人世间的万事万物,但是这种东西究竟是什么?谁也找不到。人类的这个知识层面永远也解答不了这个问题。
长期百思不得其解的问题找到了答案之后,我就认定了这是一部宇宙的真理、真法。所以从那个时候起,我就义无反顾的就走入了修炼。
遵循法轮功的原则〝真善忍〞,张亦洁善待亲友,用善意化解家庭矛盾;在单位善待下属,淡泊名利。
张亦洁:当我所有的一切都是按照“真、善、忍”的要求去做的时候,不论是我的家庭还是我的工作单位,还是我所有接触到的我周围的社会环境,一切都发生了变化。
比如说,通常人们都认为婆媳关系是最难处的,比如说我的婆婆,我为什么不能像对我自己的亲生母亲去对待她呢?如果我真真正正是一个修炼人的话,那我就应该按照“真、善、忍”去做,按照法轮大法的法理去做,我就要把我的婆婆当做我的母亲一样去对待她。
张亦洁:修炼了法轮功了以后,我所有的做事的原则是在“真、善、忍”上,不是为这个党尽力、为了自己的前途、为了自己的事业去奋斗了,不是这样了。
张亦洁:修炼了法轮功以后,同样去参加交易会,但是那个时候我的变化就很大了,我做为一个经贸部的,就是主办单位的一个官员,那真的是天天、顿顿的都吃请,就整个交易会是吃得昏天黑地的。请客吃饭,外商请,下属单位请,然后省市的请,交易团的请,广东省的各级机构领导都请。
张亦洁:真的吃得昏天黑地的。我修了法轮功之后,我就不去吃请了。那个思想上的变化是特别大的。特别我们是政府部门,到下边去出差啊什么的,那送礼都是小意思了。
比如说我到广西去出差,当地的政府官员就曾经送给我缅甸的翡翠玉镯,那价值是挺大的。然后还有一些也是地方啊送的深海的珍珠项链,还有在香港开会的时候,也是华人集团送的那些非常精美的,像手掌那种还要小的,小小的三用机,当时就是五、六千块钱,很昂贵的。可是我都退回去了。就是说真真正正的从灵魂、从思想深处把这些东西都放下了。
张亦洁:我是一九九四年底开始修炼法轮功,我的单位,部里边知道我修法轮功,那个时候,一九九九年之前,整个社会、包括我们经贸部对修法轮功的这些干部都是很认可的;因为他们都知道修法轮功的人特别好。当时在机关的级层会议室专门给我们批了一个炼功点,所以我们每天中午都集体在部机关大楼里边炼功。
张亦洁粗略统计,当时在外经贸部机关,约有七十多人修炼法轮功。
身担要职的中共官员,张亦洁女士曾认为自己博览群书,马列信仰坚定,但在仕途中的百般经历使她感到茫然,身心疲惫、疾病缠身,当她得到了一本《转法轮》,幸运得法修炼 ,反复学习《转法轮》, 了悟人生真谛,所有的一切都是按照“真、善、忍”的要求去做的时候,疾病不医而治,风貌豁朗祥和,处事廉洁容睿。
2,七月流火反迫害 走出红尘不回头
当时张亦洁所在的外经贸部,是中央、国务院各部委法轮功最多的部委之一。仅部机关和各驻外使(领)馆就有不少学员,那时中国八大外贸進出口总公司还在外经贸部管辖之下,各大总公司炼法轮功的人就更多了。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之后,中共“六一零”组织首恶李岚清,因曾任外经贸部部长的缘故,对外经贸部的法轮功学员死盯死打,后任部长效犬马之劳亦步亦趋,使尽种种迫害手段如:撤职、降级、下放、开除公职;收回住房、拒发工资、取消普调工资、取消奖金、假期及所有福利待遇;逼迫离婚,取消派遣驻外工作,已在大使馆工作的外交官被遣送回国;监视居住、禁止出北京城、设海关黑名单、禁止出国;绑架、洗脑、下迷药转化、拘留、劳教、指使劳教所酷刑转化、指使劳教所延期加刑等等无恶不作。
因此,中国对外经贸部也是迫害法轮功最重、最邪恶的部委之一,其次是中国科学院等。……
张亦洁说:从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国政府镇压法轮功起,至二零零零年四月,在整整八个月的时间里,我遭到了“中国对外贸易经济合作部”部领导的高压,责令我必须放弃信仰,停止修炼,和党中央保持一致,并裹挟我的丈夫对我劝诫、施压。我不断的向他们陈述法轮大法的真善忍和于国于民百利而无一害的大量事实例证;陈述信仰自由,同时表示,我决不放弃信仰将继续修炼。他们劝诫、警告、施压,以前途、名誉地位、撤职等要挟了整整八个月。我顶住所有压力,也失去一切。八个月后,我被撤销办公厅党支部书记、开除党籍;撤销处长职务,行政降级,工资减至最低职员工资;并开除公务员,调离部机关下放到企业单位。二零零零年四月,我离开部机关到部“国际经济贸易研究院”上班,但我没有任何工作,只是接受监控。每天打水扫地取报纸。
根据八个月的迫害与反迫害亲身经历,八个月所见所闻的传奇故事,张亦洁己经写成“反迫害纪实:七月流火《走出红尘》”,发表在《看中国》等媒体上。现将《大纪元》根据《正见网》“反迫害纪实《走出红尘》”改编而成的故事选登如下:
给迫害垫底的三讲班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是中共撕掉最后一层面纱,公开镇压法轮功的起始日。而众所不知,在镇压前夜的一九九九年七月初,江泽民突然决定在中央、国务院各部委处级以上干部中开展“三讲”运动。有消息透露这是一次政治大清洗。实际是在迫害法轮功之前,先在中央国家机关来一顿杀威棒,给迫害法轮功垫底。
张亦洁在《走出红尘》一书中写道:
当时我所在的中国对外经贸部不幸被中央指定为“三讲”运动的试点单位,以积累经验,在中央国务院各部委全面铺开。
七月初,中央成立的“三讲”督察组進驻外经贸部,上上下下气氛紧张。当时我任办公厅某处处长,被指定参加首批学习班。
当我在学习班上广泛宣传法轮功的时候,还不知道镇压已近临界点。当时空進入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新旧宇宙的正邪大战成为历史转折的开篇,一场亘古至今无二对上亿正信群体残酷迫害事件公开全面爆发。
当时三讲学习進入紧张的“自查自纠”阶段,在学习班一律不准假的情况下,我以“有事晚来一会”的托辞毅然去国务院信访办上访。正在第二期班学习的副处长虹干脆就没打招呼,从学习班跑出来直奔国务院信访办与我会合。
请“一会儿”假,变成了失踪两天两夜。回来后我们立刻被卷到风口上。法轮功立刻成为全社会的焦点,三讲班里邪恶铺天盖地。江泽民责令:“三讲班人人过关、人人表态,不漏掉一个。”
变脸
早晨来到班上之后,我首先到办公厅主任那里去打招呼。办公厅主任平时与我工作关系较融洽。但此刻,他满脸阶级斗争,神情紧张。看我走進来无语地指了指办公桌对面的椅子让我坐。
片刻,办公厅一位处长走進来,一反常态公式化地朝我点点头,在办公桌侧面的椅子上坐下来,非常紧张地拿出笔、本准备做谈话记录。他们都换了一张脸,就像不认识,那气氛比派出所作笔录审问还敌对。
我心想,政治真不是个好东西,能使人如此变脸。
当我证实这一切完全是针对我时,我平静地对办公厅主任说:“您是想审问我吗?还要做笔录吗?如果是这样,很对不起,我将拒绝回答您的一切问题,因为我没有触犯国家任何法律或犯下任何错误,我不希望您采取这种敌对态度。”
办公厅主任一脸尴尬,沉默片刻,大概意识到自己太过分、太大敌当前了,遂撤走了做笔录的处长。……
我意识到部机关几十个学员将面临一场严厉打压的考验。而首当其冲的是正在参加“三讲”班的我和虹。
七月二一日那天,北京部里有不少人去上访,也有不少人顺利走脱。我和虹被抓的消息像插了翅膀,飞快地传遍了经贸部机关大院。
这期间,中央公开文件和内部文件一个接一个,一个比一个邪恶和严厉。我以长期机关工作特有的政治敏感,不断地对比中央文件和国务院两方文件的口径、口气,密切关注这场邪恶风暴的风云气象。
我发现国务院文件和中央文件对法轮功态度明显相左。中央文件一路禁令,而国务院文件却明确指出,公民有信仰自由。实质上是认可法轮大法,但是这种对立并没有坚持几个回合,国务院顶不住那股邪恶势力而偃旗息鼓。
这件事在当时的中央和国务院各部委引起很大震动和揣测。最后,终以江泽民的一封穷凶极恶的指控信而拍案定调。一场铺天盖地的镇压迫害愈演愈烈,当初定论的所谓“歪理邪说”被進一步升级定性。从此江泽民有了加大打击正信的邪恶理由。
中央督察组和外经贸部积极支持取缔镇压,像历次政治运动一样紧跟照办,在三讲班极其高调地严厉指出,“在法轮功问题上,政府部门的领导干部必须与党中央保持一致。三讲班所有人都要在‘自检自查’材料中明确阐述对法轮功问题的立场、态度。”
所有人在规定要求之下都对法轮功问题表了态,包括部领导。小环境的邪恶带动了大环境的邪恶。这时不仅仅是三讲班被逼表态,整个部机关和所有直属机关全体干部被逼人人表态、人人过关。
排 查 定 罪
“我在所有场合依旧公开陈述“法轮大法好”、与国与民百利而无一害的事实道理,驳斥中央和媒体对师尊所有的造谣指控,什么豪宅、敛财、改生日、什么自己上医院、不许别人吃药,什么死了一千四百人等等,我还原事实的本来面目,以亲身经历和我所在炼功点学员的经历为证,指出这场镇压的理由完全是建立在彻头彻尾的凭空捏造和蓄意的诽谤的基础上,因而指出,取缔法轮功是极端错误的。
我有理有据的在“自检自查”材料中阐述了从祛病健身走入修炼和修炼后身体和思想上的巨大变化,认定他是一部高德大法以及我为什么去上访的理由。我要让我身边所有的人都知道法轮大法好!还我们师尊清白!政府的取缔是错误的。
但是,表示继续修炼和这种赞扬法轮功的表态他们绝不接受,绝不容忍。他们再三要求我和虹(另一位在经贸部工作的法轮功女学员)必须在自检自查材料中明确表态不炼法轮功,要求我们在这个大是大非问题上必须和党中央保持一致,强制我们重新作出选择。
这时,中央红头文件迫害的指控和命令不断的细化:共产党员不许炼法轮大法;国家公务员不许炼法轮大法;再后来的文件就是如果继续炼,就如何如何处置。部领导和督察组紧跟照办,一再重申和强调这一点。
开始三讲班不断的督促我作出所谓理智的选择。后来便增加了软硬兼施的胁迫,要我们与X党同心同德,否则后果不乐观。与此同时,部机关内部在迅速的排查修法轮功人员的情况。我在部机关组织集体教功;在机要处的信箱里给所有的部领导和司局长送《转法轮》书;担任法轮功辅导员;就连在德国参加国际高级经贸研讨班中传阅《转法轮》和送德方官员及翻译《转法轮》书的事都被调查出来。同时他们还认为虹和我是同乡、同校、同在办公厅工作,是我介绍她修炼的法轮功,所以他们认定虹是跟我跑、上当的,以此推理还有一批人。因此,他们又拿出共产党整人的那一套,开始打击重点、分化瓦解,间隔虹和我及我与部里所有的大法弟子。
我马上被列为具有宣传活动能力、事实并具有巨大危险性、巨大影响力的法轮功骨干、“顽固分子”。我成为邪恶瞄准镜下的“重点人”。
于是,他们和我谈话说:“如果你表态‘不炼了’,会带动一大片,部里将既往不咎,皆大欢喜……;如果继续炼下去,结果就是查处,撤职、开除,中央明文规定,这你也知道。难道你愿意大好前途事业毁于一旦吗!”
开始,我曾想到过在自检材料中搞“文字游戏”以搪塞过关。但我很快意识到,那不是真正修炼者所为,而且这也不是搞文字游戏那么简单的事情,这是大是大非的抉择,是生死存亡的抉择。无论是神那一层,还是人这一层,都不会让一个修炼者在生死抉择的关键时刻允许我蒙混过关,何况师尊已让我悟到这场打压的实质。所以,站在法上,从法的角度,我必须主动的,而不是在邪恶的逼迫下被动的去表态。搞“文字游戏”就是被邪恶牵着鼻子走了,最后会被他们逼得走投无路。大法修炼是脱胎换骨,法难当头,需要的是用我的双肩去承担。耍人的小聪明,玩点人的小把戏蒙混过关,决不是修炼者所为。
这时,我再一次清醒的认识到大法修炼是圣洁的、纯正的、高尚的,我要配得上得这部大法,配得上师父的苦度!迫害当前,大是大非,就该明明朗朗、堂堂正正的表态!绝不遮遮掩掩、苟苟且且!
思想一定位,各种压力逼过来,那势头如同面对生死抉择。
定位
政府定性取缔大法,“三讲”学习班一次又一次施压让我表态,要求我和党中央保持一致,这种现状并不仅仅针对我,这将是部机关所有大法弟子都要面对的,是全社会所有的大法弟子要面对的,邪恶的取缔是针对大法和所有大法弟子而来。作为大法弟子这是历次事件以来的一次最大的考验,大到什么程度呢?那就是修还是不修!是真修还是假修!真修弟子就应该站出来,面对我们所接触的各种社会层面,面对各种社会群体现身说法,证实大法,澄清事实,消除以取缔为目的捏造和诽谤,还我们师尊清白!
我想起最早的“北京电视台事件”、“中国青年报事件”、“四二五事件”和最近的“七二零事件”,我们都做了我们应该做的,那么走到这一步就不会走了吗!我再一次回忆“七二零”之前师父一次又一次的讲法,我清楚应该怎样去做,尤其是七月二十三号那一天我所悟到的和认定的就是:我的生命将与大法同在,说“炼”和“不炼了”无疑是会有不同的结果,如同生死抉择毫不为过。师父说:“然而一个伟大的修炼者就是能在重大考验中,放下自我,以至一切常人的思想。”(《精進要旨二》- 位置)
于是,我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了。
“我和先生的关系陷入冷战”
“各种压力滚滚而来。和我同在部里工作的丈夫立刻成为我最大的压力之一,部领导请他做我的思想工作,迫使我放弃大法修炼,并且每次部长和我谈话都要请他在场。先生从头到尾如坐针毡。在我和部领导的交谈、陈述、進而争论中我看到了他的焦急、恼怒但又不好发作的克制和痛苦。
回到家里他便怒发冲冠,犹如雷霆万钧……从此,家无宁日,无休止的劝阻、争执和一次比一次激烈的逼迫、要挟,把往日的温馨和谐荡涤殆尽。
一天,先生按下怒火,十分压抑、提名道姓的对我说:“张XX请你给我点面子,别再坚持了,事到如今再说什么都没用,不管你说是正的、他说是邪的,你们如何,都没用!就是一个字,“炼”就失去一切,写明‘不炼了’就能过关,就能躲过这场灾难。”……
我以沉默忍耐拒绝这无数次的诘问。
先生急了:“我问你,你活着为什么?你兢兢业业的工作、奋斗、入党为什么?就是为了今天被人家开掉吗?!我们毫无背景,凭真才实干,一步一个脚窝的奋斗到今天,就因为这三个字,多年的成就被人家一口否定吗?!这样下去你害了自己也害了我!害了孩子!再说,这也就是表面文章,表面文章做做又何妨啊?!……”先生焦躁的说。
这可不是表面文章,这是生死存亡的衡定和淘汰啊,他怎么能明白呢!这些日子以来,天下该说不该说的,能说不能说的,他都说尽了,但是,无论他说什么,我都容忍他、体谅他的感受,也能体谅所有人的好心劝戒,我的心也是被一刀一刀的剜着。是啊,他说的又何尝不是呢,人说一句假话:“不炼了”还不是信手拈来,易如反掌。文革后人们学会了用假象、谎言把自己整个包装、掩藏起来。但是,先生不懂这是修炼啊!修炼是实践真善忍,超脱世俗。顺从他,那就只有放弃大法,这是不可能的!可是我怎么说服他呢?
晚饭后散步是我们常年共同的习惯,小区花园、楼群绿地、超市、书店等都是我们信步漫谈的地方。但是,自从取缔以来,法轮功问题成为每天散步的专题讨论。我试图说服他明辨是非顶住压力,支持我,站到正义一边;他则试图以说服我表态“不炼了”躲过这场劫难,卸掉他身上的压力。但是,一次次的结果都是没有结果。开始我以大量的事实向他陈述大法的高德、超常和神奇,以期加强他对大法的认知,开始他以沉默认可,后来,随着取缔打压日益升级,我们的交流变成了讨论、讨论变成了辩论,辨论变成了争论,无数次散步并肩走出家门而回来时却分道扬镳。最后是冷战,指责、要挟、摊牌步步紧逼,我死守最后防线。
我和先生的关系陷入冷战。他冷冷的说:“你不转变将失去一切,我也救不了你,没有特殊、没有例外,你知不知道?!而你还会株连我。”他在向我转告部长的话。
“我知道!”我淡淡的说。
“你的工作还要不要?”
“要!”我说
“职务要不要?”
“要!”
“工资奖金要不要?”
“要!。”
“家要不要?”
“更要!”我加重口气的说,“我们修炼是修心,师父没让我们什么都不要。”
“可我再说一遍:你再不写保证、不改变态度就什么也要不到,什么都失掉、统统失掉!”
他恼怒的转身弃我而去。我停住脚步望着他离去的背影,心里再一次说:“你不能和我共患难,我也绝不苟同你。这就是我的最后防线。”
无声的泪水汩汩流落,淌進嘴里是咸咸涩涩的……我做好了、其实我早就做好了这个准备。
“我替你写好了保证”
一天,先生和我说:“我已经替你写好了保证,我交给你,还是交给办公厅主任?”
我急不得、躁不得,我耐心的和他说:“写不写保证这是我的事,你不要替我做这样的事,这会对你不好。除了这件事情之外,我的任何事情你都可以代替我或者替我做主,只有这件事,你不可以代替我;天下事我都可以听你的,唯有这件事我实在不能听你的,请你给我一点空间,给我留一点自主,不要和他们一样逼我好不好?”
他冷冷的望着我,陷入沉思。一会,他一字一板的说:“你把这件事看得这么重吗?”
“是!”我干脆的说。
“没有余地吗?”
“是!” 我毋庸置疑的说。
“你也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吗?”
“是!”我坚定的说。
“可是你想到过我、想到过这个家吗?”
我顿时语塞。一种浑沌沌沉重的物质压过来。
我久已感到面前隐约竖起的那堵高墙越来越清晰越来越厚重。突然我前所未有的感到我们俩同在一个部工作是一件多么糟糕的事情。
我沉默着:这些年来风风雨雨辛辛苦苦俩人携手并進,正如同事、朋友们所说,家庭事业如日中天。是呵,奋斗到今天,他怎么能够放得下呢!他是个把事业看得比生命都重的人。
先生从七十年代起就给国家领导人做翻译,后来一直主管中国对欧洲的国际经贸事务,最难缠的贸易纠葛,最艰苦的双边谈判他都能运筹帷幄,坚韧智慧的保护国家利益,在外交界颇有口碑。但是共产党的株连和翻脸不认人谁又能抗得住呢,他又放不下摸得着、看得见蒸蒸日上的仕途,他动心啊!从常人角度说,他的奋斗没有错,我不能说他错,因为他不可能理解修炼,如果他能理解这一切也早就修炼了。
我深深的记得那个星期天,我坐在大厅里听师尊的《在美国西部法会上讲法》。我被宇宙无边大法的法理和人类的成、住、变异及无边宇宙的真相震撼得大恸不已,伴着修炼后日新月异对法的理解和积淀,我灵魂的每一个细胞都被震醒,宇宙的真理真法开启、冲击、扫荡、净化了我灵魂的每一个角落。我一个微不足道的人啊,怎能承受这大真机、大威德、大福报、大使命啊,慈悲伟大的师父啊!我再也抑制不住的在大厅里放声大哭……
先生从房间里一步跨出来,他惊愕走过来,拍拍我肩膀说:“你没事吧?!……”
我只顾泪如泉涌,很久很久深深的沉浸在那灵魂净化、开启的震撼和感动之中。我知道从那时起我的灵魂的全部,我全部的灵魂,都永远、永远的留在了法里,溶在了法里!
这种差别注定了这场龃龉。
我放弃的是我的在人中的事业、名和利,如果他有正信,为此受到牵连甚至是迫害,他将会得到无尽的福报。何况,他也要在这个大法的面前摆放他自己的位置。
我迎着他的目光,默默的传递给他无比的慈善,旨在告诉他:我唯一的请求不可逆转。先生面有愠色而无语,终未发作,片刻转身离开。
恼怒的办公厅主任
第二天一上班,我找到办公厅主任,说:“任何人给我写的保证都无效,都代表不了我,请不要接受,我不认可!”
办公厅主任说:“你为什么把自己往绝路上推?这么多人都在拉你、帮你,你知道某某(我的丈夫)有多难,压力多大吗?你是个聪明人,为什么如此极端?!”
我真诚的说:“我知道你们都是为我好,千方百计的帮我过关,我非常感谢你们,但是事情不应该是这样,我没有做错事,党不是一贯要求他的党员要对党忠诚吗?我讲真话、讲老实话,难道共产党不欢迎吗?!做人都不讲老实话,这个世界还有真诚吗?!共产党都不讲真话,共产党又何以取信于民?!我没有把自己往绝路上推,是政府不顾客观现实把正义和良知扼杀,把好人往绝路上推,您说不是这样吗?”
对方语塞。良久,他又说;“你既然知道是政府行为,你个人又何以能对抗得了政府呢?!”
“我们没有和政府对抗,政府是人民的政府,我为什么就不能有自己的看法,说出自己的意见,是谁说的不搞‘一言堂’!……”
“唉!你这个人聪明至极,怎么也糊涂至极,你非得让我把话说明白吗?!……”办公厅主任有点恼了。
我歉意的苦笑笑说:“我知道您想说什么,不用说了。我并不聪明但也决不糊涂,我十分清楚我在做什么,做人都讲良知和道义,更何况我是一个修炼的人!”……
这是一场没有结果的谈话。最后,办公厅主任焦躁的说:“你知道中央红头文件规定共产党员不许炼、共青团员不许炼、国家公务员不许炼吗?你为什么依然要固执己见呢!你不知道前面是万丈深渊吗?!”
“我知道,我什么都知道,我头脑非常清醒。但是我要阐述三个方面的问题:一、这个大法是一部高德大法,是真正度化人、改变人的真理真法,一句话就给强行定性,将伤及亿万民众,这对人民是不负责任的。二、从事情的本身来讲,不许我们讲话、陈述、证实事实,强行封杀,置亿万民众的呼声于不顾,这不符合党的政策,这对党和国家是不负责任的。三、法轮功修炼者重德向善做好人,这在各行各业都是有目共睹、不争的事实,我们的国家还怕好人多吗?共产党害怕真善忍吗?您能否给我一个客观的解释和公证的回答?!”
“唉——!”主任一声叹息沉思着。
我转身离开了他的办公室,我也要给他一个思考的空间,站在哪一边他也要选择和定位。
……
奇缘
一九九九年七月,政府取缔法轮功,一夜之间传遍全国,惊动了我长春老家和先生江苏老家两个家族的人。先生立刻成为内线与两地热线联系,通报我的处境和立场态度并有意搬兵。
首先来京的是我的二哥、姐姐和妹妹。二哥性情随和,善解人意,会做工作,所以家中派他来说服我,并由姐和妹陪同前往。
一行三人下车后,瞒着我悄悄来到部机关,先到先生的办公室了解了情况,交换了意见。他们背着我首先和虹谈话。他们也认为虹是出于个人感情跟着我跑,所以先与虹谈话,以其做通虹的工作后,大家携起手来再劝我。他们在四楼谈了一天,我在九楼办公室全然不知。
他们和虹的一场长谈开始了,虹以她修炼的切身感受,以她对法的深刻理解,对现实社会客观清醒的认识博得了他们的叹服,不仅向他们效果甚佳的洪了法也为我除去不少障碍,减少了不少压力。
事后,同为大法弟子的妹妹对我说:“虹不愧你那么看重她,确实很优秀,修得好,她可不是跟着谁跑,是她作为修炼人当之无愧的层次使然。”
他们说服不了虹,便底气不足了。看虹的思想状态,他们便知道了我坚信大法的程度。他们深知我的性格,认准了的事情会全身心的投入,想说服我改变如同去搬山,但二哥自认为他还有足以说服我、让我改变态度的杀手锏。
晚上,二哥、姐、妹三人突然出现在我面前,白天的事缄口不提。其实虹早已向我通风报信。
晚饭后,在楼顶宽敞的露天阳台上,二哥开始了和我有目的的闲聊,妹妹根本就不加入,她早已和虹产生共鸣。姐半修不修的有点两面派。
哥装作漫不经心的问我:“你听过师父讲课吗?”
我说:“没有。”
“见过你们师父吗?”
“没有,还没那造化呢。”我沮丧地说。
一提起见师父,我就想起几次三番痛失拜见师父的机缘。一次地坛讲法,不知师父要来,便赶回单位上班;?九九七年赴俄罗斯洪法,师父未去;第三次师父接见高知学员,我以为是一般法会,居然把票让掉,事后知道是师父接见时,眼泪差点掉下来。更懊丧的是据说师父曾在部机关礼堂办过一次讲法班,我居然不知道。就那段时间我还和虹京城遍访名师。其实,冥冥之中就是在找师父。
我一边讲着一边回忆着这些往事。哥却悄悄地说了一句:“我和你们师父曾是文工团的战友……”
“什么?!你说什么?!”我以为自己听错了。哥又重复一句:“当年在文工团时,我们在一起。”
我瞪大眼睛惊讶地望着他,这世界太大还是太小?哥看我如此震惊,又补充一句:“真的!当时我还是队长。”
“天哪,这是什么缘分!”我像要把哥看穿一样……
可他却重重的,十分严肃地说:“亦洁啊,人就是人,人怎么会是神呢,会是佛呢?!”
“唉呀,哥呀,让我说你什么好呢!”我说:“哥知道有句老话吗?叫‘真人不露相’啊!那耶酥,释迦牟尼、老子,哪一个不是人来的、人像俱在的呀!真让你人看出来那还真就不是神了!”
说到此,我又赶紧回过头来追问:“你跟师父是什么时候在一起的?”
哥说:“就是在二零一部队军马场文工团,这么多年,大家都各奔东西了,你们遭到取缔后,是别的战友告诉我这件事……。”
“那时师父什么样?”我兴奋的问。
哥陷入沉思,一字一顿、悠悠回忆说:“你们师父长得英俊、高大、才华横溢,人却非常沉静。”我全神贯注的听着,生怕漏掉一个字,可他突然话题一转说:“可是亦洁,再好的人也是人那,你怎么就信成了神佛呢?!”
此刻,我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我既高兴又可怜兄长,又感慨万千。我高兴师父在人间时,曾有一段人生时光有哥伴在师父身旁;我又可怜兄长有眼不识佛陀。我感慨哥有这份奇缘,真不知是哪世修来的福分,却云里雾里的被观念一叶障目。
我扶着大阳台的围墙,眺望晚霞西逝中莽莽苍苍的群楼和余晖掩映下朦朦胧胧的燕山山脉满心的感慨,此刻我忘记了家人、先生和单位整我的烦恼,得法以来,我和所有的师尊弟子一样,想见师父望眼欲穿,可哥与师父曾朝夕相处却有眼不识泰山。我感叹不已:“上帝,你就是这么平衡的吗?!……”
我坐下来郑重其事的跟二哥说:“告诉你那些战友,包括你,不能直呼师父其名,人叫一声佛的名字都是亵渎,都是罪过。你知道吗,另外空间的佛道神听师父讲法,统统都是跪着听的,只有人不知天高地厚。人类末劫觉者下世度人,你知道师父有多高吗?人想都想像不出来!”
看着哥崇敬又疑惑的神情,心想,别说高了,把他吓着了更不信了。我掉转话题说:“师父说人难度,真是这样啊,其实当年耶稣下世时,是带着神迹传法的,就这样,人还都不信他,而恰恰他家乡的人最排斥他,最不容他。他们跟你的想法一样,也认为:‘那不就是人吗,怎么会是神呢?!’可是人类这层空间是不许神佛显像的,那就度不了人了,这是天理,是不允许的。”
我接着说:“文化大革命那个没有理性的时代,谁敢说佛道神那就是迷信,谁敢展露一点特异功能,都能被那些人吃掉,还会有存身之地吗?!其实那时候师父早就修成,开功开悟了。待在人中很苦啊!我们人是不可想像的!……”
我千言万语恨不能一下子都倒给他,让他明白过来。
“是!这些我可能不理解,可是,你也不能为了修炼把二十多年为之奋斗的前途事业都扔掉啊!二哥知道你凭能力干到今天,不容易,不就表一个态吗?!那不算什么,我就信了!心里有了!在家炼!谁管得着?!干嘛让他们揪住不放?!
听他这样说,我放心一半,知道他对师对法有正念。
我说:“二哥,人表面看是这样,其实作为一个修炼人就不是这个理了。你看当今社会上的人有多少真诚,不牵扯个人利益的时候都难有一句公道话,一旦牵扯个人利益,谁都明哲保身,管你天理良知。人也抱怨天下无道,但是社会一旦需要人讲一句真话——仅仅是一句真话时,却都躲得远远的,人都没有了衡定是非善恶的概念和标准了。人这样,你不能让我修炼人也这样,我修的就是真善忍,我们的生命如同师父再造。当面对师和法被诬陷,事实和真理被封杀,铺天盖地的造谣污蔑迎面而来时,我连一句真话都不敢讲,那真的连人都不是了!”
哥沉默着,他知道我说的话句句在理。
我继续说:“二哥你不修炼不知道,其实人不修炼生命没有任何意义,人一世转瞬即逝,来一身空走一身空,家财万贯带不走分毫,帝王将相也得黄土埋人。那个德和业力可是生生世世跟着人走,人就糊里糊涂、生生死死的在这六道里轮回还有来道趣的。我过去身体不好你是知道的,修了大法这都是救命之恩,我不能做没有良心的事情,不能连一句真话都不敢说。爸常说,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其实我们是永远都回报不来,师父给我们的是我们付出生命都不足以回报的。你不要以为我们是为师父做的,修炼人是修自己的福分,也福报全家啊。请哥有点耐性看结果,法轮功必将战胜邪恶洪传全人类!”最后还得鼓励他一句。
我们聊呀聊,我着急,讲多了怕接受不了,讲高了怕吓着更不接受了,讲不到位又怕他思想不通,就这样来来回回、循序渐進的聊了大半夜。
那一晚,我们兄妹几人就在大阳台上聊到深夜。二哥能够听我讲话,这就有了沟通的大前提。他不逼我,也不让我承诺什么,我们的谈话颇有效果。
第二天,他要回白城市了,我去送他,临别前二哥什么话也没说,只紧紧的握了握我的手,有相信?有担忧?或者也有无奈?我想都有!每个人都在走自己的路,我也不是三岁的小孩子,或许他比严厉、专断的长兄更清楚这一点;凡尘俗世“真人不露相”或许他也在心灵深处认可了这一点。
这次相见,二哥和师父的这段经历让我时常遐想,和师父有这么大的缘分,让人难以想像。当年的文化大革命打破了他读音乐学院的梦想。当父亲被打成走资派,在劫难中的时候,他却被文工团要走,避开了当知青的命运,曾被大家视为“幸运儿”。作为一个常人,摆脱不了那个时代命运的安排,起码表面看上去是这样。
可是作为师父,师父怎么会到了那个地方呢?刚一想有点茫然,仔细一想,其实那时早已成为大觉者的师父,哪里又适合他呢?!我放开思绪畅想,当时的文革全中国到处沸腾着打砸抢、批斗整人的狂潮,哪里还有正常的人文环境或是最起码的安静所在?!去当真正的兵吗,那却是把灵魂和自由同时押给了铁的纪律;而那辽阔、静谧、神奇的科尔沁大草原那里军也军、民也民,半军半民两者兼备,便形成了那种紧中有松、严中有宽、忙中有闲的特点,既在军中、又在民中,却又远离了尘世的喧嚣和嘈杂,还真是成就师父创编功法,成就心法,运筹未来正法度人的好地方啊!
我开心的遐想着、感叹着:觉者就是觉者、师父就是师父啊!闲暇之余骑上骏马、吹奏一首神仙妙曲,倘徉在一望无际的绿色海洋、置身鸟语花香中或者同一群神佛大道谈天说地、神来神往、运筹帷幄寰宇世界……哎呀……我不由得笑出声来!
我为自己的遐思论证开心不已,成为从此占据心田的一份畅想,而每每就像我也和哥哥一样,与师父同在那里!
我给你跪下行不行啊
办公室的门突然打开,我的朋友——佳,腾腾的走進来,她气冲冲的说:“亦洁,你炼功炼傻了!你真的就不肯说句‘不炼了’?这年头从上到下有谁不说假话啊,你说一声‘不炼了’,回家关起门来愿意怎么炼就怎么炼,谁管得着啊!你跟他们较什么劲啊!议论纷纷、四面楚歌的?!处长不要了!国也不想出了(此前,我已准备到南美某国大使馆常驻)!家也不想要了?部里有几个笔杆子能给部长写全国工作报告的?!你什么都不珍惜,除了法轮功没有你珍惜的了?说话呀你!?”
我的压力只有我自己知道,只因有对师和法的坚信,我能默默的承担和承受。但是.“七二零”以来,家里家外狂轰滥炸,工作又很忙,还要照看俩个高考在即的孩子,我很难一天十几个小时都处在大容量的圆融状态。面对朋友——“佳”的指责,我积聚了多少天的一再被压抑的愤怒、烦恼或许还有委屈一下子爆发出来。
我冲口而出:“我珍惜、什么都珍惜!一草一木的生命都珍惜!正因为此,我懂得生命的意义才锲而不舍。为什么要说不炼了?!为什么?就因为他们有权镇压吗?!法轮大法是一部高德大法,修的是真善忍,凭什么说是歪理邪说!教人重德向善,祛病健身是普度众生的善举,他与国与民有百利而无一害,我为什么不炼?!凭什么不许炼?!……”
“亦洁你别较劲,现在对你议论纷纷、更对法轮功议论纷纷,我都听说了,拒不改变态度,最后就处理。”佳着急的告戒我说。
我说:“处理就处理,能把我开哪去啊,不就是这点名和利吗!我不稀罕!整人的最终手段都是这一套,不新鲜!……”
“你婉转一点、迂回一下、智慧点行不行?!非要顶个鱼死网破吗?!最后被扫地出门,你冤不冤啊!”佳焦急的说。
“我不是较劲、跟谁顶,我只是想说一句真话:‘法轮大法好!’‘我还要炼!’他们就不许我认为好,不许我炼。这是哪家王法?他们说好我也得说好,他们说不好我也得说不好吗?他不让炼就不能炼吗?翻手为云、覆手为雨,无视这么大一个国民群体的呼声,毫无道理的把他们推到政府的对立面。这国家不是一个人的国家!这个党不是一个人的党!……”
“哎呀,天哪!你小点声啊!越说越离谱,你可别出去说啊,这是政府机关、共产党的天下,不是世外桃源,你听我一句好不好啊?!我给你跪下行不行啊!……”
我被朋友糊涂的友谊而震撼,恨不能大哭一场,她难能可贵的有这一份友爱,而我身为修炼人更当有一身浩然正气。历次政治运动都要整一批人,开除、撤职、下放,让人生不如死。人也怕整,因为人就企求功名利禄,放不下是自然。可是大法弟子有着彻底区别与常人的全新的生命内涵和对真理的信仰与追求。正的就是正的,真理就是真理,信仰是无罪的!我不能容许真理在我这里被颠倒,正义在我这里被混淆,必须还我师父清白!还法轮大法清白!否则我就不配做师父的弟子,我就不配修法轮大法……。
首长当年都自首
晚上,门铃急促、不间断的响起,我打开门愣住了,一位曾给某国家领导人当秘书的老朋友焦急的一步跨進我的家门。他是我和先生多年共同的朋友。他知道了我的事,连夜赶过来看我。他叮咛再叮咛、嘱咐再嘱咐:“不要以卵击石,不要幼稚,不要再坚持,不要再陈述……”
我和他长谈法轮大法如何好,揭露对师父的那些诽谤和捏造,他接受,他认可。但是他说,这件事情的后果是铁定的了,无论如何他不希望由于我的坚持而毁掉我现在拥有的一切和牵连丈夫,这后果太大了,等于一辈子都毁了。
他左劝右劝,苦口婆心,他看我依旧坚定不移、不肯表示妥协,他着急了,甚至向我披露:“首长当年都自首!”以首长当年“以自首保存实力 ”来启发我……
我被老友的好意深深感动,但他哪里知道他的这个例子更坚定了我初衷不改。原来党的那个首长居然是个叛徒,真让我嗤之以鼻!但话说回来,共产党这德性,谁也不会真对它忠心耿耿,就唬下边的大兵呗。老友指出,党的首长都以自首不怕当叛徒保护自己,不还是照样做高官,你表面说一句“不炼了”,自己在家里炼又有什么?!你一个人怎能抵挡一个强权政府?千万不要认真!
我心想,要写下“不炼了”,那还真是向邪恶自首,自首了就不会影响提那一官半职当副司,那真符合了自首当叛徒照样做“高官”的逻辑 ,共产党的逻辑够有逻辑的!
他一再告诫我:“不要坚持!不要对抗!政治如洪水猛兽,不要把脚伸進去,要给自己留有余地,留有生机”……
先生在一边焦急地推波助澜。……
我给老朋友洪法,讲我坚定修炼的理由和大法修炼的严肃性。他不可能完全理解和接受我的坚持,我只能尽最大努力通过陈述缩短这个距离,也让他对大法有个基本的了解和认定,不枉这一份朋友缘分。
最后,我以真诚的感谢送走了这位老朋友,再回头面对先生的一腔怒火……
师姐 :路千条
先生的压力越来越大,心情也越来越不好。他深知我的个性,硬扳是扳不过来的。他知道我并不看重物质方面的所得所失而却十分注重精神层面的内涵、境界之类的他认为虚无缥缈的东西,因此他认为让我放下多年的修炼必须得有所替代。
于是,他不可思议的从俄罗斯买了一架德国的钢琴运回家,要请人教我弹钢琴。他请来了他炼武功的朋友,我知道他那位朋友有两下子。朋友请我吃饭,大谈他的功法如何,又把其师姐请来和我见面、吃饭聊天神侃。先生的朋友与其师姐向我介绍他那门功夫有多好和如何如何强身健体,一再劝我,路有千条,改弦更张,避其灾祸,皆大欢喜……
说得天花乱坠我也丝毫不感兴趣,谁也撼动不了我心中的师和法。但我心里清楚,这都是先生和他朋友的苦心安排,只好礼貌待之,辛苦应对。我也和他们详谈大法修炼的美好和我不放弃修炼的理由,或许毕竟也是修炼人,或许对大法有了某种共识,他们终于结束了这场规劝 。
与此同时,我过去的老领导、老朋友,联系多的、联系少的,甚至没联系的,甚至在驻外使馆常驻的,都纷纷登门、或写信、或打电话,均屡屡进言苦劝,劝我掉转船头、要冷静、识时务,希望我能和党中央保持一致,以免遭至那种“一损俱损,一毁俱毁”的可怕后果……
一时间,我如再遇山雨大作,又陷四面楚歌 ……
永恒的归宿
这时期,我反复看师父的讲法,师父的教导使我渐渐的从取缔的愤怒、难过中冷静下来。面对四面八方扑过来的没完没了的死缠滥打,心态越发稳定。师父的教导使我从压力中走出来,并且理性智慧的去洪法,而给我无穷力量和意志力的是我常常陷入对以往的深深回忆,对法深刻积淀的那些领悟。
我回忆从一九九四年底得法修炼后的全部经历,一切都历历在目。通过学法,我从新认识了人类、宇宙空间;颠覆了人所有的认知观念;启蒙我如婴儿学语、幼儿学步的真理佛法,一桩桩一件件,大到灵魂的惊心动魄,小到微观至极的一思一念,使我对人生真谛的层层领悟超越了现实生命的狭窄定义,超越了时间和空间 而大彻大悟。
我常常问自己:那些功名利禄不已弃之如粪土而成为过眼烟云么?!红尘万丈中的自我不已在永恒的宇宙真理真法中成就了脱胎换骨的裂变而再生么?!我的灵魂已天翻地覆!我无数次流着热泪听法,无数次被宇宙真谛、真相的启蒙和演化以及她的生成和由来而震撼得大恸不已。我从此明白了生命存在的真正意义,我知道了来路,我找到了归途,我的灵魂在宇宙的真理真法中找到了永恒的归宿。从此,我把满怀的感恩和满心的幸福化为修炼中的勇猛精進,不断完成对真善忍宇宙大法从感性到理性的跨越和升华。这人间的一切我还有什么不能承担、承受?!还有什么可以不舍、不能够舍?!
因此,我在“三讲”自检材料中旗帜鲜明的再一次表态:“坚修大法,决不回头!”并继续就法轮功问题现身说法,阐明其于国于民百利而无一害的无数的修炼事实。
就这样,“三讲”结束了,我被抓住一根长长的辫子,别人都过关了,而我被责令:“继续认识,等待处理。”
“三 重”鸿 门宴
我的毫不妥协激怒了部领导,他沟通先生,要他加大力度务必做通我的工作,并一再号称这是对党、对我的家庭、对我本人负责。一时间,各种施压,内外夹攻,像地震海啸突然压过来。
先生和全家人,特别是长春的家人,大悲大怒,联手围剿,软硬兼施,百般规劝。所有的人几乎众口一词的劝导我要三重:“一、以家庭孩子为重;二、以丈夫为重;三、以事业为重。”他们不愿看到因我的坚修大法与强权、与强大的政府对抗而使这一切毁于一旦。我的父亲、长兄及我的先生则成为这种自始而起不断施压中的主力并号令亲朋围攻而使我饱受煎熬。
不久,我出差到长春,家宴上,长兄协同老父突然紧锁房门,把我关在屋中向我摊牌。老父声泪俱下,长兄怒发冲冠……我从未见过父亲掉泪,文革中那么大的屈辱和磨难都不曾流泪,而今面对老泪纵横的父亲,我吓得惊慌失措……
我的父亲,用那个党的话说,出身于“剥削阶级”家庭,一辈子搞教育,几次被打倒,一生饱经忧患,他对“政治”这个字眼有着他们那一代人认定的不同于我们这代人的特有的内涵和刻骨铭心的诠释。其实父辈那一代人的苦难早已在悲剧发生和发展中定格在我的心底,并嵌下了深深的伤痕和烙印,只不过两代人表现形式不同而已。对我而言,那始于童年记忆的悲剧在我修大法的那天起就被彻底化解而成为一抹浮云消散。而父亲却难以释怀的全身心的守侯在他一生的故事里,从中悟着人生千百年来悟出的并早已变异了的同理,以点化和守护着他的后人。所以当我直面父亲八十载沧桑老泪纵横时,我的心颤抖着,我痛彻地感到人不修炼太可怜了!人何以能走出人来?即便老父研究历史洞穿古今又若何?!
修炼,使我了悟人之生死、因缘果报、宇宙大千,以及生命永恒之真谛!我四十岁明白、了脱了这一切,而父亲八十岁却还朦昧着,而这个世界上还有多少无以计数的生命和父亲一样着啊!泪水迷濛了我的双眼……
我惟有再一次艰难陈述。
艰难陈述
父亲以古往今来的种种冤狱启发我,劝我悬崖勒马。父亲头脑清醒至极,思维依旧敏锐,这使我难以简言或稍有隐瞒或搪塞。我开始了和父亲、兄长的艰难陈述,也旨在开启他们心灵深处久已尘封的“明白的一面” 。
长兄,我们六兄妹的老大,他身为省民政厅长并不幸主管法轮功。无论从内部,还是外部的明文规定中他都太清楚了政府对法轮功的态度。他极爱护家人,从小就遵从父命,颇为成功地沿袭中国古代的家风,把长兄如父的角色演绎得称职到位,使我们兄妹几人从小不惧怕父母,却对这位长兄望而生畏,我们从小到大从未和这位长兄顶过嘴。
长兄很给我面子,大概因为我少小离家远离兄妹这个群体的缘故,但我知道他在竭力地克制自己,他在耐着性子和父亲一唱一和。
三兄一直守在门口,但从头到尾一言不发,他是省劳改厅的一位处长,他更清楚法轮功是怎么回事,我认为他不发言大概很有正念。
时间一个小时一个小时的走过,我从得法修炼后身体、思想的巨大变化讲起,讲他们能看到、感受到的我的身心变化;讲大法起死回生的神奇效果;讲这一切都源于师父的宇宙大法真善忍,讲我们的真诚、慈善、宽容、忍让,受益者亿万、无数家庭重拾和谐幸福,生命如同再造;讲做人,我特意讲父亲从小教导的“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不“乘人之危,落井下石”,“人为君子、富良知正义”等等来肯定父亲……
我讲完之后,是一阵长久的沉默,他们都冷静下来。他们明知我讲的句句是实,但是,真理、道义在骨肉亲情面前,这座天平却难以平衡。
本来名义上是三兄为我设家宴,实际上却成了“鸿门宴”。一场逼迫下来大家兴味索然。我意识到,我不能沉默,我深知我的家人,如果我模棱两可,他们会步步紧逼、再三再四,但我又必须顾及父亲的情绪、健康,他毕竟八十高龄,所以我只能绵里藏针。我不理一再按捺自己的兄长,不去触动他。
“女子无才便是德”
我再三安慰父亲说:“爸,您放心,我不是三岁小孩,我有足够的智商处理我个人的麻烦,请你们大家都放心。但是,我也明明白白的告诉爸和哥,告诉大家,我不希望别人左右我、代替我、强加于我,我有权利选择我要走的路!……”
父亲悲哀又无奈地说:“你这种宁折不弯的脾气终将铸成大祸呀!……”
我说:“爸,请您相信:真理终将战胜邪恶,法轮功必有拨云见日的那一天!……”
长兄斥责说:“你胸无大志,匹夫见辱,拔剑相斗,你一点也不忍!……”
我对长兄说:“真善忍不是政治,是修炼,不需要‘卧薪尝胆’!……”
在修炼问题上,我的先生专职充当导火索或火上浇油,他总是不失时机地续上一把干柴。这次他终于点着了我。他看谈话没有结果,开始敲边鼓,几乎哀叹地说:“女子无才便是德!女子无才便是德呀!……”
我终于忍不住了他的拱火,回击道:“当年,你真该找一个卖酱油的女子为妻!现在如果你后悔 ,那么再找一个卖酱油的也不迟啊……”
家人一听不对味了,他们都不愿看到先生和我龃龉,这才打开门,暂时收兵。
长春小住,四面战火,我成了众矢之的,躲都没地方躲。丈夫的脸色空前难看,他如影随形的在我的视野里晃,我痛彻的想:早知道有他这一难,为什么要成家啊,好愚蠢呐!
然而,这一切都因名利情使然,人追求的就是这些,活生生抛弃那些抓得着、看得见、实实在在拥有的功名利禄,怎能不使人七窍生烟。不是修炼人无论如何都不能承受和理解这一切。
反过来说,这时我真愿意自己是个卖酱油的,那样的话或许不会有今天这么大的压力和折磨。
科学和科学家的全面堕落
办公室的门被推开,厅办的小刘走進来说:“张处,下午一点半召开全部大会,中科院的一个叫什么何炸麻的人怪怪的名字——做报告……”
“何炸麻?”我忍不住笑起来说:“真是个名字都叫不顺的鬼,何炸麻就何炸麻吧,这个何炸麻讲什么?”
刘说:“做形势报告……”
我心想,这个魔鬼盯上了法轮功,他肯定是来讲这个问题的。李岚清主抓法轮功后,外经贸部就亦步亦趋的紧跟迫害。李岚清是外经贸部的前部长,外经贸部这么多修炼人,李为了捞政治资本,出于本能的便死盯死打外经贸部的大法弟子。
部机关大约有几十大法弟子,有的因工作忙或经常出差不能参加集体学法炼功,有的得法之后长期出国工作去了。大楼七层会议室经常保持有二十多人炼功或学法。
“七.二零”之前,部里做出快速反应取缔了这个炼功点。我们的接触和交流变成了三三两两的个别会面,但那时大家还是一个整体。随着取缔日久,镇压的定性不断升级,部里对法轮功学员的处理也越来越严厉,把何XX找来做报告除了表示对上的紧跟之外也是中央对法轮功修炼群体坚决打压的一个信号。
以诽谤法轮功而臭名昭著的何XX,挑起了全面镇压法轮功的战火之后,便到处做报告播种仇恨和造谣诬蔑。从“四、二五”起,全体大法弟子便开始对这位冒牌科学家的谎言進行了一次又一次的揭露、讲清“四、二五”事件的起因真相。我们给中央、国务院写信,给媒体写信,甚至给何XX本人写信。据说中科院的大法弟子曾面对面的对何XX做了不少工作,但这一切并未使它有所收敛和有丝毫顾及,仍然不顾良知道义,无视事实真相,一意孤行的坚持邪恶立场。
在那天下午的大会上,何XX按奈不住仇恨,以极其嚣张的态度和语言,大肆攻击法轮功。当主持会的周副部长让他坐下讲话时,何XX却炫耀强势的一再坚持要站着讲。
会议开始前,我和虹被部领导特别指定在前三排就坐,我清楚这是对大法弟子邪恶的“特殊待遇”。我和虹在第三排正中间大大方方的落座。这下可把何XX的嘴脸、一招一式看了个清清楚楚。从“四、二五”之后我们一直都在和这个魔鬼交手,但从未见过其人。
何XX外表瘦小、干瘪,头发竖着,戗毛戗刺的活像鬼。他在台上谤师谤法,亢奋、激烈,语言恶毒,媒体上所有的造谣污蔑他都再一次的重复并加以归纳和上线……。
我压抑着心中的厌恶和愤怒,同时也涌出无限感慨。此时,我已在大法中整整修炼了四年半,我和师尊所有的弟子一样,我们修炼的切身经历和感受,早已使我们从现代科学的概念和框框之中走了出来,早已超越了和反正了现代人类科学对宇宙、生命的狭窄定义,感受了人类科学之外的超常神奇的现实世界。所有的真修弟子都如此,只是我们不能面对人类展示给人,甚至不能说给人。
然而,一个真正的科学家,客观的看待物质世界,尊重客观存在现实,是应具有的基本素质和品行;面对浩瀚的宇宙世界他决不是因循所谓科学的定义和教条的工具。当一种自然现象没有被现代科学所证实的时候,作为科学家他的天职和使命是应该奋不顾身的研究和证实它并且实践它,使之于造福人类。然而当现有科学尚不能证实和解释它的时候,便不能妄下结论,更不能把科学置于肮脏的政治目的之中利用其加害于人。
何XX是个挂着“院士”头衔的“伪科学家”,他背离了科学家起码的良知和德行、使命和责任,他连科学家最基本的素质都不具备。一个名言科学家的人而不司科学、不做学问,却热衷于市井妇人造谣诬陷的饶舌之中,这实在是中国科学界的倒退、中国科学家的耻辱!一个国家的科学家到了这步田地的时候,就是这个国家的全面堕落!
看着这条邪恶的生命,我一边不断的克制内心的厌恶,一边注意的听着他的措辞以捕捉当局迫害的动向。
虹不断的和我耳语,恨不得把他揪下台来。我也从未这样厌恶一个人。对他这种谤师谤法毁众生的邪恶,我在心底里诅咒他。他在中央机关这样到处诬蔑和诋毁法轮功,是这一层生命的劫难和悲剧,他的每一句话,尤其对大法不了解的人,会在头脑中先入为主的种下祸根。对大法种下恶念做出恶行的人是没有未来的!我为这一层生命悲哀和哭泣。
想到此,我对当局不能理解,何xx绝不仅仅代表自己,这明明都是造谣和诽谤,一个政府怎么能推出这种人造谣诽谤、祸乱民心呢?而且是在中央机关首起祸乱。何XX再有权势可他败坏的是一个国家、政党的威信。怎能让这样的一个人当代言人,共铲党你真就不怕失民心?!……
对阵何祚庥
何xx站在台上疯子般的挥着手臂鼓噪着,这时,台下会场的局部却不时的发出一阵阵嘘声、议论声、起哄和突然的“鼓倒掌”。我知道这是会场里的大法弟子的反应和抗议。主持会的周副部长发现不对头,两次起身招摇了一下,以示制止。何鬼应该听的看的最清楚,但他故作镇静。
何鬼不顾会场的躁动和反响,终于散完邪毒宣布演讲结束,他话音刚落,突然,庞大的会场里冲出一个嘹亮的声音:“我有几个问题与你商榷!”
一个年轻人站出来,朝着台上的何鬼高声对话,同时他穿越会场快步朝台上走来。
会场所有的人都被这声音惊动。我和虹迅速的对视一眼,回过身去,扫视黑压压的会场寻找那个了不起的“正义之声”,瞬间,会场远处传来支持的“哗哗”的鼓掌声,那个年轻人转眼间就冲到了台上……
从会场发出那一声喝问起,台上的何xx大惊失色,他進退不得。当这个青年冲上台时,他侧对着那个年轻人,嘴里嗫嚅着却发不出声音……
台下人群使劲的鼓掌,年轻人威风凛凛的站在何鬼的面前,台下传来一片催促的喊声:“快说!快说啊!……”
青年人稍事镇定、正待提出问题,突然,从后台冲出几个人迅速拉住了他。显然年轻人慢了一步,转瞬间那几个人就把年轻人拽到后台,会场内发出失望的嘘声……
台上的何xx被此一惊,一下子打掉了先前的嚣张和亢奋,一副惊恐尴尬的落水狗窘态,主持会议的周副部长立即宣布散会,在周的陪同下,何迅速的灰溜溜的退了场。
我和虹激动的站在原地半天未动,替那年轻人叫好同时深深遗憾他未能及时发声,我们俩人都目不转睛的盯着后台的出入口,希望那个青年人能从那里平安无事的走出来,但是满场人散尽,却终未见那个年轻人从那里走出来。
后来我知道,那个年轻人是经贸部下属总公司的大法弟子,那天不是部机关大会,是经贸系统部分人员会议,对象是全系统大法弟子和党、政、工、青、妇、人事等部门和负责镇压法轮功的部分人员。
何xx作报告被羞,使外经贸部丢了丑而恼羞成怒。那时我们都知道这个冒牌科学家有连襟罗干的背景,也不是个一般的三教九流的二流子。
年轻人的结果可想而知。大法弟子全体都开始经历邪恶的大、小环境下的历炼。
陪绑威逼
对我的“挽救”在不断的加码,我被列为外经贸部法轮功的重点人,我在全部组织公开教功的事成了重要问题;在德国参加“国际高级经贸研讨班”时送给德方翻译英文《转法轮》及在研讨班同事中传阅《转法轮》书、洪法等都被一一调查出来,还有担任小区法轮功辅导员等等,都成了我是法轮功骨干的佐证,他们开始拿这些事制造罪名。
我的同胞中任何时候都不乏这等有升迁头脑的、共党重赏之下的勇夫。中共的统治早已扭曲了人性,历次运动中定要以杀一批,考验一批,升迁一批,所谓忠心耿耿的,卖义求荣的,反戈一击的,大义灭亲的,…… 然后便是收买人心的:火线入党、火线提干、破格提拔名堂种种。这种“时事造英雄”,使是非颠倒、正邪不分、善恶不分,人与人之间互相戒备、互相争夺甚至互相残杀,败坏了人伦道德、毁掉了传统的人文环境。上梁不正下梁歪,也不怪谁,但我预感山雨欲来。
办公厅主任通知我,说X部长要找我谈话。
我已经说不上这是第几道金牌了。但我知道是到了真刀真枪面对面的时候了。X部长出面就是处理的前奏,他是副部长,掌管全部的人事生杀大权。
我如约来到他的办公室,外间是秘书室,我打过招呼,推开办公室房门却吃了一惊,我的先生默默的坐在沙发上,表情凝重,他身边站着办公厅主任。X部长站在房中间一语不发。我打过招呼,在先生斜对面的单人沙发上坐定。X部长随即坐在我的对面,X部长尴尬的客套之后便切入正题。
他明确指出,我必须转变态度,转变立场,跟党中央保持一致,不能再炼……我冷静的听着他冠冕堂皇的说教,他越说越离谱,对大法的观点和看法比媒体说的还要恶毒,我看着身边受毒害的两位严肃的面孔,一种洪大的慈悲和责任漫过我的心头。我想,我必须说话,讲清真相、澄清事实,不管X部长如何想,这是我的责任。
我礼貌的拦下X部长的话题,向他阐述“四二五”的起因和法轮大法祛病健身的神奇功效,但是他根本听不進,他不听陈述、不许解释、不许异议,他不断打断我的话肆意的攻击师和法。他认定大法是搞政治,“四、二五”是聚众闹事,而“七.二零”简直就是暴乱,是反对共产党、颠覆政府。
我说:“作为修炼人我最有发言权。我们修炼法轮大法完全是祛病健身,与政治毫无关系,我们虽然对政治没有兴趣,但是却有着辨别是非曲直的清醒头脑。长期以来,中国人饱经政治运动之苦,无数惨痛教训,使国民再不盲从的去听信谁的话。但是以真善忍为标准的心法并辅以五套功法的法轮大法,折服了亿万民众,使无数重症、绝症、疑难病人起死回生,无数濒临破裂的家庭被“真善忍”幸福的圆融。试想一下,一个毫无效果的功法,一个不讲重德向善的功法,人们凭什么相信他,凭什么不辞辛苦地演炼他,凭什么众口一词地执言上书上访反对取缔!再说,‘四、二五’和‘七、二零’上访丝毫没有超出任何法律条文的限定,反而我们的一切言行都在国家宪法保护之列!……”
X部长截过话说:“X党的天下,不允许任何人以任何行为违背XX党的意愿和宗旨。否则X党就将坚决的制裁他,作为一个党员干部你必须和党中央保持一致,没有条件!”
“但是,X党的意愿和宗旨不是法,它无权超越法律之上,只有法律可以制裁,党以意愿制裁是非法!再说,您怎么能认为向党讲真话、讲真相就是违背党的意愿和宗旨呢?这恰恰是相信党、对党负责,而党更要对人民负责,党既然代表人民的利益,就应该倾听人民的呼声,不许人民讲话这本身就不符合党的原则……”
X部长气急败坏的说:“党是听人民的不是听你法轮功的!……”
“法轮功本身就是一个庞大的国民群体,而且他也不是孤立的!何况现在不是文化大革命……”
我突然看见先生痛苦的脸色和欲阻止我的愠怒的眼神,他如坐针毡 ……
我要顾及先生而妥协他们吗?我脑海里顿时掠过一把寒光闪闪的权势的利剑,我顿时语塞。但迅速的、我脑海中又立刻打出一句话:“大法是衡定一切的标准!”
X部长说:“说到文革,我比你更清楚,作为一个政府机关的党员干部任何时候都要维护X党的利益,我就是这样走过来的。文革的时候,党需要我站到革命一边,我就决裂了我的父亲,坚决跟他划清界线!X党的利益高于一切!我!!就是被X党绑在了战车上,我上了战车,它指向哪儿我就打到哪儿,我就是要维护X党的利益!现在X党不让你炼了你就不能再炼,再炼那就是和党对抗,江XX给法轮功定了调子、定了性,他就是X教……”
他这一席话说给我、也是说给先生听的。我拦下了他的恶语:
“X部长,我尊重您的革命性,因为那也是您的信仰,您的自由。但我不是被绑在战车上才入党的,是因为X党的初衷、纲领,口口声声是以国家、以百姓的利益为最大利益的,我才相信了它,走進来。您没修炼法轮功,自然不知道真相,但是不管您相信也好,不相信也好,我讲的是事实,法轮功和政治毫无关系,我炼与不炼更谈不上和党对抗,这两者之间不存在任何关联,法轮功与党与国家与个人有百利而无一害,这也是中央在全国范围内经过调查统计得出的结论,……”
“党有党纪、国有国法,现在中央令行禁止,作为一个党员干部必须服从,我不管过去是什么结论,现在的结论就是要取缔,希望你能认清形势,端正态度!”
“无论作为一个修炼人,还是作为一个党员干部,我都不能认可这种结论,因为它完全违背事实,实事求不是党常说的、一贯倡导的优良传统吗?为什么无视事实,非要强行把法轮功政治化?而他仅仅是一种观念、一种信仰。修炼法轮功使我们身体健康,品德高尚,更加勤恳敬业,这是有目共睹的事实。而且我修了近五年,这四五年来我没生过一次病,没吃过一颗药,全部所有大法学员都是这样,我们为国家节省了大量的医药费,这难道不是利国利民的好事吗?!这些您也是知道的呀!……”
“张某某、你被人利用了!你中毒太深了!……”
“我的头脑、我的思维,谁也利用不了。再说,我讲的是事实而且是不争的事实!……”
我看见,先生深深的埋下头……
权柄下的卑躬
当我走出办公室,身后的门被轻轻掩上之后,一种深深的悲哀袭上心头,我回到办公室默默的想,三人之中有一个是我相儒以沫的丈夫,可他却不能站在我这一边,不可能站在我的一边!当晴空霹雳,暴雨倾盆的时候,我孤独无数次的站在茫茫大雨中,我希望有一把雨伞替我挡一挡,而不是助纣为虐的电闪雷鸣。但是他那双焦灼、无奈和恨恨的眼神一次又一次清晰无比的嵌進我的脑海,像刀戟戳在心上。
人们说,男士把事业看得比生命还重。我也懂得那曾经的血写的“株连”。我既不愿苟且、出卖良知,就惟有默默的理解、忍受他。我是修炼人,不能祈望他一个常人弱者为我承受什么,而他从“七.二零”之后的每一天,愿意不愿意的都在和我共同顶着头上那片黑云,当霹雳闪电下来,人的本能就是去躲雨……
我抹一把泪水,就这样劝自己,心里平静多了。
晚饭,依旧打不破先生的冷对和沉默。饭后收拾完毕,我走進楼上的卧室坐下来读法,而后,零零碎碎的回忆今天的谈话。
我想起一个场景,某部长在一个公开场合上傲然的说,一个老干部找他谈工作,实则要官但要求未果。这个老干部走出门来时还一步三回头的哀求:“某部长,难道我就不能再提一级了吗?我就再没有机会了吗?我就……。”
我对先生说:“你说这世间到底是人与人的关系,还是人与权的关系?为了一官半职,不惜斯文扫地,尊严尽失,全无气节,真是可悲!”
在权势面前谁又敢不弯腰、不低头呢?!老百姓讲话:“这年头除了法轮功还有什么人能不畏强权挺直脊梁?!”
自诩被XX党绑在战车上的某部长,出身在毛手下第一任中央组织部长的家庭,他风光满身不逊其父。当年外经贸部全权负责我国与世界各国政府间的国别政策、所有对外经贸事务,掌管中国驻全世界一百五十多个国家大使馆的经济、商务参赞处,十几个省市地区的局级特派员办事处,所有的商会、协会和全国八大对外贸易总公司的全部人事、业务大权。同时,纵向指导全国各省市经贸厅的业务。虽为副部长,但是主管人事工作使他权利无限,万人侧目,谁敢不敬与他,想见其后果。而他打压法轮功的后台是前任部长、现任副总理李岚清。
作为先生他不修炼,我不能要求他和我共同顶着头上那片黑云,他一边面对这种局面顶着这种顶不住的压力,一边寄希望于我的妥协以了结这场横祸。谁都知道某部长和李的背后是一个强权政府,其实他们本身就是政府,他们就是政府的权利和意愿的化身。但是,甘心被绑在战车上去卖命的人,只能和战车同归于尽,在最后的战场上灰飞烟灭。
撒旦
几天之后,我再一次被约见。同样地点,同为三人。
某部长开始的礼貌、克制终于尽失。谈话升级,步步紧逼。那劈头盖脑的指控,完全掀掉了任何一点掩饰和丝毫顾及。
表面上一向与先生和我颇为友好的X部长,在正邪的较量上终于失态暴露了本真,他把办公桌拍得山响,威然一副“普天下莫非王土”的居高恃傲和不可抗拒的土匪霸气。可见他上一次和我的谈话是多么的给面子、多么的克制和忍耐。看他眼前的样子,我突然想到,机关里人们背后叫他“党棍”,看来凡事都有原由,真是名副其实!
他严厉地指控我说:“你和XX党对着干,拿着X党的工资,拉帮结社,反对X党,妄图颠覆政府,要知道是XX党培养了你。你要继续炼就是自绝于党,站到了XX党的对立面,决不容忍!……”
我扫了一眼先生,他面无表情,居然镇定自若,就像外交谈判桌上那张公式化的面孔。
“他们坐上了一条板凳吗?”一种说不清的感觉夹杂一缕仓凉掠过心头。然而,我突然感到放下了对先生的一切顾及而前所未有的轻松。我摒弃一切障碍坚定的面对这场正邪交量。
某部长越说越邪恶,他开始诽谤师父,什么“四、二五”、敛财、豪宅。……
我立刻打断他的话,告诉他说:“这统统都是荒唐的捏造和诽谤!一个代言党和政府的媒体编造这种谎言太卑鄙和不可思议!……”
他截住我的话说:“你们上访闹事,你们组织严密,神出鬼没,围攻中南海,你们还说没有组织,你们的组织大了,不取缔你们就不得了了……”
我被他指名道姓嚣张的诽谤师父激怒了,我克制着自己的愤怒:“某部长,希望您尊重事实,媒体所有的指控都是百分之百的捏造,请您明辨是非不要接受,这对您很重要!中央电视台和所有报纸都被当局操控。上访不是闹事,是和平请愿、澄清事实,受国家宪法保护。对李洪志先生的指控一方面把他的话断章取义,另一方面捏造事实无中生有。这很可耻!通过舆论造谣给人定罪,進而把一亿修炼群体推到政府的对立面,把法轮功问题强行政治化,这有损党和政府的威信,共产党这样做必失民心!……”
“张XX!你顽固坚持法轮功的立场,你就不是共产党员,你就是跟共产党敌对!”他拍着桌子怒不可遏。
“可我说的是千真万确的事实!……”
他拍着桌子喊:“张XX,你很反动!”
“您不要扣帽子,正因我是一名党员,我有讲清事实,反映问题的权利和义务!‘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言者无罪,闻者足戒’不是共产党一贯倡导的优良传统和作风吗?!它不是挂幌子、搞欺骗的!凡事上纲上线,我们就没有谈话的前提。……”
“张XX,你冷静点!”传来先生恼怒的声音……
我知道这对先生是一种折磨。其实他最清楚法轮功如何,对不了解法轮功的人我还要阐述一番,但是,他是看着我修过来的,孰是孰非他心里最清楚。当初和家人共同劝阻我的时候他是一种心态,而眼下这种逼人口是心非角色转换,良知会使他矛盾和痛苦,但是,我必须要讲清真相。
某部长恼怒的吼道:“张XX,你没有权利和我这样讲话!你以为我在和你讨论和你磋商吗?!我是在警告你,同时要求你:放弃法轮功,站到党中央一边,站到党的一边!要顾及你的后果、前途!我就不信你法轮功高于一切!”
我说:“共产党不搞一言堂,党内允许有不同意见,对法轮功的问题,国务院的文件明确指出,尊重国民意愿,信仰自由。很明显党内有不同意见,有明白人,他们清楚法轮功根本不是和政府对立、搞什么政治!他们很清楚‘四、二五’的起因是因为天津擅自抓人,反把矛盾上缴而引起上访,朱镕基已很妥善的解决了这个问题。现在推翻过去的处理从新追溯、定性、取缔法轮功将伤及亿万民众。何况‘四、二五’的上访完全符合宪法规定……”。
“我告诉你,怎么狡辩都没有意义,现在江XX下定决心处理法轮功,我现在是代表部党组和你谈话,要你选择,不要走绝路,自绝于党,而你所做的一切我们都清楚。‘四.二五’你参没参加?”
“我到德国出差,“四、二五”当天回国,参加……”
他突然截住我的话吼道:“对!你在德国高级经贸研讨班里、在那种场合你也到处传播法轮功,送书!结社!你还在全部教功!这都是你所为!”他一边喊一边把办公桌拍得崩崩响。
“什么叫‘结社’?难道送一本书就是‘结社’!?再说国家的宪法规定‘结社’也自由。书是国家书店公开发行的,说法轮功好也是共产党宏扬的,一夜之间就变成了歪理邪说,我们讲一句真话就是对抗政府,这是哪家王法?!这不正常!”
“你是说共产党不正常!?……”
“请不要引伸,那是你说的,不是我说的!”
“什么叫和党保持一致!?现在国家定了性,就是要取缔,不但不许公开炼,在家也不许炼!共产党员讲党性,党有党纪;你是处长,同样政有政纪,党纪政纪都要求你改变态度,不许再炼!法轮功给你什么好处?受蒙蔽,受欺骗,和自己的丈夫都离心离德,丧失党性,丧失理性,一意孤行,你这样下去XXX都得和你离婚。我就不信你抗拒到底,敢和共产党叫阵……”
“我从修炼法轮功那一天起时刻奉行‘真善忍’法理,勤勤肯肯的工作,纯纯正正的做人,再也不计较个人得失、功名利禄。我就不明白这有什么错?!有不同意见就是反对党?这是扣帽子。谁蒙蔽谁,谁欺骗谁,谁强加于谁,你们心里最清楚!我绝不会放弃修炼,因为修炼法轮功没有罪!信仰无罪!谁也吓不倒我!我也绝不接受……”。
“这不是你接受不接受,你是共产党的干部,共产党培养了你,给你饭吃,你只有一个选择,……”
“不!你错了,是我的付出、我的辛勤劳动养活了我自己,是X党使用了我的聪明才智,我也是愿意为这个国家和人民出力,仅此而已。而我有权利选择我的信仰,因为那完全是我自己的事……”
“我告诉你,和共产党对抗绝没有好结果,X党对法轮功绝不手软!你不记后果,不可救药!……”
他再次重复电视里的造谣污蔑不断的发挥和上线,不断的拍着办公桌。我再次拦下他的恶言恶语 。
我说:“作为部领导,这么大的事情请用自己的眼睛去观察,用自己的良心去体会再下结论,不要用别人的嘴巴判断事物……”
“法轮功就是XX,你没有权利教训我!”他吼道。
“我没有教训你的意思,只是认为那不应该是你的水平!”
“张XX你是不记后果了!……”他又拍着桌子吼了一大堆威胁的话。
话到此,我也一字一板的对他说:“我知道你拥有一切权利,拥有一切手段,能做到任何你想做的!但是,作为一个修炼人,我早已视功名利禄如粪土!甚至——置生死于度外!
崩!我悲壮凛然的拍响了办公桌……
第二次谈话,就这样结束了。
置生死于度外
事后,有当时在场的同事偷偷告诉我说:“你走后,不知为何某部长流泪了,凶多吉少啊,谁敢跟他拍桌子啊!谁见他都恨不得三叩九拜的,你真是的……我知道你没有错,但是亦洁——代价太惨重了……”
我默然无语。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千言万语都免了,我心只剩一句淡淡的话:我已置生死于度外!
凶多吉少的眼泪,是撒旦泪。共产党的高官习惯了人们噤若寒蝉的仰视他们,倚仗手里的权威展示他们无所不能的跋扈与专横。他们不明白他的权可以管人,但不能管人的思想;他的权利可以让人一步三回头,甚至对他三叩九拜。但他不明白人们一旦认识了宇宙的真谛,他对人生的领悟和追求便超越了人的一切理念而彻底改变,甚至失去生命而在所不惜!所以他们不能接受世间还有这样无视权贵的大法弟子,这大大的伤及他们一党专制下“莫非王土”的专横和自负。
谁不在权、利面前卑躬屈膝?!唯大法弟子虚空权贵视如草芥,淡漠利禄视如粪土。我们追求的,是对宇宙特性“真善忍”的同化和对世俗的超脱!
无论如何,这是他的眼泪所不懂的!
打掉株连
前两次约见,先生在座我总是有所顾及,我无法无视他的存在,他通过参与这些谈话,使我在八小时之外继续面对他,我的家无宁日。
有一天,我突然悟到,我被他们内外夹攻,单位和家里炮火连天,单位里刚刚熄火,打开家门又继续开战,不能让他们这样连轴转的整我。为什么会这样,就是因为先生成了他们手里的一张牌,他们拿他来制约我,逼迫我,也给我的先生造成了很大的痛苦和沉重的压力。我要扭转这种局面。
我对办公厅主任说:“修法轮大法的是我,不是XXX,希望您转告部领导,不要把他扯進来,希望部领导不要搞株连。以后再找我谈话如果有他在场,我将拒绝谈话,无论是谁……”
他们这才罢休。从此,部领导再找我谈话时先生便不再来,但是战场转移,迫害不断升级。
随后,某部长和我的谈话已转入现场记录,大概是为下一步的处理做准备,谈话有办公厅副主任和若干个处长在座,这么多人参与谈话绝不是偶然的。
这种硬碰硬的摊牌,是把后果让我听得明明白白,大帽子能扣的都扣上了。我决不留一点余地,不给他们一点模棱两可的空间,继续从几个角度阐述真善忍的美好,取缔是失策的、错误的。首先,我以自身修炼的体会现身说法;其次,列举大量实例证实大法赢得亿万民众,取缔是失民心的;三、继续阐述政府取缔法轮功的依据是不实的,是造谣欺骗和强加与人。四、从法律角度强调修炼大法符合国家宪法,阐明合理性与合法性。五、指出江XX取缔法轮功的非法性,没有根据:以个人代党;中国司法的荒谬性:以党代法,以个人代法。
因有若干人记录和听众。我便侧重了上述洪法内容。虽然他不断的阻止我的陈述,但是,该向他洪法的、应该使他们生命明白的那一面的理我都尽力的讲给了他以及在座的各位同事,他接受不接受都是生命的选择,是机会。
这些阐述无疑触动了他们的疮疖和最腐朽的痛处,他依旧跳脚拍桌子,只能说这类人已泯灭了自己的良知,他也是在选择了。
这些陈述、讲真相都成为了我的罪名,并且被记录在案。
手书诛杀令
某部长落下威逼的鳄鱼泪之后,他通过办公厅转给我一封信,信封上是以毛笔手书的狂草:办公厅转张XX,我看到墨迹下横冲直撞的笔划充满杀气。
他以毛笔手书五页文字,历数定性我的罪过;他依旧按照江XX(媒体)的口径诬蔑法轮大法是X教,诽谤师尊、诽谤大法,并警告说:“你还会毁了须某某(我的先生)”等等。
他最后总结说:“共产党不要你这样的干部、不要你这样的公务员、更不要你这样的党员……”
字里行间杀气腾腾,口气之严厉地告诉我:我有权撤销你的党内外职务,开除你的党籍,开除你的公务员,你和共产党叫板,我就彻底开掉你。
此刻,我没感到任何突然,几个月来就像钝刀割肉,我的陈述、现身说法,早已遭到了如雷贯耳的警告和朋友们胆战心惊的提醒,我知道这一天早晚会来。只是这种钝刀割肉的过程使我对中共的歹毒、欲加之罪、无法无天有了切肤之感。就像文革的疯打、狂 砸、滥杀。而今这种由思想统治,信仰专制所派生的无端打压 使我闻到了中共历次运动的血腥, 仿佛感受了祖辈几代人的苦难。
从“七.二零”开始站出来证实大法之后,无数次现身说法的陈述,无数次的慈悲劝善,无数次的交锋论证我只有一个心念:必须还我们师尊清白,必须还我们大法清白。如今我坐视你、漠然你就如同助纣了邪恶的嚣张。一个生命诽谤了佛法是没有未来的。法轮功是一亿多修炼群体、是秉持真善忍为修炼之本于国于民有百利的理性群体。国家非法取缔,刻意抹黑大法和师父,是给自己掘下坟墓,必将遭至大劫,这是人这一层的表象。从另一个角度讲,古往今来的历史都有一个毋庸置疑的认证,那就是人类历史上一切对神佛、对宗教信仰的迫害,对人类正信的扼杀都将遭到灭顶的劫难,历史至今都在惩戒人类、警告人类。如今,不要重演历史,别动我们师父!别动法轮功!否则绝没有好下场。
我所以要陈述还因为,这是法难,法难就是我的难、我生命的劫难。大法是我的生命,从得法的那天起我全身心的无时无刻都充盈着对大法和师父的感恩、充盈着对大法修炼不断精進的感性领悟和理性的升华,无时无刻不充满着对修炼回归的觉醒和对大法正信的坚定,因此对这种强加在师尊和大法身上这种铺天盖地的谎言、诽谤我不能坐视,我是师尊的弟子,法难当头,师父蒙受不白之冤我不能袖手旁观、听之任之、还师父和大法清白就是还自己的清白。每当想到这些我流泪、悲愤的想,除了陈述我还能做什么呢?那就是陈述再陈述。
撤职
部里传播各种议论:有人说:“中国的事情只要一和政治挂钩必定倒霉开杀戒,法轮功如不撤脚必有后果。”
“XX太较真,看这架势是要处理了。”
“党的政策是教育从严,处理从宽,没事!”
“党永远都那么说,兑现过吗?!”
“又不是贪赃枉法,凭什么开除撤职?!”
“XX 德才兼备 , 因为炼法轮功就撤职开除,太离谱了 !”
“外经贸部保护了那么多贪官污吏,凭什么处理一个法轮功?!那帮人修真善忍有那么可怕吗?”
“错!就贪官污吏才没事呢!摇身一变又到国外当参赞去了。” ……
一九九九年十二月三日,部里下达红头文件,正式宣布撤消我的处长职务。
当那一纸红头批文扎眼的躺在我的办公桌上的时候,我的心头还是有点愤怒。多少年的勤勉、功劳业绩就这样烟消云散了。三十多岁当处长,事业早已成为我生命的一半,就这样结束了。我努力的清除这种愤怒,正视我自己的选择,不留一点心念痕迹,我才能走好后边的路。
十几天之后,办公厅主任来到我的办公室,宣布進一步处理的决定,他通知我:一、对我行政降级降薪,降为副处级;二、劝退党;三、遵照党中央指示“不许再修法轮功,如继续修炼开除公务员。”这时,我克制自己,一直到内心终于平静。
走出人来
早上,我像往常一样坐進班车,我知道自己坐不了几天了,我即将离开工作二十几年的部机关。我突然感觉到别人的心念,关怀的背后是不解、遗憾,交头接耳…… 。我突然想,我怎能感觉到他们的心呢?是不是自己有了什么心,否则怎能感觉到别人想什么呢。
我走進办公楼大厅,发现一夜间大厅两侧摆满了橱窗,我匆匆扫了一眼,展出的是外经贸部驻全世界各使馆经济、商务参赞处的全景照片。我不由得驻足观看,寻找、识别我曾经短期工作、长期工作、过往和生活过的地方,罗马尼亚、俄罗斯、意大利、奥地利、德国、布鲁塞尔、肯尼亚、匈牙利、阿尔巴尼亚、保加利亚、香港……亲切熟悉,岁月像翻过去的日历一页一页又重现脑海,那是当外交官的生命历程,踌躇滿志,无限风光 ……
读着、看着、回味着,我忽然感觉这一切已不属于我,已是那样遥远、遥远了,仿佛隔开了,断开了。
我随着人群,一边应着招呼,一边赶电梯,同事们西装革履、目光炯炯,他们是去奋斗,坐稳政府官员的位置,或是当外交官,或去拼处长、司长的位置。可如今我去干什么?也和他们一样为得到、得不到这些或扫兴或忧虑,去争去斗,或高兴或失落吗?不是了!我又感到那种脱离感、明显的分隔,我早已不属于这一群体。但是,我还是抓到一丝丝、淡淡的留恋在心头 。
被撤职后,一下子变得闲极而不习惯,厅里也没安排我的工作,但很快我便有了上班听法的窃喜。人们早就说机关是:一杯茶,一盒烟,一张报纸看半天。我第一次有了这种感觉。喝完茶,看完当天的报纸后,没事做我便开始听师父的讲法录音。
突然一句话从耳朵直打到心里:妒嫉、争斗、仇恨心都是应该去的,一颗心不去都不能圆满……(不是原话)过去从未在意,此时字字都砸在心上,鲜亮亮的竖在我的眼前,我知道是师父在点我,肯定是哪里有了问题,听完法,我关掉录音机,开始查找自己。
我回忆自从宣布撤职后所言所行。我问自己:什么开除啊撤职啊,不是早有思想准备吗?为什么真撤了会感到失落?失落就是不舍留恋、不愿放弃!这是对常人名利割舍的失落。而这种失落又派生了仇恨心。那天对办公厅主任的一番话浑身带刺,话里话外的讽刺挖苦他。我顿时感到自责。
机关舆论说把我处理得太重了,我也跟着认同。我曾和子庆、虹开玩笑说:“处长撤就撤了,党籍开就开了,降级却太损了,工资少了那么多,两个读高中的孩子可要艰难了 ……”我动心了。我不认同这种迫害,但我愿用双肩承担法难!为什么还在乎这点经济利益呢!人真是太难修了。
针对部里的通告我还讽刺他们,把我当成法轮功骨干处理,我问自己这又是什么心呢?我也被自己这种逻辑搞晕了,我一点点剥离,那么自己承不承认是骨干呢? 难道不是骨干就不能这样处理,是骨干就可以这样处理吗?那不就认可了当局的处理吗?再说骨干不骨干的是他们划分的,什么都不是。大法弟子是整体,他们处理谁我们都不认可。他们这种区别对待,貌似公允,其实是对大法弟子的间隔、分化、進而打击。我一下子明白了,大难当前可要把自己摆对位置,不能顺应了邪恶的思路,想到此,我感到修炼真是很严峻。
我赶快检查自己,争斗心源于名利心,名和利放不下就摆不正与人的关系。
我想,这种情感就是人的妄念,是我们后天的观念,这些东西不能割舍、不能看淡就不能主宰自己。一个修炼人,根本就不应该有常人的抱怨和患得患失。修炼中加上任何人的东西都是危险的,就是走不出人。
磨难中我归正了自己,轻快的一路前行。
遣返外交官
办公室门被轻轻推开,一个悄悄的声音传来:“张姐……”
我抬头一看:“春明!怎么是你呢?子庆也回来了吗?你们的工作到期了?”我惊喜的一连串的问着,起身拉过沙发请她坐下。
春明低声说:“我们是被使馆遣送回来的,使馆和商务处让我们必须表态‘不炼了’,我们不答应,参赞就和我们吵起来了,话说的很难听,我们不妥协,最后商务处和使馆就把我们遣送回来了。”
子庆是办公厅某处的副处长,迫害之前,他被派到中国驻尼泊尔大使馆商务处长期工作,子庆遂携妻同往。子庆夫妇俩人都是通过我而得法,他们修炼都很精進。却不想,子庆夫妇在国外也同样被黑手掌控和迫害、被遣送回国。
我们谈了很久。春明和子庆非常关注部里的形势和其他大法弟子的状况。我详细的告诉春明中央和国务院对法轮功的态度,目前大法的国内整体形势及部里大法弟子的状况。
春明又与我在法上切磋交流一番,对一些问题的看法很快的在思想上取得了一致。随后,我帮他们补齐了在国外工作期间所缺失的师尊讲法,嘱咐他们赶快补课。最后和春明约好了和子庆、虹、小方等大法弟子另外聚会切磋的时间和地点。
春明高高兴兴的离开了我的办公室。我感慨的想,子庆和春明俩人真是师父的好弟子!他们能放弃国外优厚的物质待遇、放弃外交官优越的身份、地位、毫不妥协,坚定大法修炼,真是了不起!比起他们来我这点磨难什么都不是。
至此,我也感到了形势的严峻,部里已经对国外的大法弟子下手处理了。
向高层投书
我突然意识到这样不断的陈述已无多大意义,即便我对部长石广生陈述又能怎样,取缔法轮功是一个国家政权,一个一党制的政权操纵整个一个国家机器行使的镇压,或许向最高层陈述才能引起震动。
我决定通过机要通道递送大法资料,这是唯一的办法。我已无所畏惧。给中央、国务院所有领导人,所有机构,从政治局一直到各部委全面递材料,把所有师尊和法轮功的真实材料都递给他们,还包括全国的媒体等让他们都知道法轮功是怎样的一个群体、是怎么回事!这一亿修炼群体孰是孰非;那些捏造和诽谤来自何方;法轮功没有触犯中国的任何一条现行法律,特别是宪法。
我开始全面搜集资料:一九九八年伍绍祖关于法轮功祛病健身的调查报告。我当时是北京崇文区东花市北里小区的辅导员,我和小区所有学员都亲自填写了修炼法轮功之后祛病健身状况调查表,那次调查了七个省市,三万五千人,得出了一个准确的统计比例即:法轮功祛病健身总有效率为百分之九十八。
一九九八年下半年,乔石一行也对法轮功進行了为期几个月的全面调查,调查结论报告言之凿凿的指出:法轮功与国与民百利而无一害!这两个报告彻底摧毁了攻击法轮功的所谓“一千四百例”的谎言。我备下了这两份材料,还汇集了最初的北京电视台事件始末;“四、二五”事件起因;“一千四百例”谎言曝光;上访不违反宪法的法律论证报告;还有一系列的捏造豪宅、敛财、改生日等有理有据的系列真相材料汇集了厚厚一叠。
晚上下班后,我锁上办公室门开始大量复印这些材料,然后分类装口袋。我选用了一种没有任何机关字样的最大规格的黄信封,一代代装好、封口,做好这一切后,我拿出平时用的机关电话号码本,这是一本绝密电话簿,这里有中央国务院所有机构和领导人电话;中央国务院各部委、全世界各驻外使领馆电话地址;全国各省市自治区负责人电话。对所有这些领导人、机构发资料必须走机要通道才能发出去。
我开始写信封:江XX办公室,朱镕基、李岚清、罗干、吴仪等当时的七个政治局常委, 信封都写的“亲启”字样,这样写会直接送到他们手上。其它凡是中央和国务院所有机构,如中央办公厅、国务院办公厅、全国人大常委会、全国政协、国务院政策研究室、中央和国务院信访办等等机构全部送递。
我写好了所有的信封。看着那高高的一摞资料心想, 要让共产党的上层都清楚共产党在干一件最蠢的、最失民心的事情 。我也要全国的新闻单位都知道法轮大法是怎样被抹黑的,我们的师父是怎样被诬陷的。明天就把这些信全部发出去,不能耽搁。
我把所有的信件锁進铁柜,我还没有被勒令交钥匙,还没有调任新处长来接替我的工作,所以我的专用铁柜和办公室暂时还是安全的。可是从哪里進入机要通道呢?
我想到东长安街上有不少国务院部委如铁道部、海关总署、全国妇联、还有报社;西长安街人大会堂右侧还有公安部等。我清楚中央国务院各部委间机要通道的设置,只要進入这些部委,再找到机要交换室就能把这些东西发出去。这很冒险,我问自己,害怕了吗?不!从不!我意已决。我决定進入铁道部。各部委的办公厅机要室设置都是一样的,各部委机要交换的时间也都是同时在上午十点钟。
秘密交流的困惑
……
最近,不断有部外的大法弟子和我秘密交流说,天安门广场不断有大法弟子炼功和打出“法轮大法好”的旗帜都全部被抓,问我这种形式对不对,可我却不敢回答这种形式对不对,该去还是不该去。自从修炼后,无数次内部外部的干扰、考验,在法上我从未困惑过、糊涂过,即使对迷惑性最大的一个又一个假经文,我都一眼识破,与我周围所有的同修携手正念正行。可是,今天部里和小区的炼功点都被强行遣散,抓的抓、关的关,而天安门又有大法弟子和平抗议……“七.二零”之后,我全身心的应对来自外经贸部和家庭的狂轰滥炸,静心学法毫不退缩、坚定的陈述、大声疾呼“法轮大法好”,还大法和师尊清白,决心尽到自己的责任,我清醒的知道我自己应该怎么做。
但是,面对这样大的修炼整体、特别是全部被抓的后果,我不敢贸然而简单的下断言。我只能说:以法为师,大家自己去悟。话这样说,但心里很难过,大家期待的肯定不是我这样的回答,这和没问一样。但这种铺天盖地的舆论镇压和无端的抓捕已愈演愈烈,我们要走上街头以群体去面对、去抗争吗?以什么样的形式去面对,我真的把握不好。
……越来越严厉的镇压使我无比珍惜和平修炼时期的幸福时光,但是一切似乎都过去了,只剩下忘却不了的回忆。我满含愤懑的泪水,心有不甘:如果“真善忍”都受到诋毁,天理何在?!我想不管后果如何,坐牢也罢、杀头也罢,哪怕只剩我一人我也修到底!……
人说世上的泪水不都是软弱的,是!还有一种泪是坚强的泪,不妥协的泪 ,就像是熔炉的钢水!
我想到,已有一段时间没看到明慧周刊了,不知道海外的形势怎样,过去我手里的《明慧周刊》从未断过,现在好久都看不到了。我感到了以法为师的重要,形势的紧迫,我要赶快搞清楚这个问题。我不再流泪,我一定走出阴霾,把握光明!
闯铁道部机要通道
铁道部和外经贸部斜对,穿过长安街却发现铁道部正门紧闭,估计是开了侧门,我拐進左侧路口,果然左侧大门半敞,两侧都有军警站岗,下班了已无人出入。我朝大院纵深望進去,大楼里依然亮着加班的灯火。我观察楼门口是否还有岗 ,有的部委大门和楼内都设有双岗,还好,大楼门口没设岗。
可是,怎么進大门呢?我完全可以用我的工作证進大门,但要面对细致繁琐的登记、验证,而且还要我见的人到传达室签字带我進去才放行。大门口或许还有监控器。
反复思考之后,我决定不用工作证登记進门,不能给他们留下单位、姓名甚至影像。因为我还要送第二家、第三家、第五家,不能留下任何痕迹,我必须不登记闯進去,我策划好运作的过程并请师尊加持。
第二天早上,我在办公室把所有的资料都装好,一切准备就绪。出了大门,穿过长安街走到公共汽车站,我停下脚步,穿上长风衣,戴上宽边眼镜,把长发高高的挽起来,单肩挎上大包。我先来到铁道部大门对面街,观察警卫怎样登记、查岗看证件。两个警卫分别站在大门两侧,每个人都向警卫出示证件,没有不拿证就進去的,显然验证是挺严的,很难闯,心里有点打怵。如果硬闯被阻拦看工作证怎么办?说没带?大不了進不去返回来,可是返回来算什么?我感到背包的重量沉沉的压着我。我分辨着那份沉重是恐惧还是责任,问过我的心后,我确定更多的是责任、是责无旁贷的使命。
我决心闯过去。我看看表还有半个小时到十点。我心中默想:“请师父加持,我一定要進去,把资料发出去。”我边走边想,过岗时人越多越好。这样一想,就见有几个人同时出入,我大步跨过去与他们平行。
经过大门时,我脚步依旧,大大方方、笑眯眯的:“嗨!”一声招呼,同时挥手致意,我不看警卫、不回头、不回身,两步之后才把手收回来,那笑容和手势就像对熟朋友,走進的是外经贸部而不是陌生的铁道部,但我的心却咚咚作响,我真怕听到:“嗨!请等一下!”,但背后没有声音。我铆足劲昂首自若的朝大楼走去,進了大门,我终于透了一口气。心想,有时上班忘带工作证,常这样混進部,那也都是半熟脸,也没紧张啊,今天怎么这样恐怖。
我镇定下来,走進大厅,一眼扫见有一间像传达室的房子,外边还有长椅。我拐進走廊找到卫生间,進了卫生间我迅速脱掉风衣,卷到最小体积放到包里,身着一件薄薄的毛外套,把挽起的长发放下来,把宽边眼镜摘下来,把進门的装束全换掉,就像从大楼里的某个办公室刚出来,我自然的走到传达室旁边的长椅上,抓过一张报纸翻看,就像在等客人。我用报纸挡住半边脸,偶尔抬头望望大门,两眼却迅速的搜索机要交换处,大厅东西长廊不时有人走过,但都不像机要员,时间一分一秒的捱过,我看看手表已九点五十,十点交换, 该差不多了,如果是经贸部早已人来人往了,我紧张的观察等待。一会,我终于发现正厅右侧角走廊处不断有手持文件夹的人走進去,忽然有小车推送报纸文件也朝那个拐角走去,我断定那里就是办公厅机要交换地点。
我拿着报纸的手心都攥出汗来,成败这是最关键的时候,中央部委各司局办公室都有固定的机要员,一旦换新人都要和办公厅机要处通报和认识,所以,我只有趁机要员离开的瞬间,才能把文件放進去。我沉住气,心想,等待有三人以上再同行。我心里求师父加持:“屋里没人,谁都看不见我。”这时,有几人同时出现,我拎起沉重的挎包,悠闲的跟过去。一转弯旁边就是一间大房子,门口摆一张长方桌,长桌里面是高高的一格格的文件柜,我迅速扫视桌面上的一摞摞信封,都是中央和国务院这个委那个办的机要信函。我前边的几个人忽然都進了里屋,机要重地果然空空不见机要员,说没人就没人。我沉住气,迅速打开挎包,把一摞摞信封中央归中央,国务院归国务院分别摆放在其它信件之中或最底下,然后转身离开。
片刻,这些文件就会按照地址放進格子里。交换时间一过,马上就有机要车把所有文件送到中央办公厅机要室和国务院办公厅机要室,这时谁也搞不清这些放射真理光辉的史实来自何方。这两个机要部门会迅速把文件送到各办和中央、国务院领导人的桌上。也就是说当天上午这些大法真相材料就会全部到位。这将是拿到材料的所有领导人对自己命运生死存亡的选择。
我回到卫生间,把头发束成马尾辫,再换上一副金丝镜,把风衣挎在臂弯上,脚步轻快的走出铁道部大院。
再闯新闻单位
紧接着我又如法炮制,再闯海关总署、全国妇联,将材料发往中央所属各部委和国务院各部委,还有全国各省市自治区直辖市的省委、省政府。
接下来就做新闻单位。媒体是这场取缔的急先锋,舆论宣传是最重要的,可是有多少新闻单位清楚这场取缔的事实真相!我瞄准了离外经贸部机关不远的一家报社,大概是北京晚报。通过这家报社把真相资料发往全国三十七个省市自治区直辖市的各大日报社。我准备了至少四十套材料。报社大不同于规范严谨的国家部委,他面对的是广泛的社会层面,整天接触的是作者与读者,比中央机关的门好進、方便多了。我曾在报社实习过,大致了解报社的机构设置,感到压力少了许多。报社信函一般都是投稿、反馈,用小信封且份量不宜太重。为稳妥不被查拆,我把这些资料压缩字体复印,每个省报社一套资料,分装進几个信封。所有的省市日报社写好、装好便是更沉重的一大提包。
定好日子的那一天,我顺利通过大门。为避免盘问,我还是装扮成本单位人员,我脱下外衣,放在包里。开始一层层楼寻找发信的传达室。我神态自若,暗暗查找,绝不东张西望,但是沉甸甸的大背包还是招来了几个人的盘问,我巧妙的应付过去。楼上楼下找了几趟,最后终于在敞开大门的一个空房间,找到了投信处。我一眼看见地中间放着一个撑开四边口的大帆布袋子,房间没人,我走進一看,正是邮袋,里边已经装了半口袋信件, 我迅速拉开拎包,底朝上,“哗!”把一袋信件倾到大口袋里,太爽了!我弯腰又在袋子里翻腾两把,把这些信掺進去,转身离开。
出楼来,走上长安街,心中充满豪情和无比的坚韧,我第一次感到自己存在的价值和为大法付出的快乐。我想,做完东长安街再做西长安街,一直做到公安部。
千人大会杀一儆百
外经贸部紧锣密鼓的跟進迫害 ,部机关再次召开千人大会表态:重申中央和江XX的指示;对法轮功定调子,打棍子;对全部大法弟子发出最后通牒。
部长在台上声嘶力竭的暗点名。我和虹仍旧坐在被指定的前三排专座,满耳听着台上的叫嚣。我们坚持信仰、不放弃修炼被他们侮辱……
我知道台上这个“特别是”在点我,他们一直都在拿我开刀,他们弱智的认为只要我就范,别人都会低头。虹是副处长,和我同在办公厅,却一直没有领导找她麻烦。但我们都知道这是先杀一儆百、暂时的宁静。邪恶既然宣战,就会像狼一样凶残,不会放过每一个人,我们早有心理准备。
工青妇等政治部门顺序上台表态:一定紧跟照办……跟文革运动的动员大会差不多少,就差呼口号。
十年之问
一九九九年十二月三十日,全国人民都在迎接一千年的到来。人们把它当成千禧年,倾注了有史以来超越迎接元旦的更大热情。我却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
人类已走進最后的岁月。无论东方的佛、道教还是西方的天主、基督教;无论是《推背图》、《梅花诗》还是《阁庵遗录》、《诸世纪》;无论是久远玛雅人的天文历立法、传世的水晶头骨还是当代谜一样的外星生命,都揭示了今天人类的同一个命题:最后的人类!
诺查丹玛斯在他的《诸世纪》里,既明确又隐讳的揭示了一九九九年的地球灾难 。他明确,明确在指出地球毁灭的存在;隐讳,隐讳在一个伟大的救世主推开了地球相撞。当毁灭终未发生的时候人们就把它当成荒唐的故事甚至迷信邪说,使《诸世纪》在最后一个预言里一落千丈。
然而,诺查丹玛斯真正伟大就伟大在他最后的隐讳上……因为他看到了那一幕,看到了创世主下世,承担了全人类即将毁灭的罪业,洪传大法,救度世人,使人类从最后的灭亡走向新生!所以他再也没有了预言!
大约在一九八八年,我在中国驻罗马尼亚大使馆常驻的时候,一次使团活动,一位德国的外交官带着他九岁的女儿安妮娅和我聊天,他突然直接了当的问我:“您对世界末日这件事是怎样看的?”
我对这个问题大吃一惊。因为我从未听说过什么“世界末日之说”。那时,我还在追求可笑的共产主义信仰,并怀疑神的存在。我自认为博览群书,却不想在德国外交官面前表现得如此的孤陋寡闻……他很失望的样子并没有丝毫嘲笑我的无知,我和他再也侃不起来五千年传统文化的骄傲。
不管是德国外交官还是平民百姓,谁都希望在灾难来临之前寻得一条生路,或者大家共同面对死亡,共同去承担死亡,共同去承受恐惧!但是神再也不会指点今天的人类再造一艘诺亚方舟避难。人认为人类有制造宇宙飞船、海洋潜艇等等人类最伟大的能力,但谁又能抵挡强大的古罗马帝国灭亡于黑死病的大瘟疫呢!……
今天的人类哪有逃脱之路?
一九九零年,我结束使馆长期工作回国,四年之后,我无比幸运的走入了法轮大法修炼,从此,开始了人生脱胎换骨的重生之路 ……
今天,在千年一刻的最后时间里,我和全世界的大法弟子,深深叩拜慈悲伟大的师尊!那些人类久远的神谕已精准的验证着今天发生的一切,感谢伟大的师尊早已开辟了救赎人类的无比辉煌之路 ……
今天,我想起了当年未能回答德国外交官的问题这段故事,十年后我还保留着当年安妮娅送我的一幅小油画和一个小针线盒,那个问题我也一直未能忘记。十年后的今天我回答德国外交官那个问题还不晚,希望他、安妮娅和能看到我回答的人们:请了解法轮大法!请记住法轮大法好!请不要相信中国当局对法轮功的一切诬陷,他是人类的真理真法,他能解答我们生命中的一切疑问,带你真正走上脱离一切苦难,获得新生的生命永恒之路!
愿今天是与我有缘生命的真正的千禧年!
路漫漫已尽
日子像流火……
“家”像炸弹……
其实这个时候每一个大法弟子的家庭几乎都在经历这一幕,恐怕只有那些夫妻双双的神仙眷属除外。
晚饭时先生对我说,“另外一个X部长跟他说,要他再做做作我的工作,并说只要“如此这般、这般”就能扭转局面,处分的命令虽然决定了,但还没有签发…… 。”
我心想:“天哪!这不是在钝刀割肉吗,有完没完啊?!磨死我了,我顿感身心疲惫,我努力排除这种不正常的感觉。
我注意地听完了先生的话,确切点说是X部长的话。我理解那位部长的苦心,希望我能变通,说不忍看我才华横溢而被一撸到底、两袖清风。
但是,不管是如此这般、还是如此那般,都是以不修大法为条件,以良心做抵押,和那个XX党坐一条板凳、苟同它们的取缔才行!
我再次表示初衷不改!我再次表示绝不放弃大法修炼!没有商量的余地。我决不可能以妥协或说假话换取平安无事……
先生急了,他清清楚楚的知道,他十万火急的知道,这是最后最后的机会,最后最后的希望。因此,他不能放弃这最后的希望,无奈之下他又提出代我表态放弃信仰,不再修炼。
我告诉他:“绝不可以!你不能替代我表态签字,我同意你这样做就如同是我做一样,而且比我自己做还要苟且,这种把戏连想都不要想。不要再逼我了,没有余地 !”
我一再说,一再劝,心中无比难过…… 先生终于绝望,他说:“我不能忍受你的一意孤行!无法理解你的所言所思!我们的路走到头了!没法过了!你和法轮功去过吧!……”
我掩饰心如汤煮的痛楚开玩笑说:“你想离婚啦?真觉得卖酱油的好啊!”
他说:“是!我正在考虑!”他严肃的、绝然的说。
“那我也没办法了。那我怎么办呢?那我是不是也得找个卖酱油的呢?或者找个卖冰棍的!”我心酸的笑着说。
可是他连看也不看我,转身走掉。他真是彻底绝望了。
混沌甦生
今天是十二月三十一日,公元一千九百九十九年的最后一天。
下午机关放假。我把电话挂到先生的办公室,他不在。又问了几个部长秘书都没见他,下午他没有对外谈判或任何会见。他是躲了。
他什么都撂了。我知道他太生气了,这么多年,无论在机关还是在他父母、兄弟姐妹、亲属跟前,大事小情他可谓一言九鼎。如今轮到自己,摊上这么大事,却扭转不了局面,做不了我的主,眼睁睁的看着我失掉一切,恐怕还有不可收拾的后果,他真是受不了,他无法理解和承受这一切。
我一如既往的买菜做饭,认认真真的煎炒烹炸一番,准备了千年最后一顿丰盛的晚餐。我心里沉甸甸的,那是一份沉甸甸的坚强夹着一份沉甸甸的难过。
我想,日子一天天的过,他的思想也要一步一步的转,转不过来,他真想分手,我还真得有这个思想准备。但愿他不走这条路,如果他终究不能容忍我的修炼,不分正邪的漠视我的无辜和苦难,大难临头独自飞,那就让他飞吧。
我期望一切都能好起来,前面的路虽望不到尽头,但是不管未来还有多少高山大河要过,我决不后退半步。
我望着满桌菜肴等不到他回家,饭菜凉了,心也凉了。儿子同同在江苏奶奶家,只有女儿和我,依旧在等。
终于等到先生回来,我和女儿请他吃饭。他却拒绝和我们讲话,始终一语不发。多年来,每当这个节日,吃完团圆饭,按惯例备好各种水果和大家爱吃的小食品,全家聚在一起看新年晚会,待午夜12点数过新年的钟声后,才去休息。
而今是千年的最后一天、最后一个夜晚。人一生难得赶上一个千年跨越之时,我希望他起码能和女儿一起度过这个节日。可是,他饭后便离席把自己锁在卧室里,再不出来。
晚会开始了,我和女儿几次敲门,都遭到无语拒绝。无奈我只好关上电视离开大厅,不再打扰他。我陪着女儿到楼上的大厅看晚会,女儿闷闷不乐,没看一半便躺在地毯上睡着了,我关掉电视。听见窗外传来阵阵欢腾的鞭炮声,……
我孤独的遐想 :两千年!多漫长的岁月!这两千年间我是谁?我都在哪儿?是怎么走过来的?大脑回答不出来,岁月无痕,一片空白,空白了两千年、不!一万年或许更多的无数岁月!
我想,这两千年如果平均寿命五十岁就要轮回四十次,如果我们都能记得每一次轮回的往事,人与人之间还有冷对争夺,邪恶和迫害吗?可是我们只能记得第四十次的岁月,最后这五十年的往事。前三十九次和之前的无数次生命历程,只有忘却、忘却!往事如烟,岁月 更无痕!我们都不知道自己是谁,从哪里来到哪里去,我们活得不明不白,我们活得苦不堪言, ……
大法是一把开天的板斧,师尊带我们走出“混沌”,我们从此甦生,牵手我们往生到三界五行之外的永恒之中。此时此刻,即将逝去的千年,也将回归到再无忘却的永恒,相比之下的五十年年啊,先生你有多么可怜啊!还有我们那无数的众生国人 ……
我不觉悲喜从中来,泪水潸然而下……
最后的摊牌
这天,厅领导通知我到石部长办公室,说石部长要找我谈话。可见我的问题已经到了他那一层,否则就是上边压下来的。 这个上边就是李岚清——前外经贸部部长,现任国务院副总理。外经贸部是李岚清的大本营,他是从外经贸部平步青云的,所以他格外关注这里。
我想,不管是谁谈,谁也动不了我心中的“师和法”,李岚清也如此。我早已做好了离开部机关的准备。想到此,我心里是轻轻松松的。我再一次体会到,当一个人真正无欲无求的时候是万难不惧的。
我来到石部长办公室,石起身把我让在他办公桌对面的沙发上。几句寒暄之后转入正题,他仿佛很遗憾、很懊丧地说:“小张啊,当年你给我的《转法轮》书我没看呐,我要是看了的话,我就会阻止你修炼,你就不会有今天的事了。”说完长叹一声:“唉!……”
我心里惊讶:真不愧当了部长,说话前围后堵、天衣无缝、滴水不漏。他早已不是当年广交会上给他写大会开幕报告闭幕总结报告的石司长了。这个开场白让我一时无语。
我突然想,为什么不说话,平时根本没有机会说,现在要抓住时机说。想到此我立即接话:“是呀,石部长,我很遗憾您没看,如果您要是看了的话,您就会知道那是一部教人重德向善的高德大法,而且您绝不会有遗憾的。”
石很严肃的看了看我。我继续发自肺腑的说:“石部长,我倒真希望您能看一看这部书,那么您也就会知道我们为什么会修炼,而且义无返顾地面对今天的取缔和压力。”说完,我正视着他,看他如何作答。
他却转过话题说:“小张啊,你真是涉足太深了。你要知道当前的形势,你要知道中央对法轮功的态度,这是不可逆转的,作为一个政府官员,是必须要和党中央保持一致的。这么多年的机关工作,你也是办公厅的老处长了,你应该知道这件事的轻重啊!你可别糊涂……”
说到此,我自然的截住他的话,我知道和他谈话要抓紧时间、要简练,我必须尽可能的把我的意思表达到位。我说:“是,石部长,这个道理我清楚,但是我们没有做错什么,我们从没有想到我们修炼真善忍会有什么错,这和政治毫无关系。部机关这么多大法弟子,统计一下,他们每年为部里省下多少医药费,这还不说明问题吗?我们都重德向善,努力工作,这不是您当部领导所希望的吗?这没有什么错啊!”
我加重语气说:“再说,法轮功根本不是媒体说的那样,那全部都是造谣。现在部里撤消了我们的炼功点,硬逼着我们表态不炼了,否则就党纪政纪处理,这本身就不符合党的政策。”
此话已不入耳,部长已面有愠色。他避开我的话说道:“小张啊,你回去好好想一想吧,这个问题是很严肃的,你这样下去,是有后果的!”石部长毋庸置疑的说。
“而且你会影响XX的。”他紧接着强调性的补充了一句。他是说我会影响我的先生。
我很清楚和他谈话是没有结果的,中国的这一层高级干部中早已少有“以是非思考问题”的了,都是“跟人” ,说白了就是“跟权”。“权”和“利”早已买断了中共高层相当一批人的良知和良心!
走出石部长的办公室,回味暂短的谈话,我知道他已摊牌——“你这样下去是有后果的”,这是他要见我的目的 。我知道过了他这一级,下一步就是彻底处理了。
晚上接展展电话:“到我家来,有个朋友想认识你。”
来到展展家,展展指着一个穿着亮丽,很有气质的女士对我说:“大法弟子,常虹,澳籍华人。”
展展指着我对虹说:“她就是张XX ,石部长说的就是她,不是我。” 展展笑着说。
看我被搞糊涂了,展展解释说:“今天下午她被石部长召见,席间谈到法轮功时说起你。”
常虹活跃起来笑着和我说:“今天和你们石部长见面,谈话间,我们自然的说到了法轮功,我告诉石部长,我也是修炼法轮功的!你猜怎么着?你们石部长瞪大双眼那个惊讶呀……”常虹咯咯咯地笑着。
常虹说:“但他很聪明,他马上就表示对我理解。他还表扬我说:“我看你就很好,很正常,不痴迷。我们部机关有一个处长,很有前途的一个人,可是却对法轮功非常痴迷,连他丈夫都劝不了他。很不正常!……”
我们几个哈哈大笑。……
常虹说:“你的日子不好过啊!”
我说:“是,展展在总公司,虽然隔着一层,可是境况也好不了哪去,都在那只黑手下。他们必须让我写下书面保证不炼了,这件事又跟“三讲”搅在一起,弄得硝烟弥漫。我说‘大法好!炼!’他们就和我拍桌子,就说‘你不正常!’。”
我笑着说:“下次会见你告诉石部长,我们都真诚善良,是这个世界上最正常的人,只有自己不正常才会认为别人不正常……”我们三个开心地笑着。
后记:走出去迎接光明
二零零零年正月初三借中国新年假日之机,我秘密离开北京飞往广州,目的是交流多日来一直萦绕在心头的困惑,那就是走向天安门上访护法这种形式到底对不对。
广州的形式比北京宽松得多,我找到了十分信赖的同修,和他交流之后,他决定送我到珠海一个同修那里。从九号到十七号,我静心学法,交流、看明慧文章,彻底搞明白了,我们应该走出去,走出去护法,走出去迎接光明。
二零零零年二月二十一日,办公厅召开支部大会开除了我的党籍,先前已撤销了党支部书记职务。
二零零零年四月我被撤销全部职务,开除公务员。
二零零零年四月十八日 ,我离开外经贸部办公厅被下放到企业。
九个月的鏖战终于结束了。
如凤凰涅槃!我立刻投身到人间助师正法的滚滚洪流之中!……
3,七年酷刑七十种 邪党迫害见证人
一 九九九年七月,由中共前党魁江泽民发动的对法轮功修炼群体的全面镇压,彻底打碎了张亦洁平静幸福的生活。
“大法深深的溶在了我的生命里,不能拿走,除非我死,死也拿不走。”张亦洁说。
张亦洁三十几岁就在中央机关当处长,就在她事业家庭蒸蒸日上的时候,江泽民迫害法轮功逼迫她在修大法与她的幸福生活之间做出选择,如果她坚持修炼,她就面临被开除党籍和工作。她说: “当把 “法“和一辈子的前途事业摆在一起的时候,绝对是 “法”大,我义务反顾地选择了 “法”。 “我相信,这世上总有一个永恒的真理。当得到法轮大法,当我全身心拥抱‘真善忍’,我被赋予一个全新的生命,我心中充满找到归宿后的幸福和安宁。”
外经贸部由于张亦洁坚持修炼,开除了她的一切职务。之后,由于她坚持信仰,先后七次被中共非法关押,九死一生。为逼她‘转化’,中共常年对她隔离封闭关押,以饥渴、药物、冷冻、曝晒、限制大小便、以及各种肉体酷刑与精神折磨摧残她。他们曾经连续四十二个昼夜不眠不休地对她‘熬鹰、攻坚’,曾把她踢打得遍体乌青,卧床十七天……。用恶警的话讲,是‘软的、硬的、明的、暗的、能做的与不能做的’,他们都做了。
张亦洁因七月二十一日上访和一直堂堂正正表态坚修大法而受到了被李岚清亲自点名劳教,被薄熙来亲自下令开除公职,遭受了七次被非法挷架,关押,劳教,酷刑近七十种,惨绝人寰的迫害,九死一生。张亦洁说她见证了善与恶的对比。
张亦洁说:七年来,我先后被警方七次抓捕关押,我曾被非法关進拘留所、收容所、派出所、学校、洗脑班、劳教所。在遭受迫害七年多的时间里,由于坚定信仰,拒绝洗脑转化,我遭受了各种非人的虐待、折磨、毒打。我曾被关進铁笼子,被残暴灌食,四肢被捆绑在床上强行注射不明药物。我因一直坚持信仰,拒绝转化,在中国“六一零”首恶李岚清授意下,被非法劳教一年半,在劳教所里因仍旧不放弃信仰,在劳教期将满的时候,他们再一次对我非法加刑十个月。
为了逼迫法轮功学员“转化”,放弃大法修炼,中共使尽一切残酷手段,想将所有正信者置于死地。在劳教所,我依旧拒绝“转化”,坚持自己的信仰,为此而遭到各种精神和肉体的摧残、折磨。我被常年封闭关押并被几次关進小黑屋昼夜逼迫洗脑转化,第一次,连续十八个昼夜不许睡觉;第二次,恶警、犹大、妓女共九人,轮流使尽各种折磨,逼迫我写“三书”(保证书、悔过书、认罪认错书),我腰腿身心受到重创,连续站立了四十二个昼夜,但是,我宁死不从,决不放弃信仰。
不久,恶警又指使三个吸毒妓女和一个刑事犯,对我再下最后通牒,威逼我当场写下“悔过书”或“认罪认错书”,但我依旧拒绝给他们写任何东西,我被四个人踢打得遍体鳞伤,“写不写?”的喝问声不绝于耳。那一次,我被打得昏倒,被邪恶封闭起来养伤十七天。
两年零四个月的残酷折磨,我靠对师对法理的正信正念,靠大善大忍,顽强的走过无数非人的磨难。与人隔绝的封闭关押,常年饥渴的虐待,常年限制大小便的折磨,常年“熬鹰”的苦刑,无数次的毒打和精神摧残,使我腰腿受伤,双眼几乎失明,语言迟钝,黑发变白,颜面全非。但是,我宁死也绝不屈服于中共的这种毫无人性的、无视生命、无视人权、无视法律的暴行。
七年多,无数次的迫写、拷打、残酷折磨如果不是师父的呵护和承受,我无法走过漫长的至今流亡海外、前后九年的迫害。
如果共产党记录当年的国民党在重庆的白公馆渣滓洞酷刑施暴共产党人是真实的话,那么共产党比国民党、比希特勒不知要登峰造极凶残多少倍。
被七次非法抓捕的经历
一 九九九年七月二十ᅳ日到北京国务院信访办上访,被军警暴力抓捕关進北京体育场,当晚被转入郊区某拘留所关押,第二天被转入市公安分局,再被转入家居所在地派出所关押,第三天后被单位接回。
二零零零年五月十二日只身到中央办公厅信访办上访,刚说上访法轮功问题,就马上被守在那里的军警抓捕,送進北京市公安局朝阳区拘留所,期间因绝食抗议非法关押和大法学员梅玉兰被灌食当场致死,我便于五月二十五日被放出来。
二零零零年六月二十二日我与同修八人到天安门上访,被军警暴力抓捕,送進最残忍的专门关押大案、要案犯的北京市公安局十三处。在这里我绝食抗议迫害,被捆绑起来二次残酷灌食,被捆绑四肢注射了不明针剂。我拒不报姓名,绝食抗议到第九天时,被放出来。
二零零零年七月二十一日,只因这一天是敏感日,我便无端的被当地派出所警察从家中抓走,关進派出所的铁笼子里,当晚被押送到一所学校的空房里,由警察和二十多人昼夜看管我和另两个法轮功学员,第四天才被放出来。
二零零一年一月三日,早晨刚上班,便被早已守在那里的北京市安全局的便衣绑架、迅速塞進汽车,强行拉到中央国家机关党工委办在新安劳教所的洗脑班。我因拒绝转化从第一天起便被单独关押,每天多人围攻洗脑。我绝食抗议强迫洗脑、非法关押,陈述信仰无罪,真善忍好,法轮大法是高德大法,表示不放弃修炼。绝食第九天我被送進医院,他们说“肾衰竭”给我输液。我在被子里拔掉针头,放掉所有的药液,以死抗议洗脑迫害。国家机关工委“六一零”规定,不“转化”不放人,留在劳教所转入下一个洗脑班,再不“转化”就直接劳教。但我的以死抗争和家人的探访,使他们暂时放了我。我到长春老家过春节,警察跟踪而至,找上家门要监控我并收取四千五百元的监控费。原因是我没有“转化”,没有放弃信仰。我避免牵累长春家人,但又不能回北京。我避开监控,离家出走,南下山东、广州。
二零零一年三月十五日在广州,我和另一同修上街购物,走在大马路上,被突然出现的便衣警察凶狠绑架。我在广州天平架拘留所被非法关押了一个半月,这期间我被查出了真实身份,广州警方赶紧结案,把我非法强行送進“广州市法制教育学校”强迫洗脑。
二零零一年大约五月十日左右,北京市公安局三人,在广州“法制教育学校”公然把我劫持,乘飞机押回北京,被关進北京市炮局拘留所。在这里我又被非法关押一个月,他们整整逼迫我一个月,使用卑鄙的手段要挟我转化,最后他们摊牌说:“你必须转化,不转化就劳教你了。”我抗议他们目无国法,知法犯法,信仰无罪!一个月后,二零零一年六月在李岚清的授意下,我被北京市公安局非法判劳教一年半,后又加刑十个月。
以下,是我七年遭受中共迫害被施以各种折磨的真实记录,是一个法轮大法学员对中共暴政、人类邪恶的悲惨控诉。
各种精神折磨:
⑴、不许我与家人通信。二年零四个月中,在我的一再要求下,仅给我的丈夫和孩子发了三封信。
⑵、不许我与家人见面,两年多,在家人的一再要求下,仅见了几次面。
⑶、不许我与家人通电话,二年零四个月中,仅通过两次电话。
(4)、强迫在昏睡中对话,说错话后,被叫醒,污蔑说“你已被控制,已经精神错乱了,再不转化你就疯了”。
(5)、两年多被单独关押,脱离群体,失去语言环境。偶尔放出来也左右不离监控,不许我和任何人说话,也不许任何人和我说话。
(6)、没有任何读书写字的权利。只强迫读、看他们污蔑大法的宣传品、录像带。逼迫写污蔑大法的心得体会,不读不写,就会遭到杀人不见血,打人不留外伤,生不如死的各种折磨。
(7)、不许参加任何群体活甚至早操、吃饭都不许。单独关押,远离群体,以孤独歧视来消耗意志。
(8)、撕毁衣物、被子野蛮搜查,掠走人民币和所有衣物用品。
(9)、拿前途事业要挟我丈夫与我离婚,离间夫妻关系、子女关系。
(10)、造谣我丈夫有外遇,家已名存实亡,迫使我精神崩溃而转化。
(11)、以我将牵连影响丈夫和孩子的前途、事业要挟“转化”,放弃信仰。
(12)、以送大西北流放,与世隔绝,恐吓“转化”。
(13)、二十四小时车轮战,昼夜洗脑,逼迫“转化”,不许睡觉和有片刻休息,
(14)、熄灯后又把全大队一百三十人叫醒起床、面对我整夜罚站、对我進行围攻、指责精神施压,胁迫我“转化”。
(15)、往脸上身上写脏话、挂纸条骂大法,進行精神折磨使其崩溃。
(16)、逼迫整日端坐,目不斜视,纹丝不动,稍有疲惫困顿,便被污以被法轮功“附体”和被“精神控制”。
(17)、长期不许洗澡、洗衣服。
(18)、不许采购任何食品。
(19)、上厕所不许拿手纸。
(20)、在调遣处逼迫跪着打饭、走路低头抱手、跺脚走路。
(21)、我在有监视器和监听器的房子里被常年关禁闭,由三丶四个妓女、吸毒犯昼夜二十四小时寸步不离左右监控,精神和身体受到极大摧残。
(22)、以我不“转化”、抗拒改造和反“转化”为罪名,加刑十个月劳教期。
(23)、我丈夫和长春家人受株连遭到迫害。
(24)、侮辱性的强迫脱光衣服搜身。
(25)、找妓女辱骂最下流的话,骂我不“转化”,骂师骂法。
各种肉体折磨:
⑴、在北京市公安局十三处被残暴灌食。
⑵、无数次毒打逼迫转化。
⑶、开飞机。
(4)、被绑上手脚注射不明针剂。
(5)、被逼迫吃不明药物。
(6)、长时间背铐。
(7)、罚做蹲起。
(8)、被恶警在医院群殴强迫体检。
(9)、逼迫笔直的长时间坐板、坐小板凳,背监规。
(10)、雪夜逼迫跑步。在昼夜不睡和饥饿状态下强迫长跑。
(11)、因不转化,常年饥饿、每顿只发给一个小窝头,几片咸菜。
(12)、常常两参天不许喝水,常年只给少许水,厕所水管的水也不许喝。
(13)、常年限时和无限的拖延上厕所的时间,一憋半天、一天、甚至几天不许大小便,想去厕所便以转化为条件。
(14)、几乎整个劳教期中每天只许睡两参个小时,在集训队后期最多准许睡四个多小时。
(15)、抽嘴巴逼迫写四书。
(16)、用苍蝇拍抽眼睛。
(17)、用鞋底打脑袋。
(18)、两个犹大用脚踩住我的左右膝盖,第三个人抓住肩头快速向下压、折叠人,这一酷刑使腰膝受伤。
(19)、从后背向上反拉双臂,使筋骨扭向和脱臼,剧痛难忍。
(20)、跪卷人:双膝跪地,头抵在两膝中间的地上。。
(21)、烈日下,逼迫长时间双手抱在头后、再把头和两臂埋進两腿之间,十几分钟便会大汗淋漓,膝盖晒出泡。
(22)、长期昼夜罚站。
(23)、拽头发毒打,用拳头击打太阳穴。
(24)、烈日下曝晒,以搞军训为由残酷折磨人。
(25)、以转化为条件,几天不许小便,被憋失禁后,被推倒在尿液里转动身体,当拖布擦地。
(26)、头朝下全身倒控。
(27)、以拔军姿状态罚站。
(28)、二百多斤的大胖子,坐在肚子上摇动,叫“坐人肉椅”。
(29)、寒冬往头上身上泼冷水。
(30)、用健美操棒打人。
(31)、寒冬深夜逼迫转化,稍一打盹揪住衣领灌冷水、困乏摔倒后又往身下一盆盆泼冷水,衣裤透濕,浑身寒颤,恶警不许换衣服,直到体温把湿淋淋的衣裤温干。
(32)、方寸之地罚站,不许挪动脚步和出圈。
(33)、被几个犹大和妓女围攻,扼住头部、固定身体、按住手迫写“转化书”,用擦地布塞嘴不许出声呼救。
(34))、私设牢房,第一次连续十八个昼夜坐小板凳不许睡觉。第二次连续四十二个昼夜站立不许睡觉并昼夜折磨。
(35))、因不转化逼我一人做苦力:掏垃圾、刷厕所、挖树坑、刨地、搬重物、打扫卫生。此外还要强迫织手套、毛衣、帽子、围巾、盘垫,包筷子、粘拖鞋、做手工。
(36)、强迫立板睡,一颠一倒人贴人,挤到插不進小棍才罢休。
(37)、一次逼迫洗上百件衣服,包括患疥疮病人的衣裤。
(38)、严冬深夜拉到室外冷冻逼迫“转化”。
(39)、夏天恶警故意打开天窗放進无数蚊虫整夜叮咬,目不忍睹。
(40)、半夜蒙被毒打,喝令写三书,并残忍的专踢下身胁迫。
(41)、故意让正在发病期的乙肝、丙肝传染病妓女当我的看守(包夹)。
(42)、恶警指使四个妓女轮流毒打逼迫转化,被打休克后,被秘密囚禁十七天养伤。
(43)、被北京市安全局突然暴力绑架,送郊区劳教所封闭洗脑,遭窒息。
(44)、因毒打致伤和长期饥、渴、不许睡觉等折磨、长时间超负荷用眼劳动等,造成双目视物不清,有一段时间几乎失明,对面不见人。
我是这场邪恶迫害的证人
亲历药物残害
“记得我上学时看过一部名为《追捕》的日本电影。那个议员被使用了精神药物后,意识完全被控制,在楼顶叫他往前走,这人就真的一直往前走,最后从高楼上摔下去……当时我觉得太恐怖了!可我怎么也想不到现实中,自称‘伟、光、正’的中共,竟用这种手段来残害一群修炼‘真善忍’的好人!”
恶人将药物偷偷放進给她喝的水里和吃的饭食里。在一次药性发作后,她头脑发生了错乱,又唱又跳的,完全不能控制自己,这都是她在清醒状态时绝不可能发生的。
“在北京公安局第十三处,我绝食抗议迫害,被强行送進精神病院。被按在床上捆绑四肢强行注射不明针剂之后,我衰弱得跟虚脱了似的,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
据美国精神科学研究成果表明,人五到十天没有睡眠,大脑会丧失功能,变得不理性,可导致人否定自己的理想,并签署违背个人信念的声明。而在在北京女子劳教所里,张亦洁经历了一次连续十八昼夜和另一次连续四十二昼夜的“熬鹰”,其间还受到各种变着花样的折磨!
“在那次四十二昼夜‘攻坚’中,我被强迫昼夜站立,只要眼皮一打架,她们就用棍子朝头上猛抽,不让我片刻合眼。她们偷偷给我食物里下药,让我在丧失主意识的情况下大声读攻击法轮功的书。在这种极端卑鄙的迫害下,我虽然守住了‘决不做损害师父和大法的事’的一念,跳过了所有的诽谤词句,但我还是精神错乱地变着各种方言、笑闹着读那本书──这是在我清醒状态下,就是打死我也不读的!清醒过来之后,我悲愤不已!有时被下药后,我还会突然一反常态,模仿戏剧人物、耍笑打闹。后来我实在撑不住了,一打瞌睡,那个刚从医科大学毕业的女警就明目张胆地往我嘴里塞药片。”
“一天夜里,我突然满口牙齿全部松动,两颗门牙朝两边凹翘着,中间裂开一道大缝。当后来偶然照到镜子时,我惊呆了,我简直不敢相信镜子里的那个白发苍苍形容枯槁的老妇是我!如果没有信仰的支撑,我决不可能活着走出那魔窟。”
“更为恶毒的是,他们在提审我的时候,偷偷把师尊的像片夹在报纸里,铺在我的必经通道上,让我在不知觉的情况下踩过去,然后他们把师尊的像抖落出来,以此打击我,想让我精神崩溃……那是一种怎样的心灵摧残啊!”
“加在我身上的上百种精神和肉体折磨更令我认清谁正谁邪,我抱定一个决心,宁可失去一切,乃至生命,也决不放弃大法,向邪恶妥协。凭着这一念,我走了过来。”
当二零零三年七月从劳教所出来的时候,“我行动迟缓,言语和思维迟钝,记忆力几乎丧失,大脑经常处于空白状态。后来经过好长时间的炼功我才逐渐恢复过来。”
对良知的呼唤
在得到大法之前,张亦洁从未停止过对人生真谛的寻觅。“我相信,这世上总有一个永恒的真理。当得到法轮大法,当我全身心拥抱‘真善忍’,处在万丈红尘中挣扎求索的我被赋予一个全新的生命,我心中充满找到归宿后的幸福和安宁。”
“法轮大法自九二年传出,亿万人为‘真善忍’的法理所折服,摆脱了病魔和对人生无明的悲苦,走上返本归真之路。当时在北京,中央、国务院、外交部、文化部、教育部、公安部、中科院和各大学修炼法轮功的人非常多。当时的清华大学就有上千师生修炼法轮功;在外经贸部,我周围就有好些中、高层官员在修炼,在它国内外庞大的系统中修炼的人就更无计其数。”
“大家都在勤勤恳恳地工作,纯纯正正地做人,我们每个人、每个家庭、整个社会都从大法中深深获益。当时全国人大通过大范围调查,作出了‘法轮功于国于民有百利而无一害’的结论,这也映证了这个有目共睹的事实。”
“然而,中共却对这样一个修炼群体進行灭绝迫害,至今已持续十年多了,其间发生了多少象柳志梅这样的人间惨剧?!那么多善良无辜人的鲜血和生命,不正在拷问着每一个人的灵魂,唤醒人分清正邪,做出良心的选择?”
柳志梅事件背景
柳志梅,一个天资聪颖、美丽善良的农家女孩,一九九七年以“山东省第一”的成绩被保送進清华大学化学工程系。二零零一年三月,由于坚持修炼法轮功而遭学校开除;随后在北京被恶警绑架,在看守所受到酷刑毒打,后被非法判刑十二年,转至山东省女子监狱继续迫害,承受了无数非人的折磨。二零零八年十一月临出狱前,遭到狱方注射毒针;回家后的第三天,药力开始发作,柳志梅突然精神失常,并且一天重似一天,开始胡言乱语,手舞足蹈,语无伦次,失去了记忆。目前柳志梅已出狱一年多,情形至今仍未好转。
4,劳教回家被监控,流离失所神路行
张亦洁说:从劳教所出来以后,我一直遭受单位和居家两处的监控。单位领导说:“你跟别人不一样,你没有转化思想。”我上班,楼下保安强行跟上班车。单位和居家两处电话被监听。我时常被秘密跟踪,特别在敏感日期,我被不离左右强行跟踪。保安在单位楼道里放一张办公桌八小时对我监控。我不能擅自离京,休假或探亲必须打报告层层报批或被无理取消休假。我被剥夺奖金、医疗费和普调工资。二零零五年三月两会期间,北京市公安局俩人非法撬开我的办公桌,進行非法搜查。
七年迫害,身心俱损,家无宁日,亲人饱受牵连。为了能有一个起码的、正常的生活,我迫不得已根据国家规定,申请提前退休,但是遭到上面邪恶的拒绝,他们毫不掩饰地说:“你没有转化思想,你呆在家里我们更不放心,你必须上班。”他们三番五次地到我家来催逼我去上班,并停发了我仅有的一点工资来胁迫我。
二零零六年九月,我离家出走,独行万里、历尽艰险,被迫流离失所山东、广州和流亡海外,来到泰国。一个月以后、二零零六年十月十七日,薄熙来以《中国商务部》正式行文,以“死不悔改,内外造成巨大影响”等等借口宣布将我开除工职。
最后看一眼长安街
非法劳教结束后,张亦洁二十四小时被监控、跟踪,不许出北京城,完全失去了正常的生活环境。
“在这个没有信仰的国家,因为对个人信仰的坚守,你是有罪的,罪到没有生存之地。”张亦洁决定偷越边境,离开中国。
出发那天,她坐上穿过长安街的一辆公共汽车,想要最后看一眼长安街。那里,阴霾密布,警车像幽灵般在四处穿行。她和全国无数法轮功学员曾在“四.二五”、“七.二零”去那里上访、用生命捍卫“真、善、忍”信仰。
中途,她去见了女儿。“妈妈你又要走?你上哪儿?”不修炼的女儿问她。
女儿把手表脱下,给她带上。她努力不让眼泪掉下来,拥抱了女儿,就走了。再也没有回头。
恐怖之夜 与陌生人跨越中国边境
她是被一位陌生人带着跨越中国边境的。十天十夜,颠簸流离,惊险重重。
夜里下着瓢泼大雨,天色漆黑。那名男子骑着摩托车,带着她,行过羊肠小道,向山上行走。山上的泥石流伴着暴风雨和电闪雷鸣往山下滚。摩托车走在山脊上,泥泞和大水哗哗往山下冲。稍有闪失,就会连人带车滚下山间。在沼泽跋涉,穿行在热带雨林中,走过墓碑。她心中充满恐怖和不祥的感觉,却不得不硬着头皮被带着往前走。终于,她平安走出来。
垃圾堆里的菜帮子
二零零七年六月,张亦洁踏入泰国。她和许多寻求避难的法轮功学员一样,把生活水平压到最低。
一次经过菜市场,她看到垃圾筐里有被扔掉的菜帮子,比同住的学员平日从垃圾筐捡回来吃的菜帮子好多了。
她犹豫着:“我要不要去捡?”心里有一种如同乞丐般的感觉。“当没有做的时候,是一种心态。当把手伸進垃圾筐里的时候,心在颤抖。”她含着泪把菜帮子捡出来。
流亡,成为联合国难民,这一切,张亦洁的家人并不知道。
张亦洁离开中国八个月后,薄熙来宣布开除她的公职,并对她的丈夫施以软禁。
因为大法与生命同在,张亦洁受尽各种残忍的酷刑折磨九死一生而无悔。
在泰国,张亦洁得到了联合国难民机构的政治庇护。之后,在国际救援机构、美国政府及亲友多方救援下,二零零七年十月,张亦洁被美国政府接纳安置。如今,张亦洁欣慰,能够面对国际社会揭露中共迫害法轮功、反人性,反人类的邪恶、残忍和独裁暴政。把中共的所行罪恶印证和公诸于全世界。张亦洁以自己的亲身经历证实发生在中国大陆震惊人类、空前绝后、至今仍在发生着的残酷杀戮。
5,修炼救人法徒忙 书写真相履使命
目前,张亦洁已经是《看中国》专栏作家。主要作品有:
【纪实连载】《中共铁蹄下的三代人》 丶 《北京女子劳教所记实》 丶 《反迫害纪实:七月流火《走出红尘》丶《中共的大使馆也不是铁板一块》丶《鱼和熊掌主义》 丶 《见证历史的反思》等。
人生的故事滔滔不绝,在《看中国》网站的张亦洁专栏,您可以读到她的系列文章,了解到她更多的故事和心路历程。她写道,我对这个邪党从浸润,到相信,到跟从,到为它卖命,到受它的迫害,到彻底认识它,到灵魂的真正觉醒。我付出了几十年的光阴,无论我悲哀,我奋起,都无法倒流时光追回以往,只有笨拙的文字记载剪贴,那交织血泪的生命片断,留给人间,呼唤生命。
(选编自【明慧网二零零八年九月三日】“张亦洁遭中共迫害记录”;【明慧网二零一零年二月十三日】“张亦洁-我是这场邪恶迫害的证人”;【大纪元二零一二年八月一丶三丶五丶十一丶十三丶十五日;二零一五年七月一丶七丶十三丶十七日】中国经贸官员的流亡纪实:走出红尘(1)(2(3(4(5(6(7)(8)(9)(10);【新唐人二零一七年九月五日】"国务院官员修炼真善忍 跳脱名利返本归真")
(二十八)军中得法的优秀公务员修炼经历
作者: 大陆大法弟子 谢恩
一九九六年,三十出头的我是野战部队的一名军官。一天开大会,身边一位年轻的军官拿一本书在下面翻看,我说什么书,借我看看?他说是一位名医推荐的(此军官身体不好,经常看医生),还没看呢。我拿过书,一看书名《转法轮》,就好奇的读了起来。没想到这一读,改变了我的人生,从此苦尽甘来,活的光明坦荡。
找回身心健康
记的当时一翻开书,里面讲的做好人的道理和深奥的法理就吸引了我。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听到身旁的军官说:“散会了,把书给我吧。”我说:“不能给你了,我得看完。”回去之后连夜把书看完。
我家在农村,母亲早逝,我六岁开始抽烟,戒烟对我来说是天方夜谭。可是看完《转法轮》的当天,抽烟就不是味了,当时想“这是小兵送的假烟吧”,就买了一盒真的“石林”烟,一抽还不是味,恶心要吐,突然明白了:可能是不能抽烟了!因为书里讲了关于戒烟的道理。从此我自动戒了烟,至今十七年再没吸过烟。
我找到那位军官说:“这个功咱们要炼啊,书哪来的就找谁去学。”我俩走到操场,碰到一个军校本科毕业生,他拿过书看了一会,说:“我也炼!”就这样,我们三人穿着军装,和当地百姓学炼了法轮功。
我们部队有一个四川兵,是个副班长,他有特异功能(特异功能已被科学证实,世界公认),掉水里能弹起,掉悬崖下也没事。因为一般人不理解,后来他被调到炊事班。那天我们三人学法轮功回来,他看到我们愣了,说“不能说,不能说”,我说,你快说怎么了?他说我们三人和以前不一样了,头上都有长长的光芒。
炼功不久,我的各种病,如牛皮癣、痔疮等不翼而飞,多年不愈合的刀口(在会阴处)也好了。我的内心更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以前我经常发火,打骂士兵。学法轮功之后,再要发火时,就提醒自己要“忍”,把目光放到自己身上,想出一个理智处理问题的途径。经过多次磨练,杜绝了发火。
有一次我们部队下农村,当地一个德高望重的人看到了我行李上的《转法轮》,就拿起来看,他说这本书不得了,是真法大道。我把书送给他,他回去就开始修炼了,后来人传人,当地有上千人修炼法轮功,一时间百姓身体健康,民风纯朴。真是法轮功出现在哪里,就给哪里的众生带来希望。
领导:“如果单位所有人都象你一样就好了”
一九九九年我转业到地方,在政府机关工作。我严格按“真善忍”的标准要求自己,工作兢兢业业,不计较个人得失。领导看我踏实稳重,让我负责一个部门的管理工作。每到年底,下级经常送来礼品和钱,请我吃饭,我都一一谢绝,并跟他们说:“我信‘真、善、忍’的,为人处事都会公正和光明正大,不用花精力搞这些庸俗的关系,只要工作干好就行了。”他们开始以为我在客气,后来渐渐了解了我的为人,他们说:“我们真遇到好上级了。”
在日常工作中,经常有些小工程,工程结束开发票时,老板总想要给我多开点钱,我拒绝,他说没关系,比如三十万,多开三万,在现今社会是很正常的。我说:“不行,我是学法轮大法的,绝不干贪污腐败、见不得人的事。不是我的东西,我一分都不要。”老板惊讶的说:“现在的共产党官员哪个不贪,从来还没见过象法轮功这样干净的,你们真是好人啊!”
我担任部门负责人后,不到一年就把部门工作从全区倒数第一、二名,干到全区正数第一,得到单位领导和上级的赞许,我多次被评为“优秀公务员”,还有“立功”、“劳动模范”等称号。
修炼人对于名利早已淡泊,也不追求那些。但是这些是对一名按“真善忍”做事的大法修炼者的肯定,更让人看到:邪党电视上对法轮功的抹黑宣传,是多么拙劣和不堪一击。
因为我们这里是政府机关,邪党时常下发迫害法轮功的所谓“文件”,让领导“传达”。近几年来,我发现单位里从来不传达那些东西了。有一次来了一份邪党文件,书记说了一句“炼法轮功的病都好了”,秘书当时就把文件压起来了。后来得知,书记的亲戚就是炼法轮功的,法轮功真相,他很清楚。
我因为和工作人员讲真相,曾经被不明真相的人汇报。领导找我谈话说:“你是好人,工作认真肯干,如果单位所有人都象你一样就好了,以后说话注意点就行了。”
我妻子本来没有工作,一位领导知道我修炼法轮功,工作出色,洁身自好,很是感佩,无偿的帮助我,给我妻子安排了一份很好的工作。
随着真相广传,人心渐明,越来越多的人们在支持大法,支持大法弟子。他们对大法的善念和善举,也在给自己选择最美好的未来。
(编选自【明慧网二零一三年八月十九日】“军中得法的优秀公务员修炼经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