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见网2019年10月22日】
尊敬的师尊好!
各位同修大家好!
我住在西澳偏远的乡村城市,距离珀斯四百五十公里。我在二零一零年末得法,那时我四十岁。刚开始修炼时,我所在城市还有一些其他同修,但几年后,他们有些离开了这里,或离开了大法。
修炼的最初几年,我参加了一位老学员组织的讲真相活动。她非常积极的安排讲真相活动,我们做了很多。到二零一六年的时候,当地就只有我一个人修炼了。
这使我修炼的前五年很独特、艰难,而且很迷惑。回想起来,我很惊讶我能坚持下来,但我从未想到过放弃修炼。这段时间里,我学到了很多,但最主要的是知道了自己必须学法和向内找。
我观察到做很多讲真相活动、很忙碌,但并不一定意味着你在修炼。从我早期的经历来看,我下定决心要以法为师,并坚持每天都学法;而且我也努力的向内找自己的缺点和执着,尽管这是多么的不舒服。这却奠定了我修炼的坚实基础。
从二零一三年到现在,我不得不改变以往讲真相的方式、并走出自己的路。我保留的唯一以前做过的活动,是每年一次、为期两天的在当地最大农展会的讲真相摊位。我知道做好三件事的重要性,所以我不能忽视讲真相,但是我如何一个人自己做,以及如何能在没有执着的情况下做到这一点呢?
我试图参与向中国打电话的项目,因为这对一个住在偏远地区的学员,似乎是个理想的项目。但我一向使用苹果笔记本电脑,而它与用于拨打电话的软件不兼容。我曾因为没有努力克服这个困难而感到内疚。然而,我总觉的这个项目并不适合我,而且我觉的因为内疚才做证实大法的事,是不在法上的。
有一年,我经常到珀斯参加当地的讲真相活动,以及每两周到那里卖一次神韵票,但每次都是一千公里的车程。况且,我被安排住在Albany这个乡村城市,所以我讲真相的重点应该是这里。
我知道我必须讲真相救度众生,但不知该怎么做。我在明慧网上看到许多在中国精進的同修,他们每天出门,在街头、市场、公交车站甚至到小村庄与陌生人讲真相的故事。我渴望象他们一样积极主动,但我感到有些不太对劲——这种讲真相的方式在中国有效,但对一个西澳的乡村小镇来说却似乎不太合适。
有一段时间,我试图模仿中国的同修们。每当我休假的时候,我就站在镇里的IGA超市前面,带着展板和请愿书,并且向人们发传单。我也试着和日常生活中遇到的每个人讲真相,但总觉的有点不太对劲,所以随着时间的推移我不再这样做了。我对自己停下来感到内疚,对于如何做才是正确的,我感到非常困惑。因为我能感受到当地人把我视为是一个宗教狂热份子或甚至是个极端份子。但同时,我也担心我是被自己的执着挡住,认为我应该主动突破它。虽然如此,我总觉的因为担心和内疚而迫使自己继续做下去是不对的——这也是一种执着。
师父说:“大家在中国大陆养成的那种习惯,无论是写文章啊、做什么事情啊,就是要一棍子敲到底。那种作风、那种思想真的是叫国际社会的人受不了。”[1]
在西方社会,一个人热衷于体育运动是被接受的。一个人可以非常专注于体育运动,他们可以付钱购买一个专门观看体育运动的电视频道;他们会参加多项运动并参加多个球队;他们会自愿给年轻人当教练或协助他们;他们会热情的支持自己所选择的专业球队。在西方的社会中,这种行为甚至被认为是身心健康的表现。
然而,一个专注的人权倡导者,或努力提高社会对某些事情认识的人,人们似乎不太能接受。我知道错误在我,我开始向内找。我讲真相的早期,人们常说我很有热情,但这并不是赞扬我。讲真相时,我也不够冷静理性。我花了很多时间思考如何讲真相才能使我的朋友、家人和同事不会反感。
师父说:“在常人中,人家都把你看的神魂颠倒的,人家都不跟你一般见识,也远离了你,谁也没有给你提供提高心性的机会,谁也不把你当成正常人,我说那不行啊!”[2]。
我决定必须停止在朋友和家人面前再谈论这个话题。他们都知道我修炼法轮功,我的行为和表现才能自然的向他们讲清真相。有时我仍然会抓住机会向人们讲真相,但是现在我很清楚何时这样做更好。
我现在知道了我的重点是给我所在地区的陌生人讲真相,否则他们可能永远不知道中国发生的对法轮功的迫害。对他们讲真相是我的责任,但是如何让他们知道而又不让他们反感呢?
我一直认为揭露活摘器官的传单是救度众生的一种工具,于是我从珀斯拿了几箱传单回来,并开始投信箱。我认为这不会令人感到反感,而有缘人就会读这张传单。我发现走路效率低,所以向朋友借了一台小型摩托车,工作效率大幅提高。在这之后,讲真相项目一个接一个的来到了我面前。
珀斯大纪元报决定每期都有两个英文页面。编辑问我是否可以每周准备几篇文章供他选择,编辑完成后校对这两页。我很高兴能参与其中,但很长一段时间,我怀疑有谁会阅读这些页面。但最近,有两位华人同修来我镇待了几天,我带他们四处走走时,聊到了这个话题。其中一位同修为大纪元销售广告,他向我解释了这两个英文页面的价值,他说这两个页面能向西方企业主展示大纪元报内容的水平。明白了这些后,我更为能够做这件事而感到荣幸。
后来,我的工作单位让我去一个较小的乡村小镇呆几天。我认为这不是偶然的,我必须让住在这里的那些善良的乡下人知道真相。所以在工作之余,我开车回到我居住的城镇,拿了一箱传单。我开车试图将它们分发到当地住户的邮箱,但在偏远地区,房屋之间的距离很远,而且大多数的住户都没有路边邮箱。我意识到我必须使用邮政服务,于是我去了当地的杂货店,并为镇上的每个家庭邮寄了一份传单。这里大约有四百五十户家庭,花费不到一百澳元。
在那之后,我想以这种方式向附近所有农业区的居民讲真相。我相信这是师父要我做的事。起初,我会开车到附近的城镇,通过当地的杂货店邮寄传单。我这样做了几个城镇,但后来我得到了一个很明显的提示,我只需要到本地的邮局就可以做这件事了。这需要我在网上操作、购买邮寄的包装袋,以及标签,更正规的做这件事。我掌握了流程,用这种方法,我已经完成了几十个城镇。我预算每月花费约一百澳元,继续做下去,邮寄到更远的城镇。我很高兴自己总能及时得到关于下一个目标城镇的提示。在这些时刻,我感受到了师父的慈悲指引。
在得知珀斯的一所大学设有孔子学院后,我做了个一次性的项目。这所孔子学院在他们的网页上向西澳所有的小学和高中推广自己,所以我搜集了一个包含一千多所学校的数据库,给所有学校发了一封电子邮件,说明关于孔子学院的真相。我还能够跟踪这些电子邮件,可以肯定这个项目起到了一定的效果。我写了一篇关于这个项目的交流,文章在明慧网上发表。
最近我被安排负责西澳脸书的任务。当我在脸书上时,一个全球法轮大法的群组里有人询问关于住在偏远地区的学员如何讲真相的问题。我写了一些评论,讲述了我如何邮寄真相资料到农业区。由于这些评论,后来发生了两件事。
第一件事是,有位读了评论的同修决定他也可以在他所在的国家这样做,并向我询问了详情。后来我告诉住在珀斯远郊的一名同修这件事,他决定也应该在他所在地区这样做。
第二件事是,一位为纽约《大纪元时报》招募工作人员的同修联系了我,她看到了我在脸书上的交流。她询问了我的简历,以及我每周什么时间有空。最后,她让我与悉尼的英文《大纪元时报》联系,现在我每周帮他们校对报纸所有的版面。
在去年十一月的农业展上,我旁边摊位的一位女士向我询问有关法轮功的事情。她喜欢打坐,并且知道法轮功免费教功。她在当地的一个房产中介公司工作。她问我是否可以下班后每周一次在她公司的一个大房间里教功。我一直希望能有一个炼功点,现在终于有了。我对这个安排发自内心的感到高兴。
今年九月,我自己买了一辆摩托车,我现在在我所在的城市每周也投放几个小时的信箱。
我参与所有这些项目都非常自然,不是因为感到内疚而做的,也没有任何走极端的感觉。这真是“无所求而自得”[3]的体现。我想做好三件事并兑现我的誓约,而师父看到了我的愿望。现在我参与了许多项目,我必须非常有条理地安排好它们,在我日常的全职工作、家庭生活、炼功、学法和发正念中平衡好。
每天有固定的时间学法是很重要的。师父强调了经常学法的重要性,从很早开始我就对此坚信不疑。我非常严格地每天都学法,但这并不意味着我学法的质量很好。我学法时受到了各种形式的严重干扰。
作为一名住在偏远地区的学员,我没有面对面学法的机会,所以我从很早开始就在互联网上与华人同修一起每晚学一讲。他们用中文阅读,所以我必须集中精力才能跟上他们、并保持正确的段落。在这段时间里,我读法非常认真、专注。
后来有一些讲英语的同修加入,我们分成了另一个英语学法组。我变的有些自满,因为即使我没有集中注意力,我仍然知道我该读哪个段落。这个小组很快改成了在早上炼功和发正念后学法。由于强烈的人的观念,我养成了一些不良的习惯,很长一段时间我都没有重视它。
我学法时经常分神。强烈的显示心使我在读法时会特别强调一些字眼。我的情绪会被其他人读法的声音和风格所激怒。特别是有一位同修每当读到换行时,会停顿一下;而读到句号的时候,却又不停顿。我想提醒他,所以我读到句号的时候,就故意多停一下。后来,由于我工作时间的改变,我会读得很快,因为我想在上班前,能有一些闲暇的时间。有时我也会被睡魔干扰。有时没轮到我读的时候,我甚至会在互联网上浏览一些其它的东西。有些时候,即使我正在大声朗读,还会做白日梦。我甚至养成了学法时盯着时间看和翻看这一讲还剩多少页的坏习惯。
另一种干扰形式是,每当我开始学法时,一些灵感就会出现。例如,我会想到一些我需要对某人说的话;或者对某些事情有了好的主意;或者想到我需要处理的一件日常的事情。我担心自己会记不得,因此感到紧张,所以我会发个短信、写在纸上或发一封电子邮件。它们似乎是如此好的主意,如果我没有立即记下来,我怕我会忘掉它们。一直到最近,我才开始意识到我对师父和法有多么的不尊重。
师父说:“当然,要一下子转变你的思想是不容易的,在今后的听课当中,你会慢慢的转变你的思想,也希望大家注意听。”[2]。
二零一六年,我和另一位珀斯同修开始了第二个学法小组。每周六的晚上,我们系统阅读了法轮大法网站上所有一九九九年以前的法会讲法。我们读三十分钟,发正念,然后再读十五分钟。我们阅读了所有的讲法至少三遍。我们不求快,并仔细阅读。有时,如果我们中有一个人没有集中注意力,或者是当我们想要更好的理解法所描述的内涵时,我们甚至会重复阅读某个段落。我无法描述这给我带来了多大的益处!
刚开始修炼时,我只阅读过一遍这些早期的讲法,然后就专注于新的讲法。由于对早期的讲法没有打下坚实的基础,我无法更好的理解正法的内涵。经过三年学习这些早期的讲法,我的理解有所提高,我觉的我正在迎头赶上。
虽然我读《转法轮》时仍然会受到干扰,但我现在能意识到,而且也在進步。不久前,一位与我一起学法的同修评论说我读法已经发生了变化,我听起来象是在理解我阅读的内容,而不仅仅是在念书。事实上,我在阅读时已经开始有了新的理解。
我的学法习惯是有规律和自律的,尽管我的思想可能不是。我最近注意到,我一直渴望在修炼中能感受到巨大的变化。在写这篇交流并回顾我修炼初期的表现时,可以看出我确实是已经有了巨大的進步。然而它是慢慢发生的,所以我没注意到。学法和向内找是这些变化的关键。
对于师父所给予我们的,人类的感激无法表达。谢谢您,师父!我还有许多执着,还有许多事情我不知道如何能处理好。我会用心精進,走完最后的路。谢谢各位同修,即使我与你们在这个空间相距遥远,但我知道我们都是在一起的。请帮助指出我的交流不在法上的内容。
谢谢师尊!
谢谢同修!
(二零一九年澳洲法会发言稿)
注:
[1] 李洪志师父经文:《二零一九年纽约法会讲法》
[2] 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
[3] 李洪志师父著作:《精進要旨》〈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