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见网2020年01月13日】
为了能做播音员,有些额外的收入,我找到了我现在的居住地,符腾堡州费莱堡的SWR广播电台。
在门口的接待处我了解到,我不能在那里直接申请工作。SWR电台的播音组是在巴登巴登的,所有的求职申请都得在网上发到那里去。
我不知所措的站在那里,这时我看到接待处有个放传单的架子。于是我就问,我可不可以在那里放些法轮大法的传单。借这个机会,我对这位接待处的女士讲了法轮功学员在中国经历的迫害。我可以看出她很受感动。我就问她怎么能把这个话题放在广播里。她告诉我,可以跟一位编辑联系。我可以感受到她很想提供帮助。
这位编辑在电话中告诉我,第二天,周五晚上,在广播电台那里有一个活动。在一个谈话节目中ARD电视台驻上海的记者会亲自来。另一位参与者是费莱堡的中国论坛的一位先生。SWR在费莱堡的主编会主持这个节目。
因为我第二天要去我先生那里,于是我首先想:“太可惜了,我去不了。”可是我也觉的,如果在这个晚上能提到中共对法轮功的迫害那就太好了。这天晚上,我的小女儿出于各种原因请我能待到周六。我马上明白,这不是偶然的。于是我周五晚上就去了这个谈话节目。去之前我了解到,那个中国论坛是孔子学院的合作伙伴。让我惊讶的是,整个节目对中国(共)政府是持怀疑态度的。那个ARD的记者把中国和中共区分的很清楚。
当到了观众提问的部份时,我知道是说活摘器官和对法轮功的迫害的时候了。整个会场坐满了人,有二百到二百五十个人左右。虽然有这么多人,我却仍可以很平静和清晰的讲话。我也又一次着重讲了要把中国和中共政府区分开。这个晚上,SWR电台里上演了一段简短而成功的关于法轮大法的采访。
在几个月之前,我就开始和费莱堡大学的欧洲法律学生协会一起组织上映某电影。一切都是完美的安排。电影上映的日期正好是为这个采访做准备的时候,这个电影提供了很好的论据。回头看来,一切都是简单有序的。可是在有些地方我还是得很有耐心和毅力。我两次去那个学生协会都没有达成目标,和他们主编找时间谈话显得很难。后来在大学找个房间放映电影突然也变成了问题。我就想,怎样对别人是有利的,可以接受的。在困难面前,我不去想是谁的错,同时也把考虑什么对自己有利的想法放下,比如说考虑什么时间对自己最合适。整个过程中,我注重让自己不要走极端,随其自然。
我不知道为什么,但是我大致上可以保持平静的心理,能不断的想到救众生的愿望。一次,我也请了我们小组的其他同修发正念,排除干扰。当事情向好的方面发展时,我告诫自己,不要起欢喜心,不要让求名的心干扰自己。我一直想着我面对的众生,想着他们能得救。让我惊讶和深受触动的是,每个独立事件都象一块拼图一样,最后演变成一个整体。最后,我甚至得到了播音组负责人的联系方式。对我采访的记者还向他推荐了我。这个记者本人也在播音组里。师父把一切都安排成最好的。
在家庭中修炼
让我感到可惜的是,我在家里的行为往往和我在大法项目中的表现完全不同。在大法项目中我尽力精力集中,并注意自己的行为要符合大法。常常从丈夫和两个女儿那里我能学到正直,慈悲,大度和忍耐,什么叫为别人着想。不久前的一个早上,我和我的丈夫和女儿开车上路。
这时我的电话响了,我的女儿就把电话递给我。因为我本来就要停车让我女儿下车了,所以我就接了电话。是一个同修打电话来问我关于一个大法项目的事。我头脑中立刻有了一个想法:“我先生肯定马上就要生气了。可是我能证明给他,我能把一切都处理好,他不会有什么损失的。”这样一想,我就没有继续停车,而是打着电话把车开了起来。我的先生两次提醒我:“停车,打电话就是打电话。”看到我不听他的话,他才真的生气了。实际上是我“想比别人强”的执着心让我跟别人不断的有矛盾。
如果我能从整体的角度出发,而不是抱有争斗心,那么“追究是谁的错”的想法就完全是多余的了。那样我就不需要给别人指出他们的错误并同时想证明我有多么对。如果留心观察,我可以不断得到神给我的提示。有时广播里会有关于家庭矛盾和对家庭和睦的向往的报道,有时一篇明慧网的文章会正好我的处境相似,有时别人的评论会给我提示。如果我真的明白相由心生,我身边的一切,周围所有的一切都是我的场,那么生活会变的非常有意思,即使有时会很痛苦。
我家几年来经济状况都非常不好。多年来我发现,如果我在受到刺激时能保持平静的心态,家里就会有收入。如果我陷入争执中,就会有相反的情况出现,比如说本来订了房间的客人会突然退房。
几天前,我的医疗保险要求我补交一大笔钱。通过向内找,我看到我常常批评那些为了钱而让步的人,或者那些为了钱做自己不喜欢的工作的人。实际上,我是在鄙视那些普通人:大多数人不懂得生命的意义不在于钱财。可是我呢,在多少情况下我能真正做到百分之百的相信师父,用法而不是用自己原来的观念做指导?比如我认为“用艺术方面的技能是挣不到钱的”。在苦难中我感到迷失,而不是高兴的把困难看成我提高的机会。
加入天国乐团
我长久以来一直有加入天国乐团的愿望,因为我会吹长笛,而且乐团演奏散发的强大能量深深吸引着我。终于,我用这种形式向世界展示法轮大法的愿望成为主要的,其它的都变成次要的。同时我也知道,加入乐团可能会加重我的经济负担,但我不想因此而放弃。
因为我们弗莱堡的学法小组里有两位乐团成员,所以象来回路上的安排之类的事情就简单多了。当我通过电话和一位同修做了音乐听力和节奏感测试后,他建议我在乐团里吹小号,因为吹长笛的人数已经足够多了。
开始时我很惊讶,然后我就竭尽全力的做准备:我先在一家出租乐器的商家租了一个月小号,后来天国乐团借给了我这个乐器。我还找到一位老师教我。当我终于吹出“欢乐颂”这首歌时觉的很自豪。可惜我的老师告诉我,我吹的低了八度。
我第一次参加乐团游行是在巴黎。我是作为乐团的新成员登记的,通过发传单支持乐团。整个经历是无法置信的美好。两天里,早上先是集体炼功,集体学法,然后游行演出,还在两处停留演奏。虽然没有人特地说什么,可是我能感受到乐团的凝聚力和整体的力量。看上去像是军队似的纪律严明实际上和争斗心没有关系,而是来自发自内心的坚定和勇敢。
我非常希望能尽快成为一个真正的乐团成员,也能在游行中演奏。因此,我又问了负责协调的同修,乐团有没有对长笛的需求。他说没有。第二天他跟我谈话时说,他考虑我是不是更应该先打小鼓,因为将来这个乐器组里也需要人手。这样,我就能比原计划早很多的参加游行。打小鼓得先练习大约半年,而吹号则一般需要练两年才行。虽然他的建议完全是为我着想,能早日参加乐团游行,可是我却感受到内心受到很大冲击。
我知道这是一个考验。我做到了象个旁观者一样,在自己身边观察自己,而不是被各种各样强烈的情感所左右。一方面,我能尽早参加乐团演奏,但是得用一个我还完全陌生的乐器。另一方面,我已经喜欢上吹号了。我觉的它很高贵,轻松,而且师父也用。可是这样,我就不能这么快加入乐团演奏了。
我内心斗争后,决定接受这个建议。我应该随其自然,尤其不能给乐团造成干扰。可我仍感到失望。开始练习小鼓时,我不是那么积极。很快我又找到能教我的人。我开始意识到,成为乐团成员不是那么容易的。我必须有付出的准备,得放弃急于求成的执着心。
“在这个宇宙中有个理,叫作不失者不得,得就得失,你不失,要强制你失。谁起这个作用?就是宇宙这个特性起这个作用,所以你光想得不行。”[1]
跟同修对话时,不断有人表示,觉的无法理解我为什么不能在乐团里用我已经会的乐器演奏。我意识到,这都是为了让我出现争斗心的。我清楚的知道,我应该无条件的配合协调人。现在,我只是觉的我选择乐器的过程挺有意思的。
最终一位同修建议我两种乐器都要学,并一下就借给了我一个小号。我开始觉的这个建议很荒唐,可是后来我发现挺好。现在我知道乐团还缺小号吹的好的成员。而我两种乐器都有,我都在练习。我为新的一年周末的训练而高兴。
希望我的交流能对同修们有帮助,感谢同修们给我的支持。我尤其感谢师父,给了我这样无比珍贵的机会成为一个大法弟子。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
(二零一九年德国法会发言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