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见网2020年05月28日】
我修炼法轮大法已有三年时间。初次听说法轮功是在我工作了五年的上海。当时我听说相比其它所谓的敏感话题,共产党政权尤其害怕法轮功。我就想这个修炼方法应该特别强大。后来回到法国一两年后,我就正式开始炼功了。
我想交流一下关于读《魔鬼在统治着我们的世界》一书的心得,以及我作为该书的一名翻译、修炼者和老师的经历。
我的同事大多数都偏极左,每当我们在食堂里聊着当前的时事提及共产主义时,我知道如何根据我翻译的内容找到正确的论点。他们会说:中国不是真正的共产主义,或者,主张暴力的《共产党宣言》已过时了,已经没有人看了;资本主义也是一样或者更糟等等。但事实上,与我花在这些文章上的时间相比,他们知道的太少了,而且我的论证比他们多得多。我引用我在文章里找到的一些细节或例子,他们都无言以对。有个同事某天甚至直接问我,你是怎么知道所有这些的?另外一些非共产主义或社会主义的老师,或者较少参与政治活动的老师,都可以证明我的观点,而且他们也是讲真相的对象,因为并非所有人都坚定的支持极左思想,他们并不认同,但他们宁愿保持沉默避免被误解。
除此之外,每次我看《魔鬼在统治着我们的世界》时,都会将重要的段落句子抄写在另一个本上,并写出我的感想和我想要去讲真相的方向。
同事们都知道我对共产主义的立场,特别是在我和同修一起去法国西部谴责在南特建立孔子学院之后,特别是我邀请同事每周一次一起炼功,我讲真相的时候几乎没有遇到任何反对的人。有些同事认为我是修炼者,有的则把我看作反共人士,自由主义者或亲美人士,加上我在法美交流项目的班级里教书,就更让他们觉的我的言论有些另类这很正常。目地性模糊一些,使我可以向前走而不会太显眼。讲真相也不是谁都能接受,有些同事似乎只是出于礼貌听我说话,另一些人则非常感兴趣。当他们遇到我时,还会单举右手边跟我打招呼,边说“合十”。
我有一位中国同事刚来到法国,嫁给了一个法国人,当我告诉她有关法轮功被迫害的事实时,她开始有点紧张,不过下课后她还是来到我们老师的休息室跟我们一起炼了一次动功。她告诉其他人,她很高兴认识法轮大法,因为在中国大法是被禁止的,这引起了许多同事的好奇,大家争相问她问题。她可是受到同事高度好评的人。我的下一步计划是先给她看《马三家来信》DVD,之后再给她看《九评》。
《魔鬼在统治着我们的世界》一书里的句子帮助我更清楚的看到这个世界的大谎言,帮助我向学生们展示了一些真实的东西。当然,我必须要注意,不要因为自己对政治感兴趣就被情绪带动。有一次,有关女权主义的话题的辩论就给我带来了一些麻烦。无论如何讲真相是必要的,不应该担心学校这样的环境,上下级的关系或其它条条框框,共产邪党就是希望我们老师们保持沉默或对年轻人撒谎。大法的真相要强大得多,只要我们正念足,大法就会保护我们。
现在我更加明白了,我们的目标不是说服他们“加入我们”。但他们要自己选择向善,表明对极权共产主义的态度。我用二零一八年获诺贝尔文学奖的一篇文章,讲的是切尔诺贝利的事,谴责了共产党的罪行,反响不错。有一个保加利亚学生发表了关于共产主义在她的国家造成的破坏的演讲,也得到了热烈的掌声;还有一些学生来班里给我看了一些年轻共产党人在他们高中前发的传单,告诉我说,其实很多年轻人支持共产主义都是无意识的。
师父在新经文《理性》中告诉我们:“你们不是来改变历史的”。有时我会忘记这一点,总是被情绪带动,这样的时候讲真相都不灵。现在,尤其是自从看了新经文以后,我更加清楚了。我们浸泡在一个几乎不可救要的世界,我绝不是来跟那些败坏的东西作斗争的,我不能执着于西方社会,无论是法国还是美国,都不能执着。我要救的是人,而不是社会系统。而且如果我太看重消极的方面,就会感到沮丧,无能为力。我只是想让人们认识到一定要回归传统,理智的看清中共的本质。
对于我班里的年轻人,我能做的是播种美好的事物,而不是去过于直接的去打击那些败坏的:让他们明白不要轻易去指责,尤其是在一个群体里,不要让愤怒控制了你,尤其当这种愤怒来自于对某个群体的归属感。我跟他们说,我觉的很怪的是学校并不教育学生色情的东西是有害的,我希望每个学生都能意识到这种不正常的现象。事实上,他们也许会自问这个制度有没有问题。我甚至用他们爱护动物这一点来谈及仁慈和尊重,本能,第六感等等话题。我觉的,必须利用人们容易接受的东西作为基础去讲真相。当我觉的他们认为我是站在正义的一边时,我就会進一步说明中共的本质,也有一些少数人,我会跟他们谈法轮功。
当然了我也在教学上课。如果我不做好我的本职工作,一切都不会起作用。所以对我来说,花时间备课和修改作业,深入细节并帮助那些想進步的人,这也是我要讲好真相的一部份。如果我对自己太松懈,我将很快就会失去讲真相的效果。
我按照师父指引的方向走,只有精進修炼才能做到,特别是要不断向内找,尽可能诚实审视自己,理性处事,找到那些最肮脏的东西,色欲,争斗,嫉妒,傲慢,不理智。如果我不重视这些,它们会让我跌倒并会偏离我的使命。
有一天我睡觉的时候,听到外面下起了大雨,我记的我把一个垫子落在吊床上,它应该被淋坏了。但事实上,我还把我每天都用来翻译的笔记本电脑留在了那里,结果,垫子确实被淋的不成样子了,但奇迹的是,电脑却正常打开了,开机屏幕上的法轮看起来象以前一样明亮。我把这个奇迹看作是一种鼓励,鼓励我坚持翻译和珍惜《魔鬼在统治着我们的世界》一书。
谢谢恩师!谢谢同修!
(法国网上法会交流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