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就

大陆大法弟子 爱民


【正见网2020年08月23日】

回想一下自己从工作以来的人生经历,真是人生如戏,并且看出这出戏就是为成就着自己的威德和影响力。好事坏事最终都是好事,师父为弟子安排了最好的修炼之路,成就了最理想的结局。

没能留在镇内

我在八九年毕业分配工作时,有个亲戚帮忙想把我留在镇内,是想分到邪党的党校,但是得改教政治,而我是数学专业毕业的。后来,负责分配的是另一个不熟悉的副局长,也没送礼,他就把我分到了一所乡下高中。在乡下高中六、七年后,我调入了镇内的重点高中。现在看来,当年没留在镇内绝对是件好事,就说如果去的是邪党党校,并且还得教政治,主动的洗脑并且还帮邪党散毒,那样我要走入大法修炼就困难了,即使得到大法,在那个邪恶的环境下也很难坚持下去。

不能让他去邪党党校,更不能教尽是歪理邪说的政治。还是让他去乡下历练几年吧:吃点苦、磨练一下性格,积累点工作经验吧!这也许就是我的这段戏文吧!
                                 
背上了“作弊”的嫌疑

调到镇内的重点高中,我先教了两年初中实验班。那是经上级首肯,学校招的高一线下的初中补习生,我调入的第二年是招了四个班,优惠政策是:四次模拟考试总分前一百名的可不参加中考,直接升入高一。所以,家长、学生、甚至许多老师都在关注着每次模拟考试的成绩。

第一次模拟考试成绩出来后,我教的两个班的数学成绩比另两个班(一位老教师教的)平均分多出了十多分。这样数学一科对最后的名次影响太过了。这不是我希望的,我希望学生都有進一步努力的动力。当然有些家长、老师也接受不了,一时流言四起,多数老师对我还不熟悉,我又是从乡下高中刚调入的。所以,许多人猜疑我可能提前讲了一些试题。

学校迫于压力也暗中找学生调查,最后,他们研究决定重新考这一科。实际在校长找我之前,我是一直蒙在鼓里。当时,我已经看过师父的《中国法轮功》(修订本)了,知道一切事情都是有原因的,对教师职责的重视要重于对名利的权衡,我也不希望彼此有过大的悬殊。校长找我时也是掐断了其它补救方案,只剩“重考”一条路。我没的选择,但是我也没犹豫的答应了,我心无愧,我心无私!

结果远不象我想象的简单:没用我们出题,学校安排教辅人员监考,数学组其余老师流水式批卷。我自认为是一个为人正直、工作认真的人,甚至在模拟考试监考的时候还提醒别人要严格认真。有了成绩不被认可,竟然还背上了“考试作弊”的嫌疑,我也因此委屈的落泪。但是,我又得面对。在数学组内,有的老师就是那位老教师的学生,包括组长。我明显的感觉到被“敬而远之”!

更难受的是成绩要出来时,我在办公室根本呆不住。上完课,我就到后边舍监办公室转一圈、呆一会儿。觉的时间还早,成绩还出不来,我又在学校喷泉处坐了一阵子。最后慢慢上楼时,碰到同组批卷的老师完成任务陆续的走了。成绩和平均分都出来了,我看了一下,轻松了许多,虽然悬殊不那么大了,但也足以堵人之口了,并且我自己的班级的平均分中成最高了(原来是我教的另一班),我成了最终、最大的受益者。

过后一看,这件事轰动了几天,许多老师、学生忙了一阵子,我几乎被卡到了死胡同,但峰回路转,最终是成就了我。

这件事也让我体会到人都有同情弱者的心,过程中也有老师真心安慰我。还有就是同事间一定要避免矛盾,否则也会使其余同事交往中很不自在!

师父说过:“你老是慈悲的,与人为善的,做什么事情总是考虑别人,每遇到问题时首先想,这件事情对别人能不能承受的了,对别人有没有伤害,这就不会出现问题。”(《转法轮》)

让一位快退休的老教师来成就自己,自己也很是过意不去。有此心,也就有了谦卑和同情。过后,我都主动与他打招呼,有问题也彼此探讨,组内倡议给他过生日,我也积极参加。有时也有怨气往上翻,我就用师父的法理化解它。逐渐的一切都平复了。这种容忍、豁达也赢得了同事的赞许,在那所高中十几年,我觉的与每一位老师都处的很好。就是那年学校评聘一级的时候,也由那老教师的学生——数学组长的一句话:这样的老师不用,还用谁呢!使我顺利的被聘了一级!

师父讲:“是你的东西不丢,不是你的东西你也争不来”(《转法轮》)。

当时,大法已经洪传于世五年多了。我也以 “作弊重考”的闹剧,得以引人的关注。

师父还说:“特别是在迫害以后这些年,你们所做的这些证实法的事中,无论碰到了什么样的具体事情,我告诉过你们,那都是好事,因为你修炼了才出现的。无论你认为再大的魔难,再大的痛苦,都是好事,因为你修炼了才出现的。魔难中能消去业力,魔难中能去掉人心,魔难中能够使你提高上来。”(《各地讲法八》〈二零零八年纽约法会讲法〉)

再次助力

一九九八年,我地有了法轮大法炼功点,我也开始了真正的修炼。时间显得很紧,但是工作不但没被冲击,而且还影响力越来越大。其中更显成就一个修炼者的“雕琢”的痕迹与神奇。

九八年我开始教高一,年终期末教学问卷调查,主任说学生反映我讲的太快,有的老师也谈论。那一定还有连带问题的!当时,我也没敢去翻阅问卷,我也没啥经验,只是做到尽心尽力而已,我也觉的有些力不从心了!期末成绩出来了,我的两班平均分最高,落最低的十多分,有的老师说落没影了。高分的也突出。期末涉及考评,但是,题是学校找人出的,批卷是共同完成的,一俊遮百丑,我知道是师父又一次帮助了弟子。从那以后,没有人再对我的工作指手画脚了。

给学生上了节最出成绩的课

二零零一年那届学生高考毕业。那是我付诸心血最多的一届。也是江氏流氓集团诬陷大法最疯狂的时期。“五、二零”考试了,学生要毕业了,法轮大法是正法,我不能让我的学生带着对大法误解离开校园。监着考,我就在想怎样让学生了解真相,两天时间就筹划这件事。同时也因宇宙高德大法和慈悲伟大师父遭受的不白之冤而感到悲伤,和揪心的痛!

考完试,我赶紧把学生召集到班级,就大法和自己的感受等,给学生讲了至少四十多分钟。急匆匆,但是想说的话都说了!

学生走了,天也黑了,操场上聚集了看文化馆组织的文艺演出的民众,四、五辆维持秩序的警车也呼啸着。当时的我,知道做了自己该做的,但是,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一种无形的压力让自己非常疲惫。

那天,妻子带女儿回娘家了。回到家,我也没胃口吃饭,就顺着床边躺下了,不知随时会发生什么,明天会什么样。只要有一个学生或家长不理解、举报,那将是另一种人生。我告诫自己:自己没有错,大法是高德大法,师父也没要弟子一分钱,却把宇宙大法捧给了弟子!最后一切是师父说了算,我就要师父安排的!

第二天醒来,一切风平浪静。心理压力小多了,有许多事情也似乎变的很遥远了!

学生也得了福报:那届高考中,我们班是学校所有高考班级(包括复习班)中,上一本线最多的。多数学生后来都考上了研究生,在东北大学读研的就有五人。那年学校高考上线人数也突破了七百人。

现在的教育者已经不知自己的“天职”是什么了,自己无“道”,更妄谈“传道”!没有师父的慈悲,自己也在迷茫中沉沦,有人说只有三种人被称为“先生”,那就是:看阴阳的、医生和教师。足见教师的责任,担着塑造人灵魂的重任!人生福从何来?透着正能量的一句话、一件事也许会使人受益一生。听闻宇宙大法更是生命的意义,但愿那节特殊的课能永远留在学生们的记忆里。更希望他们都能在大法洪传之时真正得度!

在教师生涯中,我就上了一节好课,讲了一节无愧于教师称号的课!师父再次成就了弟子!

当组长

当班主任开个班会,我思维敏捷、思路清晰,我可以滔滔不绝,有说不完的话、讲不完的理。但是,在组内聊天,我有时反应就不敏捷、口齿也不灵活了,象神经短路似的,而有时又思维跳跃太快,对方不知所云,还得我解释。上饭店让我点菜,我更是不知所措,好象精力都不集中。

那是二零零一年,原来的组长升为主任了,当时就是这样的我,竟然被投票成为了组长。在一所市里都是前几名的高中当某一科的组长,这也是说明一些问题的。但是我实在是没想法、没心理准备。我想学校领导更感到意外。我的妻子当时都没投我票。

现在看来,那个硬塞给的组长,对当时避免邪恶骚扰和后来招聘入市里都奠定了基础和条件。虽然勉为其难,但是,修炼路上需要!

第一次教复习班
    
高三结束的暑期,有几名老师调走了。数学组有一位很有经验的老师也说调走了。学校安排工作时,就安排我教三个大的理科复习班,都是九十多人、一百多人的班级,也就是说,我可以接触三百多个学生。结果,那位老师没能调走,最后,他也只能教一文和一理的小型班了。一个小闹剧,没悬念的让他给我让了位。

我的工作由于学生多、工作量大,压力也很大。我也只有尽人事、听天命了,师尊说:“做而不求”(《洪吟》),一切顺其自然。有时早自习我就坐在班级后边看大法书,我不用抬头,学生来了都很肃静的到位学习,并且善始善终。

高考完的那个暑期,我们多数老师都到市里進行培训了。“该下来成绩了”、“考的怎样?”、“最高分多少”等等,当时我脑中就是一片空白,同事的这些问题似乎都让我一愣一愣的,似乎都是与自己很遥远的事情。直到有一天,业务副校长说:听说你的班考的非常好,听说前边各段都有人。他的话语和那高兴、认真的表情,让我似乎醒悟过来,觉的这是真的。我又一次唱了主角!学校评奖金时,有一套方案我是第一,但是为了倾向在籍班,学校实行了另一方案。我毫无意见,我早满足了!

当时,校长的孩子也在我的班,考的也算满意了,校长让孩子送我一件毛衣,我没要。孩子上学我也没像他人那样“表示”什么,我有我的原则。

后来我几次想起那时为什么出现“懵懂”的状态,为什么那样?写到这我似乎明白了:是师父在继续成就弟子,继续帮助弟子树立威德,只是推的弟子有点跟不上了!谢谢师尊慈悲救度!

校长说:真得谢谢你!

又一轮的复习班,那是二零零七年了,高考中出现了两个特殊的学生:一个是第一年高考成绩在二本线的学生,复习时,平时成绩也不突出。用她自己的话说:高考时有些题我也不知道答的对还是错!但是,她考了六百多分。

还一个学生,第一次高考考了五百多分。复习那年可能由于洗澡感染了疾病,她在班级难受的根本坐不住。她是乡下的,品质非常不错的学生。学校舍监也为她单独腾出一间宿舍。寒假后,高考报考时她还没来上学,也联系不上,我就替她交了报考费,最后信息扫描快结束时她才来。

复习一年,在班级时间加起来不足两个月。我觉的她能上一本线就不错了。结果成绩出来,她考了六百二十多分,最后去了北京师大。

这两个学生的成绩都让人觉的出乎意料,都可称得上“奇迹”。要知道,那时全校六百分以上才十多人。一天,我迎面遇到了校长,说起了这两个学生,校长由衷的说了一句:真得谢谢你!弄的我一惊,校长咋还谢老师呢,又谢我什么呢?后来一想,多两个高分的也许是为校长增了底气,他很高兴!

有正念的校长

我遇到的校长,都是很正义的,特别是这位镇内重点高中的校长。他对大法的态度,影响了其他的领导,也震慑了邪恶,也为大法弟子的工作创造了很好的环境。

现在我和那位校长住在一个小区,听他妻子说,当年,就我们炼功的事那时学校、校长压力也很大,让写什么“三书”,我不写,学校就说我出差了。让给我做什么思想工作,近十年时间学校一次都没为迎合邪恶找过我,即使是邪恶想拿摘掉“名学校”的牌子相要挟。

如果说因修炼的事,校长找过我,那就是他想提我当个副主任,又怕审核过不了。当时,听说校长找我,我的第一想法就是:终于有机会了,一定给他讲真相。他也很委婉,他说他看过《圣经》,那本书也挺好。我说:你曾经看过一本不错的教育方面的书,觉的好就给每位教师发了一本。实际教育方面的书多了,而您看了这本,觉的他讲的好,那相比之下,以前看过的您一定不想看了!
第一次,没谈几句话,因他突然有别的事,就打断了。第二次他再找我,他就直说谈话的目地。不是让我放弃信仰,是怕政审时有问题,也担心因涉及名利,个别同事有反映。我说了我修炼的决心。最后他说他不能重用我,他也觉的很遗憾!我说:过几年,也许谁都不遗憾了!

多年后又见面时,我很自然的谈了我的一些被迫害和反迫害的经历。他很好!遇到一个有正念的校长,能够维持正义、主持公道的校长,我想这种缘份也一定是师父呵护弟子精心安排的!

师父把我往上拔

一九九九年,大法被诬陷。站出来,去北京上访这是每个弟子的心愿,但是能放下生死的真正做到的又有多少呢?!

我在工作中是力求完美的人,始终尽职尽责,实际是很执着的人。什么市级骨干教师培训、高中同学聚会只要耽误教学时间的,我都不参加,妻子的爷爷去世,我都没好意思请假。高三时,有个老师乡下侄子结婚,请了两天假,我心里都有想法。就这样的我,说去北京上访,真是觉的很困难。

师父说:“真修大法  唯此为大”(《洪吟》),承认是大法弟子就得往前走。

有同修想去北京上访,问我去不去,我为难。晚上做梦:我要上学,当时似乎打包一些破砖头要拿上,捆绑的很费劲。一个哥哥在旁边忙着他的事,对我视而不见。到了车站,车突然停在前边了,我一手拎着行李紧赶,边跑边看拿着的行李,只见行李从一头开始腐化,一会儿就化成了烂泥。结果前边车也开走了,醒来后很懊丧!

同修又来说想去北京,我还觉的为难,晚上做梦:我也是要上学,结果去车站对过人家打电话,车又开走了!还是懊丧。也明白是师父不愿落下弟子,不希望弟子失去这关键的机会。希望弟子能走出人。但我还是不能从人的执着中拔出来。

结果,在工作上被人无端的指责,让我觉的很委屈,触及到了我的心,我回到家躺在床上眼泪不自觉的流了下来,真是觉的人生很苦、很累、很疲惫。正在这时,那位同修又来了,她是写了一封信,让我在她上北京后,转交给她丈夫的。我突然来了精神,也明白了师父的苦心。我说:我也去北京。她听了很高兴,并说要一块去,想去的大法弟子要包一辆车(说是费用有个同修说包了),准备一下,到时等通知。

那两天我洗了澡,洗了羽绒服和要穿的衣服,认真的准备着。那时心情是从没有过的平静。再上班,班级什么学生迟到、打闹、学生集合是否迅速、做操是否整齐,什么减分呀,流动红旗呀,名利呀等等,都是那样的微不足道和遥远。也不为妻子、女儿的眼泪打动,努力而坚定的守着那放下生死的宁静与超然,最大限度的同化着大法,让每一个细胞都沐浴在佛光普照之中。

期间做过一个梦:许多同修都带热气球似的装备飘了起来,但是,逐渐的有的气球破了,人掉下去了,而下边就是泥潭、沼泽。我好象在往上升。

一天,同修通知我到某某同修家,我想出发的时间到了!我毫不犹豫的去了。到了那,她们说现在北京戒严了,去不了了。虽然没能去北京,但是这些同修却经历了一次非同寻常的心灵洗礼。没去北京为大法和师父鸣冤,但是这些同修在当地讲真相、反迫害、劝三退等证实法项目中也都很尽心。祝愿他们圆满随师还!

国保的说:你获过那么多奖励

2016年邪恶曾想构陷我和妻子同修,后来闲谈中,有个国保的队长说:你获过那么多奖励。听后,我也突然明白了,那些无意间得到的奖励、“荣誉”,原来还有震慑的作用。

我调到镇内的重点高中后的第二年,学校对班主任工作的评价就看平时的“流动红旗”了,我这个没有任何资历的老师所带班级获得个“市级先进班集体”,并顺理成章的又成了“自治区级先进班集体”。这样奖励,一届只有一个,有此奖励晋级可优先。

等我晋级副高时,那个自治区奖励被市教研室误传到别的旗县去了,没用上,也没晋级成。结果那一年又加了个“自治区先进班集体”的名额,据说,是校长拍板:这个名额给某某某吧,快让他把高级过了吧。就这样,我又得了个区级奖励,不长时间我第一次获得的“自治区先进班集体”的证书也传回来了。我是评聘一起兑现的,聘任时间上与早一年评的也一样。而能有两个“自治区先进班集体”奖励的在一个人教师生涯中是没几人的!

2008年我应聘到了市区里一所高中,原学校还给我捎来一个证书,那是第二个县级政府的奖励。到了市里现在的单位,年度评奖时,分管主任说:以后再有奖励,你就别想了。结果报到学校,主管校长点名得有我,并且给了个市政府的奖励。

师父讲:“人类的历史不是为了当人为最终目地的,人类的历史也不是给邪恶逞凶的乐园。人类的历史是为正法而建造的,大法弟子才配在这里展现辉煌。”(《精進要旨三》〈致二零零五年欧洲法会〉)

我是不喜欢作秀的,也是不喜欢张扬的人,什么出外讲课、比赛,我都不愿参与,到市区里,区教研员希望我讲节示范课,我也都拒绝了。我的奖励都是实在的、具有综合评价的。

学大法后,常人的事更不感兴趣了,当然涉及工作方面确是思维敏捷、认真的。师父说:“做而不求”!

两次交流    

原来在那所镇内高中的班主任交流中,主任特意要求认真准备,我也用了心,阐述每个论点都提醒自己站的角度稍高些,始终用法衡量着。交流中,我谈完后,觉的会场很静,一会儿,突然响起了热烈掌声。坐在我身边的一位已经发完言的老师说:你真棒。接着他又说:你这是人性的体现。会后一个语文老师还想把我的论述发表在她们组办的报纸上。

到市区的高中,也是经验交流,每个观点,我最后都用一首诗进行了总结,校长在总结的时候,还用了我的一个例子和观点。散会时,一个教语文老教师乐呵呵的歪着脖盯着我,我想他一定是以为数学老师只会摆弄数字,没想到也有会写整齐句子的呢。一个文科班主任还要我把演讲稿通过邮件传给她。

这是弟子从大法中获得的智慧,但是,这都是小儿科,这只是展现一下大法弟子的与众不同和稍加归正一些不正的观念而已。看看明慧网上的文章,那才是清晰、纯正的神来之笔。

两次迅速的搬家

我们经历了两次“迅速”的搬家,两次都透着师尊对弟子的呵护与慈悲,使弟子躲过迫害。

第一次迅速搬家,是往市区里搬家,从想到市区里工作,到确定下来搬家,不到半个月的时间。当时我感觉到了另外空间的压力与恐怖,有无数的眼睛在监视着我,觉的多停留一刻都是危险。当搬家的车一启动,立刻就觉的轻松了。后来听一个在政府部门工作的亲戚说,如果我们再晚一点,邪恶就要对我们下黑手绑架了。

第二次迅速搬家时是2016年暑期,这次是卖了原来的房子,搬到新房住。从打算卖房到搬家、过户办手续也不过一个多星期的时间。暑期刚过,邪恶就想构陷、绑架我们。那个楼房我已经卖了,并交给人家了,他们还不知道。那个派出所所长不信自己的失误、丢丑,还非得上楼看看。这也被我们抓住了把柄,也成了他被质问和在上级面前丢丑的证据。

迅速卖房,当时价钱上是少了点。但是用那些钱买了个期房,当时也很神奇:我们来到了售楼处,第二天开发商就要提价了,但是有一下边乡镇的人想买房回去凑钱去了,晚上七点多延长下班时间就是为等那人,我知道是师父帮我们留了时间。我们办完手续,那人也没来。而我们买的那套房,是位置比较理想的一栋楼的最中间的一户,特殊的是:这套房有人早就定下并交了首付,但是没能交上后续款而退出的。它的门牌号也和我们现在住的一个样。我们交了全款,这要是与第二天提价后比,要便宜了几万元。

是师父帮我们清除了迫害,同时,在经济上还得了实惠。

遇到的领导

2016年开学时,邪恶绑架了我和我妻子。第二天我们回来了。但是邪恶又不甘心,他们又对教育局和我们的单位施压,并逐级做所谓的思想工作。并且以:什么扣除绩效、不给调工资、停课、拿公职要挟,或连续两年也不合格怎样怎样等等,迫害是违法的,是不得民心的,时间使人们在觉醒,师父也为弟子安排了一些有良知的领导。

教育局长是很正直的人。我们从公安局出来时,政法委和市610就想停我们的课,结果这位局长从外地出差回来,问我们校长让停课有文件吗?没有,那就让上课。于是我圆满的带完了那届高三。再后来给处分中,据说他也很为难,也是不得已。在督查组和检查、纪检的施压下给了个“记大过”处分。用一位校长的话说:局长对你们真好!上次换届时都说他要去人大、退二线了,最后没调走,也许是好人做好事,好事做到底吧!

现在局里的书记就是原来点名给我市政府奖励的那个校长。听说要给我们处分,他说我得找他谈谈。他找我谈话时说:咱俩都是正直的人,也是彼此佩服的人。

我的校长就是原来在局里负责法轮功问题的副局长。他也很豁达,一次市610的到单位骚扰我们,听了他们那些无耻、无人格的话,校长说:真没水平,都让人脸红。一次我问他:有的学校领导去上级开会,被点名说单位有炼法轮功的,觉的很不好意思,你呢?他爽快地说:那有啥呀,信仰是自由的,与我有啥关系。有一次在单位碰上他,他说:没啥事儿,一切风平浪静,好好上班!

还有个副校长对他妻子说:那是个人信仰问题,也没啥丢人的。还有个领导说:要开除公职,那可不行。谁开除你,你就告他,平时应该搜集些证据,等等。去年年末,有个主任说:听说你的处分取消了,祝贺你啊!

为了避免考评中再次出现“不合格”,教育系统想以“不予考核”避过去。据说有区里的纪委书记不同意。因为定档问题,有时管人事的老师来回得几次,这也是正邪的较量。最后我们在个人意见中也填了“不同意”三个字。征求意见,就可以两种结果,我不能帮助邪恶正自己,我也不能承认邪恶的迫害。局里也认可我们的观点。但是在考核表的个人意见栏中填“不同意”的,以前一定没有过。

在大法洪传之时,在历史巨变的今天,每个人都要在善恶间摆放自己的位置。当大法弟子这个主角出现的时候,你会发现一切都在围绕着他進行。成就着他返本归真的路。大法弟子做的好,就会更加影响周围的人;也因为大法弟子修炼的事,给了一些人选择的机会。

一句话或一件事。但是,这是正法时期和法正人间之时,对大法与大法弟子态度上的这一句话,一件事,就足以能定下一个生命是否能有未来!不是有的生命历经多次轮回,吃了无数的苦,最终就是为闻得:“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吗?试想,我们遇上的这些良知未泯的领导,不也是师恩浩荡的体现吗?!

我工作以来的经历,就足以看出成就一个大法弟子的艰辛。没有师尊一次次的化解,我是走不到今天的。换个角度看,我们也是戏中的演员,不要被邪恶吓到,不要被执着和观念迷惑,我们在这只是小住几日,也许在天灭中共中眼前会更惨烈、更恐怖。但是我们已经成为了神的真正的使者,我们早已从可怕的轮回中解脱出来,我们在迈向美好的家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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