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剧小品:带把儿的鸡蛋

―取材于发生在中国大陆的一个真实的故事
咏清


【正见网2004年03月20日】

天下的鸡,鸡下的蛋,你数也数不清,你拣也拣不完。我家的那个芦花鸡呀,它偏偏就下了个带把儿的蛋。你要把它当希罕,只能希罕一半天。你要是真能看清这里面的缘啊,你这一生一世,你这永永远远,可就越活越舒坦,越活越舒坦。

──主题歌“鸡蛋奇缘”


◇◇◇ ◇◇◇ ◇◇◇

时间:一九九六年年初,农历腊月末。
地点:中国北方某县啼鸣乡啼鸣村。
人物:
刘大宝―男,三十来岁,啼鸣村运输专业户。
张春英―三十来岁,刘大宝之妻。
刘大叔―六十多岁,刘大宝之父。
刘大婶―六十来岁,刘大宝之母。
刘宝妹―二十多岁。刘大宝的妹妹。
柳大叔―自称柳半仙,以算卦为业。
刘大宝之子刘小宝,照相馆老板王照相,村民若干。


[幕启。天气很好,天色渐晚。相继传来大卡车刹车声、开车门声、关车门声。

[柳大叔上,上身着西装,下身穿棉裤;他左手拖着一个新式带轱辘的旅行包;右手拿着一面用竹竿挑着的白布幡,上面写着“柳半仙铁口断祸福” ,一看就知道是个跑江湖算卦的。刘大宝紧随其后提着两个老式手提包上,有点心神不定的样子。两人并行。

柳大叔: 大宝,我要从这条街走了,这回该分手了。搭你的顺车把我从省城捎回来,让我咋地谢你!

刘大宝:半仙叔,乡里乡亲的说什么谢,能一起就伴儿赶回来过年比什么都强。

柳大叔:你我都离开家有半年了吧,我看这样吧,我给你看上一卦,让我也还你个人情。

刘大宝:人情就甭提了,虽然我不信这个,眼下我心里也正嘀咕我那个家呢。半仙叔,你就给我看看,可别尽捡好听的说。

柳大叔:那我不管好坏就直言了。(把刘大宝往亮处拉了拉,煞有介事地仔细端详刘大宝的面相)那我可就多有冒犯了,这个─这个─

刘大宝:(有些不安)半仙叔,你就照直了说吧,好坏我都担得起。

柳大宝:看你两眼发雾,家里必有悍妇,(看刘有些不解)悍妇就是厉害媳妇;看你印堂发暗,家里必然爆发婆媳大战;看你鼻子弯弯,小姑子和嫂子必定吵闹翻天─

刘大宝:打住,半仙叔,你先打住。我家这点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儿,全村谁不知道,还劳您大驾翻腾。来点新鲜的。

柳大叔:你先别急,这最当紧的我还没说呢!看你耳朵靠前,虽说是个大丈夫,但也总爱掖起点私房钱。(说完直盯着刘的双眼)

刘大宝:(下意识地赶紧摸摸自己的上衣口袋和身后的裤兜)没有,没有─我是说没有――掖多少。你咋连点私房钱也不放过呢!

柳大叔:不是我不放过你,是你媳妇小辣椒不放过你。这回你回家这私房钱和带回来的两大手提包礼物就是根导火线。依我看你家的矛盾要来个总爆发─

刘大宝:可不是咋地,我媳妇厉害的在全乡出了名,从来不吃亏,人们背地里叫她“小辣椒”,我妹妹也不是个善茬儿,外号就叫“不省油” ,我爹我娘都上了年纪,我娘又常年病病歪歪的,这万一因为礼品和私房钱的分配闹起事来,可怎么收拾。

柳大叔:可不是咋地,你忘了你成亲那年,迎亲的队伍都到了娘家门上了,新媳妇愣是不上车。说嫁过去非要住正房。你爹你娘一看没办法,就只好重新布置新房,把那么多亲戚朋友在院子里晾了大半天!

刘大宝:可不是咋地,我这婚算是结了,可到底是把我娘气得在炕上躺了大半月。就说这回吧!爹娘你得孝敬吧,媳妇你也得哄高兴了吧,妹妹马上该出嫁了还不得给买点嫁妆。问题是他们谁也不让着谁!这可真成了年关了,不回来吧,想得慌,回来吧,又愁的慌。难怪现在都流行着一句话─

柳大叔:一句什么话?

刘大宝:做男人难,做乡下男人更难,做象刘大宝这样的男人就难上加难!

柳大叔:你还有心思臭拽。你过来,我告你破解之道。(抓起刘的手在掌心写字)

刘大宝:(猜不着柳写的是什么字,又痒又急地)半仙叔,你就快说吧,别整什么西洋景了。

柳大叔:就一个字,“藏”!你先把这两个手提包里当紧的东西和私房钱放进一个手提包里,然后你乘天黑摸回家去把它藏起来,再把剩下的那个交给你那个小辣椒媳妇来处理。等明天大年三十你再趁大家忙乱的时候把藏起来的东西到各人屋里一分发,不就没事了吗?

刘大宝:哎呀,这主意高,实在是高。半仙大叔,你脑瓜咋就这么好使呢?

柳大叔 :我不也常年出门在外嘛,这都是我多年来积累的宝贵经验。我一般都是把东西藏在柴房里。有一回连我自个儿也忘了把私房钱放到哪儿了,差点儿没急出病来。

刘大宝:半仙叔,这下你就放心回去吧。有你的妙计我一定能过个安生年。

柳大叔:我先走了,保你一准儿没事儿。每天早上我总早起到你家那边的小学校遛弯,听见你家干仗,我就去救你,解劝解劝。

刘大宝:行啦,你就别咒我啦!

[柳大叔下。大宝找了个背静的地方,匆匆忙忙地整理着两个手提包。然后站起身来,神态比刚才自信多了。

[他在舞台上转了半圈,转眼间到了自家的大门口。典型的中国北方农村院落。地处东西街,正房红砖大瓦房,窗明几亮,一看就是日子过得红红火火的人家。东房、西房和大门两边的两个耳房就显得有些冷清。一个耳房是柴房,一个耳房是厨房。正房左边的一排鸡舍却显得有点太大。正房的右前方是一棵不大不小的枣树。

[他一看大门没关,不禁喜出望外;蹑手蹑脚地进了大门;环顾整个院子,最后也选中了柴房,溜了进去。正当他噘起屁股准备把一只手提包藏到一堆劈柴下面的时候,忽然听到院子里刘宝妹的大声惊呼。

刘宝妹:(端着一脸盆水快步上,看样子她已经看出这贼就是她哥,虚张声势地喊)爹!嫂子!快来抓贼呀,柴房里有贼!

[刘宝妹拿瓢舀水向大宝泼去;大宝正好转身起来,让泼了个正着,满脸都是水。

刘大宝:( 抹抹脸上的水)宝妹!我是你哥!

刘宝妹:(大笑不止)哈,哈,哈!泼的就是你!快来看那!我抓了个贼!

[全家人不一会儿就都到柴房聚齐了,刘大叔、刘大婶、大宝的妻子春英都来了。。全家人看见刘大宝的狼狈相,都笑的前俯后仰。

张春英:(心疼地)大宝,怎么回家来也不捎个信,到了家不进屋先钻到了柴房。
快,快回屋擦擦脸。

[大宝这才缓过神来,傻傻地给爹娘问安。

刘大宝:爹,娘,你们都好吧?小宝呢?

刘大叔:好!不能再好了!瞧你那傻样吧!小宝一放假就住姥姥啦,明儿个就回来啦。

刘大宝:宝妹,你这是泼了我一脸洗脚水吧!

刘宝妹:要是洗脚水倒好了,可惜我刚舀上水还没顾上洗呢!

张春英:(递上毛巾)快擦擦吧!

[全家人都哈哈大笑;大宝还惦记着他的那两个手提包,赶忙提起来;全家人一起往外走;春英暗示公婆、小姑让大宝在头里走;大宝一个人先进了正房,在屋里看了看,觉得不对劲马上跑出来;当着全家人的面,紧紧地攥住春英的双手,贴在胸前。

刘大宝:春英!你真好!你让咱爹咱娘住进正房了。我在外边还惦记着这件事呢。 东屋夏天热冬天凉,我们结婚后爹娘一直住在东屋,咱娘身子骨又弱,我心里一直过意不去。这下可去了我的心病了。

[刘大叔老两口、宝妹看得有点不好意思了,悄悄地进了屋。

张春英:当初咱俩结婚时,是我坚持要占正房的。生了儿子后,更觉得对老刘家有功,就变得更不象话了。对你、对公婆、对小姑都蛮不讲理,经常闹得家里很不安生。今年你走后不久,我就和宝妹干了一仗,我一赌气就带着小宝回了娘家。一去我娘就给了我本书,叫《转法轮》。三天下来我念完了这本书,思想就全变了。以前整天满脑子就想的是钱,生怕吃了别人的亏,为了一点小事就能和人红脸干仗,别人都叫我小辣椒。现在呢,老是想着按李老师的话去做,修心做好人,遇事先考虑别人,遇到问题向内找,就是先看自己哪儿做得不对了……

刘大宝:啊呀!你不这就从小辣椒变成甜不辣嘛!

张春英:啥是个甜不辣?

刘大宝:是日本的一种吃食。

张春英:别打岔,咱爹咱娘和宝妹还有你那宝贝儿子小宝都说也想让你学学《转法轮》,炼炼法轮功。

刘大宝:什么?让我也炼?我在广东的时候也总碰到法轮功学员向我弘法,今天刚进家全家都要向我弘法,看来法轮功发展得真够快的。

张春英:可不嘛!现在全国有几千万人,全世界有近一亿多人学炼法轮功。正因为他是正法,能度人,能让人身心健康,才会有这么多学员。

刘大婶:春英,大宝,你俩进来吧,屋里暖和。

[全家人坐定。宝妹给大家上茶。

宝妹:哥,你刚才在柴房到底干啥呢?

春英:宝妹,你就饶了你哥吧,别哪壶不开提哪壶了。他还不是因为咱家过去的那点事,在那儿东藏西掖的。大宝,你八成是没收到家里的信吧?

大宝:我几乎每天换一个小旅馆,哪能收到家信啊!

春英:你走后不久法轮功就传到了咱们村,修炼的人越来越多,整个村子的精神面貌都变了。咱家除了你可全都得法了,家里再也不会吵吵闹闹的了,你再也不用当那个风箱里的老鼠了。你现在就可以把你要孝敬爹娘和疼你老妹的礼品拿出来让大家高兴高兴。

大宝:那就算我代表你啦!爹,娘,这是我和春英孝敬二老的零花钱。

刘大叔:大宝啊,这钱你们自己收好吧。我们不缺钱花,你媳妇每月给的零花钱可不少啦。

大宝:(听了很惊喜;又马上从包里拿出一条中华烟,拆开一盒,拿出一支恭敬地递给父亲)您可就好这口。

刘大叔:哦,还是大中华呢,留着你自个儿抽吧,我戒了快半年了。自打得法那天起,我就再也没摸过这烟!

大宝:(转身对观众)自打小就断不了听我爹说戒烟,可从来没有戒成过。这次怎么说戒就戒了。神了!这可真神了!(转身对父亲)你真不抽了?

刘大叔:那还有假。你见过哪个真心修炼的人嘴里叼着烟卷儿的。我看你也少抽点吧!

大宝:(对母亲)娘,这是给你买的名牌的蜂王浆,都说对你的风湿疼很有好处。

刘大婶:留着让你妹妹给家旺娘送过去吧!她也是这毛病。这折腾了我三十年的风湿疼啊!早好啦!我已经不用吃药也快半年了。(学着儿子的腔调)神了!真神了!

大宝:(对观众)真是神了!以前中医西医常年看着,中药西药每天吃着,住院也没少住,可总也好不了,还越来越重。(转身对双亲)该不又是炼法轮功炼好的吧!

刘大叔:怎么不是,改天有时间我好好和你说道说道,这神奇的事还多着呢!

大宝:宝妹,这是哥嫂给你的嫁妆钱,你喜欢什么就买点什么。(递过去一包钱)

宝妹:(接过钱,又还给大宝)哥,这回咱就免了吧,我嫂子早就给我置办好了。

大宝:(兴奋地对观众)神了,这可真神了。我刘大宝南下广东跑运输半年多,家里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年老多病的爹娘变的健健康康,鸡飞狗跳的家变的和和美美,我就是盖三床厚棉被也梦不见这样的好事啊!

刘大叔:大宝啊,这么好的法,你可不能光说不炼啊!

春英:(认真深情地看着大宝)大宝,我这几天一直在想,我们是前世有缘,今生才成为夫妻,成为一家人,不知我们还有没有缘分一起修炼,一起圆满!修炼是一个人一生中最重要的事,会决定我们生命的永永远远,让我们脱离苦海,走上返本归真的道路,我真想和你,和全家一起走好这条路。

大宝:我也知道法轮功好,法轮功可以让人身心健康,咱家就尽是现成的例子。可我一年到头在外面跑车,哪有闲功夫学法啊,炼功啊!再说我在县一中念书时是团支书,回到村里还是团支书,我还能去信这佛道神。

春英:我看这才是你脑子里的障碍。。

宝妹:哥,这是为你好,你咋还和嫂子讨价还价呢!

[这时院子里的鸡舍内传来一阵鸡群的骚动声。

刘大叔:不好,光顾了唠嗑了,鸡舍还没关呢!这两天尽有黄鼠狼子。(要去关鸡舍)

春英:爹,我去吧!今天我忙的都没顾上去鸡舍看看,全靠你和我娘照料了它们了。

刘大叔:还是我去吧,你和大宝多唠唠这炼功的事。(下)

大宝:(一看爹出去了,立刻一付山中无老虎的表情)我说宝妹,今晚你和咱娘还有你嫂子都在这儿,如果哪天咱家的鸡下个带把儿的蛋,没二话,你哥我炼!

宝妹:嫂子,你今晚白给他弘法了。

春英:(望着窗户外的远方,似有所悟,然后认真地说)大宝,我们炼功人从不 打赌。但我们法轮功里的神奇的事可多得数不清。

宝妹:(急忙跑过来)嫂子,你别犯糊涂,谁见过带把儿的鸡蛋。

春英:你也别急,我也没说给他个带把儿的鸡蛋。要是他和大法缘分大,说不定让他碰上啥神奇的事。

大宝:(自以为得计地)嘿嘿!就是!就是!

宝妹:嫂子,你又让我哥钻了空子。

春英:这事光咱急也不成。他要和大法有缘分,就是谁想拦也拦不住!

刘大婶:这笼屉里饭菜也热好了,咱们开饭吧。

[刘大宝显然对这个话题感兴趣;一家人开始上菜、吃饭。

[暗转。
[第二天,年三十,早晨八点来钟,天气非常好。
[春英和公公、婆婆、小姑参加集体炼功后有说有笑地从外边相跟着回来;春英一进院就端起笸箩喂鸡。刘大叔和刘大婶进了厨房。

大宝: (从屋里伸着懒腰出来,打趣地)宝妹,怎么早上炼功也不叫上我。

宝妹: 行!那我保证以后天天叫你去学法炼功!

大宝: 宝妹,你也别怨你哥。我也知道法轮功好,可我每天太忙啊!

宝妹: 行啦!行啦!别尽找理由了,再说下去就又要耍赖了……

大宝: 那不叫耍赖,昨天晚上你和娘还有你嫂子都在这,我说过,只要咱家的鸡下个带把儿的蛋,我就修,我就炼……(对观众)反正这鸡冬天很少下蛋,下蛋它也下不出带把儿的蛋。

宝妹: 又耍赖,不理你了。(下)

[鸡窝里传来了母鸡下蛋后的呱呱声。

大宝: (对观众)如今这鸡也学坏了,尽骗吃骗喝,这下蛋也叫,不下蛋也叫。

[今个儿这鸡叫声似乎有点怪,格外的响。

刘大叔: 大宝,不会是有黄鼠狼来了吧!

大宝: 爹,看你说的,大白天的,它敢来。

[叫声继续,声音更响,更长。叫得全家人都停下手中的活儿不由自主地伸长了
脖子往鸡窝那边看。然后不约而同地向鸡窝那边走去。宝妹跑得最欢,在最前面儿。

[宝妹连头带手伸进鸡窝二层的下蛋栏里。不一会儿双手捧出一个粉扑扑的新鸡蛋。

宝妹: 爹!鸡蛋还热着呢!天啊!这鸡蛋还长着茶壶嘴呢!

[众人围住宝妹,一起往他手里看去,只见那鸡蛋长着一个象小茶壶嘴一样的把儿。

众人不约而同地: 啊!带把儿的鸡蛋!

刘大叔: 宝妹,小心别摔碎了。这可是件稀罕物啊!我活了这么大,还没见过呢!(从宝妹手里接过鸡蛋)

大宝: (惊异地说不出话来,一屁股坐在地上的一块喂鸡的饮水石上)这……这……这…天底下还真有这带把儿的鸡蛋。

宝妹: (看着惊魂未定的大宝,俯下身来)哥,昨晚儿是不是你和那个柳半仙一起说法轮功的坏话了?看把你给吓的!

大宝: 没有!绝对没有!我就是自个儿有点儿懒,不想修炼。

春英: (拉起大宝)大宝,你也别惊慌,依我看这是你和大法的缘分大,李老师用这鸡蛋来点化你呢。这还真是咱家的大喜事儿呢!(从刘大叔手上接过鸡蛋,递到大宝眼前)

大宝: (转惊为喜)哎!还真是这么回事儿。(说着就在院子里转悠开了;还反反复复地自言自语)可不是嘛!是我缘分大,是李老师在点化我,我咋就这么笨呢?我咋就没想到呢?(然后站定,对全家人说)我刘大宝从今个起要学炼法轮功了,也不知道从哪里开始好呢?

刘大婶: 这事儿让春英帮你安排。从今个儿起,春英就是咱啼鸣村法轮功炼功点的辅导员啦!

大宝: (高兴地凑到春英脸旁)那太好了,辅导员就天天在我身边儿,我啥时有问题都可以问了。

刘大叔: 啥时候都没个正形儿。这么大的事儿,你给我严肃点儿。

春英: 我看你最好先通读一遍《转法轮》,一气呵成地把他读完,就是不要隔三差五地间断。读进去以后,就可以开始学炼五套功法了。最重要的是从现在开始你就要修你这颗心了。不信你问咱爹咱娘还有宝妹,我们都是这么走过来的。

大宝: (兴奋地)还真象个辅导员。我刘大宝从今个起也是法轮功学员了!嗨!你们都是老学员,还得多帮帮我。

春英: 我们不也是得法还不到一年嘛!你要好好修,没准儿比我们提高还快呢!你看你这缘分有多大。

大宝: (乐呵呵地)那是,那是!

全家人: (异口同声地学着大宝的腔调)神了,真神了!

春英:哎!我看咱们现在就去前街王照相家请他来一趟给这鸡蛋照相。咱们要让这个神奇的故事传遍天下。他也是大法学员,就是再忙也一准儿会来。

大宝:好主意!咱们再把院子好好打扫一下,贴上春联。来看这神奇的乡亲们一定不少,咱们得好好热闹一下。(下)

[主题歌“鸡蛋奇缘” 欢快的乐曲响起。众人飞快地忙碌着;刘大叔和刘大婶打扫院子;春英和宝妹擦玻璃;大宝领着小宝回来;小宝扑向爷爷奶奶;大宝在院子里的条桌上写春联;刘大叔刘大婶各拿一条春联举起来示观众“真善忍世人敬仰,好未来人人期盼” ;宝妹和小宝也各拿一条春联举起“大法洪传遍全球,众生得法新寰宇” ;大宝和春英举起的是“心中牢记真善忍,洪福长伴善良人” ;王照相上,不停地照相;又上来一些乡亲,其中也有柳大叔。这时主题歌响起,众人合着欢快的男女声二重唱一起唱了起来:

“天下的鸡,鸡下的蛋,你数也数不清,你拣也拣不完。我家的那个芦花鸡呀,它偏偏就下了个带把儿的蛋。你要把它当希罕,只能希罕一半天。你要是真能看清这里面的缘啊,你这一生一世,你这永永远远,可就越活越舒坦,越活越舒坦。”

[幕落。

注1.关于舞台的设置:该剧的舞台设置可根据条件取舍。如条件有限,可只在天幕上用投影打出刘家院子的情景,在舞台上只设置一张饭桌和几把椅子。剩下的让观众根据演员的表演想像。

注2.主题歌宜采用北方民歌风,以和台词的风格一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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