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见网2020年12月10日】
师父好,各位同修好,
我是桃园大法弟子,第一次去香港是二零零七年七月一日,刚好碰到七一大遣返,最后一次是今年的元旦,碰到反送中。对香港有种难以解释的责任感,推着我往前行。在不能去香港的这段日子里,香港游行及景点讲真相的景象常涌现在脑海里,我沉思,在台湾我怎么找不到在香港那颗救人急切勇往直前的心!
一、从跟班到领队
师父在《转法轮》中说:“能不能修,全看你自己能不能忍受,能不能付出,能不能吃苦。如能横下一条心,什么困难也挡不住,我说那就没问题。”去香港时,这段法常会跳出来鼓励我。我算不清去香港的次数了,这几年比较常去,每次的游行很少缺席,还利用连假加休假创造机会去香港小住讲真相,有时回台一周后又飞去游行。我不敢统计去香港几次了,花了多少路费了,为什么呢?如同我不会去统计从出生到现在我吃饭共花了多少,我也不会去统计我总共上了多少天班,如果我要统计我还要上多少天班,数馒头时,就是我快要退休了,所以我不统计,因为去香港是我的誓约,不给旧势力钻空子,因而不统计。不知是否因为这种心态,我的港签都有下来,通关也都顺利。
我是公务员,十年前小孩还小也会带着去,所以最初几年是算着荷包才能去香港的,后来小孩去云林读书,负担我一个人的机票较轻松,就比较常去。从最初的通关很怕被丢包,也从拒绝承担责任到当小组长,牵着老年同修们的手去找洗手间;在网路上帮同修买便宜机票减轻同修的负担,像旅行社的领队一样领着同修们在香港搭地鐡南征北讨的讲真相。
在香港讲真相如同到战场时刻不能放松,游行前的准备工作很多,要常提醒同修要安静不要讲话、发正念、领着在等待游行的同修背《论语》等。我们有一群固定的配合度很强工作人员协助每一场的香港游行,例如:要找合适的男女学员掌大旗、换装排队、协调炼功队伍等,以及行進中保持距离,并与港警沟通等等,每一次的经验,都是我们下一次的成功。
好几次游行出发前闹肚子,痛到不行,而厕所前是一条长长的人龙,好不容易如了厕,但是不敢占太久时间,因为后面还有很多同修在等着呢,这时我会跟肚子讲,“好了,清干净了,我们得上工了,没事了,发正念铲除干扰。”
还有一次,说不出的难受,天很热,头重脚轻,就是一口也吃不下,但我必须得吃,因为游行走路需要体力,我把开水浇在饭里,跟师父讲:师父我要吃饭,然后送進一口饭,再跟师父说:师父我要吃饭,再吃一口饭,这样慢慢的吃,居然把饭吃完了,放下心来,做应该做的,结束后,什么事也没有,好像从来没发生过什么事一般。
每次的游行我都挂著录相机,这样在路边叫嚣的中共团伙会比较收敛,同时还要系上播放器,装上对讲机,背着给同修补充的水,沿路注意前后要拉开距离,因为有很多的其他亚洲同修参与,所以要拿着不同语言的标语请同修们配合,一起抵挡住港警压缩的间距,且要一直和同修交流:我们花了那么多的机票费不就为了讲真相吗?队伍黏在一起,众生看不到、媒体拍不到横幅上的真相,不是白走这一趟吗?面对港警和同修的人心考验,每一次的坚持,过后都是重大的提升。
二、香港是我修炼的冲刺班
在香港做事都是义无反顾,没有任何心,就算同时接下很多任务,也可很快奇迹般的完成。完全的配合的心很纯净,如果香港同修领着我们这一队在这派报,我会先指定老年或体弱的同修站原点,比较不会丢失,指定有经验的照顾初次去的同修,后面的点给同修认领,我自己会沿路记下有哪些点,站了多少同修,自己站在最后一站,时间到点再把同修接回到集合点。
其实站最后一点,往往都是人潮比较少的点,这时我就加持自己的正念来派报,想着师父的法,慈悲的看着众生,心里想的是主佛派他的弟子来救人了,众生明白一面的要醒来,我从远远的看到那群人就针对他们发正念,人潮虽少,但接的人多,有时本来没有看我的,走过我身边会突然跟我拿报,也有双手合十跟我拿报的,也有陆客多要传亲友的…。还有过年后同修都回台湾了,人手不足,我就从下午一点派到晚上七点,正念强可以派出很多,正念不足时派不出去,这都是很大的体力和人心的考验。
师尊在《二零一五年美国西部法会讲法》中提到二段法:“到现在还理智不清的,你真的今天明白了,你往前跑、追,真的能做好,是能走向圆满,但是也追不上前边的了。”、“那在迫害开始、严酷的情况下的正面表现,和宽松的环境下的正面表现,那是不一样的。”读着这二段法,个人认识到师父给我们跑跟追的机会,又说“严酷的情况下的正面表现”是不一样的。我个人体悟到,香港的环境是严酷的,在参与香港的讲真相是师父给的机会,所以也一直鼓励同修和我一起香港行。
平时上班三件事做的没那么踏实,而每次到香港五~九天左右的小住,都是我充电的机会,除了每日集体学法二讲外,我自己会找时间学各地讲法,大部份都能把预订進度学完,我把香港当成我修炼的冲刺班,大部份时间能把大法放在前面,人心放在后面,有一次我派报回来,发现我的行李被当天来的同修搬到客厅,因为她想睡那个房间,我默默的搬到另一个已有二人睡的房间,那二位同修问我有何想法,我回:我本想为何我住到灯不亮的房,向内找还没找到,现在那位同修让我搬到灯亮的房间,我的天体亮了,我不是要感谢她吗?
三、人心招引来的负面思想
最近二、三年,很多同修的港签被挡或被遣返,工作人员也是,我深刻的体会到对同修的迫害,就是对我的迫害,因为固定的工作人员各司其职,长期以来,我们配合的很好,同修临时通关進不了香港,我们就得把其他工作扛起来,在师尊的护佑下都能神奇的完成。
被遣返的阴影在正念不足时也会受到影响,去年香港的四二五和五一三二次活动,我都有参加,四月廿六日那天没有太多想法,就如同往常一样发正念,跟着同修一起通关,心很纯静,很快就通关了,但当天与第二天有一些同修被请回台湾,再加上要参加香港五一三活动的部份同修港签没过,自己产生了一些人心。五月十一日一到香港,一阵强大的莫名的恐慌向我涌来,莫名的怕,担心通不了关等等…... 我想起同修的提醒,背着《洪吟二》〈怕啥〉及《精進要旨三》〈正念〉等经文,也一直发着正念,在排队等通关当中,看到常人在等通关都是很欢乐的,我想,我来香港是参加庆祝师尊的生日活动的,应该很高兴的,海关如果挡我也是罪,我一定可以進的,我怕什么呢,我应该很高兴的啊,我改变想法,顿时觉的轻松,这时海关的引导人员,引导我和儿子到最旁边,是二位看起来很和善的年轻海关,我们二人很快的通关了。这个过程中,我发现自己是人心出来了。
我悟到恐慌及怕心是我执着的人心招引所致的。我回想,我五月十一日通关时的怕心,也是有部份想证实自己的心,觉的我们是工作人员,不能不進。
四、儿子亲情关
今年一月十九日至二月十五日儿子去香港讲真相,在这里我也想曝露我的执着心,之前反送中,我有点担心我儿子在香港的情况,虽知道有师父保护,但对儿子的情没放下,一直交待他不要到处跑,因为是年轻人怕被港警误认,反倒是发生疫情了,没有集会游行,我反而比较不担心,因为我知道瘟疫跟修炼人和好人无关,后来传出来回台要居家自主管理,我想也还好,只是担心开学了仍无法去上课,随后知道延后开学了,知道一切自有安排。但是看到香港大纪元新闻报导,提到香港可能会暴发社区感染,我常人心起来了,怕飞机停飞,怕儿子回不来,我和儿子联络,他说:还是按原计划回来,该做什么就做什么,没有要提早回来的想法。他问我现在什么最重要,我回他:救度众生最重要。他说对啊,那有什么说的。当下我很惭愧,我应该要和他一样,把心一放到底。
在香港,他的修炼状态会很好,三件事都有做,同修也都很照顾他,如果回不来,只是上不了课而已,如果钱不够,同修也会先借他,我在想,我在担心什么呢?香港同修跟我说,你儿子讲:“考验面前见真性”(《精進要旨二》〈见真性〉),是啊,在乱世中,在考验中,能不能走出人,走向神。
儿子回台湾后说到:“同时在港的老师同修因疫情回台要居家自我管理十四天,所以为了不影响学生,想提早回台,但是正念出来后,传来消息延后开学,就不改期了。还有人延期呢!都是不同状态。看的就是自己的一念之间。”
他还谈到,在要回台湾前大家一起交流,师父在《二零一九年纽约法会讲法》中说:“你呀,想修多高,你只要敢!”他们意识当下的他们都很不简单,因为此时此刻还敢在香港。我们大法弟子去救人,是神同意的,我们才能做这件事。去香港就像自家厨房一样,说来就来,说走就走。真的谁都不能干扰我。
在反送中时期,很多班机停飞,但有大法弟子搭的班机都很正常的起飞,这不就是神的安排嘛!不需要有怕心,大法弟子遇到的事情都不是偶然的,就看自己有没有想到是修炼人,而且师父在看、在管,都是最好的安排。
五、结语
港版国安法后,香港不能去了,香港讲真相真应了“过了这个村,没有这个店”,庆幸的是这几年有把握好,但是我不能沉浸在过往短期的精進,如何把那股精進心找回来,现在还有救人的机会,时间紧迫要把握好。要救的人太多,但是学法量不足,正念不够,虽然认识到,但很难做到。我就想起,在香港我透过大量学法,状态好时,讲真相效果好。所以,我就找了一些同修,隔周六、日全天大量学法到晚间,留一段时间打电话。
平日打完真相电话,听完平台上的交流后,继续和平台上同修学各地讲法,目前持续几周了,状态比前阵子好一些。最近的大量学法,去掉了长期去不了的怨恨心,之前浮上来,知道要去掉,也知道这个思想不是自己,但是它很顽强,一直在钻我的空子,我正念不强时,就来干扰我。就是多学法,不断的去掉它、去掉它、去掉它!把自己修炼好,才能交流及带动更多的同修一起来救人!
师尊在《精進要旨三》〈致澳洲法会〉中提到:“大法弟子要走好自己的路、完成好三件事,就必须学好法、认真对待学法。那些在救度众生、证实大法中做的好的、变化大的地区,一定是大家法学的好。那些个人提高快的大法弟子一定是重视学法的。”跟大家共勉之。
以上如有不足之处,请同修慈悲指正。
谢谢师父!谢谢同修!
(二零二零年法轮大法台湾修炼心得交流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