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见网2021年03月27日】
柴米油盐酱醋茶,睡觉吃喝与拉撒。贫富贵贱如戏作,人来红尘究为啥。
说人间事,品人生味,说说我家祖辈的事。
到了我曾祖父那辈,家里大大小小有十几口人,一百多亩地,三四匹马,还有一个长工。日子也还算富裕。
话说某一年的夏天,一个同村的本族,说是没米下锅,要借两斗小米。当时家里主事的是我曾祖父,一般的家务事我爷爷的话也是有一定份量。要按着我爷爷的意见,就没有今天要说的事了。可我太爷是家里掌柜,他嫌弃来人游手好闲,不务正业,看不惯这种人,就对来人说,“米仓用纸封着,一旦打开就会透气,一透气就会生虫。”来人听了此言,一句话没说就走了。
转眼来到秋天。
一日,老掌柜带着俩个儿子到地里收小豆,快到中午的时候,家里人去地里送饭。半路上碰上那个曾经来借米的人。那人打了声招呼,然后腔带戏虐,道,“告诉你家掌柜的,可别打开米仓,看生了虫子。”送饭的人觉得话音不对,也没搭理他。等到了地里,不见爷仨的影。就赶快回来报信,并且把半路上碰到过某某,那人说的话学说了一遍,听了此言,不详的预感立刻生起在每一个家人的心头。
全家人在焦急中猜测、等待,到半夜的时候,回来爷俩。
果真如人们预想的,爷仨被胡子绑票了。
把不能张罗事的老大留下做人质,把我爷爷和掌柜放回来张罗钱。这突如其来的横祸,如天塌一般。有传言,落到胡子手里,不让你倾家荡产也得扒层皮。
我爷爷说:“这事已经是明摆着的了,二斗小米,招来如此横祸,这是因果报应啊。眼下就是尽快把赎金凑齐,按时把人赎回来,只要人能平平安安,钱可以在挣”。
当时我爷爷主张卖地。我太爷说地是命根,不到实在不行是不能卖地。全家人一夜未眠。天刚放亮,我太爷和我爷爷各自骑上马,开始求亲找友。因为赎金实在不是个小数目。到了预定赎人的日子,钱也还没凑齐。正准备找中间人去沟通,天帮黑的时候,胡子那边派来人,捎来一个纸包和一封信,先把纸包打开,一看,全家人都惊慌失色,家里有的吓的哭起来。纸包原来是一只耳朵。没等看信,我太爷赶快写了封信交给来人,然后对来人说了一些好听的话,让他转告头领。
就这样,三天以后,没舍的卖一亩地,凑够了一笔巨额赎金,我大祖父被平安赎回。
这事平息没多久,太爷一病不起,不久就去世了,时年三十九岁。
太爷离世以后,这个家的重担就落在了我爷爷身上。
我爷爷精明又能干,在加老天帮忙,庄家连年丰收,没用几年,就把所有的欠债全还上了。也就在当年冬天,我爷爷突然去世,时年也刚好三十九岁。那年,我父亲才三岁。
转过年的第二三年,共匪就来了。
如果说被胡子绑票;那是被人插了签,或者说是因为自己的不仁不义所生出的恶果。心中有愧,所以不能说是完全无辜。
可是,共匪是绝对不可同强盗胡子相提并论的。
过去讲盗亦有道,也就是做强盗的也是讲究道义的。共匪不然,因为共匪的背后是魔鬼,没有人性,更谈不上道义。所以魔鬼是不能和人相提并论。
有人说,这话说过了,或许有人说,你这话只是个人感情上的认为。说这样话的,这是被中共“教育、改造”的结果。只要看看《九评共产党》,对照共产党近百年的真真切切的所作所为,就会看清它的真实面目,你就会识破它的谎言和伪装。
共匪来了之后,一日之间,所有的田地、家财房产,就连女人身上戴的金银首饰所有值钱的都被洗劫一空。如果要被怀疑可能藏匿不交。还要遭到严刑拷打,逼问是否隐匿了值钱的东西。就这样,全家大大小小十几口人,只允许带上一套行李,被净身出户。上哪、死活一概自负。这还不算,最后,被打上一个地主、富农的标签,等待接受改造。
我父亲连那时的生活都没见过,就因为头上这顶富农的帽子,在非人的压迫和待遇中,度过几十年,被剥夺一切发展的机会。我大伯因为受不了那非人的暗无天日的长期压迫,在三十九岁那年上吊自尽。祖辈们辛辛苦苦积攒下的家业,反成了苦难的根源。
可悲的是,这个红魔恶党,至今还霸占着神州大地,肆意蹂躏着炎黄子孙,用欺骗和谎言毒害着一代又一带华夏儿女,视生命如草芥,杀人如麻,其罪恶罄竹难书。
然而,天理昭昭,善恶必报,只是来迟或来早。
不信就去一趟贵州省平堂县掌布乡,那里有一块巨石,上书着“中国共产党亡”,形成于二亿六千万年以前的六个横排大字,这难道不是上天的昭告!
天灭中共就在眼前。愿世人都明白真相,远离中共红魔,退出中共党团队,为自己选择一个美好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