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见网2022年03月03日】
2019年神韵晚会中有个节目《憨痴小和尚》,讲的是一个善良而憨傻的小和尚常被人作弄取笑,无论分内分外的事,他都任劳任怨去做好。“天道无亲,常与善人”,其他僧人最终发现他才是最受神佛眷顾的人。
有同修看完这场演出后跟我讲,他在看这个节目时就想到了我。言下之意是我也有几分像那个小和尚。
回想起自己这一生的经历,和为人处事的态度确实有点像那小和尚,但是傻的还不够。在修炼大法前我就是个宽厚老实的人,发自内心不愿意变得圆滑世故,八面玲珑。有人评价说我的特点有“三实”,就是为人老实,做事踏实,待人诚实。也有人说我太老实,换句话说就是傻,这样会被人欺负。因为常人中有句话,“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
我在学生时代,一直受到老师同学的好评,都很看好我的前途。大学毕业时,学校包分配工作。国家许多权力部门急需人才,我们很容易进入这些部门。在这样的部门工作,既有名也有利,还很风光,但我想在这其中也会为了权利趋炎附势,勾心斗角,可能把人的善良本性全搞没了。即使功成名就,搞的不好,还会沦为受贿的贪官。我本淡泊名利,希望保持一颗清静心,所以选择了一个相对清贫的单位,以便多做些业务工作,不被红尘障眼。这也有人说我傻,说我没有选择好发展方向。
1999年,单位计划提拔我到重要岗位上担任一定的职务。可是这年江泽民发动了对法轮功的迫害。就在单位对提拔对象进行民意测验的这一天,我踏上了到北京证实法的火车。因此我不仅未能提拔,反而将已有职位一捋到底。后来有领导透露,其实这次民意测验我的得票是很高的。有人说我傻,说我没有把握好发展机遇。不过,我对他们说,对此我无怨无悔。下面谈谈我得法修炼情况。
一、为法而来,一朝得法精进实修
在中国大陆我们从小接受无神论教育。神佛、宗教信仰被称为是封建迷信,愚昧落后的东西。“文化大革命”将许多寺院道观夷为平地,我上大学之前从未见过寺院佛像是什么样子。
我上大学那一年16岁,和几个同学去一个在“文革”中被保护下来的著名寺院游玩,看到高大的佛像我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回校就在自己的书桌柜门上写下“积德柜”三个字,目的是像座右铭一样提醒自己多行善事,不随波逐流。而且自此后对武术、气功修炼有了浓厚兴趣,养成了每天早起晨练的习惯。参加工作后也未间断,身体非常健康。
在努力工作之余,我也大量阅读气功修炼方面的书,深感人体、生命方面奥妙无穷,博大精深。那时为了锻练身体,也尝试练了健身气功,谁知当我静下来时,大脑内有如夜晚的汽车远光灯一样耀眼,天目豁然大开,出现了一些超常能力,身体也达到了奶白体状态。真切体会到人体许多超常现象是真实不虚的。因此,我探求生命奥秘的兴趣一直未减,一直在寻求既能锻练身体又能提高道德水平的好功法,希望能找到真正的明师指导我往高层次修炼。
那时,我脑中还经常闪现这样的念头:我这一生要做一件重要的事,这件事对自己、对家庭、对社会、对国家以致整个人类社会都有好处,但是有个阶段会不被有些人理解,要受到歧视、打压。只是当时不知道究竟是什么事。
1992年大法开传后,也许我的机缘未成熟,直到1996年6月才正式走入大法中修炼。
得法修炼后,面对满书柜的气功书,我按师父讲的,“收拾收拾,烧的烧,卖的卖”(《转法轮》),脑子像电脑格式化了一样不再有其他气功的痕迹。97、98两年我的自由时间比较多,就大量用来学法炼功。那时每天出门随身总带个包,里面装的是炼功坐垫、随身听和大法书。平时上下班坐车、走路都在听师父讲法。随身听都听坏了好几个。不听法时就看书学法。有时还利用周末将师父讲法录像一次看完。因以前锻练身体肯吃苦,学大法后觉得五套功法炼下来比较轻松,有时炼法轮桩法就站4个小时。有时也和同修外出洪法。
如果说得法前,我踏实做事,真诚待人,乐于助人,是出于与生俱来的天性,是一种感性认识。得法修炼后,在大法的指导下,知道了人生的真正意义是返本归真,对做好人的准则就上升到了理性认识。这种理性认识随着对大法法理的理解逐渐加深,也越来越牢不可破,坚不可摧。即使有人说“傻子”或利益受到伤害,我也会坦然面对,一笑了之。
二、放下自我,随师正法以苦为乐
1999年7月中共采取造谣、污蔑、诽谤等流氓手段迫害法轮功,我不为所动,仍然坚定修炼法轮功。我们一家3人都炼功,我家一直都是集体学法点,也建立了家庭资料点做着讲真相的事。
同时,我努力做好本职工作,在单位所完成的工作量总是最多的,我所负责的专业在全国同行业中也是最好的,常被上级领导当作标杆。许多领导同事说,“无论把我放在什么位置上,都会任劳任怨,把工作做到最好。修炼人就是不一样。”他们都还很尊敬我,每次评先都推荐我,但最后都因炼法轮功被刷了下来,对此我依然心如止水,不为所动。
为了专心做证实法的事,我来到海外进入媒体做文字工作。在媒体的要求和过去在国内完全不同。我自身是在有严重党文化环境中过来的,为了消除党文化干扰因素,我完全放下自我,努力清除党文化,努力改变自己,以适应需要。后来人事部经理找我谈话,希望我去办公室做后勤。想到自己是修炼人,不能执着自我,正法的事哪里需要就应该去哪里,所以当即同意去做后勤。
当时,有了解我的人说,这对我来说屈才了。我想,这其实不是才不才的问题,是我有些执着心需要换种方式来修炼,因而也没有动心。还有兄弟媒体的同修希望我去加盟,但我觉得现在这样就是我修炼的路,我们媒体也很需要做后勤的人,如果我走了,这一块工作跟不上也会影响整体力量的发挥,更何况这样走也不义啊!所以我坚定地在后勤岗位上努力做着需要做的事。
初到办公室工作,主管就告诉我,在办公楼负责卫生的阿姨要请假,我得顶替她做20天卫生。这对我来说很突然,完全超出了我的心理准备,但我还是按要求每天提早来到办公室打扫厕所、用吸尘器吸三层楼的地和整理垃圾。为了不影响大家工作,主要卫生都在同事上班前就做好了。
在这个过程中,也有人心往外翻,但师父的法“佛为度你们曾经在常人中要饭,我今天又开大门传大法度你们,我没有因为遭了无数的罪而觉的苦,而你们还有什么放不下的呢?你能把心里放不下的东西带進天国吗?”(《转法轮(卷二)》〈真修〉)不停地在脑中闪现,所以我也很坦然。
神奇的是,我在干活的过程中,身体皮下好像每个细胞都在不停轻微跳动和发热,两天后天目看到自己从头顶开始裂开蜕掉一层壳,从里面又升起一个更加细腻的身体。
大约3周的卫生做完后,紧接着开始了劳动强度更大的旧宿舍改造和做卫生。那些天正是纽约一年中最热的时候,从房子旧格局的拆除,到墙壁的粉刷和大量鸟粪的清除,不仅强度大,活儿脏,而且还要赶进度。每天从早干到晚,有时还不能按时吃饭,饿的头晕眼花,但我也没有丝毫怨言,每天尽量把事情做完做好。在清除鸟粪时,那臭气几乎让人窒息,令人作呕。我就想,我周围有个罩,不让恶臭侵害我。这样一想还真有效果,臭气没那么大了。
整个宿舍装修完,我人瘦了一些,患得患失的人心也少了许多。
由于媒体人员流动较大,一些项目也经常根据需要调整,我们大量的工作就是帮忙搬桌子、柜子,或帮职工宿舍买家俱并组装,楼上楼下搬,以及其他各种杂事。有时厕所堵了,我得想办法尽快疏通;水龙头坏了,我得钻到水池底下,躺在地上作业。有时一件事没做完,还有几件事等着,常常下班时事情还没做完,只得做完了再回家。对此,我心里没有丝毫芥蒂,都是默默地尽量做好。有时主管笑称我是大弥勒日巴,她是小弥勒日巴。
有同修说,“看到你总是乐呵呵的,那么有精神。”也有同修问:“当你在做这些事时,看到同修在学法炼功,你怎么想?”我呵呵一乐,告诉他,“这很好啊,同修有个好的工作环境,更多的时间学法炼功那不是更好吗?我自己可以下班回家再找时间学法炼功啊。”
师父说:“其实人除了先天的纯真之外,一切观念都是后天形成的,并非是自己。”(《精進要旨》〈为谁而存在〉)我觉得我们不能被观念带动,保持一颗纯净的心最好。
我现在思想其实很简单。有时也冒出不符合法的念头,但我会马上想到这不是我的,坚决清除。炼静功大多时候一坐下来就可入定,像什么都没有了,“只有自己的思维,一点意念知道自己在这里炼功。”(《转法轮》)
现在办公室的工作依然忙碌繁重,但我坐下来休息时还会写一些新闻或者讲真相的文章,每天的时间紧张而有序。由于没有了党文化因素干扰,写文章也比之前得心应手。
三、同化大法,体验大法的超常与伟大
随着对大法学习,我自觉以大法的标准要求自己,对大法高层次的法理也体会越来越深。随着层次的提高,我对大法的超常表现也体会越来越多。下面讲几个小故事。
1.同修得救了
大陆一同修H因讲法轮功真相被邪恶抓进洗脑班迫害。H从洗脑班出来后,已停止学法、炼功及发正念,神智不清很烦躁,有自杀倾向。症状与吃了破坏中枢神经的药物表现一样(疑似在洗脑班被下毒)。得知这一情况后,一方面,国内同修主动将她接到一个安全的地方陪她专心学法炼功,让她升起正念,坚信师父坚信法;另一方面,加强为她发正念,清除迫害她的一切邪恶因素和共产邪灵。我们在美国也坚持每天帮她发正念。
开始几天,我看到她空间场里有很多凶猛动物形象,发了几天正念后,她空间场逐渐清亮起来。再发正念时,突然看见她空间场出现一队仙女从天而降,随后又出现了佛,整个场面就像神韵节目中仙女和佛从天上下来,抢救受迫害的大法弟子一样。当时我就意识到H同修要好起来了。正要询问她女儿时,她女儿提前给我发来信息说:“太神奇了!”“她现在稳定了,不想做傻事了,要学法炼功,跟师父走。”
2.丢失的身分证找到了
在2019年纽约法会结束回家后,发现我证明身份的证件不知怎么丢了。之前,我太太多次提醒我,别掉了,掉了再补办很麻烦的。我也很注意放在一个自认为特别安全的地方,时刻提防丢失。可是还是丢了。
我知道证件丢失是因为我动了一个不好的念头,不过当时我很快意识到这个念头不对,赶紧在心里向师父检讨。虽然检讨了,但证件还是丢失,说明我犯的不是小错。
师父那天讲:“帮助大法弟子从魔难中走出来,这是我们的责任,是应该做的,没有错。但是如果这个人的自身不发生变化,完全靠外在是绝对不行的。他自己在你们的帮助下,他越来越正念,再加上你们外力的作用,就越来越起作用。”(《二零一九年纽约法会讲法》)
师父还讲:“这么说吧,如果大法弟子碰到什么魔难或者消业,他一定是有前因的,找找自己。是,找到了之后马上做好,那个情况会马上转向好的方向、向正的方向转化。有的人一说到他的不足之处就不愿听。尤其在魔难中的学员,他已经很难受了,你说‘你一定有问题’,他就更难受了,他不愿听。不愿听,咱们就注意点方式方法。”(《二零一九年纽约法会讲法》)
我听了师父讲的这些法后,心中暗喜,觉得自己经常在帮同修且比较注意方式方法,还说:“我做的和师父讲的一样了。”不过我很快意识到,这话讲大了!师父讲的法有无边内涵,还有很多是我没有认识到的。我理解的只是我所在层次的认识,怎能说和师父讲的一样了?发现自己的错误后,我感到无地自容,修炼这么多年,还犯这样的错误,太不应该!赶紧在心里向师父检讨,巴不得扇自己几嘴巴子。
那几天,我几乎天天为这个不该有的错误懊悔。有一天,和一同修谈起丢证件的事,她说用搬运功试试。师父虽然在法中讲了搬运功的形式和它的生成,但具体怎么用我心里没底。晚上在发12点正念后,我接着就试着用搬运功找证件,当时也没有结果。我太太说别急,过些时再说吧。结果,在用搬运功的第三天,也就是法会后的第8天晚上10点多我在回家上楼时(我家住三楼),在靠近二楼的楼梯上我发现一张卡片躺在哪里,仔细一看就是我那丢失的证件。
证件丢失后,我们每天步行上下楼梯,是必须低着头看脚下的,也就是说楼梯上有什么东西都会随时发现。证件丢失8天回来,里面有很多我要修和悟的东西。对师父和法真的一定要崇敬,自己一定要谦卑。证件失而复得,我提醒自己要保持平和,也没有特别高兴。用搬运功找证件也是不能马上见到证件的,如果那样会勾起我对搬运功的执着,欢喜心、显示心、自以为是的心等都会随之而来。相信师父的一切安排都是最好的,都是以弟子的提高为目的的。万分感谢师父!
3.除蛤蟆
师父告诉我们,“邪党背后的因素就是那邪恶的生命,表现上是以红色恶龙为形象,但它有许多分子、粒子,还有一些低层的烂鬼生命吧,污七八糟的搅在一起,旧势力就是在利用这些东西在干扰着大法弟子。”(《各地讲法八》〈二零零八年纽约法会讲法〉)
帮同修D发正念,我实实在在看到了惊心动魄的一幕。
D同修身体受到严重干扰。在家休息一段时间后也没有明显好转,有同修提议让她溶入集体环境中,大家一起学法、炼功、发正念。这样,她真的有了明显好转。可是邪恶对她还是虎视眈眈,没有放过她。先是让她婆婆生病住院,她就离开集体环境回家了。
为了让她再回到集体环境,我们为她准备了房间,可就在我们将房间整理好时,接到他家人的电话说,她母亲扶她下楼梯时摔倒,她母亲摔断了三根肋骨,也得住院治疗。她也来不了了。自此,D身体每况愈下,几天后就永远离开了我们。
对于她的这一切,我们作为旁观者看的很清楚,就是旧势力布的局。看一时动不了她,就找她的薄弱环节——亲情、父母情。在婆婆、妈妈先后生病,遭受痛苦时看你动不动心,只要一动心就上了它们的套。
在得知D同修妈妈摔倒后,我们立即发正念清除邪恶对他们一家人的迫害。发正念时,我发现在她妈妈空间场有一只肥肥的癞蛤蟆趴在其背后。我意识到就是这个邪恶的家伙在干坏事,马上将其爆毙了。
我想,这只癞蛤蟆能干的了坏事,一定是D的家人没有与江和中共切割。此前我对D同修了解不多,对她家里情况更不了解,所以第二天我问熟知D的同修,“D同修家里人是否认为江泽民是好的?”果然,她的父母都还没“三退”,还在说江**怎么好,天天在家看CCTV。
至此,我也彻底明白,江鬼确实是大魔头。虽然在人这个层面上,它已老朽不堪,但它是人间邪恶的总代表,它在另外空间还有很多徒子徒孙,这些邪恶的东西还在祸害人。我们绝对不能认可它,一定要坚决铲除。在人这一层面要起诉江鬼,举报江鬼。
这件事让我体会到,修炼中其他方面修的再好,也代替不了没修好的地方。只要有一个地方没有达到标准,这个地方就可能是邪恶迫害我们的突破口。我们除了要修好我们自己,还要帮助家人及身边不修炼的常人清除共产邪灵,劝他们早日“三退”。只有退出共产党组织,他们就不归旧势力管了,邪恶就很难再干扰了。
最后,以师父的诗“路漫漫已尽,雾迷迷渐散;正念显神威,回天不是盼。”(《精進要旨三》〈新年问候〉)结束今天的交流。让我们共同努力,踏踏实实的修好自己,运用大法赋予我们的智慧与能力,完成好救人的使命。
如有不在法上的地方,敬请同修慈悲指正。
谢谢师父!
谢谢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