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见网2022年02月22日】
在人世间的“一九九五年八月十六日”,是我生命在宇宙的长河中一个“转折”的日子,因为在这一天:我喜得“真、善、忍”宇宙大法,真正的走上了返本归真,而且还是跟着师父回家的路!昨日读到《正见周刊》,今日拿起神笔,将修炼中自己见证到的:天目、元神、空间、轮回等“片段”记录下来,以证实大法主要经书《转法轮》中的相关法理,留给历史,留给后人。
(一) 见证到的“天目”
1、这是一本奇书!得法之前的一天,我被动的不很情愿的拿起先生叫我看一看的《转法轮》,在阳台小凳子上准备翻一翻应付了事。没想到一拿起书身子连动都没有动,一口气就读了第一讲和第二讲。整个状态是:“会出现往那儿一坐时,感觉自己好象坐在鸡蛋壳里一样美妙,非常舒服的感觉”(《转法轮》);有厚厚的能量在自己身体周围,把自己包裹起来,时不时的还往上提,像似要飘起来。
在我读到开天目时,师父说:“我在讲天目的时候,我们每个人的前额都会感觉到发紧,肉往起聚,聚起来往里钻。”我的意识也到了天目前额位置,而且同时出现自己的前额“感觉到发紧,肉往起聚,聚起来往里钻”的实体感受。在读到“是不是这样?是这样的。”(《转法轮》)时,我很吃惊的身子随着一震,像触电了——从身体的深层再传递到身体的表面,全身肌肉发紧,脸上的“鸡皮疙瘩”出来了。哇!世间哪有这样的书?还与读者的身体“产生互动”的!这绝对不是一本一般的书,这是一本奇书!
2、看见另外空间的法轮。几天后,我和先生参加了当地辅导站组织的看“师父讲法录像、教功录像”,由老学员教炼功动作的“学法教功班”。为了不耽误晚上看师父讲法录像、教功录像和学功,以及早上和同修集体炼功,我们晚出早归寄宿在同修家。在“学法教功班”结束的当天下午,回家后先生说他去做饭,我说:那我就学炼一炼打坐吧!在沙发上炼起静功来。
就在炼第五套功法刚打完手印,双手往两边分开后的那一会儿,天目里出现了一个金黄色的、金灿灿的东西:他的形状像螺丝帽的内圈、圆圆的(看不见像螺丝帽一样的有菱角的外形,即外圈);圈内是外宽里窄,越向里面逐渐变窄直至深遂之处;圈里面是道道的、密密麻麻的、一个个的圈纹,越往里圈纹越密集、密集直到看不见内圈的尽头。
在“学法教功班”期间,从老同修那里就多次听到天目、天目的。谁谁天目开了看到什么了,哪个又开天目看到了什么?在我,觉得天目是一件很神奇的事情。但没往心里去,也没有自己想开天目的念头,包括在“学法教功班”前看大法书时出现的开天目的感受,全都没能想起来。
回家自己第一次独自炼功打坐,天目就看到了“东西”,因为是突然出现、意想不到、亲眼目睹的。所以当时:在身体里,也是像触电一样从深层、到表面都有震动,全身的皮层发紧,脸上满是鸡皮疙瘩;在思想中,也很激动、兴奋;但在高兴之余想到的是:看来,李老师讲的法理是实实在在的、真实不虚的。这也成为我能坚定在大法中修炼的主要原因之一。
但是,我看见的这像“螺丝帽内圈”一样金灿灿的物体是什么?师父说:“所有不同物质都有在另外空间的存在形式,在另外空间里是一个极其丰富、极其复杂的一个演化过程和存在形式。”(《转法轮》)师父在国外讲法回答弟子问题时,也讲了这方面的法。之后,在法中我体悟到:那一次我天目看见的,那是“法轮”在另外空间的存在形式!
3、旋转中的法轮。那是九六年的暑假,同修一行六人去了石家庄,在交流会受阻后,我们参加了在小范围内的交流。那天的小范围交流会是在下午两点半钟進行,午饭后的一点钟我们几十人在一起炼功。就是从这一点钟的炼功开始,到第二天上午十点离开石家庄的二十个小时的时间里,我除了入睡,或是在专注的听同修说话,或专注做一件事外,在其余时间里只要思想稍一放松,都能看见师父在《转法轮》第五讲讲的“法轮图形”那种形式存在的法轮在旋转。师父说:“这个法轮图形是宇宙的缩影,他在其它各个空间也有他存在的形式、演化过程,所以我说是一个世界。”(《转法轮》)
那天从一点炼功开始,法轮就出现在眼前、炼功场上到处都是;有一个小法轮他紧贴在我左眼皮上不动,浅黄色的底色,里面的太极和万字符有些模糊,但也能分辨出来;同时,右边的眼皮上还显“真善忍”三个小字,不一会散去。
两点半交流会开始,我听的很专注,没见到法轮。同修合影照相留恋期间,思想放松了,法轮又出现在眼前。晚上在同修家学法交流很晚,只要思想有空时,就能看到师父讲的“法轮图形”那种法轮形式在眼前。包括后来很晚了睡觉前的洗漱之间、第二天早起炼功前、炼功中、早饭时,一直到十点离开同修家之前,在眼睛看到的范围内都能看到大大小小的、五颜六色的、金光闪闪的法轮在转动着。有时自己想看清楚点什么?法轮也在眼前转,遮挡你要看的东西,自己还用手去揉眼睛,也没有用,就是在你眼前转动着。
4、天目中绽放的花蕾。那是个星期天的上午,我参加了市辅导站组织的、有好几千大法学员汇集一起的、集体炼功形式的洪法活动。炼功场选择在:我省会,市内风景最优美的公园——山顶上的大湖畔、一大片平整光亮水泥石块铺就的广场上。炼功音乐响起,巨大的炼功场整个立即鸦雀无声,五套功法按顺序前后展开。我们虽是闭着眼睛炼功,但都能感受到几千人在一起炼功:那样的场景是何等的壮观!那是怎样的一个巨大的能量场!那是几千学员一个个能量的汇集,同时,每一个学员又在这巨大的能量场中受益。
我自身在这巨大能量场中,在非常美妙的炼完“动功”,進入“静功”修炼的一个小时内,我進入了一个更美妙的意境中——天目中的花蕾在绽放的情景。跟师父在法中描绘的状态一模一样。师父说:“他发现前额逐渐发亮,亮过之后要泛红。到这个时候它就会翻花,就象电影、电视中那样,花蕾一瞬间开了”“那红色原来是平的,一下从中间鼓起来,不断的翻,不断的翻。”(《转法轮》)打坐在一小时期间,我就像小孩时拿着“万花筒”看一样,整个的看了一小时,一直到炼功结束。
5、看到的“月亮”、盘腿飘移。刚开始在炼功点炼功,一次炼静功时天目就看见“月亮”了,后来读大法书师父说:“有的人就讲:我看到太阳了,我看到月亮了。其实你没有看到太阳,也没有看到月亮。那么你看到的是什么?就是你的这条通道。”(《转法轮》)我当时就想:这大法多好呀!先看到了什么?在后来读大法时,不仅见证自己是看到东西了,而且连看到的是什么?大法里面都有答案。我理解到:师父为什么一再强调“学法”,其中之一是修炼中不明白的事情,在不断的学法中,都能得到解答,修炼了多年我感到确实是这样的。
炼功初期那会儿,在睡梦中、在炼功中最美妙的是:经常乘坐在火车上、或汽车里,或骑着自行车在奔跑;真的如师父说的:“一炼功的时候就往出奔跑,甚至睡觉的时候都感觉自己往外跑。有的感觉骑马跑,有的在飞,有的在奔跑,有的象坐在车里一样往外冲,可是老是感觉冲不到头”(《转法轮》)。
下面是两次“盘腿飘移”的情景。
(1)、我出生于上世纪的五十年代初,经历“文革”期间学生“大串联”。我的故乡在上世纪三十年代,邪党军队在所谓长征实则是大逃亡中被折腾。“文革”中全国各地一些大中学生红卫兵,说是重走“老一辈长征路”,也“串联”到了我的家乡。我们当地中学生也组织红卫兵宣传队,穿着当年邪军那样的服装、戴着“八角帽”还打着绑腿,从小镇出发,步行了一圈(邪军在当年从县城来到家乡的这段路)“长征路”,我也参加了这样的小范围的“串联”。
在炼功中。一次盘腿打坐结印后,我是以“盘腿打坐结印”姿式,在空中飘移到了:我在十六岁时的“文革”期间、所谓步行“长征路”时,走过的那段山间小路。是在那样的山间小路的上空飘移的情景(上述我参加步行“长征路”的经历,只是在写稿的此时,才想起了那一段路,与“文革”期间走的那段“长征路”有关)。
但我不知道:修炼后我为什么,在打坐时,要在所经历的那段路的上空飘移。
但我只知道:那次“步行长征路”后,很快就被赶下乡插队,而我上山下乡的那地方,正是那次“步行长征路”的最后一站,也是当年毛朱领导的邪军,在这里被国军围剿死伤最严重的一次战斗,在邪党自己编写的历史中,都不好意思编造的,连提都不敢提的一段历史的地方。
在我喜得大法几年后的一九九九年一月:先是,我做了个梦;接着是,我多年不见的故乡同学,在家乡得法的同修,突然的到来;然后知道,我下乡插队的那片山地还没一个人得法。我把那片山地还没人修大法,和我两天前做的梦结合起来,正悟到,应该去那里洪法;最后我们去了故乡,与当地同修配合,用前后二十天时间,建起了几个炼功点,有一百几十人走進大法修炼中来。我是说:我修炼初期打坐中飘移在那段路的上空,是不是与后来的九九年初去那里洪法有关,我想,应该是有关系的。
(2)睡梦中。我多次飘移在长江三峡上空。记得:在三峡上空飘移时,一次去了三峡某地的一座寺庙,停留在一尊佛像右肩上歇息。佛像在我眼前很大,我在他肩头上只是一小点儿。我俯视下面,两扇庙门其实很大,我看下去也很小,那庙里走动着的人更小。我在佛像的肩上歇息,看见有几个穿着很朴实的,一般的平民百姓推庙门進来,在那里烧香拜佛,我在佛像上面,看此情景有些暗暗发笑,意思是这庙里什么都没有了,还拜什么神、什么佛呀!不管用了!
(二)见证到的“元神”
在梦里“元神很小”的两次体验。一次,在一座特别古老的建筑屋里,和一些人,像似在游览观光古建筑内的一个个塑起的雕像,墙壁上一幅幅雕刻的浮雕。就是在观赏浮雕时,看到在浮雕的间隔之间的空隙处,跳上去一个“小黑点”,而且正在飞快的往上爬行,当我明白,那小黑点是自己的副元神的那一瞬间,我离开了我另外空间的身体,我(主元神)跳上去和那小黑点(我的副元神)合在一起了。这时,我是在墙壁上往上走,像似在赶路,在急促的往上走,但又有不同于有身体时的走路,又绝不是在爬行;
另一次,我的面前是一座看不见顶的大山,我想上去,但我面对的是典型的陡峭绝壁!我怎么能上得去呀?正在犯难时,我不知怎么一下就很轻松的,来到了那座山顶稍下面的笔立陡峭的山壁上了,能看到、也能感觉到自己没有了身体的轻松,直接的就是那个小黑点,是主元神和副元神一体的我自己,没有了会摔下来的怕心,也只是心里急着,要赶路、不能停留的往上去。
师父说:“你一打坐时,你会看到在定下来的一瞬间,“唿”一下从你的身体内出去一个和你长的一样的你。可是你分辨一下你的自我在哪?在这坐着呢”。(《转法轮》)从师父的法理中,我理解到:第一次从我身体出去的那“小黑点”,是我的副元神,是师父让我看到“元神很小”(《转法轮》),随后又有自己(主元神)跳進“小黑点”上,与副元神合一起的体验;第二次先是元神带有另外空间的身体,上不去面前陡峭绝壁的高山,元神自己从身体里跳了出来,一下就到了快要到山顶的那陡峭绝壁上了,在山壁上走时,还没有了要掉下来的怕心;前后两次体验到:人的真正生命是元神,元神离开身体后在另外空间同样存在。
元神离体,或是元婴出世。也是在二零零几年的什么时候:一天晚上后半夜里,这情节要表达起来,可以是前面是“梦境”后面是在半醒半睡中。
——在“梦境”中:我是在学校教师食堂前面的,那一大片水泥平地上,拿着一把很大的扫帚,独自一人在扫地;天色阴暗,不一会有一辆大货车直接向我开过来,那势头就是要置我于死地。我赶紧逃离。回到家,来到了床边。我感觉自己已经从梦中开始逐渐在醒过来。
——在半睡半醒中:我来到了床前,先是,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自己的身体(肉身),然后,我是先跳進头部,之后,身体开始从脚尖有感觉,逐渐往上往上的感觉,最后恢复到了全身的知觉,这时元神和肉身就完整的合一起了。这是我见证到的:实实在在的元神离体,也可以说是元神复体的一次真实体验。
在以后的学法中,师父说:“道家元婴一般长到六~七岁小孩模样时,就让他离体了,叫元婴出世。由人的元神主宰着他,他就可以出来活动了。人的身体定在那里不动,元神出来。”“一般佛家元婴修炼到和本人一般大的时候就没危险了。通常这个时候允许他离体,脱开这个身体,可以出来。”(《转法轮》)
我上述的那次元神离体的体验,是不是属于我修炼过程中,自己的“元婴出世”?我不能够确定。
一次体验到:我“没有形体”。师父在国外讲法,在回答弟子问题说过:在高层空间,中上层的神多是“无形体的”,也就是不带有身体的(只是大意)。2020年上半年的一次,在梦里:我看见自己没有身体,其“形状”像人世间转动时的“风车”,或“电风扇”。直径半米左右,是圆的,头和身子感觉是在中心位置,之后的一圈,像似“飞行”中的翅膀,翅膀像电风扇的叶片,是顺着往一个方向弯曲的。这里用电风扇或风车作比例,是要抽掉电风扇或风车中实体的东西,如风车是由纸、电风扇是由金属带动而组合成那样的形状的。还要抽掉电风扇或风车在转动时出现的“有厚度的灰白色”如云团一样的物质。也就是说,“无形的身体”与他所在的环境是融为一体的。比如:那晴空万里中有这样“无形体”的生命,他就与晴空是一体的。谁都发现不了他的存在,只有他们“无形的生命同类”才相互认同。
在梦里:如果以中间为界,我是在靠右往回飞行着。靠左前方又有三个,一个在前两个在后形成三角形状,和我一样的没有形体的生命,他们正在朝我已经去过的方向飞行。这时我想:哦,他们才去!我像似,去哪里已经“报道”回来的路上,我在往回走,他们才去!是这样的一种状态。他们跟我的“形状”一样,我们没打招呼,不认识,也有些距离。
(三)见证到的:另外空间
打坐中進入另外空间。在我参加当地辅导站举办的“学法炼功班”后的第二周,辅导站同修专门组织了一次在我校的洪法活动。在那天,炼第五套功法时,我本来是在学校的工会礼堂打坐的,却先后两次发现自己坐在学校的上空。就如师父所说:“有的人打坐的时候元神可以离体,一下子上多高了”,“他是坐着自己的功柱上去的”。(《转法轮》)
打坐很快入静,随着在入定后,我体验到师父“同时同地存在着另外的空间”的法理。第一次到学校上空时:看到的天色是灰暗的,我独自盘腿坐那里,周围都是空空的,特别在我盘着腿的下面,是悬空的,让人有些害怕。我想,这是哪儿?接着,我想起来了并睁开眼睛,哦!我是在工会礼堂打坐。再闭上眼睛后,我盘着腿又去了学校的上空,这一次到了高空后我不再有害怕,我观察到地面是房屋林立,一大片的高楼大厦。
第一次上去时我确定是在学校的空中,这第二次上去后看到那么多林立的高楼,与现实的状况不一致时,我又不能确定我是去了学校的上空?
这件事,在六七年以后:学校的扩建、周围的乡镇的发展、附近的农村的改观也很大,还建起了一座座的工厂等,也就是说,以我们学校为中心的那一片,在六、七年间建起了许多的楼房、高楼大厦。在法中师父说:“因为我们这个空间和时间,我们叫作时空,和功能所存在的那个空间的时空是有一个时间差的”“在特殊空间当中,任何物体都有在另外许许多多空间中存在的形式。”(《转法轮》)我想,我是提前看到了未来的发展状况,一点不错的是超前看到了未来。
睡梦里進入另外空间。我家住三楼,雨棚下阳台前面有一个平时晾衣服、晒东西的铁架子。一次在梦中:我先是在阳台的玻璃窗前,看到眼前那晾衣服、晒东西的铁架子左端有一团一尺左右的“白色云团”,接着,我進到了云团里面,我感觉我的身体与云团里面的物质,在形式上完全是一致的。
正如师父所说:“我们现在看人的身体成份,最大的是细胞,这是我们人的肉体。假如当你進入到细胞与分子之间、分子与分子之间,你就会体验到已经進入另外的空间了。那个身体存在形式是什么样的?你当然不能用现有的这个空间的概念去理解,你身体得同化那种空间存在的形式要求。在另外空间的身体本来就是可大可小的,那时你会发现那也是一个无比广阔的空间。这就是指的另外空间存在的一种简单形式,同时同地存在着另外的空间。” (《转法轮》)
梦中進入云团中的感受:“身体得同化那种空间存在的形式要求”是我亲身体验到的,是实实在在的一次体验。从那以后,师父讲到这方面的法理时,我都能理解到在另外空间的那种状态是怎样的一种情况。
身体穿过楼房。师父说:“从另外一方面讲,我们人体表面上用人眼看,这个人形与皮肉组织很细密。用大倍数大型显微镜观看人体时,发现人的粒子与粒子组成的人体都象沙子一样粗糙,是有很多缝隙的。如果人有那样的技术再放大,缝隙就会大的惊人。”(《二零零三年元宵节讲法》)
修炼早期的一次梦里我有过一次,身体穿过几层楼房的体验。我像是个跳水运动员:双手朝下伸直、头也朝下,身子倒立,脚朝天,以这样的姿势,从一栋十几层高的楼顶上往下,穿过一层一层的水泥楼房。记得,在穿过六、七层的水泥楼房之后,我从梦中醒了回到了现实中。
之前,师父在“澳洲讲法”时谈到:这宇宙间的物质,因为有间隙就可以相互穿越(是师父讲法大意)。从中体悟:身体细胞以下是“分子”,我们生存在分子与星球这个空间当中,同样大小的分子物体,是不能互相穿越的,就像“针与线”,只有线细于针的孔时,才能将线穿進针孔里;如果炼功人通过修炼,改变了分子体积,越来越细腻的分子,是不是就可以穿越,原本是同等大小的分子间隔呢?回答是肯定的。
所以,我在梦中穿越楼房的体验,见证了师父这一法理。同时,师父也在鼓励我们要抓紧修好自己,才能突破层层物质的制约,升华到很高的宇宙空间中去,所以,师父说:“他不实修也白搭,不修这颗心,谁都上不去”。(《转法轮》)
(四)见证到的:轮回转世
一、人只是一世的缘分
在得法初期的半年里:只参加早上炼功,也抽时间读、背从辅导站传来的单张“经文”,经文中指出要修去“名、利、情”,对“名、利”的执着也有意在放下,《转法轮》还没看完整一遍。九六年四月下旬省辅导站组织的万名大法学员盛大“修炼心得交流”给我触动很大,我意识到要加紧学法。
开始学法到第六章讲,修炼中要放下对“情”的执着,师父说:“你就溺爱你这孩子,你爱你的父母。你的父母已经去世了,它告诉你干什么……”“因为一个人的真正生命是元神,生你元神的那个母亲才是你真正的母亲。你在六道轮回中,你的母亲是人类的,不是人类的,数不清。生生世世你的儿女有多少,也数不清。哪个是你母亲,哪个是你儿女,两眼一闭谁也不认识谁,你欠下的业照样还。人在迷中,就放不下这个东西。有的人放不下他的儿女,说如何好,他死了;他母亲如何好,也死了,他悲痛欲绝,简直下半生要追它去了。你不想一想,这不是魔你来了吗?用这种形式叫你过不好日子。”(《转法轮》)
记得,我是在满脸泪水、激动万分中读完师尊这段法的;记得,在读法时,我简直不是在看书,直接就是师尊针对,我对离世父母情太深讲的这段法;记得,在读完后我甚至是:“师父,您是怎么知道弟子是这个样子的?”情不自禁的喊出声来!记得,在心灵、身体被震撼、又明白了法理后的那一刻,我完完全全的(母亲离世15年、父亲离世3年。父母先后离世,我一直是处在悲痛欲绝中,久久的不能自拔。)做到了不再伤感,摆脱了对父母情的束缚,深感轻松极了!
但我留恋父母的心还没有放下,这在师尊看得最清楚。师父利用我的执着,随之安排我:一是让我读到了下面的一段法;二是把父母在三界的天上的情景展现给我;三是,在许多年后我悟到了“人只是一世的缘分”。
师父在答疑中的一段法:“弟子:据说一人成佛,九祖升天?师:我们有的人,做了大善事,或者是修的不错,父母可能都借光被超度上去了。但是超度到哪一个层次,那得根据他父母自身原来的情况,还有我们修炼的情况对他们都有影响。祖辈积德自有福报。人说一人炼功,祖辈积德;说你修成佛了,你父母可是积大德了。但是出三界的很少,他只是积了德了,做了好事了。有你这么一个儿子,有你这么一个女儿,他也算积了德了,因为有这样一个因素存在。但是说父母因此也要成佛,那可不行。那得修,他只是作为一个不同层次的天人享福。”(《法轮大法义解》〈为长春法轮大法辅导员讲法〉)
读完后我心被一“震”!哦,我修好了:“父母能被超度出地狱,还能成为天人!有这样的事?那太好了!”当时我没有半点犹豫的决定一修到底,因这对我而言是件天大的好事:自己能“修炼的成功”,又能给父母带来如此大的福分,还了了自己对父母在地狱中受苦的牵挂,真是一箭三雕的事。我也知道“修炼”很苦,要“修炼成功”那将会有更大的苦在那里等着我去面对,但我不怕,我坚信自己一定一定能“修炼成功”。
在以后的日子里,还真正把“修炼”摆在主要位置,真正的很精進的在实修真修着自己。
半年后一个夜晚在睡梦中:我从地面起空直往天上冲,在穿过云层后,来到了一遍遍布满云彩的山水之间,四处飞奔着像似在寻找什么?突然间我看见了前面那不远处,一座云雾缭绕的山尖上有一个人影,我顺着飞过去,飘到那人的头顶上的左前方。先发现,是一个身穿深蓝色衣服,头发卷向头顶,像是练道家功的在闭目打坐。再发现,这道人很面熟,我顺着往下往前飞过去靠近时,哎呀!这不是我父亲吗?再看,还真是我父亲,但很年轻,二十来岁样子(我儿时就看见过我父亲年轻时的照片),他入静在那儿打坐,根本没睁眼看我,我也没去打扰他!
我转身继续往高层空间飞去!到了一个没有山水树木、亭台楼阁,只有,由厚厚的白云竖起的,像是悬崖绝壁围着的空间里,与世隔绝;在这里,我是个庞大无比的仙女,像是在这里“练习飞翔”;突然间,我感觉自己左侧腰部,有人在一上一下的,在往上托起我!我回头往下看时,哦!这不是我人间的母亲吗?!她穿一身青黑色的仙女服,比我个头要小的多,她像是在教我学习飞翔;我记得当时在确定是我的母亲后,还撒娇式的扭了扭身子,意思是“不用教我,我自己会的!”
从梦中醒过来的那一瞬间:先是有,见到父母的幸福感;当意识到,自己回到现实中时,又很失落,真的很留恋刚才能亲自见到父母那样的环境;等到完全清醒时,师父的法:“修炼中不要留恋哪一层,修完你的全过程才能圆满,所以大家元神出去后看到再好的地方也要回来。 ”(《精進要旨》〈明示〉)打進我的头脑中,我在意识中及时的加以否定后,失落感消失,我又回到法中,回到了现实的大法修炼中了。
在过去了许多年后,我越来越意识到:是师父对我修炼所做的精心安排,是师父帮我了却了与人世间父母的一场恩怨。我从内心深处,甚至无法用语言感恩师父为了我能修炼圆满的付出。谢谢师父!谢谢师父!
在2020年我向明慧投稿的文章《坚信大法,一修到底的两次“发愿”!》,记录了上述的更详细过程。在发稿后的一天突然意识到:其实在天上我见到的父母,他们,见到我时没有一点点的,我是他们的女儿的丝毫反应,根本就不认识我是谁!这件事如今我更看明白了——人只是一世的缘份!
二、父亲转世
父亲76岁时,在一九九二年十月二十七日离开人世,到二零零二年十月十五日,即在十年后,又转生到我哥家来了,成了我哥的外孙女。今年已经十九岁,正在上大专二年级。班上、年级都是第一,获“三好学生”称号,还拿到了学校的奖学金,在全国60多个团体所学专业比赛中,她们代表的学校团体荣获全国二等奖等。这是因为,她儿时学法轮大法,以后,相信法轮大法,坚持常念九字真言给与的智慧。
她叫莹莹。她妈妈上初一时,来到我所居住的城市上学,以后的升学、就业、成家,生子,都在我生活的环境里完成的。两岁半时的莹莹在爸妈离婚后,跟着上班的妈妈生活,忙不过来时,我也会抽工作之余过去帮帮我侄女,去照看莹莹。所以,我用照看莹莹的机会让她从小就接触大法:说话还不太明时,和她一起听MP3师父讲法录音;会说话后就和她一块儿背《洪吟》;炼功、读《转法轮》坚持不好;盘腿合十念九字真言始终坚持的很好。
那是在三~四岁时,一天晚上我住在侄女家,第二天天亮醒了后,在还有一点点睡意之时,也没睁开眼的档口上,我天目里,先显示莹莹的脸,退去后显出我父亲的脸,然后再次显出莹莹的脸。我觉得很奇怪,之后只放在心里。随后在潜意识中留意莹莹在平时的一些动作,如洗脸揪洗脸帕的姿式、用小凳子时倒下来坐等,觉得有点像谁的动作?也没特在意。
一天侄女送莹莹去幼儿园回来,我们没事闲聊时,侄女谈起她小时候爷爷对她如何的好。突然侄女说:前几天一个晚上,我梦见爷爷,他跟我说:“莹莹出生的那天就是他去世的那天”。
我说,真是这样说的?我随着把看见莹莹和我父亲的脸那一幕说给了她。我们开始算出生的时间,侄女说,整十年,月份也一致,就是天数不合:爷爷死是十月二十七、莹莹出生是十月十五。我说:提前了十二天。你生莹莹时还没完全到时间,是因肚子痛去了医院,医生说不是孩子要出来,子宫里面有一块瘤子,孩子在里面动,碰着它了,还说,这孩子救了大人,不然没有孩子,单是那瘤子也是要开刀的。看来还真是梦里你爷爷说的那样。“莹莹出生的那天就是他去世的那天”。
一次侄女跟莹莹讲小时候,爷爷怎样爱她,说经常带着她去河边放风筝,给她买大气球。记得一次大气球飞了,侄女哭了,爷爷还哄着她,别哭,爷爷给买个更大的新气球。讲着讲着,莹莹接话说:“我晓得的啰!我知道的啰!”这样回话有多次。一次侄女谈到爷爷时,莹莹接话说搞不好,我还比你大辈份的哟!她十五岁的那一年,我们在一起谈话,她也说,比我大一辈,我没答她话,只是与侄女相对视了一眼。
我父亲转世来侄女家,因为是我从小带侄女长大,又生活在一个城市里面,很明显就是来得法的......但我没能在正法时期引导她走入大法修炼中来,是最大的遗憾。
(五)见证到的万物皆有灵
喊话后,蟑螂离开了我家。中秋节的前三天晚上,8点过,我去洗手间侧着身子开灯,因我怕看见蟑螂,更怕踩着它时心理的那种“腻歪”。没想到,一个半大的蟑螂在灯亮后,还是从我脚下飞快跑过,窜入客厅的沙发下。我随即惊叫了一声后,坐在沙发上面全身还有些发软。老伴过来坐在我对面的凳子上问我话。我说就在这沙发下面,话音刚落就听“啪”的一声,原来,是那只蟑螂跑到老伴脚旁边,是老伴踩蟑螂时发出的声音。
这时,我什么都没想的站起来,在饭厅、洗手间和厨房之间开始向蟑螂喊话:在我家的蟑螂你们听着,我和老伴都在修炼法轮大法,这家,是我们的修炼环境、是神圣的地方,在这里捣乱我们不允许!生生世世如若欠你们什么,我们修炼了自有还给你们的方式;你们总是跑我们脚下,想要我们踩死你再去投生转世,这也不是走向未来的唯一办法!再说,我们是修炼中的人,应该要修出“慈悲善念”才是,老踩死你们这样下去不对呀!记住“法轮大法好 真善忍好!”才真正有美好的未来。
(我想了一下)我说:还有三天是“中秋节”,你们能不能在三天之内后撤离我家。离开后去同类那里,告诉它们也记住:“法轮大法好 真善忍好!”,它们也会有美好的未来。好了,刚才的话要是听懂了呢,就以你们撤离我家的“行动”作为见证。现在,我给你们承诺:如若在三天后没见到你们,再经历一段时间,确定你们是离开了,我们就在大法网站上,把我们之间发生的这件事报道出去,让人类、让全世界都知道:万物皆有灵!这是真的。
蟑螂来我家是有些时候了:开始是来来去去的、我见到就叫老伴,他一上来有时打,有时不打,因毕竟在修炼中,有师父的法在管着,很多时候是用“劝善”叫它离开。一次在白天的客厅,它跑到我们脚前面,慢慢的游逛,我和老伴那天心态很好,提醒不打它,它就游走了。一天半夜去厨房,一只蟑螂突然在菜板旁边一跃,一个斜角有一尺远,插过紧靠着的墙壁上的两排玻璃瓶,发出“碴”的一声后,不见了。第二天那墙壁上留下核桃大的一团,蟑螂脚爪很脏的痕迹。那是一老蟑螂,足有一寸半大小,老伴也发现过多次。还有半大、小的、更小的,它们从来都是单个在我们面前出现,好像是一个家族,而且每天都不离开,在我们家常住了。
起初我先是反感,到我意识到问题的严重,还是蟑螂去了给师父上香的供果台。先发现苹果上小指头尖大的洞时,我就很吃惊,天呀!这是啥地方呀!我自然想到的是自己有对师尊的不敬,蟑螂才敢这样。我先是打扫卫生,把蟑螂经常出入的地方都清理了一遍,之后,蟑螂根本没走。接着,又两次发现苹果上面的洞。我们还专门找了放供果的盒子等。
从那天跟蟑螂喊话后,三天里没见到它们,到中秋节晚上的1点多,我去洗手间,在门口垃圾桶旁,一个大半蟑螂在我眼前转了个圆圈后不见去向。以后,在我家就再也没见到过蟑螂。可老伴在以后见到过三只蟑螂,我理解是,蟑螂也有“觉悟”先后的,再说,万一是,离开后的蟑螂去告诉它们同类,那些别处的蟑螂想来探个“虚实”的呢?老伴不只是对蟑螂,对家里的物品都经常善解,出现了许多奇事,像冰箱、水管等。所以那样的三只蟑螂来后,听到了老伴善解的话,不就确定是真的了吗?
从那以后至今再也没有见到过蟑螂的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