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见新闻网2021年07月16日】
“我的全身上下都被电过,包括十个指尖。他们甚至在我的后背插上两个电极……他们兴奋地大喊:‘把他的皮都电焦!’”
这是清华学子王为宇因为坚持修炼法轮功被关入大陆某“法制培训中心”的一段酷刑经历。2021年7月13日,2021年国际宗教自由峰会在美国华盛顿DC举行。在法轮功专场边会上,王为宇讲述了自己的遭遇。
1996年,王为宇获得清华大学学士学位,并被推荐攻读博士。读博士的第一个学期,王为宇开始修炼法轮功。清华大学当时有11个炼功点,每天超过500名师生炼功。
1999年,中共因恐惧法轮功太受民众欢迎,下令镇压。
残酷打压下,王为宇被迫放弃博士学位,近10年的青春年华不得不在中共黑暗的监狱中度过。
在中共的谎言妖魔化宣传中,王为宇的一位好友甚至威胁他:“如果你继续炼法轮功,我会杀死你。”
为了迫害法轮功,中共编造了“1400”例“杀人、自杀、死亡”的案例,炮制“天安门自焚伪案”,以栽赃嫁祸法轮功,制造仇恨,企图使迫害“合法化”。但这些都一一被国际社会证实是谎言。
新唐人电视台一部分析2001年天安门自焚事件的影片《伪火》(False Fire),获第51届哥伦布国际电影电视节荣誉奖。
在狱中,王为宇全身上下遭到电击,遭持续毒打,冬天只能穿着单薄的夏衣,被关小号……
以下是他的发言稿翻译:
大家下午好,我叫王为宇,1973年出生在中国山东省。1996年,我获得清华大学学士学位,并被推荐攻读博士。第二年,我开始修炼法轮功。
我是进入清华后了解法轮功的。因为当时所有的公园、社区和学校里,多年来,都可以公开炼功。每天都有法轮功学员在这些公共场所和平地打坐炼功。所以1997年1月开始博士课程的第一个学期,当看到法轮功的书时,我立即拿了起来看。书里讲述了“真、善、忍”的道德原则,这个说法很吸引我,以至于我在接下来几小时内就看完了整本书。
我深深意识到这就是我想要的,这就是人们应有的生活方式:人的本性决定了人要做一个好人,违背这些原则实际上是背叛了自己的内心。
清华校园的数百名法轮功学员欢迎我加入法轮功修炼。据印象,清华大学当时有11个炼功点,每天超过500名师生炼功。
但是,自1999年中共前党魁江泽民对法轮功发起残酷镇压后,我的家人和我本人经历了14年的迫害。我两次被学校休学,并因大规模的镇压而被迫放弃博士学位。我被天津当局关押并酷刑折磨了近十年。我在29岁时被判刑,因当局对法轮功的镇压,我失去了三十(多)岁那段时间的青春年华。甚至在获释后,仍受到中共警察和特务的严密监控。
1999年秋的那个学期,我所在院系的党委副书记让同学们在教室中轮番对我指责两个多小时。在熟悉的教室里和熟悉的面孔面前,我毫无防备地突然被带到几十人面前站着,被训斥。我仍无法忘记我好友的脸,他站起来威胁我说:“如果你继续炼法轮功,我会杀死你。”当时我非常震惊——我不知道宣传能使一个人发生如此惊人的改变。
2002年8月,在我因坚持信仰被大学开除后,一次我正走在街上,突然被一群陌生人打倒在地。他们打掉我的眼镜,踩在我的头上。这些暴行让路人感到惊讶,一些人围观。袭击者告诉路人说我是小偷。我喊道:“我是法轮功学员,不是小偷。”他们吓坏了,迅速堵上我的嘴,把我塞进一辆汽车里。然后他们把我拉到了一个专门关押法轮功学员的秘密场所,叫做“法制培训中心”。
次日下午6点到凌晨5点,我在“法制培训中心”被没完没了地殴打和电击。所谓的“教导员”电击我的脖子,同时咧嘴大笑,一直持续电击到电棍没电为止。然后他们把电棍直接插进插座里,继续电击。我的全身上下都被电过,包括十个指尖,他们们甚至在我的后背插上两个电极。他们用胳膊肘砸我的头,叫我“反革命者”,并兴奋地大喊:“把他的皮都电焦!”
在接下来的6个月里,我被他们锁在一个单独的监禁室(小号)里,被禁止做任何事情,包括说话、询问日期或时间,甚至上厕所。(上厕所需要打报告,但这些请求几乎都被拒绝了)
而且,我是在夏天被绑架的,只有随身穿着的衣服,所以冬天我不得不紧紧地抱着腿来抵御北京最冷的日子。
恶劣的生活条件导致我的肌肉萎缩。每天晚上,我都在女囚因遭受鞭子抽打而发出的可怕的尖叫声中入睡。在此期间,我的父母不被告知我的情况或我被关押的地方。这些可怕的日子甚至不被中共政府视为拘留期。
接着,我被送到了北京丰台和朝阳区拘留所。这个地方的法轮功学员一直处于饥饿之中。甚至狱警也说:“这里没有人权。”但是法官对这些指控不屑一顾,并说:“判决不是我做出的,我只是在服从指令。”
2004年,我被送进前进监狱,狱警选出一些特殊的罪犯,一周7天、一天24小时地监视我们。这些罪犯通常是重刑犯,如杀人犯、抢劫犯和毒贩子——狱警允许他们通过骚扰法轮功学员来获得减刑。如果我多看其他学员一眼,他们就会向狱警报告。
法轮功学员被迫在户外劳动,种萝卜、除草、耕地,并在工厂劳动,比如包装糖果、做烤蛋糕的纸杯和做像排球这样的运动球类。在手工缝制这些球类时,因为没有任何保护措施,许多学员会意外地被铁钩刺穿自己的眼球。即使现在,我也吃不下那些糖果和蛋糕,因为现在我知道了它们是强制奴工产品。
如果犯人不能按时完成工作量,将受到严厉的惩罚,包括剥夺睡眠、剥夺食物、电击和严酷殴打。我们是现代的奴隶。尽管条件如此恶劣,中共在我们面前自豪地说:“谁能知道中国监狱发生了什么?如果任何国际组织到这里来,他们看到的是一个美丽的监狱,他们听到的只有赞美的声音。”
因此,当你听到新疆劳改营维族人或中国监狱囚犯的任何“叫好”的话时——请注意,这些假话只是反映了中共的残忍。只有独裁者才需要这样的谎言来掩盖他们的罪行。
今天在这里,我无法列举在中国看到的和经历过的折磨。但我想明确指出,中共不仅仅是在迫害法轮功修炼者或中国人民。所有的民主国家,尤其是美国,几十年来一直被他们列在议程中。经济利益只是他们的诱饵。除非清醒过来,否则现在我们别无选择。
顺便说一下,一位狱警告诉我:“告诉你在海外的朋友,不要再给我写信了。”
在中共没有尽头的镇压中,我意识到他们恐惧正义的声音。
所以你的声音真的很重要。黑暗总是怕被暴露在阳光下。
(大纪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