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文:忆奶奶

思晴


【正见网2022年04月10日】

2016年的夏天,是一个星期天,我和邻居的小伙伴在大河洗完澡,直到肚子”咕咕“叫才想到回家。还没到家,远远的就闻到空气中弥漫的烧纸味儿,夹杂着燃放鞭炮的火药味儿。我心想,发生什么事了?

接近家门口的时候,我看到一群人站在我家大街上,有邻居还有一些警察,我的心里划过一丝不祥的感觉。一进门,满院子的人,我很害怕,身边的邻居都用一种异样的眼神看着我。这时,我看到姑姑从屋里向我走过来。我忙问姑姑:“怎么啦?”

姑姑拉着我的手,压抑着情绪平静地说:“你奶奶没了。”我以为听错了,我抬头发现姑姑的眼眶有点红。我的大脑一片空白,“哇”的一声大哭起来。奶奶躺在一进屋的地中央,身上盖着黄色的花毯,那是她平时盖的,她的脸上盖着一块黄布。我扑到奶奶身边,疯了一样。姑姑还有邻居的婶子硬是把我拉起来,推到里屋。

我看到爸妈都在里屋地中间站着,平静的表情透着愤怒。几个邻居议论着:“太残忍了,不是小牲小口儿,是人啊!就这么······”这时,村长进来对我爸妈说:“公安那面说能给十万的补偿费······”

我爸说:“人就这么死了?给十万就没事了?”原来,奶奶是他们害死的,我一下子想到外面那些警察。爸爸的声音不高,却能撕开铁板。村长还和爸爸解释着什么,声音很低,意思他们都知道我们一家人好,极力为我们争取利益。并要我爸爸同意明天就火化。

奶奶是十天前,因为起诉江泽民被抓走的,我听说他们让奶奶承认是诬告、滥诉,签个字,就没事,就可以回家,可奶奶坚持自己的诉讼符合法律,要求立案,如果诉讼不属实,自己甘愿接受法律惩罚。他们说,争执中,奶奶一时生气,昏迷摔倒导致死亡······

那一年,我十三岁。

平时,我和奶奶最亲,晚上,奶奶读大法,我就坐在旁边静静的听。奶奶经常叮嘱我:“不要欺侮小朋友,对人要真诚、善良,要守住心性。”堡子里的大人都喜欢我,说我小小年纪就那么懂事。

奶奶下葬后,爸爸就大病一场,躺了一个礼拜,妈妈也病歪歪的。也是从那天起,警察在我的心底留下一个阴影。

有一天,我和爸爸赶集,碰到一辆警车进了堡子,我就大声诅咒,让他们翻车都摔死才好。爸爸立即纠正我:“怎么能那么说话?作恶自有天惩,对谁都不要有恨,我们不是修真善忍吗?”爸爸还告诉我,警察也有好人,干坏事抓大法弟子的,也都是受蒙蔽才干坏事的,所以,我们才要讲真相啊。

奶奶走后,爸妈他们又出外打工了,我一人在家,也很少看大法书了,但我知道大法是最正的,是被冤枉的。我常想:“如果真善忍都错了,那什么是对的?假恶暴?”

一转眼就是六年,我也长大了,空闲时,我常想到奶奶以及和奶奶一样的同修,这六年就像梦一样。历史的尘埃总会落定,好人永远都是好人,一定会有好报的。

又到清明,又想到奶奶,时而的雨总有丝丝血的影子。这宿命的清明雨,不只是为奶奶,也为像奶奶一样死于中共迫害的大法弟子而垂泪吧。

时下,疫情多变,愈演愈烈,难道不是上天再昭示着人们:那是淘汰中共的,只有脱离中共,才能脱离危难。我也衷心希望那些还在追随邪恶中共的人员,那些警察,选对道路,不做邪恶的棋子,做一个干净、纯粹的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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