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进京证实法之路

河南省大法弟子


【正见网2022年05月18日】

我是1998年4、5月份修炼法轮大法的,当时婆家有五六个人修炼法轮功,他们说这功非常好,叫我也炼。我因受中共邪党无神论教育几十年,悟性不好,虽然到炼功点上跟着大伙学了,我也没学明白。

尽管我带修不修的,三天打渔两天晒网,但是师父已经管我了。刚修炼的前几天,我因为咳嗽,吃药也没好,每天到职工医院打针。在去炼功点跟大伙学《转法轮》后的第二天,又要去打针,针条却找不到了。又去一次,找不到护士,针就没打成。虽然没打成针,但是病却不知不觉的好了。

修炼前我身体还有好多病,最严重的是两腿有关节炎,走路多一点腿就疼,去近处买菜都得骑车去,也不能受凉,穿得很厚腿还冷;经常头疼头晕;颈椎压迫神经致两个胳膊、手麻;乳房上有硬块,难受;还有鼻炎,痔疮等。表面看着是个人,实际上浑身是病。从修炼后,这些病慢慢的都好了。

至今我已修炼二十多年了,再也没打过针、吃过药。

1999年7月20日中共迫害法轮功后,婆家亲人同修有六个人都上北京证实法去了,后都被非法关押。我当时无动于衷,没想到自己也应该去,只是觉的功好,就自己在家炼。后来我丈夫一看家人都被非法关押,就不让我在家炼功了。我就等他上班走后,在家偷偷炼。

那时我所在的工厂濒临倒闭,没有什么收入,我就在家属院卖点早点,闲时学法炼功。因为忙,我带学不学的,也不会修,也没有看过师父其他经文。这样过了一年多。

到2000年底,因炼功,丈夫又把房门反锁住,不让我进家,我只好去住婆婆家,婆婆也炼法轮功。但是丈夫来闹,不让婆婆留我。这时婆家同修都说:是师父叫你去北京证实法呢。我听了还是无动于衷。

婆婆家住不成了,我想到妹家有套房没人住,我有钥匙,想去那里住。但是去了两次,开不开门,妹妹和我一块去了一次,把锁眼里放了铅笔芯末,门开开了。当时我没和妹妹说我要住。

可是等到我晚上去住的时候,屋里已经有人住了,是妹的公公和婆婆。妹的公婆原来住养老院,这个养老院是妹夫的一个好友开的,不收公婆的费。之前养老院走失了一个老太太,没找到,老太太的子女一直闹,找养老院要人,要赔偿。刚巧那天我妹在长途汽车站看见那个老太太了,妹妹就让公婆陪那个老太太暂时住进这所空房子里了。

养老院的老板很感激,而我妹也因此事报答了老板对公婆的照顾。后来我悟到,这是师父安排让亲人受益,又叫我去证实大法、树威德的。

我没地方住了,只好又回到婆婆家。白天,小姑子同修对我说:是师父叫你去北京证实大法呢。并说要和我一块去,我同意了。但是到晚上小姑子又说不去了,不去了我就自己去。

小姑子领我到一同修家,帮我在那里做了“真善忍好”的横幅,半夜我就坐上了去北京的火车。那天是2000年12月19日。

坐在火车上,想到之前婆家人去都被抓了,我就在心里想:我是神,不会出问题。这么一想,不一会儿肚子疼了一会,一直到第二天,从早到晚,不吃不喝,也不饿,也没上厕所。

晚上十点多钟到的北京。我在候车室看能不能找个休息的地方,那时候到哪都要身份证,还不收炼法轮功的,再说旅店我也住不起,我身上只有一百多块钱。这时突然听到有个女的喊楼上有休息间,四块钱一晚,我就去了。在二楼,收钱时却是十块钱一晚,原来是我听错了。在那里坐在座位上休息,第二天早上六点人家就清场了,我到厕所洗漱完,就坐公交车上天安门去了。

我悟到这是师父给我安排的住处,并有意让我听错,如果听到是十块钱一晚,我是不会去的。

到天安门那儿有点早,没多少人,有十来个人看升旗,我拿的横幅也不敢打开。有个执勤的警察问我是不是炼法轮功的,我说这么好的功法为啥不叫炼。那人一摆手,过来一辆车,叫我上车了,一会儿一车(依维柯)人被拉到一个地方,进了房间。我看见一个警察对一个老年同修拳打脚踢,我想制止,但心里害怕,没敢吭声。

一个警察问我:你说说,你为什么炼法轮功?我说:法轮大法是宇宙大法。警察说:去去去,你差得很远。叫我出去了。

后来人越拉越多,房间里挤不下了,就让人到大院子里呆着。在院子里的时候,我看到一个中年男同修被打的踉踉跄跄的出来了,头上是血;一个女同修(约二十多岁)被打的满脸通红,耳朵也很红,耳环也被扯掉了(之前我看见她戴着耳环的)。

下午又分批把人用大客车拉到一个地方,在大客车上,有同修拿出横幅向窗外展示,被警察制止。

下车后,换吉普车,我和一个女同修又被拉到平谷县派出所(牌子上看到的),被分开非法审问。那时天已快黑了。

有三个人审问我,其中一个没穿警服。他们问我:从什么地方来的,单位是什么,说出来就放你回家。还说:报个名就叫你走。我没报名,没穿警服的那个人拿苍蝇拍拍打我的脸几下,我也不痛。

他们一直逼我:报个名就叫你回家了。我脑子反应特别慢,没心眼,禁不住他们一再说,就想给他们报个假名吧,这时我不小心把火车票掏出来了,他们马上按住我把车票抢走了,这下他们知道我是哪里上的车了。

我报了假名,地址我说是某县城,他们一查某县有这名,又问我有几个孩子,我说一个。我听到他们说那人有三个孩子,心想,不能连累别人,就报了真名。

最后,一个警察说,以后别上北京来了。那人问我三次,我都说不来了。说不来了没多大一会,肚子又开始疼了一会,得上厕所,不一会去厕所好几次。而在那之前我等于两天没吃东西,也不渴,也不饿,大小便都没有。

这时我悟到我不该说不去北京了,其实在这之前,师父有点化。下午在大客车上,坐在我身边的同修就说,她已经去北京多少次了,送走还上北京。是我不会悟。

在北京被关了七天后,当地公安部门来人把我接回去了,并把我关进了看守所。2001年3月19日我从看守所出来了。

出来后,厂领导怕我再去北京,天天让我到厂里报到。有时还找我丈夫的事。厂里还给我一个欠条,扣工资2000元。原来去北京接我的费用都要我来负担,当时接我都是单位承担的。我家里也没钱,他们就扣我工资,我每月只有不到200元工资,扣了很长时间才扣完。

此外,丈夫说,我被放出来,公安上还收了2000元保证金。后来只返还了1300元,还是丈夫找了关系要回来的。

回想去北京的整个过程,师父为了让我兑现誓约,树立威德,推着我往前走,并且什么都给我安排好了,只是我自己不会悟,让师父操了太多的心。感恩师父对我的苦度。

最近几年我常看明慧和正见周刊,感觉两刊对我的帮助太大了,同修的文章写的都特别好,感觉和同修差距太大了。我虽然修的不太好,也想把自己的经历写出来,证实大法。在同修的帮助下写了这篇稿,请同修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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