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见新闻网2022年05月17日】
1999年中共迫害法轮功时,Steven Yu还是长春高校的大学生,他从学校被抓走、劳教,长年流离失所。但他坚守正信,开办了自己的教学公司,创编了英文思维字母形象法,并获专利。
Steven Yu于1999年初开始修炼法轮功,当时是吉林工学院98级机械专业的大学一年级的学生。虽然住校环境比较封闭,但他找到工学院的炼功点,认识了几个各年级的年轻同修。
他回想,在学校的时候很忙,要在最短的时间把学业完成,还要学法、炼功,所以每天走路的速度是一般人的两倍到三倍,天天晚上自习都是清楼了最后一个出来,“但是再怎么忙,下半身是没有(累的)感觉,迈腿轻飘飘的,比谁走得都快,晚上睡觉的时候也是一身轻,感觉不到累。”他说。
Steven Yu说,自己在高中的时候学习不错,经常帮助同学,那个时候就体验过帮助别人、善良的时候那种发自心底的愉悦的感觉。他感觉“4·25”的出现,对他来说是善与恶的一个决择,“我深深地对比了一天是为善快乐还是为恶幸福?最后我觉得还是为善。哪怕就活几天,但是我活得是一个发自心底的快乐。”
不久就到了“7·20”,中共公开镇压法轮功。Steven Yu去了吉林省省委,看到现场大约有300多同修。“我们一起被军队驱赶。那时候刚刚修炼,我的一条腿在打颤,但是我还是一直跟着我们的队伍往前走。”他回忆说,当时百感交集,不知道军队下一步将做什么事情,也可能机枪扫射,或者直接拉走,省委市委根本靠近不了。
Steven Yu连着三天去请愿,7·22那天被抓走了,一批一批的同修被卡车带走。“我觉得我要站出去,我也是大法的一分子,要告诉更多的人,我们有这么多人在修炼法轮功。”
Steven Yu被遣送回属地派出所,从此就开始被警察标名挂号了。
Steven面临很大的来自学校的压力,各级领导找他谈话,问他炼不炼。Steven Yu向领导讲了这样一个事实,他说,“我们男生寝室那个楼,有五层,10个洗漱的地方,100多个水龙头。因为定点停水,早上定点给水,学生晚上睡觉很多时候都不关水龙头,所以早上水哗哗地淌,一淌一个多小时。我每天早上在放水之前,先去把全楼的所有水龙头全拧一遍。我记得跟老师讲过这样的事情。”
生死迫害
1999年的“十一”,为了防止Steven Yu离开长春去北京,警察从学校把他抓走,以所谓的寻衅滋事的名头把他关在拘留所15天,后拘留时间多次延期,至45天,不断地给他洗脑、施压。
不久,吉林市年仅19岁的女孩赵静在进京上访的路上被迫害致死。据明慧网报导,当年长春40多名学员租了一辆大客车,准备进京上访。车行至河北玉田县一个收费站,学员遭截访。赵静借机跳车,又被警察抓上车,遭殴打、被放狼狗咬。晚上有许多学员听见有打人声、女人哭声和狼狗叫声。
玉田警方在打死人后才通知吉林方面。
19岁被迫害致死的法轮功学员赵静。(明慧网)
长春交通学校的学生、Steven Yu的生死之交兰丽华告诉记者,“我接到电话让我联系她(赵静)家人,她走之前真的把家人的联系方式给了我。我们当时不知道死讯,只想到她受伤了。后来一车人几乎都被劳教了。”
赵静的去世让大家感觉太意外。赵静年纪最小,是所有人的小妹妹。“我们吃一个苹果,有多少人,她能切多少瓣,每个人都要吃到。半个月之后我才反应过来,不相信,接受不了。”兰丽华回忆。
因为赵静的去世,2000年年底的时候,大家又一次去了北京。“那时候对我们这些年轻人是又一重大考验,就是说你知道中共是杀人不眨眼的,是否敢再一次坚定地去证实大法,抵制迫害?那我们的回答是肯定的。”兰丽华说,“我们非常清楚,指望这个政府变好基本不可能,我们只能是唤醒更多人的善良。”
2000年12月14日,Steven Yu和兰丽华,还有一位男同修,以及工学院的一位女同学,四个人结伴再一次进京上访。
“去说句真话,虽然可能代价很大。我就觉得横幅打出去能起到镇邪灭乱的作用。”Steven Yu描述,当时大家是此起彼伏地打横幅,他的横幅被警察抢掉了,在与警察周旋的时候跑了出来。兰丽华被抓后绝食抗争,不报姓名,几个月后被放出。
Steven Yu回长春后继续做真相资料,在长春市火车站接二位同修时,被警察盯梢,随后被抓并被送到朝阳沟劳教所劳教一年。“两个犯人看我一个,不能说话和接触其他同修,拳脚交加、威逼利诱,还要干重活。”他说。
在朝阳沟劳教所,很多人都长了疥疮。Steven Yu当时身上长满疥,白天流脓全沾到衣服上了,干完活晚上脱衣服的时候脱不下来。他要了瓶盐,晚上睡觉时自己抹在疮口上,忍住钻心的痛在伤口撒盐,这样持续了半年多疥疮才好,伤口至今还留有痕迹。
Steven Yu的身上至今留有疥疮疤痕。(受访者提供)
“秋天收土豆,我们这样体格的每人扛200斤的麻袋,干半小时心脏突突(跳)。(在劳教所)到后半夜睡不着;还有一周走不了路,天旋地转;有的时候眼睛看不到东西……(当时)我也不知道能不能挺过去。”他说。
开智开慧 教书育人
2002年毕业季,同学们都拿到了毕业证,Steven Yu却没有拿到。虽然他立志成为一名优秀的老师,但是任何一个长春的教育机构都不给他机会。同时,派出所、街道不断地去造访,他也不敢回家。
Steven Yu就到吉林省的周边找工作,在吉林省的最边境的一个小城市找到了第一份工作,从教室抬眼望去,对面就是朝鲜。
Steven Yu在这里工作了两年半,慢慢地掌握了怎么样去教英语,怎么跟孩子互动。Steven Yu不仅帮他们提升英语,还让他们孝顺父母,讲一些古代的故事,也让他们背《三字经》、《弟子规》。学得好的孩子,他就奖励一个圣斗士系列的日本玩具。
“轮到我手里的孩子基本上就是‘不可救药’的。有的时候,我也会给他们放神韵,有时候会放圣斗士星矢和毛笔爷爷的小视频,这些都给孩子看。”
Steven Yu经常给一个班的小学生做集体三退(退少先队)。有的时候孩子回家就会把这个事说给大人听,大人就会向领导投诉,Steven Yu就不得不换个地方教学。
此外,因为派出所、街道总去登记,Steven Yu只得经常搬家,更换电话号码。由于不能去旅馆,他很多时候就住在教室,把黑板拆下来放讲台上,把窗帘拆下来一铺,简单地睡一宿。
但是更多的时候,学生和家长对他心存感激。去年Steven Yu到北京去办泰国签证,二个当时吉林浑春的学生在北京,已经长大成人了,一个大学毕业,一个留学回来了,和爸爸妈妈一起请老师吃饭。
“一旦能教好一个孩子,其实就改变了孩子的一生。师父教我们各行各业要想做好的一个方法,就是重德。”Steven Yu对英语教学、对国学教学逐渐形成一套自己的方法。他发现,其实英文的单词都是通过他的形象去造的,是有形象线的,把每一个发音相近的单词连上,会看到一个层次面,“它的整体就有一个形象”。
他举例说,比如,所有的bl-m,bl-n,bl-s的形象都是跟花有关。“bloom是开花;blind为什么是盲目、看不见的,其实是“乱花渐欲迷人眼”(白居易);blanket毯子,是花铺成锦缎的样子,中国人也有这样的思维,叫奇花布锦;脸红叫blush,人面桃花相映红,也跟花blossom有关。”
“兄弟是Brother,呼吸是breath,他俩什么关系?我问过很多老外,他们不懂,就是我们中国人讲的同气连枝,兄弟们是在一起呼吸的。”他说,“所有的词,我感觉英文他就是我们中国五千文化的一个映射。”
成家立业 获知识产权专利
2010年,在当地一个大型的教委会议上,Steven Yu邂逅了自己的太太Esther,一位温柔漂亮的幼教老师。Steven Yu把自己的经历和盘托出,给她看《九评》和《我们告诉未来》等光盘。
Esther告诉记者,了解真相后她感到震撼、心痛。“那时候Steven Yu就是一个穷小子,自己的想法一直很简单,觉得他比较稳,对我好,倾其所有为你好,我觉得就够了。”
Steven Yu通过不断提升自己的道德水准,感觉教学的水平越来越高。2015年儿子出生后,全家来到广东深圳,Steven Yu就开始托福的教学了。
他在深圳开办了自己的教学公司,写了一套书,并且申请了知识产权专利。“在深圳一年一百多万赚得很轻松,要出来就全部都舍尽了。”Steven Yu说。
Steven Yu给孩子颁发圣斗士玩具作为奖品。(受访者提供)
那时候,深圳环境比较宽松,他们住了一年多才有社区街道的工作人员找他登记。Steven Yu发现,深圳年轻人很多,但是了解法轮功真相的很少。Steven Yu就利用员工面试、甚至离职等一切机会,交朋友、请吃饭,给他们讲真相。
“但是香港的国安法一立,深圳的管理就特别严格了,每个房子一个二维码,所有的身份信息全挂钩,我的身份证又在黑名单上。”
Steven Yu看到,深圳的警察封住写字楼、商务楼大门,挨门挨户让每个人下载国家反诈中心App,手机做完所有认证之后,才让人出去;广州的火车站门口也设点,坐火车要安装反诈中心App。据介绍,这个App是控制财富动向的一个监测软件,后台操控所有的银行软件、微信支付,而且它是一个监听软件。深圳的警察甚至挨楼扫,收护照。
警察收网 查案底
2020年3月的一天,警察突然出现在家门口,太太Esther挡住了警察。“咱们的想法是疫情来了去抗疫吧!不是,共产党趁着机会来进行政治镇压。”Steven Yu说。
此后,警察和街道不停地骚扰他家。他们在深圳租了几个房子,不同的街道都打电话。Esther跟警察说,“我们俩是很踏实本分的人,我们连借款也没有,甚至连一张信用卡都没有。这样的百姓你们为什么就是揪着不放?就是因为他在十几岁的时候参加过法轮大法的活动,然后你们始终这么多年都不放过他?”
“时至今日,我们俩都结婚10年了。连我现在都要遭受精神上的摧残和折磨,我还被警察告知将来我的孩子长大,不管是读书还是就业,他都会受影响。这是为什么?凭什么呢!”她说。
警察都被她说动了,但是表示没有办法,这是他们的工作。
Steven Yu说,“深圳其实工作节奏本身就很满。回家的时候,我就抱着我儿子,宁可不睡觉。有的时候也在哭,因为下一次什么时候抱他,我也不知道。”
Esther感到警方在不断地收网。长春不同的部门打电话过来,有的时候是派出所、社区;深圳本地的派出所直接登门。“接到长春的号码,我手是抖的,楼道里有声音我就怕,怕他再来敲门,把人带走,那一切就未知了。”她想到自己一个人在陌生的城市怎么样带大孩子,夜里开始失眠,头发一把一把地掉。
Steven Yu打算办理美国的Eb-1A最优人才移民,但是无法开具所谓“无犯罪证明”,因为在中共警方系统里有他被拘留和劳教的信息记录。
Steven Yu通过政法委的同学了解到,除了公开的对外户籍网,中共还有一个X教人员网,还有一个禁毒网,尤其是X教人员网是涉密的,一般人查不到。
长春社区街道人员还跟他联系,称法轮功学员手持身份证念出“三书”(保证书、悔过书、决裂书)并录下视频,就能消除系统库里的案底。Steven Yu拒绝了。
神奇出海关赴美
Steven Yu和Esther决定给儿子联系泰国留学,并先后办理了泰国的长期签证。
去年9月份,Steven Yu回长春向家人辞行。他已经6年没有回长春了,路上一共坐了3次高铁,划了三次身份证,三次被警察围起来搜身。
Steven Yu感到在中国不能再待了。从长春回来,他赶紧申请泰国的学校,正好美国大使馆刚开,顺利地办了美签。“其实每办一个签证的时候,哪怕耽误一二天就办不下来,疫情就跟着,每一个签证时间点掐得太准了。深圳封城之前我们出来的。”Steven Yu说。
他们从深圳出来的时候,已经没有城际的公交,是坐货拉拉(搬家公司拉货的车)到广州。在广州白云国际机场,过海关的时候,前后几乎看不到旅客。
在机场还发生了惊心动魄的一幕。准备领登机牌的时候,Steven Yu突然肚子有点难受,得上卫生间。他走之后,身穿大白防护服的警察突然到了,把乘客全围住,检查身份证。等警察撤了,Steven Yu回来了。
他们就这样匆忙间离开广州,来到泰国,打了疫苗,3月底来到美国。“梦想十几年了,终于我们一家三口人去看了神韵,看得直流眼泪。今天(5·13)又有幸参加了龙狮队的游行,我是敲锣的。像过节一样。”Steven Yu说。
Steven Yu参加龙狮队游行。(受访者提供)
Esther告诉记者,她接触了更多的修炼人,发现经过了这么大的迫害,大家看上去都很善良,说话和风细雨,让人非常舒服。她感觉很神奇。
她说,“中国大陆人没有途径知道真相,长期被压迫、洗脑,现在小学生放学之后的第一课就是看新闻联播,必须要拍照发到家长群里。希望中国大陆人知道真相,都能够觉醒。”
来到海外,Steven Yu并没有放松自己,不放弃任何一个揭露邪恶的机会。采访时,他问儿子,“三件事啥事来?”七岁的儿子清晰地回答说:“学法、救人、发正念!”
对年轻修炼者的虐杀
Steven Yu说,“当初炼功点上,我能叫出名字的有一半都牺牲在中国大陆了,为了唤醒众生献出了宝贵的生命。我们这一拨就出(国)来三个人。”
除了小师妹赵静,第二个去世的是吉林大学南湖校区通信工程系学生宋昌光。据明慧网报导,宋昌光2001年即将毕业,进京上访被非法劳教两年。他在朝阳沟劳教被毒打,脚趾甲都用铁锤被打掉了。由于内伤和脚伤,行走困难;后来得了严重的肺结核保外就医,但很快又被抓回劳教所强制转化,被电棍电击,折磨得奄奄一息,最被迫害致死。
“宋昌光个子高高的,我打坐疼得不行的时候,他还依然稳如泰山。他教我设置代理上明慧网,和明慧建立联系。我们一起在那个朝阳沟劳教所,最后一眼看到他的时候,他身上的疥疮感染,导致他的脖子淋巴的瘤已经长到胸前了,看起来非常可怕,像铁拐李的瘤一样。等我出来看到明慧网的消息,他已经去世了。”Steven Yu说。
原吉林大学学生宋昌光,在劳教所被毒打,于2003年11月12日被迫害致死。(明慧网)
第三个去世的是高继东,毕业于吉林省财税专科学校,在长春市地方税务局涉外分局工作。
“他家就是我的避难所。我家没法回了,他家离我家比较近。高哥的爸爸妈妈还有姐姐、姐夫,有一个3、4岁小朋友,一家人都修炼。高哥比较稳,几次被抓到洗脑班,被毒打、折磨,他绝食抗议,遭灌食折磨,最后脏腑功能衰竭,含冤离世。”
“跟我一起在劳教所关在一个屋里的人就是他的姐夫罗成林,非常地坚定。我来到纽约的时候查一下他的名字,发现他又再次被劳教,被迫害致死。后来他家里就剩二老一小。”
“我们还有一个工学院的同修小白,到现在生死未卜。邪恶挂出诬蔑大法的标语,蹲坑引她去摘,她就被抓走了。她被抓的时候,小孩才刚刚百天。哪怕是有一点人性的警察,抓到这个妈妈,你第一件事情应该琢磨琢磨,是不是应该找个理由给她放了?一共没什么大事,何必造成这么大一个人间悲剧?让一个刚百天的孩子可能永远地失去了妈妈。这样没有人性的事,我们能听到的,就是共产党社会的事。”
(大纪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