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播剧本:疾风劲草

根据钟芳琼同名纪实文学改编


【正见网2004年08月24日】

前言:我叫钟芳琼,1965年8月出生在四川简阳一个贫苦的农家,天生右腿患有血管瘤,一种极易导致瘫痪而至今尚无法医治的疑难病。可是谁能想象,农病交加的我,全凭自己的努力,创下了七十多万元的家产;32岁那年困扰我的不治之症在两个月内竟奇迹般的消失了;更独特的是,遵纪守法的我,短短五年里竟被非法关押劳教29次,种种酷刑折磨743天;为了躲避迫害,我跳楼逃生,不幸导致下身瘫痪,可回家三个月后我又奇迹般的恢复了健康。

也许我的经历很传奇,但茫茫人海里我就像一棵小草一样生长在神州大地,无论狂风暴雨,挡不住的生命永远在回归的路上迈進。每当我拿起笔写下过去的苦难经历,我的心都在流血,但我鼓励自己写下去,因为这就是历史的真实,这就是发生在我们今天社会里的悲剧,我感到自己有责任有义务把真实告诉世界,告诉互不相识的您,希望对您能有所益。

第一部 苦难人生

*紫色胎记

老百姓有句俗话:有什么别有病,没什么别没钱,可我却是在贫病交加中长大的。65年8月21日,我出生在四川简阳云龙镇杨鸣村七社的庙子山脚下,姐妹四人中排行老二。父亲体弱多病,母亲小时候生病无钱医治,落下了左脚走路一垫一垫的残疾。姐姐五岁时得了小儿麻痹症,也因医治不力导致右腿残疾,成了村里有名的瘸子。

我一生下来右下肢从脚背到臀部就长满了紫色胎记,六岁那年夏天我发现右腿上从脚背大腿到臀部有一根像黑线一样的血管,这下可把爸妈吓坏了,到处借钱带我去看病,钱花了不少,药也吃了很多,可一点不见好转。记得那年冬天,我们从简阳市中医院看病回来,为了节省9毛钱车费,6岁的我跟着父亲走了整整8个钟头,才走完那漫长的70里路程,小小年纪的我过早的就尝到了生活的艰辛。

为了治病,从懂事起我就早起晚睡的捡粪扯青草,以此来换回几分钱补贴家用。上中学时,学校在离家8里外的乡上,每天中午其他同学睡午觉的时候,我就到学校附近的山上去扯青草,下午放学后还要沿路扯着青草回家,到家时已是伸手不见五指。晚饭后大人都睡觉了,我才开始独自一人在小油灯下做作业,做完作业常常已是深夜。我家旁边是一片坟地,8岁那年,我在家旁边的菜地里看见过鬼,鬼的阴影一直留存在我的脑海里,挥之不去,所以一到晚上我就非常害怕,只好开着收音机做作业,这样就听不见外面的声音了。

*求医问药

为了治我的病,父母八方求医问药,好不容易熬到了上中学。后来听说一位针灸大夫医术很高明,于是每周六下午放学后,12岁的我就独自一人步行三四十里路,爬山涉水前去治疗。每次长、短、大、小不一的针扎满了我的脚背到屁股的所有穴位,我感觉好似有千万只蚊虫在叮咬,胀、痛、麻各种感受一齐向我袭来。这还不够,医生每隔一会儿就要将所有银针转动几下,痛苦难受的滋味刚减轻一点又急剧增加。每次一扎就是半天,少年的我就这样时常与痛苦为伴。

*风雨泥泞路

为了挣钱给治病,每逢学校放假,我便和比我大五六岁的姐姐们一起到十几里外的地方去扯青草,一去就是一整天,中午又没饭吃,母亲心疼的给我准备一点生花生或是一个鸭蛋一点冰糖,但为了大姐姐们能让我长期和她们一起去,这些东西一出门我就分给她们吃了,而我自己就饿着干一天的活。

记得12岁那年有一天,我扯了三四十斤草,压得我背都弯了,黑夜里紧跟在大姐姐们的后面吃力的往回走。不料天下起了大雨,泥泞路很滑,穿着布鞋不好走,就把鞋脱下来,光着脚走稳当些。谁知不小心刺扎進了脚掌,很深很疼,疼哭了还不敢说,于是汗水雨水和泪水交织着,一步一步艰难的往前挪。走到龙重陀山时天已黑尽了,可我们还得过一座桥,说是桥,其实就是一块滑溜溜的小石板,走在上面一晃一晃的,而旁边就是很深的山崖,我现在都记得当时是如何提心吊胆的走过来的。走呀走,终于快到家了,我实在背不动了,就请大姐姐们带信回家,让父母来接我。等爸爸来接到我的时候,我心中的苦痛如决堤的洪水顿时倾泻而下,抱着爸爸失声痛哭起来。我的童年就这样在痛苦中度过来了。

*15元钱闯成都

18岁那年经人介绍,我和本队的小学同班同学谈恋爱了。热恋中他突然提出分手,后来才知道,他怕我右下肢有病会影响生育,初恋的失败让我很伤心,于是20岁那年我决定独自到外面闯闯。父亲不愿意,只给了我到成都的往返路费5元钱。母亲看我决心已定,便偷偷的借了10元钱给我,就这样我带着15元钱出来闯天下了。

刚到成都不久,就赶上营门口乡服装厂招车工,几百人报名只收60名。由于我从小就跟姐姐学做衣服,于是便第一个被录取了,而且直接分在做过几年裁缝才能去的流水线车间。我早上五点多钟就从化成二队走路到工厂去加班;中午别人都下班了,我买两个葱油酥吃了又开始做;晚上别人都看电视去了,我又加班订扣子,直至深夜。夏天热得没法穿鞋,只能放一张纸板在踏脚板上,光着脚踩在上面,一天下来双脚双腿肿得十分吓人。每月下来我都领双份工资,大约60元钱。可为了治腿,我每月必须存40元。我生活很节省,每天早上吃一分钱的泡菜,中午吃五分钱的素菜。西瓜无论多么便宜,我都没尝过一口。为了省钱,我每天就睡在办公室的写字台上。

后来我又到成都外东空军医院当清洁工,到九眼桥老桥桥头卖百货,到琉璃场街上卖汽车配件和香烟。87年9月,我又到成都外南太平园省驾校学开货车,毕业后就租车跑货运。88年底我买了辆二手老解放车,当上了个体老板。开始是到温江金马河运沙,到荣经、彭县的思文、威远运煤,后来就运废铁运水泥,我的事业就这样发展起来了。

*用命换钱

回忆我开老解放车在威远运煤那段日子,至今想起来都十分心酸,那哪是在干活啊,分明是拿命在换钱。为了多挣点钱以后治病,我就到私人小煤窑去运煤。俗话说蜀道难,难于上青天,就是说四川的山路很难走。我拉煤的那段简易公路就在这样的山上,公路一边靠山,一边是河,路面很窄,别说让车了,连自行车和行人都要站在路旁或找一个适当的地方让道。有位男性老司机,他去过一次之后再也不敢去第二次了。说起那次的经历他都脸色苍白心有余悸,而当时的我,年仅23岁,刚拿到驾驶证,一点驾驶经验也没有。但为了挣钱治病,我还是去了。

记得一次雨过天晴,我装着七吨左右的煤下山,由于路滑、弯急、道窄,尽管我使出了全身解数,可汽车前轮还是滑出路面悬在山崖边上了。当时唯一的办法就是将车往后倒,这可是拿命在赌啊!既是重车,又是下山,而且车还会打滑,稍一疏忽就会车毁人亡。没办法,只好拿命去赌一回了。我先抱来大石头垫在车的四个轮前面,然后坐在驾驶室加大油门,小心翼翼的松开离合器,手脚配合好,等发动机的动力增大,车开始发抖时才慢慢放开手刹车。我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上了,那真是在玩命啊,感谢老天爷保佑,我终于把车倒了上去。

还有一次发洪水,我的车快到煤窑时发现一段路面被洪水淹了,当时進也不是退也不是,后退的路太窄太险,于是我和货老板把车停在那里想了半天,最后决定冒死前進。货老板说:“小钟,我倒是无所谓,已是40多岁的人了,儿子也大了,什么都经历了,而你还年轻,还未成家。”我说:“死了算了,一了百了,免得活在世上也苦,还得拼命挣钱治病。”说实在的,那路基根本不承重,车速稍微掌握不好,连车带人就会被洪水卷走。我壮着胆子把油门踩到底,凭着车的惯性冲过去才捡回了一条命。

就这样为了多挣点钱治病,我每天拼命干活。每次早上3点多钟,我就从成都开车到威远的私人小煤窑去排队装煤,装好煤已是深夜,连夜赶回成都下货后又得连夜回去再排队,周而复始,常常一星期下来没有摸到过床,困了就把车停在马路边上,趴在方向盘上睡一下。刚入梦乡,又被后面来的汽车喇叭声惊醒,又继续往前开。超负荷工作的我随时都有倒下的危险。记得有些货车司机还不讲理,后来的却想先走。一次一个司机把随身带来的蛇放出来,蛇就往我车这边爬,吓得我拔腿就跑,只好让他先装走。在痛苦中独吞苦水,我只好把心中的苦水通过笔倾泻在日记本上。有时去找算命先生算命,算命先生说:“你命中有贵人相助。”我就苦苦的盼着贵人来帮我。

*失败的婚姻

由于初恋的失败,我对爱情心灰意冷,只要人家不嫌我腿有病就行了,于是草率的找了一个工人结婚。婚后生了一个儿子,由于各种原因,儿子3岁时我们就分开了,但至今离婚手续也没办妥。怀孕后我依然是早出晚归的干活,以至于水泥厂肖老板批评其他司机说,大男人还不如一个大肚子女人。儿子生下来不到三个月我就出车了,并且通宵的运货,白天运水泥,晚上运方块砖。为了方便喂奶,儿子也只好睡在驾驶室的长坐垫上陪着我熬夜,有时甚至通宵。

由于给肖老板运水泥的时间长了,他觉得我这个人诚实、善良、信誉好,便于91年底把我介绍到成都市干道指挥部材料处长期运水泥。修二环路时,指挥部发给我一个二环路抢运车“专用证”,我可以凭此专用证无限量的提水泥、超载,走单行道都畅通无阻。工地急用水泥,我的车运不过来时,我就用现金调动市汽车运输五队的车帮我突击,每月指挥部和水泥厂结账没有一点差错,就这样我就开始在成都市干道指挥部做运输,一做九年多,如果后来不出事,也许现在我还在那工作。

*与药为伴

虽然生意越来越好,可我右腿的病也越来越重,右腿的血管像手拇指一样粗的暴露在外面,有些地方还成了疙瘩,开车时间长了血管会出现胀痛,打麻将看电视都只好把右腿平放着,以免血液过多的向下循环造成血管破裂。后来实在疼得难受了,30岁那年春节,我又到成都陆军总医院检查,说是小引静脉曲张急需手术,于是春节期间由著名大夫主刀给我做了切割手术。

由于是下半身麻醉,我听到手术刀、钳子放在盘里清脆的声音和手术刀割肉的声音,整个场面像死一样的宁静。我感到疼痛难忍心慌恐怖,可始终不敢动一点,好不容易把坏掉的血管抽出来了,我看见长长的像鸡喉管一样的血管,一放進玻璃杯中立即就缩短了。后来医生又把大引割开,发现大引没有曲张。这时我听见一位医生说:“是血管瘤。”接下来就听不见人说话了。这下我才知道以前大夫都误诊了,我得的不是什么静脉曲张,而是血管瘤。

97年我又到华西医科大学看腿,经30多位专家会诊后的结果是:先天性大面积海绵状肿胀型血管瘤,国际上尚无医治方法,而且我上次在陆军总医院做的切割血管的手术还做错了,就比如本来两个人担的担子,现在一人担,任务就更严重了。手术不注意,结扎血管壁时还容易损伤小脑神经,留下后遗症。

自从诊断为血管瘤以后,我的精神压力更大了,知道自己随时都有瘫痪的危险,家里上有父母下有孩子,丈夫又闹离婚,心里的苦水啊只好独自往下咽。那次手术失败带给我很多后遗症,比如只要一激动或生气,大脑的血管就像琴弦一样绷紧,全身麻木失去知觉,所以我随身总是带着治脑血管的药:西比林、银杏叶片、眩晕停……,我甚至有时走路都发飘,并伴有短暂失明。一次我正在开车,突然眼前发黑,我赶紧把车靠边停下,吞下随身携带的药物,趴在方向盘上,大约1小时左右才恢复过来。

为了日后治病,我把存款都买成了二级市场的股票。97年秋,儿子的父亲又找我要钱,我说没有现钱,话音刚落,丈夫抓起菜刀就向我冲过来,旁边的人赶紧把他抱住,吓得我顿时全身发抖,舌头僵硬,嘴唇发紫,面如土色。从那以后,我的脑血管病更加严重了,而且经常犯病,脸上的黄褐斑更加明显,右下肢经常胀痛,平时我只好躺在床上,把脚抬高踩在墙上,使血液倒流,那感觉就像快要死了一样。

后来陆军总医院曾主动提出免费给我做美国進口的牵引手术,也有人建议我去上海试一试,但手术成功的希望不大,只能算是搞科研吧。我考虑再三,最后还是拒绝了,万一实验失败导致瘫痪怎么办?现在虽然发胀疼痛,人还年轻,血管还有弹性,只要血管还没有破裂,那就拖一天算一天,慢慢等死吧。

*一点安慰

虽然我在婚姻上、身体上痛苦万分,万幸的是,我在事业上总是一帆风顺,心想事成。到99年,我管理的驾驶员、装卸工共有三十多人,而我自己的工作很轻松,每天上午十一点钟左右开车到指挥部接提货单,每天只工作一小时左右,可我的月收入都在万元以上,有时会接近两万元。

我的商品房有了,小汽车有了,手机有了,还有将近40万元买的股票,儿子也在名牌学校读书。好像我该自足了吧,可是大家知道,有钱买得到房屋,买不到家;买得到药物,买不到健康。那时的我,时时生活在矛盾、空虚、病魔、恐惧之中,只有我自己知道心里的痛苦,我每天除1小时左右的上班外,我就用美容、美发、打麻将等等来麻醉自己。有时也想:这样活着有什么意思呢,不如一死了之,可转念想到母亲儿子他们没有了我,孤苦伶仃的样子,只好放弃轻生这一念头,硬着头皮活下去。

第二部 新生

*师姐的变化

我有个很要好的开车师姐,经常周六晚上我都去她家打麻将。98年8月师姐开始炼起了法轮功,她说:“沙河堡一位男功友,原是秃头,炼功后都长出了头发;莲花村一位老太太炼功后白头发变成了黑头发,你也来炼法轮功嘛!”我说:“炼功是退休老人的事,我才不炼呢,该吃就吃,该穿就穿,死了就算了。”从那以后,我们再打麻将时,师姐都独自在旁边看法轮功的书,对此我大为不解。

后来修三环时我的生意忙起来了,四个月没去师姐家了。年前一天她让我去她家拿年货,一進门,看见过去满面雀斑的师姐雀斑一个也没了,一问才知是炼法轮功炼好的,当时我嘴上还不服气,便讽刺道:“你们法轮功硬是天上有地上无。”师姐没吱声,但我不得不承认,她的皮肤确实变好了。 回家后我老在琢磨:六年来我为了脸上的黄褐斑,耗资上万元,但都无济于事。而我认识十年来的她脸上大面积的深度雀斑,为什么一下全部消失了呢?

*大法破迷

我怀着好奇的心情找到师姐,但又不好意思开口。她看出了我的心思,便给了我一盘李洪志老师的讲法带,我回家就听。当我听到李老师讲:“你天天磕头把头都磕破了,一把一把的烧香也没用,你得真正实修你那颗心才行。”我一下子像破了谜一样明白了,原来过去我花那么多的钱和时间烧香拜佛都是白做啊,修炼不能靠向外求,而只能靠自己修心,修真善忍啊,我觉得讲得很有道理,决定去试一试。

*回家的感觉

1999年3月5日早上6点半,我来到新华公园前门的炼功点,那里的一位大姐带着我炼动功。后来又教我打坐,我刚坐下不久,双腿出现胀痛,心也疼得难忍,双脚像紫色的茄子一样,头上也痛出了汗珠,内衣也被汗水打湿了,真不是滋味。这时我想起了李老师说的话,一定要忍,我一直强忍着。过了一会儿,我看见我坐在一个很清净的寺庙外的一个大坝子里,身穿袈裟,袈裟闪闪发光,发出万丈光芒,漂亮极了。我的感觉是:这个寺庙就是我的家,我有几千年几万年没有回去了,回家的心情让我激动得泪水止不住的往下流。我强忍着不让眼泪流下来,怕别人看见不好意思,但无论如何我都无法止住内心的激动,到最后我开始抽泣起来……

炼完功大家都准备离开,可我感到我的双腿里还有东西在不停的转动。这时,有几个老太太过来关心的说:“腿很痛就拿下来,不要哭着炼。”我就给她们讲了刚才我看到的景象,她们说:“你根基好,天目开了。”“什么是天目啊?我今天是第一次来炼功,连书都还没有?”我又对她们说:“我的腿里一直有东西在转。”她们说:“是法轮在转,你的腿有病吗?”我说:“你们怎么知道?”心想:你们真是比算命先生还灵验,我过去找过很多人算命,从来都没有这么灵。她们说:“法轮是给你调整身体的,哪里有病,他都会调整。”她们让我把腿拿下来,可是腿拿下来了,法轮还在转。当天,我便请了一本大法书,拿回家爱不释手的读了起来。从那时起,我再也不睡懒觉了,也不打麻将了。每天早上6点30分准时到炼功点炼功,炼完功之后就去上班,把工作安排好以后,一有时间就看书到深夜,甚至连汽车上的磁带都由流行歌曲全部换成了李老师的讲法带。

*体验神奇

就在我开始练功后的第三天,原定跟朋友们外出游玩,可早上一起床我就发现自己在发烧,整张脸都肿了,还红得像关公,这可怎么办?无奈中拨通了师姐的手机,我说:“你看嘛,你叫我炼法轮功,把我的脸都炼肿了,人家在等我,我又不好意思出门。”师姐则说:“这是好事,是李老师在给你调整身体。”于是我只好硬着头皮去见朋友,谁知朋友们说:“你今天擦的这粉真好看。”我这才放心了,看来我的消业症状除了自己有感觉外,别人看到的只不过是微微发红而已。 第二天我到办公室,李姐见我便问:“真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小钟今天的脸色这么漂亮,遇上什么好事了?”我说:“炼法轮功了。”“法轮功这么好啊!我们也去炼。”一星期后,我脸上的症状消失了,更神奇的是:我的黄褐斑没了!美容多年都无效的大面积深度黄褐斑竟然一下全消失了!法轮功太神奇了!

*天上飘着成群的仙女

这使我炼功更有信心了,更加相信李老师在书中说的每一句话。大法书也解开了我心中埋藏近十年的一个谜:24岁那年的一个晚上,我开着货车从成都到都江堰,行至土桥地段时,大概是凌晨4点左右,我看见成群的仙女在天上飘,漂亮极了。我很是好奇,就开快车想和她们比,谁知我快她们快,我慢她们也慢。我叫醒旁边跟车的货老板,可他什么也看不见。我明白了,原来神话故事都是真实存在的啊!只不过一般人看不见而已。

*全家受益

后来儿子和母亲也炼法轮功了。记得母亲第一天学完功回来突然脑血管病复发了,天旋地转的,我就给母亲读《转法轮》。读着读着她便睡着了,半夜醒来就全好了。从那以后母亲就专心炼法轮功了,她觉得炼功比挣钱都强,钱还不能治百病呢。所以她每天早晨五点起来去集体炼功。炼功一月后,她走路踮了五十多年的左脚,神奇般的不踮了,走路完全正常了。大家见到她后都觉得法轮功好,于是她乡下的两个女儿、老伴、亲家等等都开始学炼法轮功,但720以后有些人害怕就不炼了。

更让人不可思议的是:母亲刚炼功两个月后的一天,突然感到肚子痛呕吐,就跟《转法轮》中讲的一样,吐出来的东西全是黑色的,每天只是吐,不想吃东西,还吐出两根虫,吐了五天之后,母亲就想:李老师,这样吐别人看见太脏了,要是变成拉就好了。说来也怪,当天下午果然由吐变成了拉肚子,拉出来的东西也全是黑色的,又拉了两天,七天七夜母亲没有吃一点东西,竟然没有一点饿的感觉,到了第八天,不拉肚子了。神奇的是,等这事一过,她的内外风湿痛、坐骨神经痛、胆结石、严重阑尾炎、脑血管病,都不治而愈了,简直象换了个新人。

儿子炼功之后也发生了很大的改变,他小时候是“瘦猴子”,经炼功后却成了“小胖娃”了。以前儿子很不诚实,记得一次语文考试,他才考了65分,他怕把试卷给我看,就把错的改了,还把65分改成100分。炼功以后,大家都说他变诚实了变乖了,他这次考试还是全班第一(现在上初一),他知道这些都是大法的威力,因为李老师要求他做到“真、善、忍。”

*国际上尚无医治方法的血管瘤消失了

回头再说我,两个月后,师姐对我说:“小钟,你的缘份那么好,右下肢血管瘤病可能都会好。”她这么一提醒我才反应过来。两个月来,我除了上班就是学法练功,天天坐着看书到深夜,像往常一样的开车,可我抽过血管的地方怎么没发胀呢?脑血管病怎么也没有反应呢?这在以前是从来没有的,难道我的这些病都好了吗?是炼功,是炼法轮功,是李老师的法轮功把我的病炼好了!!! 我的泪水顺着脸流下来,激动得说不出话来,是法轮功救了我,是法轮大法给了我第二次生命,第一次健康,从那以后,我就再也没有以前的病痛感觉了,被国际上公认的无法医治的血管瘤,在我炼法轮大法后痊愈了,我平生第一次体验到什么是无病一身轻的美好感觉了。

病好了,精神压力没了,心情变好了,笑口常开,脸色亮丽,语气祥和,我周围的人都说我变了,变得更亲近祥和了,这一切都归功于法轮功,是法轮功改变了我。

第三部 疾风劲草

*7.20大抓捕

谁知99年7月20日,国家突然禁止炼法轮功,并抓了一些辅导站站长,我感到很吃惊,百思不得其解。这么好的功法,为什么要禁止呢?电视上说法轮功不好,可我自己的亲自体会却恰恰相反,我当时觉得一定是政府暂时不了解法轮功真象所致,于是我便开车去省政府,准备向政府反映我修炼法轮功后身心受益的真实情况。那天很多功友也都自发的来到了那里,我们排好队,站在省政府大门外的人行道上等候,可最后没让我们说一句话就把我们拉走了。

回家后我怎么也想不通,在这之前不是有很多报纸、电视都报导过法轮功祛病健身的神奇功效吗?就在5月底中央不是说:“党员、军人不准炼法轮功是谣言吗?”不是说国家从来就没有禁止过炼功吗?怎么一夜之间又变了呢?这个政府到底怎么了?

*为集体学法炼功买房子

接下来全国各地、各级报纸、电台、电视台铺天盖地诽谤大法、污蔑李老师。整个中华大地全被谣言笼罩着,真是“黑云压城城欲摧,山雨欲来风满楼”啊。我的心在哭泣,哭泣的是为什么这么好的大法要被无端镇压;我的心在悲伤,悲伤的是多灾多难的中国人民为什么要承受这么多的政治迫害;我的心在呐喊,呐喊的是我们老百姓为什么连这一点修心向善做好人的权利也要被剥夺!

不能在外面集体炼功了,我思前想后,难过之余决定买一套带大客厅的房子用于集体学法炼功,于是在8月8日买了下仁和苑内一套客厅为33平方米的大房子。买房子和装修共用去了我20多万元,谁知房子还没装修好,只为我说了句公道话,就被非法关押了半个月。

*《商务早报》事件

99年10月1日,成都《商务早报》诬陷法轮功,我看后就带上报纸,开车和五名功友一起到报社主编室说理。我们说明来意后,他们找来了记者给我们记录,并给我们摄了像。当时我们都很高兴,天真的以为他们要对法轮功進行正面报道,便如实的告诉了他们我们修大法后身心受益的真实情况。谁知采访完报社就通知东通顺派出所把我们非法抓捕,非法审讯到凌晨5点多钟,又连夜非法把我们送去九茹村拘留所拘留15天。

*警察:我们是别人的枪

在拘留所里,警察不准我们炼功,还强迫我们读《毛选》。我们对警察说:“毛主席说,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只要人民说得好,我们就照他的办。在法轮功问题上,我们都是经过亲身实践,证明法轮功对身心健康有百利而无一害,为什么有千千万万的大法学员上访讲真话,政府不但不听,反而把说真话的人都关起来呢?为什么我们的上访之路变成走進监狱的入门之路?”熊副所长说:“我们有什么办法,我们就像别人手里的枪,拿了别人的钱,人家叫我们干什么,我们就得干什么……”

我们整天被关在黑房子里,不准接见,不准打电话,连一般拘留人员有的权利都没有,完全与世隔绝。中午吃一点带泥的烂土豆,晚饭则全是早上和中午的剩菜剩饭甚至把别人倒在潲水桶里的饭煮在一起叫“八宝粥”,半个月折磨下来我已瘦得变了形,家人见了就掉眼泪。

*被迫失去工作

99年11月,我到干道指挥部开票,李姐在办公室亲自对我说:“我们单位要是查出了一个炼法轮功的,单位就会被罚款10万元。小钟,你虽然不是单位职工,但长期在这里接洽业务,我们上有老下有小,要靠在这里吃饭,你还是替我们着想就别炼了,如果你还炼,我们也不敢再给你业务,请你能够理解我们的处境。”最后她说:“你就表个态说不炼了吧。”

我答道:“李姐,我修炼后身心受益的事你们都很清楚,电视上的话是真是假,你们也都明白。我修真、善、忍绝不能说半句假话,我能为了在这里挣钱违背良心说对不起大法、对不起李老师的话吗?这个态我不能表。”于是在这种株连政策下,我被迫离开合作了9年的业务单位。以前每月收入一万多元突然没了,一家老小三口怎么生活?小孩上学怎么办?我明白这是江氏集团为了逼迫法轮功学员放弃信仰的经济手段,但我绝不能违心说假话,我也决不会放弃修炼。

*初次上访

99年12月3日,在不公正的对待下,我带上8岁的儿子和另一位刚从成都安康精神病院被迫害释放出来的功友一起,准备到北京为法轮功上访。我们先坐大巴到绵阳,坐火车到郑州,乘特快到石家庄,又花了800元坐出租车,好不容易到了北京城外的来广营。7号早上,一个不明身份的人来盘问我们是否是炼法轮功的,我们回答说是,那人就用手机通知人来把我们绑架到了来广营派出所。10小时后被转到四川驻京办。

到了成都驻京办,他们强行搜走了我的身份证,一本大法书和身上仅有的几百元钱,晚上还把我铐在门外的石狮子上受冻。一回成都他们就把我直接押送到成都市青羊区戒毒所。那里的高音喇叭长时间播放着震耳欲聋的诽谤大法、污蔑李老师的谣言,我不愿意听谎言宣传就站起来炼功,结果他们脱掉我的外衣,让我长时间在寒风中受冻,后来还强行逼我蹲在地上,时间长了,我的腿脚都麻木了,差点晕倒。两天后我被强行送進九茹村拘留所,非法关押15天。在那里每天强迫我们看污蔑大法的录像,我们一炼功就被电棒打,或被长时间绑在雨中。

拘留期满时正是2000年元旦节,龙潭寺派出所的唐警察来接我,他问我还炼不炼,我说炼,他二话没说又把我送進了成都市第二看守所,那里已经关有20多名大法学员,这里同样不准学法、炼功,若发现炼功就会镣铐加身,我看见邢琛,一名20多岁的女大学生,她的双脚和双手都被手铐、脚镣折磨得发肿且变成了紫黑色,根本无法吃饭、睡觉,连上厕所都需要别人帮着换卫生巾。

这次刑拘一个月期满后就到了春节,我想这回该放我回家过年了吧,谁知龙潭寺唐警察又问我还炼不炼,我说:“炼。”他就又把我交给万年场派出所,万年场派出所又把我送進了九茹村拘留所。就这样我什么事没做,就被他们像足球一样踢来踢去来回六次。最后那次我想,我无论如何也要出去找到国家信访局,叫中央知道下面警察是如何胡作非为的,于是我改变了语气,片警魏大平叫我弟弟交了3000元保证金才把我放出来。

*信访局变成了公安局

3月3日一早,为绕过警察的层层拦截,我绕道坐大巴到重庆过武汉再转车到北京,一路上遇到很多便衣警察,但我总算在五天之后来到了北京西客站。当时正值人大、政协两会期间,正该是人民说话的时候,可江泽民一伙却凌驾于国家法律之上,想尽办法堵法轮功学员的嘴,不让政府和老百姓了解真相。

那天早上我去位于天安门右侧的国家信访局。天安门早已戒严,坐车已进不去了,我就改坐三轮车到了信访局的斜对面,只见巷道挤满了上访的人和便衣警察。我好不容易突破道道防线走進了信访局,可门上挂着凭身份证领表。天哪!上次在驻京办我的身份证就被没收了,怎么办?最后我用身上所有的钱换来了一张表,认真的填写:申诉法轮大法的冤屈以及我修炼后身心受益和因为说真话被当地非法关押的真实情况。要求还大法清白、还李老师清白,允许公开出售大法书籍,给我们一个合法的修炼环境,无条件释放所有被非法关押的大法学员。

信访局里面也有许多便衣在来回穿梭,刚填至一半时,便衣警察发现一名小伙子是大法学员,便把他给抓起来了。紧接着又发现一名年轻女士也是大法学员,又把她抓起来了。谁能想到,信访办成了抓人办,电影《秋菊打官司》里的秋菊还有上访的权利,可我们连这点基本人权也被剥夺了,不许人上访,成立信访办的目地又何在呢?

后来才知道,里面上访的人很多都是大法学员,在我们强烈要求下,我们填完了表才被各自驻京办带走。据警察说,江氏集团使用封建王朝的连坐制株连片警,两会期间若发现哪个片区有一个大法学员到北京上访,该片区的警察就得扣奖金受处分。可想而知,当万年场派出所警察魏大平等看见我时,他们恨不得想吃了我,可我又有什么错呢?为什么政府做了错事还不许人上访呢?为什么上访就要处罚警察呢?这种挑起群众斗群众,把仇恨强加于无辜百姓的做法,完全是强盗流氓行为,是真正的政治流氓。明眼人不难发现,在这场迫害中,真正的凶手就是江泽民,警察干的一切坏事都是他命令指示和强迫干的,江泽民才是真正的元凶。

*颠倒黑白的四川电视台新闻

我被押回成都后,再次被非法拘留半个月,身上的钱物照例又被全没收了。下午当我炼功时,第一套动作还没做完,就听见室内一位被拘留人员对我说:“你的腿上有血管瘤。”我很奇怪她怎么知道。她说她在电视里看过我:“你们几个人在一间房子里面,你说你是炼法轮功的,叫什么名字是哪里的人,你边说话边撩裤腿给人看,后来就听不见你的声音了,只有图像,播音员解释说你因为炼法轮功,都炼出了血管瘤,法轮功不准你打针、吃药、你现在都瘫痪了,卧床不起了。”

我想起来了,那是 99年10月1日我们到《商务早报》讲真相时他们摄的像,可我当时是这样说的:‘我身患右下肢先天性大面积肿胀型血管瘤,经多年医治无效,手术时抽掉一根血管都没有治好,反而还伤了小脑神经,导致脑缺血后遗症,严重时走路都发飘,并伴有短暂失明。并且多年来脸上还患有大面积深度黄褐斑,经过6年美容耗资上万元都没有治好,结果炼法轮功一星期后,脸上的斑完全消失了;两个月后,右下肢血管瘤和脑缺血病不治而愈。’”

她惊讶的反问:“你原来是说法轮功好啊?电视台怎么敢这样撒谎?!”我问她:“如果有人来调查这件事你敢证实吗?”她回答说肯定敢,在场的二十多人听后也感叹万分,为了抹黑法轮功,他们真是什么手段都使得出来啊。后来所谓的天安门自焚,不也证明是栽赃陷害吗?

*被长期反复关押的日子

同以前一样,由于我不放弃修炼,就被反复关押在拘留所与派出所之间,出了这个门就進那个门,一直关着不放,像我这样的学员还很多,年龄大的也很多。拘留所里十几平方米的房子关押着二十几个人,夏天室内温度不低于50度。为了迫使我们放弃信仰,警察还有意断水断电,经常大、小便后无水冲走,我们只好用纸盖着。室内臭气熏天,人守着大小便吃饭的事时有发生。

为了抵制继续非法关押,我们便于2000年5月下旬开始集体绝食,警察就野蛮的灌我们,灌得浓血白沫吐一大滩,最后在我们集体绝食抗议下,我终于在5月24日被无条件释放回家。回家后很多朋友来看我,有的说自从看到电视上说我炼功瘫痪的消息后,都在为我担心,八方寻找我到底在哪家医院。现在大家明白对法轮功的报道都是编的假话。

*讲真象被劳教

2000年6月8日,政府开始在四川省展览馆举办污蔑大法的图片展。为了让更多的世人不再上当受骗,我把自己的亲身经历和电视台对我的造谣写成一篇文章,叫《澄清事实真象,还法轮大法清白》。我把文章亲自交给警察,请他们转交中央,同时我也复印了一些,发给观看展览的人们。

第二天下午,我被叫到派出所,晚上我的家被抄,10号下午,在没有任何手续的情况下,我被强行送進成都市第二看守所。十一天后,我又被非法判劳教一年,半个月后,我被送往了资中楠木寺女子劳教所。

*迷失和归正

2000年7月28日,我被关押在楠木寺劳教所五中队,在那里,我完全失去了人身自由,警察不准我睡觉,还派来很多已被转化的人,整天往我脑子里灌输他们的谬误,在这种非人的肉体和精神双重折磨和高压欺骗下,我一时不敢说真话,也跟着违心的抄了一份几行字的“悔过书”。待我神智清醒后,我很痛心自己的所为,于是在2000年11月25日写了一篇《内心的言语向你诉说》的严正声明:宣布我以前所说所写的违心话全部作废,并写出了我的修炼历程。当天我就被毫无根据的加刑三个月。

在那以后我受到了更加残酷的折磨,经常被关禁闭。十几个人被禁闭在一个小间里,从早上6点起床到晚上10时30分左右收监,一直坐军姿,两眼平视前方,直腰,双手必须放在膝盖上,不这样做就会被毒打。

*其他功友的故事

在劳教所,我还见证了许多暴行,有不少功友被害死被逼疯。比如和我一起关禁闭的功友黄丽莎后来被迫害致死,当时她被折磨得全身长满了疥疮,奇痒难忍又不敢动手去搔,衣服上沾满了血和黄水。和我一起关在楠木寺女子劳教所的祝霞,由于受到1年半的非法劳教和10个月连续3个洗脑班的残酷迫害和非人的折磨,身心受到严重摧残,最后被折磨疯了。当时我亲眼看见劳教所干部张小芳指使吸毒犯把祝霞弄到沙石地上拖,拖得她满身全是沙石,血肉模糊。接着又叫十几名犯人一涌而上,扯头发的、吐口痰的、扯脚、扯手的、骑在身上打的,边打边骂,折磨完了最后还叫祝霞的家人付高额医药费。

还有50多岁的张凤清,我看见张小芳用电棍电她,把她长时间用绳子反绑在大树上;经常像耶稣背十字架一样背着门板,双手分别吊铐在两边的窗台上等等。一次护卫队的七、八个男警察把她按在地上,卡她脖子,差点卡死她;还有一次被强行灌南瓜汤,南瓜卡在喉咙里,吐不出来又咽不下去,差点又丧命。据我所知,在资中楠木寺女子劳教所被折磨死的法轮功学员至少?人。

2001年9月30日,是我被非法劳教一年零三个月期满的日子。那天我被接回万年场派出所后,又被无理送往九茹村拘留所。我坚决抵制他们的违法行为,最后好不容易才回到离开了455天的家。

回家后警察依然无故骚扰我。2002前元旦前两天的晚上12点左右,万年场派出所、办事处、居委会一大帮人冲进我家,把我强行绑架到派出所,并把我非法送進郫县看守所拘留了一个月。

*三十八万变成了一万

由于我被反复关押,我炼功前购买的三十八万元股票无人过问,最后只买了一万一千五百元,扣除我在被非法劳教期间母亲和儿子的生活费及学杂费,只剩下1500元,本想用这1500元作为流离失所的救命钱,没想到几天后却被光荣小区派出所警察张智等十余人抄家时强行抄走。我没有了工作,母亲是农村妇女,全家生活一下没有了来源,儿子上初中一年级因我炼法轮功不给上城市户口,只有四处借钱凑学费读高价书,万不得已,我想把自己的100多平方米商品房租出去,带上老、小到外面租一套窄小的房子,用中间的差价来维持艰难的生活,可派出所却强行不准我出租出售,并且经常对我的家人进行威胁骚扰。

*灌食和死人床

2002年4月2日,由于同修发真象资料被抓,我也受到了牵连。上午片警魏大平把我骗到派出所,他们趁机把我家抄了个底朝天。回家后我发现手机没了,后来他们又强行把我从家中绑架到了简阳市看守所。在那里,他们长期给我戴着手铐和脚镣,逼着我绝食绝水来抵制迫害。绝食、绝水4天后,他们开始对我野蛮灌食。姓袁的保安把我从床上强行拉出去,由七八个人把我摁在死刑床上,有的摁头、摁手、摁脚,有的卡脖子,还有捏鼻子的,让我无法动弹,就开始把小指姆粗的塑料管从鼻孔狠命地往我胃里插。有时由于管子太粗,鼻腔的血、口中的白沫吐了一大滩,痛得泪水直流,很久都插不進去。艰难的插進去后,他们狠命的往里灌玉米糊,直到玉米糊不断的从管子里往外冒为止。

在简阳派出所,我还遇到了我的一位表哥。表哥对我说:“你在这里我一点忙也帮不上,法轮功的事与一般案子不同,都是610他们在管。我简直没有想到你一个令人十分羡慕的女强人,会落到今天这个地步。”我说“还不是江泽民害的。”

后来他们又把我长期绑在死刑床上。死刑床就是把人像死人一样紧紧绑在一个窄窄的铁板上,铁板中间有个大洞,屎、尿拉出来后就顺着这个大洞流下去。人在上面,要不了多久就会全身剧烈疼痛,让人无法忍受。我就这样被他们折磨得生命垂危,最后才通知成都市万年场派出所警察把我接回成都。为了继续迫害我,万年场派出所让我在逮捕通知单上签字,我坚决不配合,最后我终于忍着巨痛逃了出来,从此流离失所。

*遭遇特务

2002年12月9日,我又被特务非法绑架。特务化名叫小雨,几天前经功友介绍还到我暂住的地方叫教我学做光盘,我们善良的炼功人谁也没想到他是特务。于是我被他们反绑着抓到了白芙蓉宾馆4楼。在那里,610的人和光荣小区派出所的警察24小时审问我资料从哪来的,要送到哪去,我不说,警察谢寒生就对我拳头脚踢的,弄得我到处都是伤。他们还不许我上厕所换卫生巾,不许我睡觉,不断用冷水浇我,轮番折磨我,以至于我都精神恍惚了,最后我被折磨得昏了过去。

后来他们还想拘留我,当我醒来时,第一个念头就是赶快想办法出去通知其他功友,不要让他们再被特务害了。过去的经历也让我深刻了解到,一旦被他们抓进去,就很难再活着出来,于是我决定哪怕拼命冒险我也要逃出去。那天当看守我的两个警察睡着时,我想办法挣脱掉了两只手铐,然后毫不犹豫的从四楼窗户跳了下去,冥冥中我听见有人喊:“掐人中嘛!”后来就不醒人事。

等我醒来时已是第二天下午五点,我发现自己躺在一辆车里,旁边有警察看着,但并没对我進行任何救治措施。莫非从早上8点到下午5点近9个小时,我一直呆在车里?难道他们想等我断气后秘密火化算了?谁知我又醒了,是围观群众拨打了120,警察才把我送到医院。

*瘫痪与灌食

骨伤医院检查结果是:盆骨三角区骨折,右腿骨折,左脚摔伤,且下身瘫痪。医生说我需要做手术,但因为手术很危险,最后也没做。在医院里,派出所的警察依然24小时把我绑在床上,轮流监视着。为了抵制对我的继续迫害,我又在医院绝食、绝水24天。给我灌鼻食的管子一直插在我的胃,导致我的胃都萎缩了,不能再插管灌食了,当时的我已瘦得皮包骨,整个人已变了形。原本110斤左右的体重最多还剩下60斤。全身脱皮;双唇干裂起硬壳;双腿发紫,肿得无法穿裤子;由于长期平躺着不能翻身,致使双脚后跟溃烂化脓。由于肌肉萎缩,输液时根本找不到血管,甚至把手腕静脉血管都割开了缝了三针也找不到。终于在2003年1月10日上午,由医院的急救车和派出所的警察用担架把我抬回了家。

*奇迹再现

回家时,我下半身早已完全瘫痪,根本无法自理。每天生活由70岁的老母亲和11岁的儿子照料。因在医院里使用导尿管导尿,再加上绝食又无大便,回家后开始進食,一时又解不出大、小便,尿把肚子胀得像气球一样整天都无法排出,疼痛难忍。十天、半个月都解不出大便,肚子胀痛得无法忍受,经常喂一小碗饭都会因为肚子胀痛而停下来好几次。每次停下来,家人看见我痛苦的惨相和额头疼出来的大汗,都会偷偷为我落泪。再加上长时间一个姿势平躺着,我的背也疼痛得无法形容,双脚后跟还在继续化脓不见好转。

可回到家后我就可以继续学炼法轮功了,奇迹再一次在我身上发生了:没经任何治疗,一个月我就能坐起来,两个月我就能下地炼功,三个月就能走路了。后来我买上水果、瓜子、糖,骑自行车到骨伤医院去看望曾经关心过我的医生、护士们。我的到来使在场的人都惊呆了。他们以为我能活过来就不错了,我盆骨三角区是粉碎性骨折,这么短的时间内能恢复成这样,简直是医学奇迹,要不是亲眼所见,他们无论如何都不会相信这是事实的。


后记:我要对你说

善良的人们,看了我的故事,你可能会说:“知道好就在家炼嘛,何必又要写文章呢?”李老师在《理性》中说:“因为打击善的一定是邪恶的。目前它们迫害学员与大法,所有采用的行为都是极其邪恶的、见不得人的、怕曝光的。一定要将他们的邪恶叫世人知道,也是在救度世人。”

请你静下心来想一想。你发现我的亲身经历和你以前从电视上了解的法轮功是否是一样?大法在我身上发生的种种奇迹不但改变了我,也让许多人受了益。现在大法传遍了全球60多个国家,获得了一千二百多个褒奖(统计截至2004年5月),法轮功创始人的著作被译成30多种文字在世界范围内发行,法轮大法修心健身的神奇功效得到了世界人民的普遍认同,却唯独在中国大陆遭到江氏集团的残酷迫害。迄今为止,近五年中从民间途径传出消息证实,至少有968名法轮功学员被迫害致死(统计截至2004年5月)。而早在2001年10月底中共官方内部统计,当时拘捕中的法轮功学员被迫害死亡人数高达1600多人,被非法判刑的至少有6000人,被非法劳教人数超过10万人。另有大批法轮功学员被绑架到洗脑班遭受精神和肉体折磨,妇女在洗脑班和劳教所受到严重性迫害,包括强奸,怀孕妇女被强迫流产以便长期关押。数以千计的大法学员被送到精神病院或被劳教所注射破坏中枢神经的药物。无数的大法学员和我一样被逼得流离失所。

希望你好好了解法轮功,他们和我一样都是善良的人,为什么要遭受迫害呢?只因为他们说了一句他们亲身经历、感受所证实到的一句真话“法轮大法好!”就这样被残酷迫害。因此你们千万不要被江氏集团利用来迫害大法学员,也不要因为不了解就盲目的说大法不好、大法学员不好,大法学员是最善良的群体,世界需要真、善、忍,全世界都知道“法轮大法好!”有缘的你啊,一定要善待大法、善待大法学员,也是在善待你自己。知道吗?如今,迫害大法的首恶之徒已在美国、比利时、德国、西班牙、韩国、加拿大等多个国家被告上了法庭,“全球公审江泽民”大联盟已成立,所有迫害法轮大法及大法学员的邪恶之徒都将被押上历史的审判台。

希望你早日了解法轮功,善待大法和大法学员,早日摆正您的位置,祝您和您的家人有个美好的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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