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见网2024年05月22日】
我是一九九七年三月末有幸开始得法修炼的,在没学大法之前,有多种顽固性疾病、鼻窦炎、产后风、风湿性关节炎等病症,那时活的很苦、很累,虽然工作很好、家庭也还可以,就是不知怎么活,不明白做人的意义,整天为了名、利、情,在人中争斗,造业还不知道,总想活的好一些、舒服一些,占点便宜,结果造一身病,幸而接触了法轮功学员。
开始我还不相信,觉得现在这社会还有谁能按着真善忍做好人哪?等我看了法轮功学员写的心得体会,我就更好奇了,想看看法轮功的书,费了很大劲才借到一本《转法轮》,看了就放不下了。等看完师父的讲法录像,我才明白原来师父是教我们按“真善忍”做好人,教我们返本归真,重德行善,修好自己返回真正的天国家园,觉得太好了,我也要学,就这样走進了大法修炼。
在不知不觉中、短短几个月折磨我十多年的病痛都好了,我天天高高兴兴,开心的走路都笑、干什么都笑。看到我的变化,我的母亲也开始学炼法轮功,她不认识字就靠听师父讲法,多年的肾病也好了,我们一家人生活在幸福中。可是好景不长,九九年七·二〇江泽民流氓集团开始造谣诬陷迫害法轮功,我们法轮功修炼人义无反顾的走入了反迫害、讲真相救度世人中,在这过程中有许多坎坷和魔难,在师父的一路呵护下走到了现在,下面写出来向师父汇报!与同修交流。
在二零零一年一月,中共邪党编造了天安门自焚伪案,在二月份当地610办洗脑班转化法轮功学员,单位把我和我丈夫还有四岁的女儿都送進了洗脑班,邪恶问我丈夫还炼不炼?我丈夫说“炼”,就因为这一个“炼”,强行被送進看守所因为不转化又被判劳教两年。
我知道这个消息后非常气愤,宪法不是说公民有言论自由吗?怎么一个字就可以抓人呢?还让不让人说真话了,晚上在其他学员的帮助下我逃出了洗脑班,带着四岁的女儿踏上去北京上访的列车,到北京天安门还没找到信访局,就被邪恶绑架押送回到长春。一下火车就看到当地公安局带着我的两个姐姐,把女儿抱走了。
邪恶直接把我送進吉林省饮马河(九台)劳教所非法劳教。当时因为吉林省黑嘴子女子监狱人满装不下,就把我们一百多法轮功女学员送進了这个男子劳教所。我们被关在一个楼里,我被关在二层楼。由于不转化我天天被罚站,从开始的八个小时逐渐增加到二十个小时,从早上三点就被喊起来面墙而站,一直到下半夜十二点,站了快一个月。后来邪恶加大了对不转化的法轮功学员的摧残和迫害,把我们单个带進一个小黑屋里好几个狱警在那里,打我的是一男两女三个狱警,他们用电棍电击我的脸、嘴、腰部,打的我脸部青紫肿胀,半年多才恢复正常。又有一次一个女狱警假借找我谈话,刚到她办公室就对我一顿拳打脚踢,我大声喊“警察打人犯法”,她才停住了手,冲我喊了半天才结束。那时不知道用正念除恶,就是在心里背法,就是不听她们的,直到二零零一年十一月才放我回家。
在二零一四年,我在街上发破网软件、神韵光盘被绑架,非法关押二十多天后才释放我回家,但邪恶的恶警一直偷偷在跟踪监视我。
在二零一五年五月二十二日,我被公安局国保大队与乡派出所人员绑架,劫持到看守所非法关押。号房里的号长铺头因为炼功经常骂我,伙同号里的人打我,向警察告黑状给我戴了三十斤的脚镣。我被迫害的眼睛视物不清。二零一五年十二月二十八日,在没通知家人的情况下,我被法院非法开庭,诬判我八年冤狱。
在二零一六年七月,将我从当地看守所送到吉林省女子监狱八监区迫害,所谓的教育监区,非常邪恶。
当时八监区的包夹都是刑事杀人犯、毒品犯、诈骗犯,专门看管法轮功学员及少量别的信仰的犯人。恶人包夹找来那种幼儿园小孩坐的小塑料凳,高三寸、凳面比一只手大一点,很矮小,她们强迫八监区的法轮功学员坐这种小凳子。
我刚進监区就上来三四个邪悟的帮教,对我连劝带骗折腾了一周多也没转化了我。由于我不学习它们的东西、不转化,就强迫我坐这种小凳子,不许动、不许回头、不许说话,罚坐,一坐就是一天,从早上三点到后半夜一点,有时一宿不让上床,吃饭也不许站起来,一天一宿上三四遍厕所,有时还一整天不让上厕所,憋不住就尿地上了。上面要是来人检查监狱工作,它们就把那种小凳子藏起来,不让发现这种刑具,这种小凳子坐的时间长了,腿脚都不好使了,非常难受。
不但强迫我坐小凳,逼着看假新闻、编造的谎言、打骂、吼叫、往身上泼凉水、不给吃饱饭。在那个小屋里只要不转化,就不许出门、不让家人接见,不让打电话,不许洗澡,所有的生存权利都被剥夺了,有时早上不让涮牙,衣服不让换洗。我有一次把衣服按水盆里,结果包夹(诈骗犯)把我的衣盆一同扔到走廊里,遭受迫害长达一年多。
在二零一八年四月,我被关在209号监舍,12号那天,因为我抵制迫害不报数,被邪恶的狱警将我的一只手和一只脚锁铐在死人床上动弹不了,我喊“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狱警用喷枪喷我的头部、脸部还有我的眼睛,眼睛被喷的很疼,不停的流眼泪,我用手去挡,把手也喷的红肿,到晚上六点多才放我上厕所。上完厕所那些包夹就把我抬到小号(严管室),给我上老虎凳、上大挂将我的两只手铐在墙上,二周后把我放下来,我开始绝食绝水反迫害,在我昏迷中她们给我灌食灌药。因为邪恶对我的摧残迫害再加上绝食,我的身体极度虚弱,我曾多次昏死过去,持续迫害我四十多天,在五月二十五号又将我送回了八监区二楼209监舍。
在二零一九年九月,我听到有法轮功学员被关進小号(严管室)迫害,为了配合同修反迫害我要炼功也开始绝食,监区长派狱警和包夹抬我上监狱医院灌食,在去医院的路上,我喊“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犯人们就打我、捂我的嘴。包夹诈骗犯在走廊薅我脖领子、偷着掐我。从医院回来后狱警把我关在了一楼111号监舍,为了防止我炼功把死人床抬到我监舍与我的床并排放着,意思是随时可以把我锁铐在死人床上,威胁我长达半年之久。
在二零二零年七月,又因为我抵制迫害不报数、不吃监狱里的饭绝食,被锁铐在床头迫害一周,其她法轮功学员也有被锁铐床头的。
在二零二零年七月中旬,由监狱长和监区长共同策划成立了攻坚队,强迫没有转化的法轮功学员转化,他们利用丧心病狂的犯人当包夹放任犯人对法轮功学员施暴行恶,每天早晨召集包夹打手布置一天的行恶计划,整天整宿不让睡觉、坐小凳子、坐那就不许动、动一动上来就打,用脚踩、用手掐、拽头发往墙上撞或者一拥而上把你打倒在地,拼命大声喊叫、满嘴邪恶脏话,往身上泼污水,整栋楼各楼层都有对法轮功学员的打骂声叫喊声。
我在一楼106室,好几个包夹她们在监区长的支持和纵容下,天天逼迫我坐小凳子,我不坐她们就一捅而上把我按在地上,打我,在监狱的网络监控下她们还敢无所顾及的野蛮的掐我的大腿里侧、乳房、胳膊里侧,不许我闭眼,一闭眼就往我眼睛上喷辣椒水,往我头上、身上浇水,还把大蒜汁、消毒液、辣椒水搅在一起往我身上倒,晚上也不让我睡觉,上水房抓了许多虫子,把虫子塞到我的衣服里,还用垃圾堆里捡来的脏纸往我嘴里塞,天天折磨我,我的腿都成了黑紫色。后来有邪悟的人来劝我转化,我告诉她们“你们看看我这个样子,看看我身上的伤痕,如果我死了就是被她们打死的,你们要说真话,把真相告诉监狱外边的人”。
在二零二零年十一月末开始,好几个包夹她们天天的迫害我,把我抬到卫生间,用地下自来水往我身上浇凉水,疯狂的打我、拽我的头发往墙上撞,震的我脑子嗡嗡作响,后来发现我有十一颗牙齿被打裂或震裂,她们用手捂着我的嘴不让我出声,拼命的浇凉水冻的我喘不上气,把棉衣、棉裤、棉鞋都湿透了,把我打的神志不清、迷迷糊糊是死是活自己都不知道了。
狱警每天早晚都要到监舍清点人数,我想趁这个机会向狱警反映被恶人虐待的事情,狱警来了她们堵着门不让我见狱警,我喊狱警狱警转身就走了,根本不管我的死活。后来她们干脆把我的上衣拽掉,直接浇冰冷的地下水,还开窗户冻我,冻的我全身发抖说不出话来,气也喘不上来,我的头、脸都冻麻木了。
有一天早上,狱警在走廊里监管犯人吃药,我趁她们洗漱不注意的时候,我冲出屋外向走廊里的狱警反映情况,说我被打的事,那个狱警低着头没说一句话,这就是我们老百姓交纳税钱养着的人民警察吗?就这么善恶不分、麻木不仁吗?包夹们听到我在走廊里说话马上赶来把我拽了回去,又是一阵殴打。因为监狱放任纵容包夹殴打法轮功学员,致使法轮功学员死亡的事情时有发生,我们楼里的法轮功学员付桂华在八月份前后被迫害致死。我多次找监区长、找狱警反映包夹殴打虐待法轮功学员的情况,她们都不理睬。
在二零二二年一月,因为对面的楼房能看到八监区楼的房间,经常看到包夹在房间里殴打法轮功学员的事情,为了封锁消息监狱把我们的窗户都用纸给封住了,外面看不到里面,里面也看不到外面,整个楼真的像地狱一样,阴森恐怖不见天日,天天洗脑迫害我,渐渐的我的身体支持不住了,眼睛也睁不开看不到物体,浑身疼痛四肢麻木行走困难,我的精神也崩溃了,大脑经常迷糊失忆想不起发生过的事情。
直到八年后出狱时,我的大脑还是麻木的什么也不知道,眼睛也睁不开。现在出狱已经一年了,在师父的慈悲呵护下我渐渐的清醒过来、逐渐的想起了那些残酷的往事,在监狱里的每一天、每一分钟、每一秒如果没有慈悲伟大的师父加持我、看护我,我早就倒下去了,这篇回忆我也没机会写了……。在此叩拜师父!
如有不在法上的请同修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