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擅自开人门锁看自身党文化之危害

大陆大法弟子:厚朴


【正见网2024年05月05日】

一、最近我做了一件匪夷所思的事:擅自开同修的门锁。

这要从本届世界法轮大法日征稿说起。

第二十五届世界法轮大法日征稿截稿日是4月15日。像往届一样,此前我除了自己写稿,也积极劝说同修们参与投稿、帮助改稿,或同修口述我写稿,直至发送给明慧法会信箱。有趣的是,在交流文章中多次看到,每年一度的法会征稿和法轮大法日征稿前,都有各地同修在做同样的事,默契、不约而同——我们这些被师父赐予神笔法器的同修在兑现这部分誓约。

几乎每次征稿时,明慧网都登载这些同修敦促同修参与投稿的交流,我看到会心一笑。其实师父也在等待我们参与。比如本次截稿前同修给我邮件,说:“我还没写交流文章(投稿)。早上梦到师父了,一教室的同修,让我进去坐。是不是让写文章啊?还说明天第三节课让凳子都要坐满。”

去年20届法会期间上网难,要跟同修反复发邮件确认、修改稿件,截稿前我通宵未眠,成功发送。今年在明慧网看到,帮同修整理的三篇稿件被陆续刊登,其中一篇被明慧周刊选用了,我很欣慰。

说了这么多,是为解释我把参与投稿、发稿这件事看重的原因。

今年封网更严重,组稿被严重干扰,很多同修没看我的催稿邮件。我只帮助同修整理、修改了两篇稿件,连同自己的发走了。四月十三日我修改了自己的投稿,认为很有必要。之后频繁尝试上网,但到14日晚23点多,离征稿截止不到一小时前,我仍无法上网。我无法发送自己的修改稿、无法查询其他同修有无让我修改的稿件。

这时我想到最后方案:住在附近的A同修(独居)那里能上网。白天我去敲门不开。我知道他去了外地,可能还没回来。我知道租给他房子的同修那里有钥匙。

因此我做出一个鲁莽、无礼的决定:借来钥匙开A的门。進去吃惊地发现,A睁眼躺在床上。我很尴尬,连连道歉。他说路途很疲惫,没起身。我说明来意,他让我上网,我顺利发走稿件,看了其他邮箱,没有要我改稿的,悄悄离开。

后来我又去跟A道歉,他表现很平和。但之后十多天他就封闭自己,明明在家,但谁敲门也不开。也许他闭门还有其他原因,但我意识到这件事对他伤害很大,想再次去道歉,却无法办到。

十天后我在学《转法轮》第四讲时学到:“你老是慈悲的,与人为善的,做什么事情总是考虑别人,每遇到问题时首先想,这件事情对别人能不能承受的了,对别人有没有伤害,这就不会出现问题。”才意识到自己错了。自己擅自开人家门,理由是给师父交考试答卷,帮同修改稿、发稿,必须在截稿前发走,之后无效。这理由是天经地义、理所当然、毋庸置疑的,基点为证实法。我当时做这个决定没有丝毫犹豫。

我头脑中激烈思考“借钥匙开A的门”的想法是否合适时,想到自己在工作中就是这样当机立断、雷厉风行,解决了很多棘手的问题,行之有效。自己办事能力强,有魄力。就是没考虑到“这件事情对别人能不能承受的了,对别人有没有伤害,”(《转法轮》)这是典型的党文化思维:自我中心、做事极端、不尊重人。这时我才换位思考:要是自己被外人突然开门锁,是啥感觉?答案是隐私被侵犯、很受伤。

一次被邪恶骚扰后我离家,后来得知邪恶破门而入,我当时愤怒得想杀人——似乎被强暴的感觉。修炼人起了杀心?把自己吓了一跳。可见修炼的不足,当然也清理了这个恶念。

当初邪恶敢对我家破门,也是因为我自身有这个党文化因素:极端自私、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不管对方是否能承受、不管是否伤害到对方。我内心深处的某个角落是承认、容许“破门”这个东西的,旧势力才敢操控恶人这么干。因为没意识到这个党文化因素,如今我才能以堂而皇之的借口掩盖着,擅自开A的门。

我发现自身还有一个党文化因素:个人服从集体,集体利益大于个人利益。

为了大法的事,你(A同修)个人要做出牺牲。这个变异的党文化思维被“植入”做大法的事情中来,可见清理自身党文化绝非小事,难怪同修推荐我看的《解体党文化》这本书,我八年来几次看,也只看到60多页,就看不下去了。就是党文化邪灵阻止我看下去。而我平时是很注重清理党文化、听《去除党文化》音频、看了很多相关交流的。

我平素给人的印象是温文和善、有素质的,如何能做出擅自开同修的门锁的事?在思考这件事时想到,有些迫害、骚扰大法弟子的警察、街道人员,看上去也是有学历、有素质的公务员,就是邪党文化让人魔变、做出伤天害理的事。可见党文化多可怕。不修去党文化的修炼人,咋回天国?

我自以为善解人意,也被很多人夸赞善良,但这件事检验出自己修善远远不够。平时小善、付出可以做到,因为不牵扯根本利益。但涉及到修炼“交答卷”这类自以为的“考试分数”的大利益时,不善的私心就暴露无遗了。我知道A曾被严重迫害,但擅自开门锁时没想起这些。我自以为大家比较熟了,其实对他不够了解。这件事可能对他的刺激很大,虽然当时他没表现出来,可能后效应严重。假如时光回到14日晚23点多,我会选择不去擅自开A的门锁,放弃这个恶念。不能造业伤害同修。师父说:“但是真正的提高是放弃,而不是得到。”(《各地讲法二》〈二零零二年美国费城法会讲法〉)

二、最近我还做了另一件匪夷所思的事,也曝光出来,解体它。

党文化中的“怀疑一切”,从小就在我身上体现出来,就是疑心重。小时候父亲回家晚些,就往车祸啊等等不好处想。这个疑心多年没修下去,苦恼。

一次我们要在B同修家看《对澳洲学员讲法》,B说她提前把手机放楼上房间了。我不信,两次悄悄上去检查,但几个房里都没看到B的手机。就怀疑B手机还在学法的厅里。因为很熟了,我下来问B,没看到你手机啊? B不高兴,但没表现出来。看到一半,我说你上去看看有无未接电话?其实心里还是怀疑她手机没放楼上,结果我跟B上楼,看到她从房间里拿出手机,看了看,说没啥重要的事情。之后我跟B道歉,B说你很无礼。我很惭愧。

写出这两件事,自己再看看,我都觉得不可思议。这是我干的吗?邪党是魔鬼,党文化能把人魔变的怪异而不自知。我首先要把八年没看完的《解体党文化》看完。解体党文化,势在必行。

个人体会,如有不在法上之处,敬请慈悲指正,合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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