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恩美国

那虹


【正见网2024年07月25日】

感恩美国!一直在心里,从没说出过。

我因修炼法轮功,在国内一直被迫害,经历过变相批斗,降过工资,免除过职务,这对我都不是事儿,因我知坚守真理必须要付出代价,特别是在中共国。

2018年5月的一天早上我在大道旁贴“真善忍好”标语时遭警察绑架。在派出所审讯室的铁椅上,我腰上铐的腰铐,双手则铐在铁桌板上用铁棍焊接的手铐上,脚踝处是脚铐,每次看守轮值都是三个警察一班。我至今想不明白,警察为何对我这样一个从夺命大病刚逃生出来、骨瘦如柴、走路颤抖、弱不禁风的弱女子如临大敌?还有一个不明白之处,就是审讯过程中,为首警察一再声明:“我可没有打你啊!我可没有打你啊!……”,酷刑和杀死法轮功修炼人在中共支持下对于他们根本不是事儿,为何在我面前他们这样胆怯?!他们确实没有打我,但他们扭住我胳膊时,我本能的一甩手,几个人就踉踉跄跄被甩出去好远,因想到真、善、忍,我很快停止反抗。

我被铐在铁椅上一直到夜晚,当我被卸掉寒彻骨髓的铁件仅戴着手铐送往看守所时,极度虚弱的我昏死在看守所门口了。那时我的元神已经离体,悬浮在空中,我看见我的肉身躺在地上,我的一丝意识在想:我死了吗?但我马上想到李洪志师父的话:“放下生死你就是神,放不下生死你就是人。”(《美国法会讲法》〈纽约法会讲法〉)我想我是走在神路上的俢炼人,我不会死。

再次有神志时,我已在救护车上。但我还是像一具僵尸,只听大夫问护士:“血压多少?”护士回答:“测不到血压”;护士又问:“他们给钱了吗?(指出车费)”,大夫不屑地说:“连名都不给签,你还想要钱?!”原来看守所见从车上拖下个死人,便拒收,派出所和看守所双方僵持不下,派出所警察就把我拖到大街上扔了。因扔的地方离看守所很近,下半夜看守所的人出来查看,发现我还僵在那里,就把派出所的警察喊来了,办事的警察则叫来了救护车。

更令人奇怪的是,之前警察从我身上搜出银行存折,查到我所有个人信息,但因找错了单位,在那个单位里警察无论如何都查不到我这个人;警察搜到我家钥匙架持我抄家时,却怎么也打不开门,因开的不是我家的门。这给我以后一年的时间里继续天天出去或张贴或发放法轮大法真相资料延续了时间。但我知我在黑名单上。

到美国来是我动念来参加2019年5月在纽约召开的世界法轮大法法会。修炼20多年了,我从未见过师父。令人不可思议的是黑名单上的我竟然顺利办好了护照,在我存折上没有几个钱、无房产、身边无亲人等多项不利条件下,我竟然在驻北京美国大使馆顺利通过签证。在我飞往北京离境时,本地机场安检以机票来处不明扣押了我,眼看飞机就要起飞,我当即堂堂正正质问安检头子:“你是不是因为我修法轮功而不让我登机?”安检头子大吃一惊,他千方百计回避的问题被我一针见血捅破。安检头子恐惧地说:“我们不管法轮功,法轮功归公安管。”我说:“那你马上放我走!”安检头子马上说:“我们也怕旅客因误机而起诉我们。”

当时我不明白这句话啥意思,后来才反应过来是安检必须向警察报告黑名单人员,警察没有迅速到位,他们放我走是给他们自己一个搪塞警察的理由。但安检头子又补充了一句:“你就是到了北京你也走不了。”我说“那不关你的事。”无奈中,安检头子叫来了手下人,因时间来不及了,此人立即带我走上有着镀金栏杆隔离带、铺着红地毯的贵宾通道,在数个窗口排着飞往其他目的地的长龙阵的旅客众目睽睽的惊愕眼神下,给我提着旅行箱的警察送我顺利登机。那时孤身一人的我身体经常莫名的巨痛。巨痛袭来时我会疼得神志模糊,我不知我能否活着飞过太平洋?庆幸的是机上未出大碍。

刚到美国,我就投入到各种讲真相的活动中去。但很快我就接到中共国警察打来的电话要我回国和我谈谈。本来我想参加完法会就回国,这下家国是回不去了。半年后我在美申请并顺利通过政治庇护。有人撰写什么如何应对美国政治庇护审查等经验之谈,其实那是不了解美国,我对面谈的体会就是“善良和诚实”!在美国,一个人的善良和诚实是被崇尚的品质,所以美国才有那么巨大的同情心接纳那么多专制政权下的难民。而现在被中共驯化的中共国民哪里懂得什么是善良和诚实呢?!

我不知是不是中共国警察给我打电话的事实使美国为我的安全担忧?只知面谈后我身边发生了奇怪的事,不管走到哪里,只要一有什么人接近我,就会有警察出现,就像从地里冒出来的似的。

一次一个路边摆摊的西人喊住我,说了一堆我听不懂的话,这时一个警察出现在不远处,接着又来了第二个警察,接着第三个警察又出现了,他们边直盯着我们边大声说话,显然是故意引起我们的注意。后来我才想起有法典讲的是当发现犯罪苗头时,应立即制止犯罪,如果由其犯罪发生,应视为同谋。我想也许就是警察不想看到发生不好的事情吧?这是我每天讲真相的必经之路,那个摆摊的人总能喊住我,说些什么喜欢我的话等等,我则奇怪美国人真的这么率直吗?最令我困惑的是每当这时警察必定出现,直到一次一个女人出现并拦住那个摆摊的男人与之纠缠,我才意识到这个女人是个妓女,而她明白那个男人想干什么。后来我不再走那条路。

还有一次一个年轻黑人,手提一个老式笨重的手提录放机,放着刺耳的音乐,在人行道上胡乱挥舞。行人纷纷躲开,而就在我勇往直前时,我面前突然冲出一个警察,双臂平行展开挡在了我和那个黑人之间,护我安全走过那段路。那时我只是奇怪美国警察怎么好像遍地都是?只要你稍有不安全因素,他们就会冒出来。

还有一次我夜晚九点多回家,经过一个黑人社区,这时两个年轻黑人迎面走来,在错身时,他俩突然把我夹在中间,我右边的一个已对我背的双肩包右肩带伸出了手,只听我左边的那个一个小声提示,他马上缩回了手,他们迅速与我擦身而过。我回头望去,一个警察的身影闪现在我后方的不远处。

还有一次我们的真相点被坏人砸坏,还推倒了我们的同修。第二天我值班时,开来一个警车紧靠我站的真相点路边停住,一直到我三个小时后交接完班后才开走。这些事情太多太多,后知后觉的我一直以为美国就是这样的。但有一天我突然意识到:只要你被认定有人身安全,你就会被美国列在特殊保护之下!想想美国为保护我这样一个普普通通的无名小民安全,竟花费如此巨大的警力物力,而这一切都是在默默地进行着,不为回报。我欠美国的,欠的我觉得我永远都还不清!美国不只是收留我,还如此努力保护我,这就是美国!他们对一切生命:无论高贵卑贱都平等珍惜和爱护!正是这种无私奉献和公平正义,美国才能在世界上担当起维护世界和平安全的大任!所以美国才能成为善良的人们追求自由、民主、幸福的热土!

而我唯一能做到的就是尽量不为美国添麻烦,尽管我具备条件,但我没有申请美国的任何免费生活资助和待遇,我靠微薄的退休金养活自己并十分知足。在真相点上,每当看到中国游客对纽约老旧的车道路面以及一些老旧房子嘲笑时,我就会心痛,是的,中国在美国等资本主义国家单向优惠、资金流大量注入下迅速崛起,高楼大厦布满发达城市,宽阔路面比比皆是、光鲜靓丽,中国人在自豪的同时可知美国在联合国承担的费用最高,占22%,而联合国最不发达国家缴纳费用则仅是0.001%。这些金钱用在提供人道主义援助、保护人权、资助贫穷国家、维护世界和平等等方面。如果美国把这22%的钱投放在自己国家,那美国的光鲜不是你所能想象的。美国的无私不是被中共洗脑后的中共国民所能理解的。

死去活来的我记忆力受损,我能记住如何对中国同胞揭露中共的谎言和欺骗,但我却怎么也记不住出门后去讲真相地点的乘车路线,更没有能力学习英语。我只能拿着我要去的地址给路人看,善良的美国人便热心的为我指路,可我又不懂,他们干脆不惜花费他们宝贵的时间直接送我到我需要乘坐的巴士站和地铁。一次我坐错车,回到目的地需要辗转换车,在地铁上,我周边热心的但互相间也不相识的美国人,竟然会为我共同研究她们也不熟悉的路线,甚至为不同的路线而争执,这既让我感动,也让我为自己的无能而羞愧。最后他们定下了接力线,由不同地点下车的乘客接力送我,甚至到了巴士上,送我的人再交代给巴士上的人继续接力送我。

还有一次两个互不相识的女乘客,看了我的地址后,她俩稍有争执后最后决定由那个离我所到车站近的女乘客送我。下了地铁,这个女乘客怀里抱着一个婴孩,手里牵着一个幼儿,在烈日下,穿过宽阔的大道,又走了在我看来很长的路,最后指着远处的巴士站牌安慰我,意思是到了,然后又带我走,我以为她和我同车。当她上了车把我交代给司机以后,转头下车匆匆走了,我才反应过来,她根本就不走这条线。夏季赤阳如火,看着幼小走不稳路的孩子被她一只手牵的咧咧跌跌走在滚烫的柏油马路上的背影,我哭了,我给美国人民带来了多么大的负担啊!被人传送的状况持续了近一年直到瘟疫禁足。

这个经历被我写在《纽约乘车记》一文中,并发表在2020年6月24日的大纪元现代散文栏目上。美国人民的热情、纯朴、善良、无私这些人性中闪闪发光的品质,而我们怎样才能唤回到现今的中国人身上呢?

我突然接到通知需要在限定时间内给因瘟疫被耽搁几年的绿卡的申请寄送最新查体文件,如果延误将被视为放弃,并且再无权重新申请。我到定点诊所透视后,被告知三天后取结果,而我因延误已没有三天时间了。在透视诊所我发邮件给查体诊所的大夫请求医生改医嘱为急件,大夫给了回复,我当即请求透视诊所窗口的中国小姐帮忙向透视医生说明我加急,中国小姐冷冷地说我已给你在电脑上注明了。我说这个注明是在我透视之后,透视表已不知归档在哪里了,大夫肯定不知道时间加急。该小姐马上一脸的不屑,怒气冲冲训斥我:“我已经为你做了,别的我做不了,这里是美国,你懂不懂?!”

我经常听到中国人的这种腔调,我想你这就叫懂得美国?!我顾不上语言不通,也顾不上规矩,直接就奔透视医生办公室去了,办公室需经过一个长通道,通道两侧是X光室,闲人免进,但那时恰没人看守通道,我直接走进最里面的医生办公室,我把手机邮件里的医嘱直接递给医生看,医生扫了一眼,突然转过头去。这时迅速过来两个年轻中国医助阻止我,却不关心我请求翻译的问题。转过头去的医生又突然转回身来,手里多了一支笔和一张纸,她对着已被推搡到门口的我,追我两步焦急地喊道“name!name!”,中国医助没有为我翻译,仅会几个英语单词的我竟然听懂了。

我立即报出名字,医生把纸按在身边的墙上迅速记下来,对助手咕噜一句就冲进里屋去了。反应迟钝的助手回过神来尴尬对我翻译说:“大夫说透视结果两小时内就可以出来,请你到休息室等待。”我奇怪这些中国医助是在给美国医生帮忙还是添乱?他们到底是怎样理解美国的价值观的?他们不懂“急人所急,想人所想”恰恰是美国人为人处世准则吗!我还困惑的是,这个医生怎么能听懂我用中国话报的姓名?也许在给我透视时我报姓名时给她留下了印象?
……

我爱你美国!您在我生命无望时用您博大胸怀救助了我,给了我栖息地;您用您的人性文明滋养了我,让我看到什么才是真正的人性。而许多被中共驯化的中共国民怎样才能回归到礼仪之邦、修身律己的传统文化上去?当下宇宙正在天翻地覆,正与负不同生命形式在大千世界、芸芸众生中各自表现,并在大选择大淘汰中接受净化,或毁灭或存留或升华!
……

我想大声说出:感恩美国!感恩美国人民!

我会在我的信仰路上踏棘前行,为的是修出正果回报美国、美国人民和一切与我有缘的有机无机的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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