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见网2024年07月18日】
记得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我们照常去炼功点晨炼,刚炼完静功准备炼动功时站长过来说,“别炼了,警察开始抓人了,有几个辅导员已经被抓了,咱们得去天安门证实大法”。看着站长严肃的表情,我感到事态严重,一种使命感由衷而生。
我和丈夫赶紧回家带上钱背上书包就赶到了汽车站。到北京的路上碰到了三位同修。当我们快速通过地下通道时被警察拦截了,问,“你们是不是炼法轮功的?”其中一个同修说,“是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就这样他们把我们四人(其中一位同修没被拦截)带到了一所小学操场上。我们四人只有我丈夫同修是男的。他们让我丈夫在太阳下不许动。我们三人在旁边比较阴凉下。到了中午警察吃着盒饭,我们来的急也没带吃的。只带了一本师父发表的经文小册子。
警察吃完饭把我们带到一辆公交车前,当时还有很多同修从不同的地方被带过来。上车前警察野蛮的搜查书包,有同修带的大法书被查了出来。被警察抢去了。我当时紧抓着书包在背后没有被搜到。同修们上了公交车,车门有当兵的把守着向城南的方向开去。在车上有位同修说,“我们是修炼人,不能白坐车,每人拿两元钱车费吧”。我们把钱给了同修,同修又把钱交给司机师傅。
车子开到了丰台体育场。体育场已经有很多的大法弟子。后来又来了很多同修男女老少把体育场都坐满了。还有很多当兵的在四周围看着我们。我记得大家坐在地上开始背诵师父的“论语”、《洪吟》的声音此起彼伏,不断的响起。整个体育场被一种强大的正能量笼罩着。我去体育场的商店买一些小食品。就听售货员说,“这些都是炼法轮功的,抓了这么多人”。天黑了,就听身边一个小孩喊,“快看,大法轮,红的变黄了,又变了”。我抬头看着天空,我什么也看不见,但是很多人都看到了。我心里一直被震撼着。
警察又开始圈人,不断的把同修带走。我们也被带出体育场上汽车,汽车开了很长一段时间,车门依然有当兵的守着。我们被带到了海淀区永丰乡的一个礼堂里开始对我们登记。我们一排排的被带到台上开始登记。身份、姓名、年龄、工作单位、地址、政治面貌,登记完了又把我们带上车,又开了很长一段时间,下车后是石景山。这时已经是后半夜,开始按各区县送人。
最后就剩下我们七八个人了,警察说“没有车了,你们自己走吧”。我记得我和丈夫一直在一起,那两位一起的同修也被带走了。我们剩下的人其中有北京城里的,一位城里的同修找了车还付了车费。这样我们陆续到了家。在车上那位北京同修说警察抓到她的一缕头发。我记得车还经过天安门,我和丈夫最后下车是德胜门。谢过司机师傅,当时已经是凌晨四点多了。我们感到有些疲惫。这时看到一位妇女说,“咱们还去天安门”,一听就是去上访的大法弟子。我和丈夫坐车回家了。晚上来了几位同修说,“你们昨晚没有回来,今早你儿子提着录音机去炼功点”。下午儿子回来说早上去炼功点没有人,他就去了北京。
七月二十二日以后我们就在家里学法炼功。警擦不断来家,街道居委会的人对我们监视,警察夜里突然来家,怕我们去天安门。但是我坚修大法没有错。我走的是一条光明的路,法轮大法是正法。
二十多年过去了,一路走来时刻沐浴在师父的佛恩浩荡下,师父一直在看护着我。正法到了最后,感恩师父的慈悲苦度。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
当年七二零同去天安门的同修,那位没被拦下的H大哥后来被迫害的双目失明但依然健在。G大姐在被迫害中去世。H大姐多次遭受过劳教等,在师父呵护下都闯了过来。而我也是在师父的慈悲救度中走到今天。我们牢记:在完成使命中提高心性,在正法修炼中修成新宇宙正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