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学千遍《转法轮》

台湾大法弟子


【正见网2024年10月21日】

师父好,各位同修好:

我是台北大法弟子,一九九六年三月得法,目前在一家软体公司担任技术部门主管。回顾自己走过的修炼及人生道路,深感得法机缘的殊圣,乱世中修炼的艰难,与大法弟子责任的重大。唯有学法修心,才能度己救人,完成大法弟子应承担的历史使命。

一、坚持学法,溶于法中

一九九六年刚得法不久,我对于师父的诗词及文言文经文特别喜欢,就会去背起来。印象中我背的第一篇经文,是在辅导员家中墙上看到的《精進要旨》〈境界〉:“恶者妒嫉心所致,为私、为气、自谓不公。善者慈悲心常在,无怨、无恨、以苦为乐。觉者执着心无存,静观世人,为幻所迷。” 后来我开始背〈论语〉,接着是《转法轮》第一讲;第一讲还没背完,中途因为心性提高不上来,有半年多时间我处于带修不修的常人状态,背法就中断了。直到一九九七年十一月师父来台湾讲法,我从新回到大法修炼中来,不久去北京和长春参加交流,回台湾后我才重拾大法书,继续背法,花了半年时间背完第一遍《转法轮》。此后我断断续续的背,大概一年背一遍,十几年也就背了十来遍。

二零一五年,由于常人工作的变动,我工作时间比较弹性,就开始认真的集中高强度背法,终于突破一年背一遍的状态,每背一遍的时间不断缩短、缩短,从几个月到几周,最后六天能背完一遍,从此我把它固定下来,每六天背一遍《转法轮》,至今背了五百多遍。因为背法的同时我也保持通读,背法加上通读,《转法轮》我已学了一千多遍。如果不是修大法,我无法想像一本书我能学这么多遍,而且越学越放不下,越学越有新的收获。

长年坚持学法背法,一开始并不容易,尤其是在复杂的常人社会中修炼,总有状态不好的时候。我采取的办法,是要求自己落后的进度,过后一定要补上。因为落后越多,要补上的进度越多,也就不敢拖太久,久而久之养成习惯,也就不那么难了。为了达成每天给自己定下的背法进度,我经常利用搭车、走路、做家事等许许多多大脑空闲的时间背法,无形中使自己溶于法中,这真是一大收获。师父在《精進要旨》〈溶于法中〉说:“人就象一个容器,装進去什么就是什么。“师父还在《转法轮》中说:“平时常人想问题时发出的大脑形态的东西,因为它没有能量,发出时间不长就散掉了,而炼功人的能量保持时间就长多了。”

那我大量背法,在另外空间不就形成了一个金光闪闪的大脑吗?那是真正的“金头脑”呀!坚持学法背法,是我走好修炼路的最根本保障。

其实每天坚持学法,是我从每天坚持炼功总结出来的经验。二零零零年开始,我过了一个很大的病业关,整个人非常消瘦,身体很虚弱。有一次下班开车回家等红绿灯时,我趴在车子方向盘上歇一会儿,觉的自己连转动方向盘的力气都快没了。这一关我过了很多年,期间状态时好时坏。记得在二零零六年,有一次我常人公司的主管说我脸很黑;二零零七年我换了工作去美国出差,美国的同事也说我脸很黑。我心想这样下去不行,得从新开始好好炼功。之前为了过病业关,二零零四年有一段时间我坚持每天炼功两小时,没炼完隔天找时间补上;结果发现对我而言很困难,有时一天很忙没时间炼功,隔天就得炼四个小时,还要上班,搞的自己好像整天都在炼功,坚持几个月就中断了。这次我想,两个小时做不到,那我就先从自己能做到的开始吧!每天至少炼功一个小时,一个小时没炼完过后一定补上,就这样从二零零七年十一月二十一日开始,坚持至今六千多天未曾中断,病业关不知不觉过了,我也想不起来什么时候过的。

二零二一年开始,我把每天四个整点发正念也加进来,因常人工作或其它原因错过的发正念,过后一定找时间补上。我手机里有个地方专门记录每天背法、炼功、发正念的进度,比起以前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状态,现在的我修炼状态平稳许多。

二、去掉蓝绿之分的人心

过去我以为自己没什么蓝绿问题。师父在《各地讲法六》〈亚太地区学员会议讲法〉回答学员有关台湾总统大选的提问时说过:“但是大法弟子通过在中国大陆这场对大法弟子的迫害中都看到了一个问题,所以有的就在想‘谁跟迫害我们的邪恶走的近我就不选他’”。那我选那个不跟中共邪党走的近的政党,应该就没问题了吧。直到今年初的一件事情,让我开始意识到自己在蓝绿问题上的人心。

今年初,在野党立法委员针对执政党政府防疫期间采购疫苗的过程提出质疑,认为有弊端。当时我看到这则新闻,心里不以为然,认为执政党政府在疫情期间防疫工作做的不错呀,在野党立委为何要炒作这些事?后来我意识到不对劲,自己心里为什么要替一个常人的政党辩护?疫苗采购过程有没有问题,那是常人的事,与修炼有什么关系?在野党民意代表监督政府施政,那是他们的工作,我干嘛去维护某个政党?再往下仔细想,我发现我在肯定执政党所做的对抗中共的表现时,逐渐变成肯定这个政党,最后对它维护起来了,这是修炼吗?

我还发现,自己会因为某个政治人物支持大法,我就开始支持他。比如二零零二年的台湾法会,当时在野党的某市长前来法会现场支持大法,讲了很多正面的话,还比了抱轮动作;二零零四年在台北国父纪念馆演出的首届新唐人全球华人新年晚会,他也来到现场观看并发言支持,我就开始支持这个市长许多年。另一个例子是二零一四年,一位刚上任的无党籍某市长针对法轮功学员在台北一零一景点履履被某亲共团体成员攻击一事,公开点名当地的警察局分局长要处理好这个问题,否则就把他撤换掉;二零一五年神韵晚会在台北国父纪念馆演出,他也来到现场观看并接受采访,盛赞演出顶尖,我同样开始支持这个市长许多年。这个人说我们好,我就说他好,这与师父在《转法轮法解》中讲:“对我好我就说他好”的常人衡量好坏人的标准,有什么区别?常人支持大法,那是他们在摆放他们的位置,大法弟子衡量人与事要用真、善、忍的标准,不能被常人的情所左右。

这其中还有我依赖常人的心在里面。借着有影响力的政治人物支持大法,好像我们讲真相救人会更容易一些,可是救人是大法弟子的事呀!如果更多的大法弟子都起了依赖某个常人的心,说不定就会出问题,就像师父在《北美巡回讲法》中讲过的例子:“如果你们都这样想,那么,旧势力看见了:怎么都有这样的心呢?这心得去呀,那我们就让那个总理变坏。”

我发现这种常人的情,由于相生相克的理,还会带来另一个问题。师父在《精進要旨》中说过:“人类社会更是这样,有正的就有反的,有提倡的就有反对的……”。你肯定执政党,就有不喜欢执政党的人对你说的话反感;你肯定在野党,就有不喜欢在野党的人反感。

有一件事我印象很深刻:二零一九年香港爆发“反送中”运动,当时在野党的政治人物多数保持低调,不愿表态,但有一位知名的在野党立法委员公开力挺香港青年无惧港警镇压、捍卫自由民主的举动。我就在我个人的社群媒体帐号发言肯定这位在野党的政治人物,说他“有guts”(有胆识),结果我的一位多年好友、长期支持执政党的人看了就很不以为然,说这个人愿意挺香港反送中是不错,但也不需要说他“有guts”。现在回想起来,当时我其实是起了蓝绿之分的人心,认为蓝营的人不好救,难得出现一个蓝营政治人物挺香港反送中,因此想利用他来帮助“唤醒”蓝营的人。

我还发现一个更严重的问题,是我表现出不喜欢某个政治人物的时候。二零二零年台湾总统大选,因为在野党的候选人过去曾拜会香港中联办主任,被我归类为与中共走的近的,加上看到一些常人媒体报导他担任市长期间的一些争议言行,我就对这个人没什么好感,有意无意间表现出不喜欢这个人;甚至在他总统大选落选当晚,临时取消中外记者会的时候,我还在个人的社群媒体上对他嘲讽一番。当时觉的没什么,现在回过头来看,才惊觉这是个严重问题。我个人的喜好是一回事,可是大法弟子是来救人的,即使某个党赢了总统大选,还是有将近百分之四十、五百多万人把票投给另一个党,我的这些言行表现,不是在把这一大群人推远吗?师父在《惊醒》中说:“对个人的攻击容易造成仇恨。一旦成仇就很难解开,那怎么救人?”

其实人都有善恶两面,一个人在一件事情上做的好或不好,不代表这个人本质好或不好。一个政党就更不用说了,政党里那么多人,大法弟子怎么能以政党来划分人呢?师父在《惊醒》中说:“你不能说这个党的人你不救,那个党你救。他们都是我的人!我与众神都要救他们!”

作为一个得法多年的老弟子,很惭愧直到今年,我才开始真正认识到自己在蓝绿问题上的许多人心。师父《各地讲法十一》〈二零一零年纽约法会讲法〉中说:“当然我不是说台湾大法弟子没做好啊,有些事情是旧势力在干扰,比如当初大法弟子没有蓝绿之分的人心,今天情况会更好。”今天台湾的情况,常人社会在这方面的问题表现很突出,这其中也有我的一份人心在推波助澜。既然认识到了,我今后就要做的更好,做什么、想什么,都要以救人为出发点。

三、结语

在常人复杂的环境中修炼,还要救人,加上旧势力的干扰与破坏,真的很难。但是大法弟子别无选择,因为这是我们的历史使命决定的,众生都在等着我们救度。在这剩下极其有限的时间里,我只能修好自己,抓紧救人,才能兑现久远的誓约,不给自己将来留下遗憾。

最后以《洪吟二》〈大法徒〉与同修共勉:

大法徒
蒙难在中原
天地无道烂鬼狂
正法洪势在眼前
法正人世间

大法徒
重任担在肩
救度众生讲真相
清除毒害法无边
神路不算远

谢谢师父!谢谢大家!

(二零二四年台湾法轮大法修炼心得交流会发言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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