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惜大法紧跟师尊,走好走正正法修炼的每一步

王丽华(河北张家口)


【正见网2004年10月26日】

我从小就体弱多病,在我25岁那年,找了个对象,谁知他早有外遇,我与孩子更是苦上加霜。到了中年,各种病加重,又新添骨质增生、静脉炎等症,经常胸痛、胸闷,一生气,脑袋都是木的,大夫说,如不注意,就是 “脑栓塞”,特别是那个左腿,到下午又麻又胀,连路都走不了,大夫说,不行还得换膝关节。因我是卖药的,中、西、名、优药全用遍,药用了无数,钱花了无数,每天扎针、烤电,无济于事,疼起来,还是走不了路,左侧乳房下的静脉炎疼的一直连到脑袋,真是生不如死。

在痛苦的煎熬中,1995年7月22日,我有缘得了法轮大法,师尊的高深大法深深的吸引着我,我一口气读着《转法轮》,眼泪不由得唰唰往下流。师父的法使我明白了我的前半生为何这样苦?明白了人为什么有苦有难?明白了要脱离苦海就得修炼,返本归真。在学法、炼功、修心中,师尊不断的净化我的身心,刚炼功没几天,我的腿不痛了,浑身轻飘飘的,一身病无影无踪。

法轮大法使我道德回升、心康体健、精力充沛,给了我无限的美好,师尊给我的是用人类所有的财富换不来的,是用价值无法衡量的。我要把法轮大法的美好告诉所有的人。在班上,我把师尊的《论语》堂堂正正贴在办公室的墙上;告诉我的同事、同学、亲人、朋友,向他们诉说我亲身受益的体会;向他们诉说法轮大法的神奇、美好;我单位郎科长调走的中层干部会上,我发自肺腑的说,郎科长给我留下最宝贵的是:使我修炼了法轮大法。休息日,只要同修去洪法,无论多远,我都要去,发自内心的把 “法轮大法好”告诉所有的人,我愿把自己的一切献出来,乃至生命。我的母亲、大舅、三姨、妹妹也相继得法,只要听到师尊讲法,他们“打的”也要过来听。我们从内心深处感到我们是最幸福的人。

我发自内心的愿告诉人们“法轮大法好”

1999年4月,听说天津抓了很多大法弟子,我是大法的亲身受益者,我要用我的亲身体会,向政府反映“法轮大法好”。我买了两个烧饼,乘夜车到了北京,天亮前赶到府右街。那时已有很多学员,自觉的排列成行,站在马路边,秩序井然,默默的学法、背法。晚上9点多,听到朱槠基总理将事情妥善解决,同修们自觉的将身边的杂物乱纸拣得干干净净,地上连一个烟头都没剩下,真是来无影去无踪,自觉严格要求自己,处处为他人着想、为大法着想。

4.25过后,特别是1999年7.20,江泽民开始利用党、政、军、报纸、电台,一切宣传工具疯狂迫害大法,我是大法的亲身受益者,我要用我的亲身体会向中央反映“法轮大法好”我知道:师父的法比我们生命都珍贵,我们不能没有法。7月22日,我兜里带着《转法轮》和手抄的师父经文,刚到张家口北站,就被公安劫持,张家口桥西分局,抢走我的书包,(内装手抄经文和《转法轮》),同时被抓的还有很多同修。他们不让到北京上访,放回时,正是6点多,我心里好苦闷:信仰自由是公民的权利,这么好的功,为什么要迫害?我决定继续到北京反映实际情况,我与同修在火车站等车中,又被沙城公安劫持一夜。第二天一早,转押张家口五一路派出所,所长邓建民叫来我单位书记、我女儿、妹妹、妹夫,逼写不到北京上访保证。此后,张家口办事处、五一路派出所不法人员不断到我单位骚扰、监控,逼迫门卫家人限制我的人身自由,威逼不让与炼功人来往,劳动局还来人要挟:如果再到北京,就要开除你的工职。五一路派出所、办事处不法人员半夜到家骚扰、砸门、搜书,单位要挟交书,失去了集体修炼的环境。想到师尊传法度人历尽艰辛,广播电视却攻击污蔑我伟大的师尊,我的心象刀剜一样痛,我挤时间,深夜抄到2、3点,将师尊的《洪吟》、《在新加坡法会上讲法》、《在瑞士法会上讲法》抄成小本,装在身上,挤时间学、背,我要把师尊的法装在身上,刻在心里,任何人也夺不走。

1999年11月中旬,我到一同修家,看到电视又在诬陷师尊、攻击大法,我的眼泪不由的唰唰的流。一同修说:还哭哪,知道大法好,为什么不出来证实大法?我知道自己有放不下对女儿的心。在切磋与学法中,我悟到放下对女儿的情,女儿会有美好的未来,放不下这个情,就将真正的失去她们。我是师父的弟子就必须走出来坚定的卫护大法。

2000年正月十三,我与郭桂媛、孙桂梅等四同修再次到北京证实大法。由于上次带书被公安抢走,这次我只装了小本手抄师父经文。刚到天安门就被天安门公安劫持,关到天安门派出所一个铁栅栏里,这里关押着全国各地上访的40多名同修。下午4点多,外边的公安正在挨个翻大法弟子的书包。一个近40岁的公安搜出一本《转法轮》,他翻开看到师父的像片就要撕。我在铁栅栏内的门口正好看到,心里象撕心裂肺般难受。我一边跑,一边哭,一边喊:不能撕啊,千万不要撕!你们打我们骂我们都行,千万不要撕师父的照片,这样对你们不好!学员们看到全都哭了,大家哭着:不能撕啊,千万不要撕师父的照片。哭声喊声连成一片,震撼着整个天安门派出所。这个警察停下手,合住书,从栅栏外伸進手,把书递给了我。

接过书,大家你读一段,我读一段。一小时后,张家口驻京办提我们。刚走几步,我一想:这本书是别的学员的,在这极恶劣的环境下,能学到师父的法多不容易啊!我要送回去。我刚扭头要送书,一警察过来就踹我,“快走” 。就这样,这本珍贵的《转法轮》就成了我的。到了羊肉胡同,一30岁的公安挨个审讯中,逼我:“把你身上的书交出来。”我告诉他:这本书比我们的生命都珍贵,如果你想学,我可以给你,要毁了绝对不行,要命行,这书绝不能给你。他听了,没再逼我,后来这本《转法轮》一直在我的身上,在我的心中。

在张家口驻京办关押一夜后,次日下午,转押张家口五一路办事处,数九寒天,五一路派出所所长邓建民威逼剥下我的衣服,只剩下一件球衣,将我与同修吊铐在院子车棚里5个半小时。我心里一直背着师父的《洪吟》、师父的经文《道法》、《挖根》……什么苦,什么冷,什么痛,瞬间消失了。第二天下午2点多,邓建民又将我吊铐车棚上,邓建民恶狠狠的说:看我晚上怎么收拾你,我让你拉的屎自己吃!

4点多,他们将我带派出所二楼,邓建民将我身子摁在凳子底下,头从外,用胶皮棍猛抽我的臀部,马柱等公安用穿着鞋的脚在我的臀部乱踩,逼问:你说,还去不去北京了?!当时疼的汗水浸透我的球衣,我心想:师尊在人间受污辱,大法遭诋毁,大法弟子遭迫害,我就是要到北京上访。他们说:你点头就是去。我点了一下头。我以为他们要往死打我呀,我当时就这一念:为捍卫宇宙大法打死我,我心也无撼。我心里一直不断的背着师父的《洪吟》:“生无所求,死不惜留;荡尽妄念,佛不难修。”结果在恩师强大法的威力下,邓建民住手不打了。晚上6点多,他们吃饭去了,我往起一站,一下晕倒在地,朦胧中,听他们说:这个法轮功比江姐还江姐,打成这样还要上访,怎么办?……后来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晚上 7点多,邓建民灌我一杯浓茶。我的臀部被打成黑的,疼的我好几夜不能入睡。转押张家口十三里拘留所,这里关押着近20位同修,第二天,同修们正读着从北京带回的那本《转法轮》,狱警提着皮带跳上床,冲着同修就要抢书。“这书绝不能让他们抢走!”我当时忘记那个剧烈的伤痛,跳下床把书抱在怀里,十几位同修冲过来,将我围在里边,说:要命行,书不能交!大家齐声背:“生无所求,死不惜留,荡尽妄念,佛不难修。”(《洪吟》), 狱警提着皮带灰溜溜的走了,以后再也不管我们学法炼功了。

我在张家口十三里拘留所被关押15天后,又转押宣化看守所,又遇新同修。大家一起学法、背法。第二天,宣化看守所搜监,我一直背着师父的法,那本《转法轮》和手抄的师父经文就在袖筒里,他们就是搜不着。正如师尊所讲“对宇宙真理坚不可摧的正念是构成善良的大法弟子坚如磐石的金刚之体,令一切邪恶胆寒,放射出的真理之光令一切生命不正的思想因素解体。有多强的正念,有多大的威力。大法弟子们真的是在从常人中走出来。”(《也三言两语》)。第三天警察又将我与郭桂媛同铐一副手铐非法关押远离张家口市的尚义县看守所。看守非让我单位司机将我的羽绒服拿走。羽绒服里有《转法轮》和手抄的师父经文,我们不能没有法。我对看守说:别的可以拿走,这羽绒服不能拿。在我坚定的正念下,我的羽绒服终于留下了。

虽然那些日子,绝食抗议非法关押中被折磨的吐血,但是有法在,也不觉的苦。在被非法关押期间,五一路派出所欲敲诈一万元。我单位好多人都哭了:那么好的人,把她关起来,还要罚钱。大家都发自内心的要为我捐款。据说,我单位的头头怕上边怪罪下来,硬给压了。前夫有外遇,不给钱,在我不知道的情况下,我女儿将省吃俭用积攒结婚用的钱交了2000元。那些坏人知道我不写“不炼功”的保证,就威逼我的亲属写,把我非法关押1个月才放出。

2000年5月份,在江氏的恐吓下,单位将我从政工处调到办公室干勤杂工,让我一人干三四个人的活。倒土、洗厕所、打水、扫楼道、擦玻璃,那时又赶上单位刷房,活特别多。晚上我女儿、妹妹接我时,帮我倒土墩[擦]地,原来的宣传写标语等也找我写。我牢记师尊的话,做一个好人,一个更好的人,尽管活多,我都一一认真做好。在这期间,五一路办事处、派处所让单位家人将我监控起来,不让我与炼功人来往,在江氏政治流氓的重大压力恐吓下,女儿、妹妹等只好每天“打的”接送我上下班。

2000年5月13日那天,我正在打扫楼道,我单位经理过来和我说,听说有100多个法轮功被抓了,你可千万别去,……。听到这里,我的泪水止不住唰唰流下来,今天是法轮大法日,师尊传法度众生,历经千辛万苦,在江氏的残酷迫害下,师尊受侮辱,大法遭诬陷、大法弟子上访遭迫害,怎能安心?!我把所有的工作干好,水打满,把钥匙留下,从后门离开单位,到北京继续上访。

路遇同修王爱玲等,晚上在永定门车站休息时,王爱玲说:我看看师父的法,我随着把这本《转法轮》给了她。她正读着,突然一个警察来搜客房,让拿出身份证,并要搜身。王爱玲把手背后,将书传给我。我当时就这一念:“这宝书绝不能落在他们手里。”我把宝书往贴身秋衣口袋里一装,警察就在我身边,他们就是看不着。深夜,永定门派出所非法审讯时,一个25岁左右的胖年轻公安审问说:你身上是不是带着一本书?我哭着给他讲了这本《转法轮》的来历,并告诉他:珍惜大法就是珍惜自己的生命。他就没再追问,也没再跟别人说。

第二天,将我们转押张家口驻京办,张家口公安局长李景云气势汹汹的骂:又是你个王丽华。并向五一路办事处要钱。五一路办事处常小青逼我单位接人,又向家人敲诈2000元,无任何手续。

2000年6月份,想到这么好的法反遭迫害、师尊遭侮辱,弟子怎能苟且偷生?烦的我怎么也坐不住。在我母亲睡着时,我提着拖鞋,悄悄离开家,再次到北京证实大法。早4:00在天安门金水桥打坐时,被北京驻京办劫持,转押五一路派出所。派出所办事处欲敲诈1000元。当我妹妹告诉他们我被折磨的吐血,又无工资,妹妹将身上仅有的300元给了他们,才将我放回。

2000年7月22日,7月22日正是我一生中最大的转折点,师父给了我第二次生命,当时我的一念是:谁不去,我自己一人也要到北京证实大法。那天女儿正休息,借她熟睡之机,我离开家。在张家口纬一路等车时,五一路派出所、办事处一瘦黑脸与公安李迎宾将我劫持,非法关押张家口十三里拘留所。在我绝食抗议非法绑架的第七天,在张家口市委书记杨德庆,市公安分局局长阎志有、副局长马福维的直接操纵下,五一路派出所李迎宾与花园街派出所公安,将我与方秀珍、张仲丽等5位同修直接送唐山开平劳教所。当时我正在吐血,高烧39度,唐山不敢收,李迎宾软磨硬抗非让收下。劳教所见我生命垂危,才将我放回。

身陷囹圄入魔窟,正念冲出劳教所

2000年8月8日,清晨6点多,我正在母亲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我的老母亲以为是我弟弟,开门一看,原来是五一路办事处书记常小青。他问母亲我在不在,母亲说:“在那儿。”他急匆匆下楼叫来一伙公安,闯入家中,屋里屋外到处搜寻,追问方秀枝、张忠丽藏哪儿去了,并欺骗我老母亲说要找我谈几句话,将我绑架到一个大汽车上。

当时天下着雨,当时我只穿了两件衣服,恶人常小青、李迎宾将我强行押往唐山开平劳教所。在途中,当时本来有机会正念走脱,由于自己在家时处于封闭状态,接触不上其他同修,错认为到劳教所可见到更多的大法弟子,就是这不正的一念,导致我落入魔窟受尽折磨。

刚一進劳教所,就被强行搜身,搜走了手抄的师父在国外的讲法,我为失去宝贵的大法书痛不欲生。后来通过我绝食抗议,要回了被他们搜走的大法书籍。在劳教所最苦的就是看不到师父的讲法,同修们互相传抄着我要回来的大法书。就在我答应吃饭、喝了点面汤的第二天,打坐时,师父点悟我,一个金黄色的玻璃杯,只有半杯水,是我做的不够标准。第三天打坐时,眼前出现了两个金花边的碗,是扣着的。我的眼泪一下子流了出来,我悟到,那个金边花碗是师父给我留着最好的。

紧接着我们看到了师父的新经文《理性》和《去掉最后的执著》两篇经文。在学法、背法中,我一下子明白了:这劳教所不是修炼人呆的地方,自己不能被邪恶困在这里,我是师父的弟子,肩负着救度世人的重大使命,更不能让邪恶任意摆布,师父讲:“作为一个修炼者,如果在任何情况下,都能放下生死之念,邪恶一定是害怕的;如果所有的学员都能做到,邪恶就会自灭。”(经文《去掉最后的执著》)师父的法牢牢打在我的心中,当时我从内心认为:绝食这条路虽然难走,这是最好的抵制迫害。于是在各种食物的诱惑下,我努力的抑制、克制着食欲。坚定信念,绝食到底,为了赶快冲出魔窟,早日投入到救度世人的洪流中。

2000年10月,劳教所对大法弟子加重迫害,将大法弟子分别关押,每天强迫走正步、拔军姿,一动不能动,还逼迫我们大法弟子看污蔑大法的录像、强迫听污蔑大法的录音。强行洗脑迫害,不让大法弟子互相说话,去厕所限定时间,只要谁一盘腿,恶警就将其从床上拖下,劈头盖脸一顿暴打。他们将我与毕艳珍等多名大法弟子多次吊铐在床铺的铁栏杆上、大教室的铁栏杆上、菜园子树上……進行迫害。最苦的是,劳教所多次搜监,他们找借口把学员支出去,趁机翻走学员们在严酷的迫害中手抄的师父讲法。这样被夺走了师父讲法的学员们悲痛欲绝、痛不欲生,哭成一片。

此后,每个大法弟子只能凭记忆中的师父的法,找机会,你告我几句,我告你几句。2001年元旦后的一天晚上的11点多,突然听到有喇叭声传出师父的经文《忍无可忍》、《窒息邪恶》与明慧编辑部文章。听到师尊的法,我们大法弟子都失声痛哭。第二天,劳教所关進了一个新来的大法弟子李淑芳,她一進门就给我们大声的背师父的新经文。并写下来,从暖气管的缝隙处传给同修们。

2001年春节前,一天早上6点多,同修们不约而同的齐声背师父《洪吟》中的《助法》:“发心度众生,助师世间行;协吾《转法轮》,法成天地行。”《威德》:“大法不离身,心存真善忍;世间大罗汉,神鬼惧十分。”还有其他等等师父的法,震撼整个劳教所、震撼宇宙,灭尽那抵制正法的邪恶。这正念之场持续了好几天,女管教叫来了二、三十男队的管教,一个个喝的醉汹汹的叫嚣:“谁再背,拉出去冻、吊铐、加期!”他们将四十多名大法弟子吊铐在树上。大法弟子给他们讲天安门自焚是假的,他们上来就是一顿耳光。大法弟子的脸全都被打成黑紫。好多大法弟子被冻、吊了一天一夜。秦皇岛的大法弟子付卫平被迫害的大小便失禁,生活不能自理。

在一个寒风刺骨的一天,还没等天亮,恶警们就将大法弟子们双手反背,长时间吊铐在树上、铁栏杆上多次進行迫害。有一次。我背师父经文,监控赵小红过来就打,打的我鼻口流血。管教魏群拿着电棍电大法弟子的嘴并将电棍塞進大法弟子的口中电击。大法弟子康淑香的嘴被电的起来大片的燎泡,不能说话,不能進食。大法弟子郝建林的脸上、嘴上全是红紫色疤痕。

在残酷的非人迫害下,2001年春节过后,劳教所98%的大法弟子绝食抗议抵制这无休止的残酷迫害。就在整个6班全体大法弟子连续绝食20多天时,邪恶的旧势力利用大法弟子周西蒙的家属送来了好多好吃的。在诱惑下,有四、五个大法弟子陆续吃了,她们还往我嘴里放。晚上我做了个梦:陆续吃饭的同修爬到山顶时叽里咕噜滚了下来。我认为这是师父在点悟我,做一个宇宙的真正保卫者。这给了我力量,坚定了我的意志,解体了我心中残存的对食物的欲望。我与其他大法弟子继续绝食,大家互相鼓励。同修们把警察利用亲情送進来的各种吃的全部送了出去。为抵制这毫无人性的残酷迫害,大部分大法弟子在各种诱惑、各种折磨下对法坚如磐石的心没有变。

在绝食的基础上,我们还要来纸和笔,写申诉,给家里写信,告诉我们的亲朋好友,电视里边演的都是假的。几天后,劳教所把我们的纸、笔全部搜走。同修们想办法把自己的手指头弄破,把最干净的床单拉开,用自己的鲜血写下了我们的心声:还我师父清白!还大法清白!请师父回国!释放所有被关押的大法弟子!……就在那正念极强的日子里,我记得我被拉出去走正步时,我已瘦的只剩一把皮。一个警校毕业的小警察,把我叫过去说:你知道我是干什么来的吗?我们就是破你们来了,可实际上,我们打心眼里最佩服你们对你们师父、对法坚定的那颗心。

在残酷的迫害中长期绝食,由于看不上法,感觉度日如年。为了记住师父讲的法,我们借走路时、去饭厅时、在睡觉时,我们把各自记住的法告诉给对方。在那极严酷的环境下,我们先后都背会了《理性》、《在美国西部讲法》、《窒息邪恶》、《严肃的教诲》、《强制改变不了人心》、《在北美大湖区讲法》的后半部分、《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忍无可忍》等师父讲法。

就在我绝食抗议非法迫害的130多天时,管教拽住我的头发把我从床上拉下,并将我四肢分开分别捆绑在铁床上,一动也不能动,强行每天给我输液。由于长时间的残酷迫害,我的血压已降到40―60,稍微一动就头晕眼黑,只剩一把皮。一个给我灌食的犯人对我说:王大姐,你就吃点吧,哪怕你吃两顿呢!可我明白,我不是来吃喝来了。我们每天背师父的法,那个欲魔、馋魔,师父的法就把它早已灭尽。

他们把我弄到医院,刚被抓進来的同修在车上悄悄的告诉了我师父的正法口诀。

第二天,在犯人走正步时,管教将绝食的大法弟子拉出去,强迫大法弟子看他们走的好,目地是侮辱大法弟子。大法弟子王丹烨冲出队列高呼:“法轮大法好!”我冲出队列高呼:“法正乾坤 邪恶全灭”。警察、管教害怕了,上去就扇我耳光:“你这老太太,都这样了,还带头这样。”

第三天,他们强行将我转到马家沟医院,借这机会,我告诉大夫、护士,病房所有的人,“天安门自焚是假的”、“电视中演的都是诽谤法轮功的”,并告诉他们劳教所98%以上的大法弟子正在绝食,要求:还我们师父清白!还大法清白!我过去一身病,到处寻师问药也不见好转,每天生活在痛苦之中。修炼法轮功后,没吃一粒药,一身病全无,如今我被非法关押,我绝食抗议100多天了,我没有病,是他们把我迫害成这样……。

管教阻止我说话,病房里的护士说:“她都成这样了,你让她说吧,我们爱听。”这时,有个病号的儿子悄悄的对我说:“这个功就是好,以后我也炼。”输液时,我拔下针头告诉他们,我没有病。他们给我插管灌食也插不進去。一天我突然胸腔痛,气也上不来,生命出现危险,劳教所怕承担责任,通知了家人。第二天,(也就是2001年6月16日)我的妹妹和妹夫来接我,劳教所向他们敲诈1600元后将我放回。

回想自己在劳教所被残酷迫害的日子里,我每天都将师尊有关放下一切执著、放下生死的法反复的背,把自己时时溶于法中,不放松自己的一思一念,对法对师父的心就越来越坚定,表面上是生命垂危,实质上是对法坚如磐石的心,令另外空间的邪恶胆寒,才将我放回。

2001年6月16日,我回家后,抓紧时间把师父的《转法轮》、《经文》抄在软塑料纸上,装在身上,准备再次到北京证实大法。后来与同修们切磋后,我悟到:师尊的正法進程都是有序的安排,那段时间,就需要前赴后继去北京证实大法,这个时期,就要抓紧时间救度世人。

在邪恶的残酷迫害中,虽然我与家人吃了不少苦,历经魔难(在劳教所非法关押期间,我被双开除,在痛苦绝食中,丈夫跑去与我离婚,女儿在母亲被关押迫害、父亲有外遇,往出哄女儿不让在家住,女儿未成家,在极痛苦下被逼无奈,身心巨大的压力下,给我写了24页的信并打来了电话对我進行干扰,夫妻情、儿女情、亲情绞在一起,我几乎崩溃),但一想到师尊为众生巨大心血的付出,在同修们互相鼓励下,我反复的背法,让脑子装满法, “坚修大法紧随师”(经文《心自明》)的心没有动。当我顶住了这一切的时候,真象师父所说:“柳暗花明又一村”,师父给安排的特别好,心到位了,师尊给家里人善解了一切。

那段时间,由于我受迫害太深,家人怕我去北京再遭绑架连一分钱也不给,特别是当他们出去时,就将我反锁家中。我见不到其他同修也见不到新经文。一天,趁母亲不在家,同修从门缝里给我塞進了师父的新经文。还有一天,趁家门忘锁时,我赶忙“打的”到一同修家,接到了师父的好多新讲法。我的思想境界升华上来,感到正法时期大法弟子的责任重大,时间的紧迫。当时我身上一分钱也没有,我将同修与亲戚给我的钱 ,全部买了信封、邮票和信纸,将我被非法关押,非法迫害的过程,和我在大法中身心受益的过程写成文字,寄给我的亲朋好友和认识我的人,并用手指在信封上写上师父的正法口诀,铲除信件背后的各种邪恶干扰。

消息反馈回来起到很好的救度世人作用。师尊鼓励我,给我显现,把我救度的众生与我的宇宙连在一起。一次在打坐时,我看到给师父敬的香,有一只手对着香一弹,那个香头瞬间变成一火轮,就象《洪吟》中佛像头上的火轮圈,刷刷的围着我绕,我悟到:这是师父在给我演化功。又见一个掰开的大花生,飞过来的大苹果落在花生里,我悟到:这是师父在鼓励我,让我在果位中升华。

2001年10月,我的母亲去我妹家,家里只剩我一人。我心想:流离失所的大法弟子要来这儿该有多好啊!我的念一动,师父就给安排了,有一被迫害流离失所的大法弟子无家可归,师尊安排来到我家。我们俩在一起学法、发正念。当时是16大期间,另外空间的邪恶在向北京聚集。我们学习了师父的最新讲法,悟到了大法弟子发正念就是神的一面用佛法神通在助师世间行。我俩开始时一小时一发,想到国外的大法弟子在冰天雪地一坐2、3个小时,发正念援助中国大法弟子时,我悟到:我们在中国离邪恶所在地最近,就应该连续发正念,铲除另外空间迫害大法的邪恶生命。

开始的时候,一会儿腰困,一会腿疼,一会儿又心烦,不想坐了,可我心里有一念,我就尽我最大的能力灭尽邪恶,我就不往下拿腿,我就是助师正法来了,守住正法口诀和“灭”字一念。

8点多时,脑中有一个声音叫我:“徒儿” 。当时我心里特别清醒:谁是你的徒儿?我的师父只有一个,就是李洪志师父,其他任何人不配当我师父。我接着念一个“灭!”一会儿有好几双眼睛盯着我看,一个声音说:“下去” 。因为我背过师尊的法:“要更大范围的追找邪恶。”不让我发正念的是邪恶的旧势力,我听我师父的,我的心就一心跟着我师父。我对他们说:“你认为你再高,也是师父造就的,师父救度众生历尽艰辛,你们却一味的干着你们要干的事,由于你们设的这场魔难,毁了多少众生啊!”我的眼泪不由的唰唰往下流,那个声音软了,说:“那我该怎么办呢?”我说:“你就改过自新,回头是岸,跟上师父正法進程,还会有美好未来的。”那个声音就随着我在广阔的寰宇中念:“法正乾坤,邪恶全灭。”发过正念的地方,一道道赤、橙、黄、绿、青、蓝、紫的光圈划过。

我越发正念越强越纯净。快10点时,我换成大莲花手印,金灿灿的莲花发出的功象炮弹一样射出去,发出的每一个字,每一念不同,打出的功也不一样。有时我思维上什么也没有,就想着师尊的正法口诀。我看到在一个大山涧里,一个大鱼头架子,晃着头、张着嘴撞我。我不停的发正念,“咣”的一声,那东西变成一个大水泡,什么也不是了。我悟到:发正念时,困、腰疼、腿痛,心烦、让你想这想那,都是旧势力在干扰,它在消弱你的意志,干扰正法。当心到最纯净时,只有一思一念溶于跟师父一起去灭尽一切邪恶,完全沉浸在无私无我中,真是溶進了一个清亮亮、乐溶溶的世界,法的世界。

我是大法的一粒子,走正走好正法修炼的每一步

正当我深感恩师给予的太多,苦于自己的能力太小,发挥的作用太少时,2001年10月底,在一同修家,遇一流离失所的老同修,她是我多日盼望、多次梦中见到的。记的一次梦中,她的小外孙喊我:“姥姥,我姥姥正找你呢!”我从屋里出来,广阔的天地,无边无际,无遮无挡,面前两条大铁道,直通天边。

这个同修被迫流离失所已多年,在切磋、学法、互相鼓励中,我们更加感到,作为正法时期大法弟子的责任重大,认识到不但自己要紧跟恩师,抓紧时间救度世人,还要带动更多同修,在这从来没有的佛恩浩荡下,小粒子变成大粒子,共同精進,整体升华,以一当十,以一当百,发挥更大的作用,不辜负恩师的慈悲苦度与期盼。

2002年春天,我与同修正准备去一外地送资料,正赶上刚下完雪,路很滑,一出门我就摔了一跤,偶然跑出一念,今天是不是不能去?我一下又觉察到:我们助师正法,讲清真象,救度世人,做的是最正最神圣的事,不让去,让我摔跤,是邪恶的旧势力在干扰。分清后,我与姐[同修]冒着寒风,毅然上路。看到同修们按时接到师父的经文、资料,我们感到很欣慰。有时遇到下雨、下雪、寒风、酷暑,有时吃不上饭,喝不上水,但想到恩师为了救度众生吃了无数的苦,我这又算得了什么呢?

正当学员们在法上提高上来、抓紧救度世人、资料供不应求、感到为难时,2003年在师尊的指引下,我接触到两个会电脑的同修。我们当地几个同修,在正法修炼的路上,虽没有走过弯路,但是对电脑却一窍不通。同修互相鼓励说:“我们是主佛的弟子,大法是超常的,只要我们心念正,为救度众生学,师尊会给我们智慧。” 师尊给了我们勇气、智慧、力量,没几天,东西买来了。为让它尽快发挥救度世人的作用,我们把东西简单处理一下就带上汽车。一路发着正念,畅通无阻。

因我们学技术时间短,在工作量大的情况下,我们一边学法、炼功,一边和外地学员互相补充。他们会的教给我,我会的教给他们,不到一星期基本都学会了。

几天后,我到另一大法弟子家,那儿特别需要《转法轮》,可我自己也没做过。回去问,路太远来不及。炼功抱轮时,师尊打开了我的智慧,一下子明白该怎么做了。炼完功,我将打印版数1变2,出来后就是2本书……。我深深体悟到,恩师就在我们身边,时时刻刻都在看护着弟子,只要心在法上,念正,心纯,智慧就会源源不断的出来。

有的同修不知纸、墨从哪儿买,姐(同修)虽然公安通缉她,但她放下人心,放下生死,心里背着法,顶着烈日,大箱小箱,把耗材智慧的送到学员的手中。

2001年“非典”期间,某村有一位同修下载不了东西,新的东西打印不出来,万分着急,捎话过来让我们去。可村村设卡阻止外来人员入村,怎么办?那天晚上正好下起了瓢泼大雨。8点多,我与另一同修穿上雨衣骑车近20里路,从庄稼地绕过,滚了一身泥,快到半夜12点时才到达目地地,连夜干了个通宵。第二天早4点多,我们冲过村庄,正要绕过绳子的拦截时,一关卡村民喊:“站住!”我俩想:关卡卡的是人,卡不住神,发着正念,飞快的骑车过去。顺利返回。

有时我们要去的地方就挨着派出所,我们心里背着:“大觉不畏苦 意志金刚铸 生死无执著 坦荡正法路 ”(《洪吟》中的“正念正行”),在伟大师尊的慈悲呵护下,一次次的闯了过来。

就在我成天忙于大法的工作静不下心学法时,2003年12月14日,去了一趟外地。回来的路上,用MP3听着师父的讲法,但是却没有真正的静下学。下午3点左右我去一同修家,在路上走着,突然过来两个蹲坑、抓捕大法弟子的便衣,问我:厕所在哪?在我告诉他之际,另一便衣呼来一辆黑面包车。五一路派出所两公安与一女便衣公安摁着我的头,将我硬塞到汽车里,关押到五一路派出所。在派出所,我被锁老虎凳一天一夜,可我心里惦记着同修,一直发着正念:让抓大法弟子的汽车爆胎,让我们的同修尽快脱险……。过一会,派出所所长张玉回来说,他的车开出没多远,就爆胎了。

2003年12月15日,晚上6点,五一路派出所书记常小青与派出所公安将我非法送张家口桥东区法制学校。这里三道铁栅栏,上着三把大铁锁,关押的大法弟子,一人关一间屋,不让说话,校长非法雇人监控大法弟子(钱让被迫害的大法弟子出),逼大法弟子们放弃修炼。他们叫人将我锁在老虎凳上,一姓岳的大夫一手往后拽着我的头发,一手用手枪似的铁器撬我的嘴,我被折磨的一出气就胸闷、胸憋、心绞痛,他们叫来120的大夫,医生说是“冠心病”,又将我押到医院。在输液中,我已被折磨的大口吐血,办事处常小青来了,看也不看,恶狠狠的说:吐血,活该!

在被非法关押的那些天,我救度不上世人,整夜整夜不能入睡。想到时间这么紧迫,还有那么那么多的众生需要救度,自己却被关在这里干着急,出不去,想到这些,胸闷、胸痛,上不来气。尤其是他们抢走了我的书包,书包里有我的移动硬盘,装的都是大法的东西。人世间的东西我都舍尽了,却又执著大法工作中的东西;同修想用,我没舍的给,却落到邪恶手里。师尊在美国西部讲过:“因为任何一颗人心都不能带到天上去,”这时我才认识到,就是这颗不好的心,让旧势力钻了空子,在这救度众生的关键的时刻,将我关在洗脑班万分痛苦中,当时,我连续发正念:让硬盘里的“法轮大法好”的每个字刺向邪恶的心脏,让硬盘里的秘密邪恶一点看不到。

在出事前师尊用各种办法点悟我,我当时就是不悟,结果被邪恶抓進来。关在这里,我一遍一遍的背师父的讲法,我又找到自己很多隐藏的心,师父讲:“修炼就得在这磨难中修炼,看你七情六欲能不能割舍,能不能看淡。你就执著于那些东西,你就修不出来。(《转法轮》)想起前一段时间,一同修老说我,我产生了不想听,甚至抵触;还有出事前,有的同修看我买了MP3,勾起同修的心,也想买,让同修帮助买、装,忙的他法学不上,夜间3、4点都睡不上,第二天,在市局要非法审判同修,他去发正念,被邪恶绑架。

想到这些,我内心痛不欲生:修炼啊修炼自己不严肃对待,害的自己被关在这里,耽误了救度众生的大事!我还在梦中梦见原与我在一起的同修踩着红糕、黄糕往上走,我想这是她们沿着师尊安排的洪法救度世人的路勇猛精進。我悔恨自己当时为什么不清醒?!师父啊,哪怕我出去给她们打下手、拉窗帘,我一定要出去,兑现自己的史前大愿。

在洗脑班有机会,我就挨个给他们讲,几乎人人都知道“法轮大法好”!有的悄悄的说:祝你早日离开法制学校,有的说:这回出去,可别让再抓住。我一摸,球裤兜里还有50元钱,我对陪教说:我有一个愿望:我们师父在大法弟子心目中是至高无上的,我在劳教所被关押期间,我们都要敬师父的,请你给我买点蛋糕,买点水果,我要敬师父。陪教听了,也知道师尊的伟大,知道法轮大法好,她从自己家中拿来蛋糕和苹果,我们一块敬师父。

洗脑班三道铁栅栏三把铁锁戒备森严,我不时的发着正念,校长王少晨与公安威胁大法弟子王中:你要敢跑,我就毙了你。

那几天,师父的法一句句打在我的脑中:“如果一个修炼者无论在任何情况下都能放下生死之念,邪恶一定是害怕的……”(《去掉最后的执著》)。在我绝食抗议非法关押47天时,我悟到邪恶的洗脑班根本就不配关大法弟子,我要冲出魔窟走师父给安排的路,抓紧时间,救度世人。我跪在地上向师父磕头,请求师尊加持弟子。

我心念一出,大法的神奇在我身上体现:我爬上窗户,要将其打开,结果一小拇指粗间隔3-4寸的新焊的铁棍,用手一撑“啪”一下断了。我从二楼到楼下时发现有个梯子正好搭在脚下,要路过的大院的大门原来中午紧锁着,还有两个大狗在门口,可我要出去时,大门却敞开了,两个大狗也没出来。一出门,有公安看了看我,我发着正念,让他看不着我,坦然的从他身边走过,一拐弯,正好有一辆汽车,……。在师尊呵护安排下,我终于冲出魔窟。

回顾弟子助师正法所走过的路,虽然自己心在法上,一心想紧跟师尊,坚如磐石的走了过来,但从劳教所冲出后,由于人心没去掉,与同修沟通不上,失去了集体切磋的环境,使自己迟迟误在一个层次中提高不上来;长时间用于将师尊讲法抄在塑料纸上,准备再次進京证实大法被抓后带给被关押的同修;由于长时间和精進的同修沟通不上,失去共同精進的环境,致使自己内心愿为助师正法献出一切,但法理上、思维上跟不上师尊所要的更高法理的要求,导致自己从劳教所正念冲出后,又将自己陷入家庭拘留所;尽管自己也抓紧学法、发正念、将自己被迫害的经历写出,寄给同事、同学、亲朋好友,但是,没有充分的发挥出一个大法弟子的应尽的责任,由于自己的根本执著――情没放下,浪费了22个月救度世人的机会,在不知不觉中顺应了旧势力的安排,想起来心痛。

当自己真正向内找到自己的根本执著,看似险恶的环境,师尊都给化险为夷。当我们的心真正溶于法中时,正象师尊所讲:“万事无执著 脚下路自通”(《洪吟二》“无阻”),当我们心念一正,大法伟大的神迹就会在弟子身上体现。

师尊一直用各种办法点悟着我应该发挥出一个大法弟子应尽的更大责任,实现自己的史前大愿。师尊引导着弟子从旧势力的安排中走出来,使我抓紧时间全身心的投入到救度世人随师正法的洪流中来,尽管与同修做大法的工作有时忙的睡不上觉,吃不上饭,被邪恶迫害的流离失所,有时晚上10点多还没有住处,但是,有师在有法在,我们的内心是甘甜荣幸的。

随着正法進程的推進,师尊法全讲明了。我们认识到大法弟子整体配合的好,法力会更强大。深感大法弟子每前進一步,都是师尊巨大心血的付出,没有师尊的慈悲呵护,就连自己的生命都难以保证,更别说证实大法了。师尊啊:您给弟子与世人的太多太多了,真是用尽人类最美好的语言也难以表达对师尊的无限感激之情。在这助师正法的最后关键时刻,弟子一定要牢牢守住自己的一思一念,珍惜与每一位同修在一起的机缘 ,绝不让旧势力再钻空子,荡尽一切污垢和旧势力压下的不好的东西,做到真正的为法负责,为同修负责,为自己负责,按照师尊在《2004年芝加哥法会讲法》中所讲的 “你们怎么能在大法弟子中形成更强的正念才是最伟大的”从自己做起与每一位同修配合的更好,圆容的更好,建立起更强的正念,发挥更大的法力,抓紧分分秒秒,以一当十,以一当百,抓紧时间,救度世人。不辜负师尊的慈悲苦度,遵照师尊所讲的“……要加大力度做好各自该做的事,精進不停。”(经文《问候》)

(首届大陆大法弟子修炼心得书面交流大会交流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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