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念正行:在风雨中昂首前行

大庆大法弟子


【正见网2004年10月14日】

一、万古机缘一线牵

公元1996年7月12日清晨,我揉着惺松的睡眼看到客厅的茶几上放着两本包着皮的书(一本是《法轮功修订本》、一本是《转法轮》),当时也不知道书的名字是什么,就是有想看书的愿望(以前,我除了教科书以外的任何书都不看)。后来得知,这两本书是妈妈晨炼时一位炼法轮功的阿姨借给她的。

我拿起书,如饥似渴的读起来,一边看书一边觉得自己都不知道找寻了多少年的东西终于得到了,激动的心情无以言表。看书的前一刻我还是个绝对的“无神论”者,只看了几页书,我就明白了人活着的真正意义就是“返本归真”,明白了人通过修炼可以身心升华、可以脱离生老病死的苦痛,明白了生命为什么要遵循“真善忍”的准则、明白了人为什么要重德……十几年的“无神论”教育瞬时土崩瓦解,我的心灵深处无数次的被师父的法理震撼着,我从心底发出了呼唤:师父,我要按照真善忍的标准修炼自己,我要返本归真!

二、坚修大法紧随师

第二天清晨,我随妈妈来到了炼功点,炼功点刚好第一天教功。

1997年,我以优异的成绩考入××大学法律系,我所在的大学没有炼功点,自从1996年“《光明日报》事件”以来,我们学校的个别领导就禁止法轮功学员在大学校园内炼功。我一个人默默的修炼。

1999年7.20,史无前例的镇压开始了,中华大地一片白色恐怖。“7.20”那天早上我和妈妈又来到了炼功点,炼功点四周布满了警察和便衣,那天正值妈妈教功。当我做到最后一个抱轮动作的时候,望着血红的朝阳,心中一阵酸楚:不知何时再能站在这里堂堂正正的炼功了!回到家,暴怒的父亲用四棱木棍将我打倒在地,并一次次的用木棍指着我的鼻子问:还炼不炼?望着父亲扭曲的面孔,我坚定的回答:炼!最后,父亲无可奈何的收起木棍。从那时起,父亲没有再打过我,他说这方法对我没有用。

暑假结束后回到学校不久,学校领导找我谈话,让我放弃对真善忍的信仰,否则开除学籍。我在学校一直是个品学兼优的好学生,学习成绩始终是全系第一。就因为信仰真善忍,就要遭到“开除”的厄运!那时的中国,法轮功修炼者都要在信仰与事业之间、信仰与学业之间、信仰与家庭之间、甚至信仰与生命之间做出抉择。

师父说,“然而一个伟大的修炼者就是能在重大考验中,放下自我,以至一切常人的思想。”(《精進要旨(二)》“位置”)。我向学校领导讲述大法的美好、讲述大法的真象、讲述这场灭绝人性的迫害的不合理性…… 当时,一个做我所谓转化工作的校辅导员明白了真象,并为我向学校领导求情,学校领导批评他立场不坚定。有一次,这个辅导员在同学聚会上说:“我们学校有一个炼法轮功的女孩子,她是我见过的最聪明的学生,她始终坚持她的信仰……”

2000年6月初,我一个人站在了天安门广场上,向宇宙中所有的生命表达着我的心声:停止迫害法轮大法!

我被学校领导接回了学校。

回到学校后,家乡的同修帮助我在上学的城市里联系了一个资料点。我抓紧一切时间学法,那时候我一天能学九讲《转法轮》,没有困的感觉,睡十几分钟就感到精力充沛。我独自一人坐车将几百份的真象资料取回来,一个人将资料包装好,挨家挨户的发送出去:学校的教学楼、学生公寓楼、学校教职工住宅区、学校附近的居民住宅区都遍布了我的足迹。学校领导在每栋楼都配备两名保安日夜看守,我就在保安的监视下从容的将大法的福音送到众生的手中。

我悟到不是人在做大法的事,是大法弟子在做大法的事,两者基点不同,有本质的区别。人做事时是用人心??做事心、显示心、好胜心等等在做,追求事情的结果;而大法弟子是在不断的修去人心、不断的归正自己变异的思想的同时,用法中修出来的慈悲救度被谎言蒙蔽的世人,做的过程中“做而不求”。我每发一张真象资料都带着一个纯净、祥和的心态,并发正念:清除邪恶对大法的迫害,让有缘人明白真象。因此我发的真象资料很少有被撕毁的,有时我刚将真象资料粘贴到一个住户的门上,就有人拿起真象资料如饥似渴的读起来。

在我面对面的讲真象的过程中,有几个常人先后得法,他们与我一起发真象资料。我们一起发完正念后就出发,不管街上有多少人,我们都堂堂正正的粘贴资料、悬挂大法横幅。一个人粘贴、其余立掌发正念。一次,同修们都回去了,就我一个人发资料,我一边发正念一边发资料。突然我觉得自己非常的高大,我所在的城市、甚至整个中华大地都变得非常的渺小,我第一次深刻体会到了没有怕心的感觉:整个身体都是空的!我知道是师父在加持我。

2001年5月,我一个做导游的朋友找我帮忙给一群外国人--美国科尔家族下属一个企业的总裁及经理们做日常翻译。当时我正在写毕业论文,根本没有时间,但我想这是救度众生的好机会,就欣然前往。我来到了一个旅游山庄,在那里我每时每刻都拿着《转法轮》这本书(书没有包皮),山庄的工作人员都用异样的眼神看着我,我微笑着向每一个遇见的人讲述着大法被迫害的真象,人们都能接受。给外国人讲真象语言方面有些困难,我就将能想到的词汇全用上了,并将明慧网的网址告诉他们,他们还是很认可大法的。后来这个企业的总裁给我发的一封电子邮件上说:祝福你和你的那本书!

一天晚上,我被山庄的保安人员找去,他们指着桌上的真象光盘质问我,并说:“我们和市公安局可是保持密切联系的!”我没有一丝怕,邪恶的这种小伎俩对大法弟子根本不起作用,我是法轮大法的修炼者,我的使命是救度众生而不是遭受邪恶迫害的。我用大法赋予的慈悲和威严善意的向他们讲述着大法的真象,最后他们都点头表示明白了真象,只有一个人表现得很固执。这个人送我回住所的路上,在分手的时刻对我说:“真善忍真好!”黑夜里我虽然看不见他的神态,但是从他的话语中,我感受到了被法轮大法的光芒普照的生命从心底发出的赞叹与感谢。我的心灵再一次被师尊的无量慈悲所震撼!

回到学校后,同学们都在为毕业论文发愁。我只用了一个下午就完成了毕业论文的初稿(近2万字),又用了一天一夜完成了毕业论文的整体制作。经过紧张的毕业答辩,我的毕业论文获得全系第一名。

三、风风雨雨中大家一起证实法

(一)整体协调与配合

2001年10月下旬,在天安门广场上,当五星红旗冉冉升起的时候,我高高举起了手中“法轮大法好”黄底红字的横幅,高喊:“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还大法清白!还师父清白!”一个武警从我身后抓住我,一把扯下横幅,并用横幅堵我的嘴。我又对着人群接着喊:“天安门自焚是政府导演的!”我被拽上了警车,送到了北京前门派出所,关在了专门抓捕在天安门广场正法的大法弟子的笼子里。那天共非法抓捕了10名大法弟子(有很多弟子都是堂堂正正的去,堂堂正正的返回)。我们在一起交流、发正念。有一位阿姨A悄悄的告诉我她家的电话号码。

当天晚上,我们被送到北京市房山区看守所,通过交流大家都意识到“不配合邪恶”,我们决定集体绝食抵制邪恶的迫害。我们是一个整体,必须整体提高、整体升华,有两名同修刚开始不参与绝食,一个是被判刑马上要转送到监狱,一个是认为自己马上要被释放了,结果几日后她被送到劳教所。当警察拽大法弟子去灌食的时候,我们都站出来用身体保护同修不让她被恶警带走。看到我们用身体卫护同修,即将被送入监狱而拒绝绝食的同修很受震撼,她说她接触了一批又一批弟子只有我们这样做,最后她也加入了我们证实大法的行列。

一次,警察疯狂的把我们一个一个拖出去打,并给我们戴上手铐、脚镣(重十余斤),而且在我们身后把手铐和脚镣连在了一起,此种酷刑的名字叫“后串”。我们的身体成了一个椭圆型,趴着、躺着、蹲着,任何一个姿势最多只能保持几秒钟就疼痛难忍,如果不是凭着对大法的正信是很难承受的。我是一秒钟一秒钟忍过来的,我清楚的知道我要全盘否定旧势力的安排,我在心里一遍一遍的背着《论语》。那时候我一想起慈悲伟大的师尊为我们承受了本质上的东西,而我只承受了肉体上这么一点点痛苦,我的泪水就止不住的流下来。第二天奇迹出现了,我突然感到身体一点也不难受了,胳膊、腿好像没在身后锁着而是在身前舒展着放着。到了晚上,警察就把我们的刑具拿了下来,因为邪恶知道任何方式都动摇不了大法弟子对大法的正信。而我也深刻的体会到:一个心不动能制万动。我知道师尊时刻在身边呵护着我!

绝食9天后,家乡的警察把我带走了。坐在火车上,我做了两个梦,梦的意思是我还有使命没有完成不能走。我想“梦”不能用来指导修炼,要在法理上正悟。我是正法弟子,决不能走旧势力安排的路,还有很多正法的事没有做呢。我请师父加持,一路发正念让三个接我的警察睡觉,可是他们都精神得很。我想一定是我心性上存在问题,向内找我发现了自己的怕心:我怕自己一旦不能成功走脱,抓回来后不知会被怎样的迫害。找到自己的怕心,我发正念清除它、不承认它。当火车在某站停车时,我在三个警察面前成功走脱,再一次见证了大法的威力。

通过和在北京认识的阿姨A联系,我于2001年12月下旬来到离家乡数千里之外的一个陌生的大城市。当时那个地区,学员几乎都是在家里走不出来的状态,几乎看不到明慧网的材料。我知道了此行的目地、此行的使命。阿姨A得法很晚,在当地只认识一个同修B,通过同修B,我一个同修一个同修的找、一个同修一个同修的面对面的交流。

我给她们背师父的新经文;给她们讲师尊的伟大:师尊在9个月的时间里用自己的身体承受了宇宙从始至终的苦难,为宇宙中的众生耗尽了一切;给她们讲其他地区的正法情况、交流整个大法的正法進程、讲大法弟子在正法中的壮举。同时,我注重交流如何从理性上认识法,如何走出来证实大法?什么是旧势力的安排?如何全盘否定旧势力的安排?个人修炼与正法修炼的关系,不是工作是正法修炼,什么是真正的善?为什么要讲清真象?用什么心态讲清真象?遇到任何问题都要用正念对待,如何时刻保持正念?发正念的重要性,在正法的舞台上如何当导演、当主角?为什么要在怀大志的时候拘小节?怎样体现出大法弟子的风貌?什么是正法时期大法弟子?…… 每次与同修交流,我都十分珍惜师尊安排的机缘。那里的学员怕心很重,如果不珍惜第一次交流的机会,很可能就再也没有见面的机会了。因为她们怀疑任何人,看谁都象特务。有的时候,同修的家人不理解,撵我走,更严重的还有要打电话报警的。不管有多大的压力与困难,我知道那是旧势力的安排,想阻碍生命同化大法,我要在提高心性的同时全盘否定它们的安排。通过和同修的相处,他们对我从怀疑到信任,我们成了坚不可摧的粒子团。很快我们的资料点就建立起来了,我们建立了单线联系。一个同修身上出现了问题,我们不会去指责他有漏,而是说明整体出现了漏洞,我们都要向内找,找到问题的根源就去归正。有的同修把我当成了负责人,对我“言听计从”,我知道这个状态不对,看到了自己那颗隐藏很深的显示心。在大法工作中决不能有领导别人之心,大家都是在正法中起着不同作用的大法粒子,只是在正法工作中分工不同、扮演的角色不同,谁也没有资格象常人中的领导一样指挥谁。遇到任何事决不能用自己的观念衡量别人,师父讲过不看形式,只重人心。

同修与同修之间最重要的就是理解。我刚刚开展工作的时候阻碍很大。一次,一位阿姨带我到一个同修D那里去,那位同修D怀疑我是特务,我刚要与他交流,他的一位多年未见的朋友从国外回来拜访他,我就在另一个房间里发正念清除这次干扰,一会儿,他的朋友走了。我们坐下来准备交流。带我去的那位阿姨的丈夫(常人)赶来撵我走,我没有被人间表面空间的假象所动,我想每一个生命都是应该珍惜的,我就向那位叔叔洪法,给他讲我的证实大法的经历,讲大法弟子做任何事都没有为私为己的因素,完全是为了那些不明真象的生命,而我们大法弟子从中能够得到人世间的什么呢?有的被关押、被判刑、被酷刑折磨,甚至失去生命。我讲完后,叔叔对我说:你真了不起! 那位同修D听完我讲的以后打消了所有的顾虑,我们敞开心扉的交流,从此以后他走出来积极证实大法。

有一次,我想见7.20以前那个地区负责范围最大的辅导员E。7.20以后,邪恶一直对他進行24小时监控,他不和任何同修接触。第一次找他,我给他写了一张纸条希望他能看看我这位不远千里来看他的亲人,他给我回了一张纸条却不肯见我;第二次找他,他不在家,我给他写了一封长信;第三次,我终于见到了同修E。我们交流了很长时间,他流着泪看了五遍我带去的真象光碟。后来他在助师正法的路上坚定的走着。

2002年10月份我回到了家乡,在这期间我的心性经历了很大的磨砺。

看到资料点同修的干事心、领导心、嫉妒心……有的同修象常人中的领导一样,有的同修在制作真象时凭自己的喜好,一味的随着“放光明”的节目推陈出新。我的内心对同修产生了隔阂,我认为他们是大法弟子,就应该达到我所认为的标准、达到一个我所认为的思想境界。我站在自己的基点上和同修交流体会,交流的效果不理想,同修根本就不接受我的观点。我在心性没有升华的情况下,说出的话没有法的威力,同修之间甚至产生了矛盾。

我的心里很难过,当我看到师父说:“特别是在我们大法弟子内部,我们对外讲清真象的时候大家都觉得应该慈悲的对待众生,我们大法弟子之间也不能不慈悲。你们是同门弟子,大家都在为宇宙正法在尽心尽力,所以互相之间要配合好,不要过分的用常人心来看待问题,互相之间带着常人心产生一些不应该发生的矛盾与争论。这些事情都应该有大法弟子宽容、善良、祥和的表现,他的事就是你的事,你的事就是他的事。我们不讲什么常人的团结,那是一种强求的表面形式,你们是修炼者,你们有更高的境界。那么,在很多工作中的表现上就应该是能理解别人、能听别人的意见、能用大法来衡量对与错。”(《在2002年华盛顿DC法会上的讲法》)。每当看到师父强调:包容、理解、以洪大的宽容和慈悲对待同修……我心里对师父说,象他们那样执著自我的做法(其实,我也在执著于自我),我无论如何也不能理解!旧势力的阴谋在大法弟子不提高心性、不挖去自己根本执著的情况下一次又一次得逞,制造了各种各样的矛盾,同修之间的间隔越来越大。我知道这种状态不对,但苦于心性无法提高,我在邪恶旧势力安排下的自己的观念编织的陷阱里徘徊。我痛下决心,在改变别人的时候,先改变自己。我用十四天的时间背了一遍《转法轮》、看同修的交流体会、向内找……

我终于看到了自己固守的观念:就认为自己的对、执著于自己的喜好、执著于别人的执著……旧势力??旧宇宙中各个层次参与破坏正法的20%的生命,它们对大法弟子迫害的原因之一就是它们按照旧宇宙的法理衡量着正法弟子,认为它们的观念对。邪恶利用了这些观念制造了种种隔阂。师父在《在2003年美中法会上的讲法》中说:“说那个神到这里来了回不去了,不是因为这些脏洗不掉,而是生命境界低了,因为宇宙中那些各种各样的观念、各种各样的生命的左右,他们才回不去的。那么也就是说真正污染我的、给我制造麻烦的、造成正法困难的、迫害大法弟子的,并不是这里边的这些肮脏的因素本身,却是宇宙生命中的变异了的观念利用了这些因素。”其实真正肮脏的是生命固守的观念。什么是包容:包容不是纵容,是一种善意的理解状态。我们在宽容、理解、真正的设身处地的为对方着想的心态下,处理问题才符合大法弟子的标准,如果一味的执著自我的观点、自我的观念,就会被旧势力钻空子,在大法弟子内部制造隔阂,整体的协调与配合就会失去应有的状态。

(二)放下执著讲真象

作为一个正法弟子就是要不断突破自身的后天观念,放下一切执著。对面对面讲真象心里有障碍的同修说到底就是“怕”,我们应该问问自己那颗心,到底怕什么?怕被抓、被打、被关押,怕吃苦;怕亲人精神上承受痛苦;怕自己的利益受到损失……看看怕的根源。物质和精神是一性的,我们所反映出来的不符合宇宙正法理的心在另外空间就是实实在在的物质存在,那是你的体系中没有被归正的、没有同化法的变异的生命所体现出来的,因此我们自身的升华,也是在救度自己体系内无量无际的生命。我们要理智的分清自己的一思一念到底从哪里来,是来源于法中、来源于对大法的正悟和正信,还是来源于人的后天观念。

要做好讲清真象这件事,需要我们平时走好正法路上每一步,在一点一滴中都能够严格要求自己,在心性的提高方面要求自己扎扎实实达到标准,将讲清真象这件事溶入到生活的点点滴滴中。我个人认为:我们可以用理智去分析一个生命,但是绝对不要用自己的观念去框住一个生命,不要认为这个有救,那个没有什么希望了,有熔化钢铁的慈悲就能挽救生命。我们在面对众生的时候也要有这样的心态:一视同仁,对任何生命都要尽量去挽救。

有个别同修总是安于现状,觉得自己还不错,却不用法在不同境界对自己的要求衡量自己是否达到标准。是安于现状还是在正法的路上大踏步的前進,修炼人应该好好考虑如何才能真正对自己负责。一个大法弟子是否精進由几个因素决定:能否静下心来学法;能否时刻意识到自己是修炼人,按照不同境界的法的标准严格要求自己,真正用心抓紧做好师父要求的三件事等。

在这里我举一个自己的亲身经历。

2002年我在外地,有一段时间住在同修家里。有一次,我们两人“打的”。一上车,同修很习惯的问司机是否想了解法轮功的真象,当时司机表现出很感兴趣,而且告诉我们他是师父的亲戚。同修听了显得有些激动,马上将自己的联系方式告诉了那名司机。我当时虽然觉得不妥,但来不及拦住同修。第二天,这名司机就来到我们的住处。我们坐下来说了几句话,我就知道他是特务,而且是专门诱捕负责资料点的大法弟子。他的言语中透露出大法弟子就是在参与政治,好像要推翻××党。我没有动声色,平静的和他说明大法绝对不参与政治。他见套不出什么有用的东西,就走了,走之前,他约我下一次见面的时间、地点。

同修有些紧张,让我尽快离开那里。我告诉她我现在不能走,第一,这个特务还没有确定我们到底是做什么的,我一走岂不就暴露了吗,我可以一走了之,可是同修怎么办?她可是有家有口的呀。我不能为了自己的安全置我的同修于不顾;第二,我们刚刚在那个地区将大法工作开展起来,而且形式很好,有很多事情需要我亲自去做,如果我走了,那么多同修怎么办?那一地区还有许多不明真象的众生怎么办?第三,我们应该全盘否定邪恶旧势力的安排,发正念清理干扰,逃和躲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哪里出现了问题,哪里就是需要你们去讲清真象、去救度。不要碰到困难了就绕开走。当看到给我们带来了损失,看到我们证实法有障碍时,不要绕开走,要面对它去讲清真象、去救度生命。这是大法弟子的慈悲,是我们在救度生命。”(《在2002年华盛顿DC法会上的讲法》)那个特务也是个不明真象的生命,我只将他当成我该救度的一个众生看待,我应该向他讲清真象。也许对于他来讲,只有这一次机缘能够和大法弟子见面,我应该将進入未来的机会给他,让他有一次选择的机会。我不想给自己生命的永远留下太多的遗憾,因为自己没有修去的人心导致一个生命在永无休止的灭尽中被淘汰,作为正法弟子,就去做自己应该做的事,结果如何根本不需要去考虑。

过了几天,我们如约在一个小饭馆里见了面。同修执意要陪我去。当时正值上班时间,可是饭馆里却坐满了年轻人,我们進门时,他们都用眼角的余光扫射着我和同修,地地道道的“鸿门宴”。我和同修看起来快乐的像两个孩子去参加好友的聚会。因为在这个问题上,我的心里想的都是别人,根本没有考虑到自己,所以心态很坦然,头脑里都是师父的法,一点儿都没有怕的感觉,相反有一种说不出的快乐的感觉。当时,我和同修坐的位置,只能看到这个特务,而这个特务却能看到整个屋子的情况。刚谈了几句,我感到同修有些紧张,我马上借去卫生间的机会告诉同修先走,如果我出现什么问题,让他尽快离开。

同修走后,我继续和这个特务谈话。我给他讲真象,从最浅显的道理讲起,讲法轮功教人按照真善忍的标准做一个道德高尚的好人,讲舆论媒体如何栽赃法轮功、自杀与圆满的关系……他始终在静静的听着,中途他也插上自己不明白的地方,包括对师父進行人身攻击。当时我的心里也有些不平静,但我调整了一下心态,严肃而平静的揭穿了他所听到这些恶毒谎言。我们谈了很长的时间。最后他说,他有一个朋友要来,他和他的朋友商量一下是否请我吃饭。他的话音刚落,他的朋友已经站在了我的面前,我不知道他在我的身后站了多久,因为我所坐的位置只能看到这个特务。

后来的这个人上下打量了我一会儿后,将目光移向那个特务,那个特务用一种很复杂的目光看着他说,“她真的很好!”我站起身告诉那个人我还有其它事要办先走了,于是我就离开了饭馆。今天回想起这件事,仍然记忆犹新。我讲这件事的目地不是希望同修去效仿我的做法,而是注重心性的升华。因为我以后再遇到类似的情况也会根据当时的客观情况以及自己的心态决定如何去处理,不会效仿这次的做法。路是没有参照的,我只是当时头脑里没有了一切人的观念,没有强为和侥幸心理,才在师尊的慈悲呵护下闯过了旧势力的安排。因此,讲真象中心态是非常重要的,当然这是平时在修炼中一点一滴打下的基础。

(三)执著自我即是私

一次,我做成功了一件事,心里美滋滋的。正在沾沾自喜的时候,同修说了一句:“都是法的威力。”我顿觉惭愧无比。为什么我做什么事都首先想到“我如何如何”,这就是旧宇宙生命变异的根源:私。我看到了自己的一个根本的执著。其实,大法弟子无论做成任何事,都是大法的威力和师父的洪大慈悲在宇宙中的展现,我们所能做的就是最大限度的放弃对自我的执著、放弃我们固守的观念,当然,有些观念在宇宙中存在的时间很久远了。

师父说:“负责人不管其在常人中做了多少工作,都是自愿为大法工作,工作的成功只是在常人中的表现形式,而能使人得法和大法的弘扬是大法本身的威力和法身的具体安排。没有我的法身做这些事,别说弘扬,就是负责人自身的保障也难得到,所以不要总是觉得自己如何了不起。大法没有名、没有利、没有官当,就是修炼。”(《猛击一掌》)

(四)执著形式即有为

在很多同修的思想深处,对在资料点工作的同修有一种崇拜心里,有的资料点的同修在思想深处也为自己能在资料点工作感到自豪。这些都是人的观念,宇宙的正法理衡量好坏的标准就是“真善忍”。我看到有的地区的资料点的同修,认为“做大”才能跟上正法進程,“做小”就是阻碍正法進程。他所认为的“做大”是真象资料、条幅的普及率。其实“大”和“小”不是衡量好坏的标准,每个人修炼的路是不同的,每个地区修炼的路是不同的,没有参照。紧跟正法進程是在心性不断升华的前提下、不断用宇宙正法理归正自己的前提下,自然就知道自己该如何做,该走哪条路,该怎样充分发挥自己在法中修出来的智慧。效仿只是人的手段,表面的轰轰烈烈是大法威力的一方面的展现。法轮大法的真象深入人心,要靠我们扎扎实实、一点一滴的做,遍地开花,各种形式随意所用,充分发挥我们的专长运用智慧,理智、清醒的去做。有的地区可以将“法轮大法好”喷在墙壁上,而有的地区客观条件上不允许(环卫工人因此会被罚款)。修炼人做任何事首先要替别人着想,我们是来救度众生的,行为上要尽量的顺着常人的执著,讲清真象的形式不要受任何形式的局限。有的地区做的默默无闻,同样大法的真象深入人心,有时形式上的攀比是人心的执著。

(五)回顾五年正法路

走过了风风雨雨的五年正法修炼的路,回首忆往昔,心态平静如水。证实大法之路上是师尊慈悲呵护着我一路走来,这条路上留下了许多遗憾,也留下了许多欣慰。正视自己,离大法的要求相去甚远。我自问自己今后的路该如何走?那就是放下一切观念、放下一切人心、放下一切执著、静心学法、扎扎实实的提高心性、破除邪恶的一切的安排,抓紧做好师父要求的三件事:学法、发正念、讲清真象,和全世界所有的大法弟子手挽手、肩并肩的在风雨中昂首前行!

向最最伟大的师尊合十!
向所有的大法弟子合十!

感谢明慧网为大陆大法弟子提供交流的机会!

(首届大陆大法弟子修炼心得书面交流大会交流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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