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见网2004年12月02日】
没救了!
起了个大早,搭乘早班车赶到了B市。在一家火车站附近的粥铺吃罢两个包子一碗粥,还不到七点,李玺又赶到了杨姐的店铺歇歇脚。顺便等着大葛。刚才他给大葛发个信息,告诉他给带来教功的光盘。
正在学法的他,听到楼道里的脚步声,然后是杨姐的声音,然后是男士的声音,“是他,大葛来了。”于是李玺收起书,站起来等着他推门進来。
好久不见,今天的大葛精神饱满,看来正念很足。没有繁琐的寒暄客气。大葛单刀直入的说,上次找你参加法会,你没来可是太遗憾了。一个外地来的同修,讲述他正念闯出魔窟的故事,还有他们当地其他同修如何的协调配合,陆续的救出一些同修逃离魔窟,事迹非常感人,非常精彩。不过你也别后悔,今后他再来时,我们再组织法会好了。
没说多一会儿,大葛就上班了。他说他们单位现在很忙。
最近,没能和大家一起汇入正法洪流,李玺感到状态不是那么太好。大葛走后,他更加明确的意识到了这一点。
是这样的,这次过来准备到妻子的两姨姐姐那里,因为她病得厉害,医院都看遍了,药也吃遍了,为了看病大江南北的跑了一圈儿,可是就是身体不好。所以,到她那里是准备教她法轮功的,这之前妻子已经透露过她的意思了,她有了要学功的想法,可是,来之前准备的不充分,所以向大葛要教功的光盘。
是啊,有缘人还在陆续的得法,一些过去对大法抱着非常不好印象的人,今天有些也走入大法中来了,象刚才学功的她两姨姐姐就是这样的。如果正法早就结束了,她们能够有机会進来吗?过去为了结束这种痛苦的生活,时时盼望着法正人间快些到来,没有用慈悲心来看待众生啊。坐在车上的李玺这样想着,一边听着车轮在轰隆隆的跑着,开始自己还在不断的背诵法,后来就慢慢的睡了。
不知过了多久,车箱里打开了收音机,于是他就醒了。由于修路,临时停车。车里的人并没有流露出急躁的情绪,多半目光投向窗外,静静的,谁也没有话说,不知在听广播,还是在想心事。
一段广告过后,一位女广播员铿锵有力的带着激愤的战斗的情绪在读一篇评论,题目好象是:学者市长的三块遮羞布。
说广西东兴市市长李桂东,因为受贿130万人民币,被双规了。
“倒霉,那么大的市长才130万,算个什么事儿。看看身边的普通单位领导,几十万元买楼象玩儿一样。钱哪来的?家里没有任何买卖可做,靠工资一辈子也攒不到几十上百万的。”李玺心里想着,一边继续听着。
这个李桂东是高学历的干部,曾经在党校任教,发表一些马列理论的论文,在马列方面很有造诣,在当地比较有影响。还撰写一些抨击腐败的文章,也在不少期刊登载。他有一本帐,记载着拒收贿赂的时间、人物、金额等等。经常有意无意的拿出来给身边工作人员看,炫耀自己如何的廉洁。
可是,满腹经纶的学者市长,自恃才高,却在一次饭局受请之后,被一个满身铜臭的小业主在付6000元结帐时,给教训了一番,这一下可好,盘踞头脑多年的马列大厦,轰然倒塌了一般,市长不但当时面露窘态,失去了自信,而从此人生信条全然变了。
那个企业主知道李市长马列思想渊博,就说,“你们那套马列主义,骗骗穷人还行,在我们这里啥也不是,根本就不好使。”抖抖手中的钱接着说,““我们哪,就认这硬头货。”
据说当时市长大人六神无主一般,满脑子马列思想在大把的钞票面前,好象成了一种耻辱和罪过,一种自卑的寒酸感袭上心头。
据说,这位市长从此开始试探的收礼,但是他有个逻辑就是,少于一万的不要,大于十万的不要,不是铁哥们的不要。他认为这样最安全。
不但从此收了贿赂,慢慢的开始踅摸小姘了。但是,他找小姘据说完全靠感情和才气来征服对方,而不是赤裸裸的权力和肉体的交换。最后找了一位当地的美丽富婆和一位年轻貌美的女播音员,私下好合,甜甜密密。
据他自己讲,开始的一身正气,在圈子里受到了很大的冷落,处处闹的不愉快,在别人眼里好象是怪物一样,自己感到很孤独尴尬。为了和大家打成一片,于是就别洁身自好了。
十几分钟的播音,就把这篇评论念完了。乘客们还是若无其事的静默着。本来嘛,130万,小事一桩,何必大惊小怪,吵吵嚷嚷的小题大做。
这时,李玺的心里想,“自暴其丑啊。”
烂透了,都烂了,所以才容不得李桂东当初的清廉。
不行了,那套东西,那套所谓的科学,根本证明就是不行的了。所以自恃满腹马列经纶、年轻有为的李桂东才在6000元钞票面前,底气尽失的自卑、自怜。在美女酥胸面前,颓然被俘。就是嘛,本来就是一套打打杀杀的理论,破坏人类道德,摧毁人类良知的东西,其党徒愈发抵御不住红尘的诱惑也是情理之中的,就象一个抽大烟扎吗啡的人,对病毒没有免疫力一样,是必然的。
骗人的,那套主义根本就是骗人的。所以,不止是李桂东把它当成了遮羞布之一,其实多少年来就是其党的一块花里胡哨的遮羞布。不但骗了无数头脑僵化的人,更骗了无数的穷人和傻子。其实,骗谁都是骗不住的,就是穷人、傻子没得着把而已。
没救了,根本就没救了。不是什么死马当成活马医的问题了,而是大家都看明白了,已经是死棋无解了,现在就是磨棋混时间哪,混一会儿算一会儿,混到哪天算哪天,等到捧场的看够了、都走了,磨棋的都觉得没意思了,一声吆喝 ――“散伙”,大家也就各奔东西了。本来就是乌合之众,那么还作鸟兽散好了。什么阶级感情啊,阶级友爱呀,当初就是扯淡的东西,压根就没当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