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见网2004年11月23日】
战斗与痛悔
这场战斗不在别处,而是在他的脑子里。
最近李玺的大脑很是不静。学法不静,发正念不静,炼功也不静,困扰的很。已经严重的影响修炼了,于是,他决定要彻底的清除这些搅扰大脑的污七八糟的东西了。随之而来的就是一场看不见摸不到的无形的激烈的战斗,在脑子中打响了。
这些败物十分凶猛,也十分狡猾。凶猛得连一秒钟也不让你消停,紧紧的糊住大脑,象乱麻,象浆糊,象一锅粥一样,使大脑里象放了一个木塞,就是那么一块地方麻木着。而且感到一切想入非非、胡思乱想都是从那个地方产生的,所有的思想中的脏东西都似乎藏在那里,就象恐怖分子的大本营一样。说这些东西凶猛,因为在消灭、排除它们时,真的感到十分的吃力、费劲。甚至嘴里念着让它们死,可是思想还在走神儿。就是说,这时的思想阵地,主意识还是没有完全占领,还是被这些污七八糟的东西充斥着。说这些东西狡猾,它们直接的干扰不成,就不断的变换方式,采取联想的方式、映象的方式,怀旧的情的方式,等等,最不好区分的就是以一种似乎合理的方式来干扰人。
比方,教育孩子是自己应尽的义务,干好正法工作是大法弟子分内的事,好,那它们就首先从这些地方入手突破,好象顺理成章的把思想引入岔道,然后一个岔道、一个岔道、一个岔道……。最后哪个岔道也没有走到底,哪件事情也没有想明白,不了了之的使炼功结束了,发正念结束了,学法也完成了。事后感到,自己真的没有在法中升华,身心没有很好的同化法。白白的浪费了时光。
这场战斗,看似不起眼,其实非常关键。而且,这场战斗不是光以上几个过程中所能解决的,实际是时时处处都在发生着。所以,李玺决定还要象以前采取的措施一样,时时刻刻的清除思想中的败物,主意识时时刻刻的保持清醒的状态。因为大脑是自己的大脑,所以必须归自己使用才行,用的时候就用,不用的时候就让他休息,也不能随便被别的东西随便使用的。
说是这么说,做到是非常难的。同时,还有一个关键一点是,如果执著心不去,那是怎么让他静,他也是不静的。所以,加强学法,快刀斩乱麻的去执著心,是保持能够静下来的基本条件。还有一点,只要没有圆满,任何时候,任何的环境下,都不能放松自己的修炼,都不能放松对自己的严格要求。
越到最后,法对大法弟子要求的越高,而随着正法進程的推進,外部环境逐步的变好,往往使自己的修炼放松,这是造成眼下不少修炼人裹足不前的一个因素吧?起码自己有这种因素的存在。
在一边学法一边排除这些败物的过程中,大脑机械的连一句完整的句子都不能连贯的读懂。吃力啊,着急啊!但是,这个状态必须突破,就象爬山一样,翻过去就是另一番景象,否则,永远在山脚下无助的哀叹。
按照时间来推算,这场战役是在从庄里回来后打响的。其实在去庄里之前,他的状态已经不那么很好了,正念不那么强了。所以,才导致了一个后悔事情的出现。
那天,他觉得应该动身了,于是,中午发完12点的正念,他在笑脸家拿了几十个真象小册子和几本真象光盘,就出发了。
是这样的,因为兄弟媳妇已经得法四个月多了,而老舅家女儿,就是自己的表兄妹吧,也在妈妈那里拿回一本大法弟子自己做的小《转法轮》,准备回去修炼大法。而她们都没有师父的讲法光碟,他准备给送回两套碟,因为她们自己在看讲法碟时,无意之中其他家人也跟着看了,这样其他有缘的人能够顺利的得法。他是这样考虑的,同时,他带回一些真象材料,准备让兄弟媳妇发出去,虽然她过去发了一些,但是数量很少。
离开笑脸家,他径直的奔一位大法弟子李哥家来取讲法光碟,因为是以前已经预订的了。可是,取光碟的过程不是十分顺利,一波三折后,把光盘拿到手时,就离班车出发的时间所剩无几了。于是,急匆匆的赶到车站。
上车后,座位早就没有了,站着就站着吧,无所谓的。
刚刚平稳一下情绪,一个人就开始说,他拣到了一个法轮功真象材料。当然,大法弟子对这类话题是非常敏感的,李玺没有急忙搭腔,准备听听这些常人是什么态度。
这个人对大法弟子的所为,不是正面的去理解,而是说些不三不四的。
“他们算什么信仰啊,他能和基督教、佛教比吗?还能治这个病,那个病,纯粹扯淡。它x的都快病死了,还不吃药,坑死多少人哪?那自焚的,都中邪了。”
李玺一边发正念,一边回头看了看他,不认识这个人。于是,准备凑过去顺便搭话讲真象,但是有些顾虑。因为这个是去老家的班车,车上有些人似乎面熟,因为庄里人对于某些消息传的非常快,附近十里八村的可能都知道自己因为修炼法轮功受迫害的事情,此时自己站出来直接讲,回头会不会被坏人举报?
正犹豫间,这个诽谤大法的男子和他身边的一个家伙搭话了,听口气他们彼此认识,而且,后来插话的人是个便衣公安。
“我们那回抓到一个北京大学毕业的,这家伙才修炼几个月,是个工程师。我问他炼法轮功有什么好处,他说上楼身体轻飘飘的,还说他妈因为炼功,一身的病都好了。净扯淡,跟xx党对着干,纯粹疯了。还有,那回抓到的那个xx厂的,说啥不吃饭,说豁出死了也不吃饭,后来大伙灌他,结果怎么样,没几天到底死了。一个月工资三千多,大学毕业,图什么哪?它x的都是一群傻子。”
“后来怎么样?给那个北京大学的家伙判了吗?”
“没有,把他放了。他顺着我们说,态度好。那些吃亏的就是一犟到底的人。非得死乞白赖的说法轮功好,说他什么都不怕。你犟就吃亏呗。”
后来,一开始提到法轮功的那个家伙,又说了些大法不好的话,甚至侮辱师父。说得李玺非常难受,因为正念不是很强,还有顾虑心的问题等等,就没有过去讲真象,一直在发正念。但是正念发得也不是很强,那时大脑中就像有一层隔膜一样了。
事后,对这事李玺非常难过,因为他们侮辱大法不说,还直接毒害了车里的那么多的人。就是因为一颗人的顾虑心,使自己没有直接站出来讲真象。
那次的回庄里,收效很小,除了送回两套讲法光碟外,兄弟媳妇没有敢留真象材料。自己也不能强迫她们发,于是就带回来了。回来的途中自己顺便发了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