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生活中修炼,在修炼中生活

紫薇


【正见网2004年12月06日】

我从小成绩优秀,但重大考试前,父亲常说一些非常负面的话,我就屡屡失误。高中时的成绩应该能比较轻松的考上清华,但父亲的一番话让我紧张异常,结果与清华失之交臂。按照常人的说法是心理素质不行,可是谁又能说清心理素质到底是什么呢?从那时起,我深刻感到冥冥之中有一种看不见的力量左右着我,任凭我怎样努力也无法摆脱,于是还没修炼的我知道了命运的存在。

在劳教所的绝境中我好好思考了一下自己的整个人生,能够清晰的看到旧势力的安排贯穿始终。它们狡猾的以让我能走入修炼为由,安排我如何还业,在一次次的挫折后“看破红尘”,表面上好象是不象常人那样迷恋人世,从而進入修炼形式,但那些业力并没有真正转化成德,而是在痛苦中变成了观念等负面思想,存在于更深层的空间中,在这种状况下走入修炼并不完全是真修。于是到了正法修炼时它们又以我有对人的根本执著为借口疯狂的考验,直至把我送進劳教所。这种安排是那样周密,贯穿整个人生环环相扣,一个套接一个套的框住你,成了我们难以摆脱的“厄运”。修炼前人生中的还业不但没有弥合自身不足,还产生了更多的人格缺陷,不能圆容的理解大法,特别是到了正法修炼时期更看中正法时期的一些特殊法理,而忽视了一些最基本的修炼问题,造成一些和我们缘份最大最应该得到救度的世人反被伤害。

从那时起我决心一定要主动接受大法的圆容,走出旧势力的这种安排,并要進而圆容好大法,把救度众生的事做得更扎实。于是从劳教所回来后我就开始实践我认识到的这些理。

比如有一位学员2000年被捕之前曾经因为过于偏激向他的一些常人朋友讲了很多不符合修炼要求或不应该对常人讲的话。他这些常人朋友本来都是非常好的人,他入狱后一直在帮他,但因为他当时的表现,给他们留下了直接深刻的印象,我回来后不管怎样讲真象他们也不听,认为法轮功就是那位学员的表现。在任何语言都不能起作用的情况下,我看到其中一人的孩子面临考学,她又辅导不了,就把她的孩子接到我家里住了一个学期,辅导他考上了一所理想的学校。诸如此类的事一点点做下去,这些常人朋友终于被大法弟子的实际行动感动了。终于肯听我讲真象了,讲的时候一边检查着以前自身的不足,一边讲大法的真实情况,他们终于看到了大法的美好。

在迫害刚发生的时候,我觉得我更应该留在大陆发挥作用。但从劳教所回来一段时间后,考虑多方面的因素,我决定出国。但经过劳教所的迫害,我几乎忘记了全部的英语单词,办移民和申请研究生分数肯定不够,于是我决定先办语言学习再在国外申请研究生。但我现在的年龄已经远远超过了大家通常认为的语言学习的年龄,又是一个单身女人,所有人都认为我移民倾向太大,很难拿到学习签证。一些功友劝我办旅游后直接走,然后申请难民。我知道同修们都是好意,不愿我白费时间,我不愁申请不上难民,但出于三个原因我不想这样做。其一,我单位的领导一直关心我,这样一走了之他们没法交代,会对大法有怨言,我不想伤害这些在我们有难时帮助过我们的人。其二,这样走我要放弃很多我现有的条件,虽然我并不执著这些,但至少在一段时间内生活会有问题,我相信海外同修会帮助我,但我也知道他们在经济上一直很困难,我不想再加重海外同修的负担。其三,也是最重要的一点,我觉得走难民的路虽然也能揭露邪恶,但还是多少顺应了旧势力的安排。它们就是想让我们失去一切,变成实质的难民(不包括名义上的)。我们修大法,应该成为各方面的专家学者和各行业的带头人才对。

我先匆匆尝试了一下,果然签证官怀疑我的学习目地和能力,以移民倾向为由拒签了。这时如果再次申请,成功希望几乎是0。我正准备接受家人和朋友们的建议,不再申请了。但在中介那里解除合同时,按合同规定签证失败要全额退回中介费,我实在不忍看他们满腹怨言的样子。师父教我做任何事都要为别人着想,我当下决定就算再白花一次签证费,再白费一次功夫,也要再给他们一次机会,让他们能甘心。

回家后我又仔细思考了一下出国的事。我出国到底是为什么?我虽然一直生活在邪恶的最中心,但我从来没有惧怕过。我不是为了逃难,也不是为了出国而出国。这只是师父在我的正法進程中的一个有序的安排。所以我必须把办出国的过程和证实大法,讲清真象结合在一起。而且从人间法律来讲,没有任何一条法律规定象我这样的情况就不能申请这样出国,所障碍的只是一些人为的主观因素,或者说是大家的观念,那我就要把这件事做到最大限度符合常人状态,理解那些因素,圆容那些因素,这样一定能走通。我相信在大法中存在着这条路,我要去实践它。

之后,我遇到的大多数人我都告诉他们我想要办出国。他们开始往往不太理解,我的专业在国外并不看好,国内反而不错,为什么要出国?我就把我受迫害的经历和见闻讲给他们,还解释了他们对大法的疑惑,他们纷纷表示理解和支持。就这样借这个话题我讲了很多真象。

我接受中介的建议,考一次雅思向签证官表明我的学习决心。可是谈何容易?完成好我手头负责的大法工作是我的第一要务,还要完成繁重的常人工作,保证学法炼功之余再找时间学外语太难了。而且我当时面对英文单词时脑子里就象冻了一块冰,所有的单词都是那样陌生,有时我的惰性让我放弃,但我想,我现在英语水平变成这样也是旧势力对我的迫害和安排,我一定要否定它,为了救度众生我一定要学進去。那时我已经在用结结巴巴的英语向外国人讲真象了。这样战胜了自身的魔性,到考试之前我觉得单词至少看上去都比较眼熟了。

考虑到单位的需要,我的工作一直干到考试前一天。周末考试时,其他考生问我为什么看上去那么泰然自若,是不是准备的非常好?其实我知道我不但基础差,而且用来学英语的时间只是其他考生的零头,但我是因为总是把别人的事安排在前面才牺牲了学英语的时间,我相信师父讲的“先他后我”是伟大的法理,我实践这个法理一定会有好结果。果然,口语试题正好就是我自己的专业,而且我当初为了向外国人讲真象,在生活上处处帮助他们,这个题目恰好是我给他们讲的第一个话题。本来那是我为了向他们证实大法做的铺垫,没想到自己却在这里得了福报。我的口语得了一个对于中国学生来说比较理想的成绩,其它成绩也是对于申请签证恰到好处的。

然后再做申请材料时我仔细研究了国外的大学,和中介一起写学习计划,又针对签证官上次提出的问题写了一封解释信。每件事都要看上去逻辑清晰,合情合理。对中介的写法有置疑时都是用尊重对方意见的口气商量,阐明自己的理由后还要说请他们根据自己的经验再全面考虑。当然这是我在大法修炼中学会的为人处世的态度。看贯了别人脸色的中介感动的说:“要是别人也象你这样,我们的工作就好做了。”然后才把准备的十分充分的材料递進使馆。

等待的过程中当然还是在讲真象。一次我得知一个常人朋友结交了一些黑社会的人,他把我对他讲的真象又讲给了他们的“二哥”。“二哥”听说我要走,提出要见我。我首先感到师父真是太慈悲了,不分社会身份、地位等,给每个人一个平等的机会听到真象,因为未来决定一个人的存与灭首先看的是他对大法的态度,然后才是根据自身业力的偿还,我一定要完成好这次使命。同时也感到奇怪,黑社会的“二哥”为什么会点名见我呢?不管怎样,看看再说。

到了朋友家,他让我负责做饭。我已经几年没有机会好好做饭了,但这次必须做好,因为给人留下的第一印象是最重要的,我首先要让那个“二哥”看到大法弟子是什么样的人。我用了整整一上午的时间买菜做饭,虽然没能他和说一句话,但我觉得很值得,我的行动也是真象的一部分。中午当大家品尝一大桌菜时都很满意。

虽然我面对面讲真象已经多年了,总是能很快的找到切入点。但这次情况特殊,我要看清对方是什么样的人再说话。这顿饭吃了3个小时,我一直安静的观察,我发现他比劳教所里胡作非为的警察要好得多,“黑道”的人至少还有他们做事的“规矩”,讲的是“哥儿们义气”,在他们谈话中我才知道,他要见我原来是有一次他们临时缺钱,他借机考验我的朋友有几个真朋友,就让他给他所有的朋友打电话借钱,当时只有3个人没有马上回绝,我是其中一个。我当时正办上次出国,存款被冻结,就打了一晚上的电话到处帮他借钱。结果一分钱也没借到却给他们留下了一个好印象:此人可交!

其实我当时的想法很简单,我这个朋友是在我流离失所时帮助过我的人,现在他向我提出帮助那我一定要帮他。我当时能想到的与正法的关系只是圆容这一个人,我只是觉得按真善忍去做,帮助别人没有错,没去想付出一晚的时间还能有什么结果。没想到将近一年以后却看到了结果:因此得到了一个正法弟子最希望得到的救度众生的机会。那些黑社会的人轻易不与外人接触,没有多少机会听到大法真象。他们内部又非常抱团,给其中一个讲清了他还会告诉他的“哥们儿”。我一下体会到了“做而不求”,“付出多少,得到多少”这些法理的美妙。我明白了如果一件事需要你那样的付出时,一定是有原因的,当时不明白以后也会明白。

饭后他说,他认为佛教、基督教和法轮功都是教人向善的,都是好的。让我讲一讲我的经历。我针对他的情况,着重讲了真善忍法理中派生的“义”。讲了我在被抓时如何保护功友;同修承受不住供了我,我不但不怨恨,还要帮他们树立对大法的信心,继续保护他们;在劳教所向那些背叛师父的人讲真象,使他们从新尊敬伟大的师父;用道理和善心感化警察和吸毒犯……每讲一件事,他都要由衷的感慨,从中我更看到了他真诚的一面。因为我主要是针对他讲的,我朋友的妹妹听着虽然也同情我们的遭遇,但还是不明白大法弟子为什么要在这样的逆境中坚持。还不等我说话,他就回答:“这是一种坚定的信念!”我补充:“你的父母对你有养育之恩,你的领导对你有栽培之恩,如果文革中把他们打成走资派,你会和他们划清界线吗?这是一个起码的道德问题。”这个回答是同时针对这两个人的,因为我知道这位“二哥”在社会中的工作是一位政府要员的部下,而且情同父子。结果两个人都点头称是。一天当中只讲了两个小时,但效果很好。

之后,我的朋友一再告诉我,“二哥”说了,只要你还在中国,他们就会确保你的安全,出现任何问题,他们会直接动用与政府的“铁关系”,全力保你出来。我马上表示感谢来肯定他们善良的一面,并说我不会再有事。

我清楚大法弟子并不依靠常人中的任何力量,但常人能说出这样的话是在摆放他们未来的位置,同时也使我们的路越走越宽。

我的朋友没工作,我又帮他介绍工作。他又说,“二哥”说了,我欠你好多人情,怎么还呢?以前因为他帮助难中的我而带来一些麻烦,他原来一直耿耿于怀,现在全忘了,转而变成他“欠我人情”了。我说:“你不用感谢我,你只要记住法轮大法好,我要走了,这也是我最放心不下的事。”出国前每次跟一些朋友讲这句话的时候,我都忍不住掉泪。他说:“你放心吧,我知道了。”

一次我的一位业主请吃饭,我陪一个外国老板前去。他的外国雇员们我早就全面讲清真象了,只是因为他是老板,所以还没有机会告诉他迫害的细节。利用这次机会,我在路上给他看我受迫害的证据,他问了我一些细节,深感震惊。在他们看来,一个受了那么多苦的人还能时刻保持乐观向上的心态,还能努力把工作做好,还在替他分忧解愁,简直就是奇迹,他赞叹说:“因为你有一个强大的信仰!”

当我们能够溶于法中,身体力行把大法的法理展现给世人时,绝不只是给世人留下一个对我们个人的好印象,他们全都会称颂伟大的法。这是对法正人心的最好证实。

在出国这件事上,他已经帮过我了,现在更是表示要铁了心的帮我。不但要为我申请研究生写推荐信,还要直接向那些大学里作教授的朋友介绍和推荐我的情况。

到饭店一看,业主请来了很多不认识的人,有一位警察高官,还有其他一些大老板。入坐时我先让着别人坐,最后剩下一个座位正好在外国老板和警察高官之间。业主说:“你就坐那儿,正好给他们当翻译。”我一坐下,外国老板就紧张的小声说:“小心!真没法想象,你现在正和这样一个人坐在一起!”我小声用英语回答:“放心,我能应付。”

觥筹交错之间少不了官场和商场中那些为了表现自我实力假意的邀请,虚伪的客套和猥亵的笑话。我在翻译时删去那些坏话,传递出的全是真心的相待和风趣的玩笑。当听到对方对自己说出了这样的话时,双方都被感动,于是猥亵的内容很快就消失了,对话也越来越真诚友善。那位警察高官说:“该翻的你翻了,不该翻的你也就不翻了。玩笑归玩笑,其实我非常守规矩,从来不做那些越轨的事。倒是他(我的业主),吃完饭就去夜总会。”业主马上辨白:“谁呀?谁呀?”其实我知道他们本来都是那样的,可是刚才还是拿来炫耀的谈资,现在就变成了羞于承认的事实。真是应验了师父的那句话:“佛光普照,礼义圆明。”

气氛恰到好处时,我对那些开始自称没带名片的官员和老板们提出要求:“您还不给我画张名片?”没人能拒绝这么幽默的请求,全都把纸裁成名片大小,写上他们的姓名、电话,双手递给我。当时人很多,背景又很复杂,而且有一个警察隐讳的自称是国安特务,十分狡猾。我不可能同时针对这么多复杂的人去讲真象。但至少我要为海外同修用电话讲真象创造一个条件。(后来在为我饯行的晚宴上,那天认识的两个老板也去了,他们正好坐在我身边,我又直接向他们讲了真象。)

饭后,我的业主还在辩解说:“我哪是那样啊。”然后改弦更张,不去夜总会,要请我到他家去品茶。他是个富豪,家眷全在海外,这里只有他一个人住在豪宅里,晚上10点了,这样一个中年男子要请一位女士到家里造访是什么意思?但我想,我的业主听过我讲真象,那位警察高官刚从国外回来,时差还没倒过来呢,他就用那么大的面子请他来吃这么贵的饭,其中必有原因,如果我不去就没法知道。我只看他好的一面也就不担心。心中即以得到众里寻他千百度,又怎会再迷于宝马雕车香满路?于是乘着他的宝马,随他去了豪宅。

到了他的住所,他逐一向我介绍波斯的真丝毯、捷克的水晶灯……,我只赞赏工艺的精湛和他的欣赏眼光,绝不提价值。他又说起这里太寒酸,他海外的豪宅多么阔绰。我赶紧找一个单人沙发坐下,他就坐在了我对面。品茶小叙,他终于说起今天请这位高官是特为我出国,如果离开时遇到任何障碍,我可以马上告诉他,他会打电话给这位高官让他立刻放我走。

我抱拳拱手道:“我叫您大哥!”一方面,让他感受到我对他的尊重,充分肯定他帮助大法弟子的善心;另一方面,摆正我们之间的关系,破除他的祸心。我说:“我会平稳的出国,但您有这样的心,我非常感谢。”紧接着,我進一步讲真象,讲支持帮助大法会得福报。也就表明了我一定会回报你,但我绝不用常人那种不健康的方式。他说:“我相信善有善报。我也看出来了,你绝不是永远给别人打工的人,你先离开这个混帐地方以后什么都好办。XX党是流氓,哪有随便剥夺人的信仰的?将来你如果有什么困难随时往国内打电话找我。”

他可能并没有达到他的某些目地,还是很有面子的送我出门了。临别时说:“你非常好!”

我知道如果不是修炼了大法,我很可能会同流合污,那将意味着人世中巨大的物质利益。有时面对这花花世界我不禁心中感慨:滚滚红尘啊!但是大法弟子身在红尘中,心却超脱于红尘之外。按师父的要求,我们是在人世中行走的救度众生的觉者,“救度众生,在神的眼里看,绝对不是象人类社会的一个人犯了错误、去用人的方式使人改过那种做法。神是慈悲的,有着最大的宽容,是真的为生命负责,而不注重人的一时一行,因为神是从本质上使一个生命觉悟,从本质上启迪一个生命的佛性。”(《2004年芝加哥法会讲法》)

现在的常人十恶俱全,他们过去曾经做过什么我不看重,他们现在仍然有什么毛病我也不看重。我只看重他们的未来应该是什么样,所以只看他们好的那一面,先肯定他们好的那一面,再引导他们走向美好的未来。因为我知道,如果没有师尊的救度,我现在仍然是他们当中的一员。如果当初师父看我一点的执著都不会再度我。我从师父身上学到了要这样对待世人。表面上是大法弟子慈悲众生,我们在大法中修成这样师父也就把这算作是我们的慈悲。其实我觉得什么也不是我的,一切都是师父的。我们就象师父的功,圆容着师父的意旨,我也只不过是把我从师父那里得到的宽容慈悲传递给更多的世人,让他们都能体会到大法的伟大。

都说莲花出淤泥而不染,但反过来讲,莲花虽然圣洁美丽,也要把根深深扎在淤泥里,嫌弃淤泥,莲花就将枯萎。淤泥虽然肮脏,莲花却能从中选择好的部分作为养料,于是莲花在淤泥的滋养中成长,淤泥在莲花的选择中得到净化与升华。

签证面试之前,我想:这次我不能再让父亲说那些负面的话,即便说了,我也绝不能再受他的影响。果然父亲问我准备的怎么样,我说挺好的,他马上说:“什么挺好的……”我说:“停!请您不要再诅咒我!”父亲没再说,闷头看电视去了。

我能理解他为什么总是这样说,因为他认为把一切最不好的结果都考虑了,就不会太难承受恶果。这在旧宇宙中或许是个理,但在新宇宙中就要积极,用正念看问题。我并不怨恨父亲对我说过的那些话,因为他不是别人,而是我自身体系中重要的一员。我从他身上看到的变异不是别人的问题,而是我自身体系中的变异,所以他以前才总能干扰到我。这是我在正法中必须归正的自身的问题。所以只是不让他说了还不行,还要改变他的思想,才能归正我自己。

我坐到父亲身边,心平气和的说:“其实那个国家的签证官是非常公正的,他们并不是想有意刁难你,只是担心你没考虑好过去之后后悔。另外人家毕竟是吃这碗饭的,必须保证你的案子每一点都有道理,这样即便将来你有什么变故他不会背黑锅。所以我只要自信的帮他找到满意的答案就行了。”父亲表示同意。

面试那天,我对父亲说再见。有生以来,他头一回对我说:“祝你好运!”就这样,天时,地利,人和都已凑起。

等候时我背经文调整心态,心里想着我只是去帮签证官找一个发签证的理由。一進面谈室我就象老友重逢一样与签证官寒暄。这次与上次完全不同,灯光明亮,签证官满面春风。我的回答让她不住的点头,甚至被我讲的大实话逗得哈哈大笑。我顺利的通过了面试。回家后父亲说:“从现在开始,我的女儿该交好运了。”

摆脱命运的束缚,我终于迈出了重要的一步。是大法修炼弥合了我很多人格上的缺陷,并使我原有的优点更突出。是大法修炼使我学会了站在对方的角度考虑问题,为对方着想时也就没有了自我的紧张。

一个生命因为以前做错的事而承受恶报,但在迷中承受,要么心灰意冷,导致失去以后的机会,要么心里产生很多不平衡,从而進一步的伤害了别人,又铸成他下一次的恶报,于是这个生命就在这永无休止的恶性循环中走向彻底的毁灭,这便是旧势力安排的厄运。但如果一个生命开始尝试为别人着想,在痛苦中不怨恨还要为别人考虑,不远的将来福报必然会来到,就会逐渐步入良性循环,这个生命最终就能進入幸福的轨道。这段经历正好证实了师父讲的“还有一个办法可以使人改变他的一生,这是唯一的一个办法,就是这个人从此以后走上一条修炼的路。”(《转法轮》)

拿到签证已经是我意料之中的事。那天,我平静的告诉了同事们,没想到他们齐声欢呼:“太好了!祝福你!”我知道这都是因为平时不停的向他们讲清了大法真象他们才会表现出这样的态度。

我告诉我的外国伙伴签证成功,他们也全都喊:“祝福你!”然后纷纷问我还有什么需要帮助的。有人说今后无论我在何处,只要需要他帮助请一定告诉他,他一定想办法,他们的民族会用一生信守诺言。有些人把他们在我要去的国家的亲人的联系方式告诉我,说要让他们的亲人继续帮助我。

这时我曾经合作过的另一家外国公司打来电话,还想让我再去给他们帮忙。我说很遗憾去不了了,我马上要走了,但我会帮他们找一个人应急。他们也听过我讲真象,激动的说:“真是太好了,终于解脱了。咱们以后还可以合作。”他们的公司就在我要去的那个城市。

就这样有很多人纷纷对我表示祝福,世人每一个祝福与表示帮助的心愿就是一颗颗支持大法的真心。真是得道多助。

大家还都把联系方式留给我,告诉我一定要马上告诉他们我平安到达,将来还要给他们发照片,让他们能看到我生活的很好。因此我又自然而然得到了好几十人的电话、电子邮件。

在生活中处处用修炼人的标准要求自己,这个圆容的过程也是在救度众生,而且还能为我们在正法中需要做的一些大事创造便利条件。

法轮大法的修炼特点是“法炼人”,我们时时都应该被大法熔炼着。师父还讲过中国古代“那个时候上学的人,都要讲究打坐,坐着要讲姿式的,拿起笔要讲运气呼吸的,各行各业都讲净心、调息,整个社会都处在这么一种状态。”(《转法轮》)我想这也是未来社会的修炼状态。我们要把师父讲的这些法理在人间变为现实,给未来人留下人成神之路,只有把修炼和生活溶为一体。

在我实践的过程中有时做的顺利了也会人心浮动,这时马上就会出现不顺利,我就要及时调整心态,放下自我,進一步溶于法中。然后事情马上又会步入正轨,就在这个过程中逐渐解脱常人与业力的束缚,归正自己的同时收集着可救度的生命。

于是带着海内外各界人士的一颗颗真心,我来到了海外。过去的结束只是未来的开始,在这里我又变成了“新学员”,需要学习海外同修吃苦耐劳的精神和同修们积累的海外大法工作经验。我会把自己溶入海外同修证实大法的整体中,继续承担自己的责任。

虽然离开了邪恶的中心,并不等于困难的结束,遇到困难我不会逃避,我相信一切都能在大法中得到善解。面对未来的人生,我充满信心。因为在我今后的修炼人生与生命长河中,师尊的教诲永远指引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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