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见网2004年12月18日】
我出生在梅山瑞峰的一个小村庄里,从小家境清寒,七岁时为了分担家计,曾经帮人家带孩子;国小六年当中,学费常常是靠自己挑杉木做工赚来缴的。四年级下学期时,生了一场大病,休学半年,虽然不是很有时间读书,成绩也一直都还不错。快要毕业时,校长、老师知道我不能继续升学,步行一个多小时的山路,到我家找父母谈,希望我继续就读国中。当时我的选择还是留在家里帮忙,也曾多次地离乡背井到外地工作、赚钱贴补家用,日子虽然不好过,但也从不觉得苦。
23岁时嫁入刘家才是人生一大挑战的开始,刘家是个大家庭又是大男子主义家族,让我饱受着委屈和痛苦,也因长期处于暴力的对待下,心里及精神均无法负荷。我不幸地患了忧郁症及失眠症,并有胃溃疡,就诊服药已近两年仍不见起色,也曾努力的爬山,但都没有办法使病情好转,最后竟连神智都不清了,开车走路都成问题了,我到底该怎么办?我一直问着自己。原本坚强不愿向命运屈服的我,竟变成听天由命,任由命运安排了。
今年的七月间,听弟媳谈起我已迈入50的年龄,才恍然大悟,原来我已经50岁了,我不知道自己还能活上几年,好想利用最后的有生之年,到佛堂做一些有意义的事。老师在《转法轮》中提到:佛性一出,震动十方世界。终于老师发现了我,从此,我的命运全改变了。我等这一天,等得好久、好苦,很幸运地还是让我等到了。我现在知道以前我的选择全是错的,而这一回是正确的,我这一生已算没有白来了。
刚开始我并不知道学法轮功会使人身体健康,并没有产生多大的兴趣,心里只想有个寄托。但想起同修们都能放下常人之心,不收礼、不收费来教功了,我为何不能坚持下去呢?很奇怪的是第三天我开始觉得不舒服了,同修们都跟我说:这是好现象。我一时还悟不起来,心里想着,我都已经这么难过了,还说是好现象,这样到底是对还是错?
到了第四天晚上,同修们跟我说:不要吃药了试试看。也就从那时候起,我就开始没吃药了。更不可思议的是原本不吃药睡不着觉的我,竟在短期间内,得到了很大的改善,也减轻了长期服药的压力与痛苦。让我有感而发的是,初学时,每次打坐听到小蜜蜂的音乐声,我的眼泪就直流,好像我一身的压力,老师都在帮我承担着。
现在觉得很幸运的是这九天班当中,有七天是在净化中度过的。当时是很苦,但在同修们的鼓励及关心下,还是让我安然地度过了。九天班结束后,面临着离别,心里对他们却有着万般的不舍和感激。我如同一个刚出世的婴儿,茫茫不知所以然,担心着可否有能力将奋起湖炼功点带好,深怕在没有经验的情况下,误人子弟,但令人高兴的是学员们个个都很积极、很精进。我们清晨五点炼功,晚上学法,每当清晨聚在一起炼功时,是我一天中最快乐也最享受的时间, 我们真是一群快乐的炼功人。
在修炼的过程当中,常常碰到老师对我的考验。老师在《洪吟》“苦其心志”中说:“……关关都得闯,处处都是魔。百苦一起降,看其如何活。……”是真的很苦,可是只要通过考验之后,心性也随着提高,那种感觉只有炼功人才能体会得到,我会珍惜每一次被考验的机会,也感谢磨炼我的人,如果有人对我不好、不利,我会照单全收。
想起未得法之前,那幅憔悴的模样,真是人见人怜。而今炼功还不到四个月,就让我充满了自信、开朗,与之前相比简直判若两人。从得法以来,一直都觉得时间不够用,每天炼功、学法,又要应付常人的生活,还好现在身体恢复健康了,再艰苦的工作,对于我都不是问题。我会永远记得我的命是师父及时把我救回的。这刻骨铭心的体会,让我更深深体会到自己是有很大的使命的,也让我能储备更强的能量去帮助和我一样经历的人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