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见网2005年03月30日】
我是96年6月因为工伤,在医院住了一年多,左腿没有知觉,一点儿点儿的就肌肉萎缩了。走道像踩海绵似的,后来就横着走了,得三个人护理我。真是生不如死。找了几个气功师看,说我有佛缘,要收我为徒,我说我不信你们这些。天天扎10多个针。
有一天功友给我拿来一本《转法轮》,说你看看这本书。开始我觉得太难了,把书给她了,后来看了师父的讲法录像,一看声音这么好,讲得这么好,太好了,从那以后再也没停止过修炼。
不到4个月,病就好了,我就主动要求上班,工伤待遇也不要了。厂子里都说我缺心眼。说你该炼炼你的,该要钱要钱,一月好几千块呢。大夫也说我缺心眼。我说我炼法轮功了,我们按“真善忍”修,第一个就是真,得说真话。要说假话不是骗企业一样吗?我去了四回,都给我撵回来了,后来我说必须得上班,因为我好了。厂子说那就照顾照顾你吧,我说我是炼功人,不用别人照顾,我们只能照顾别人。
我们每天8点上班,我7点就去把卫生打扫得干干净净的。工作不怕脏不怕累的,主任说,你真受益了。现在工厂的东西大家都往家里拿,“以厂为家”,我炼功以后啥也没拿,一个钉子都没拿过。
我平时总用大法要求自己,不忘记在任何时候都证实法,有个同学和我挺好的,跟我要东西(厂里的东西,我要是给他是非常方便的)。我说我炼大法了,我要是给你我就违背大法原则了,就象我偷一样了。要了好几回,我都没给,时间长了,大伙也都不要了。逐渐的大家都知道了,我学法成了一个真正的大好人。有一次车间被盗,公安处去了,说除了你之外,剩下的全是怀疑对象。
有一次游泳,一个小孩落水了,我把他救上来了,他家里为了感谢我,给了我一沓钱,我说我炼法轮功的我不要,他要给我买酒,我说我不喝酒,要上饭店我也不去。旁边我们同事看到了,问我他为啥给我钱,我说他小孩落水了,我给他救上来了。我救过 10来次人,不图名不图利,厂里都知道。
99年7.20以后,我先后被拘留两次,都在里面坚持炼功、学法。10月份,我和几个功友到北京准备上访,在一个地方住了七天,听说人大开会要立邪法,开会头一天,我和另外一个功友走上人民大会堂东门台阶,开始炼抱轮。当时到处都是警察,警车很多,武警都端着枪把门。
我入静了会儿,忽然觉得自己起空了,当时寻思:怎么起来了?睁眼一看,是两个警察把我架起来了。警察把我塞進警车,送到天安门派出所。问我干啥来了,我说证实大法来了。后来它们把我们关到了笼子里,开始时我报了名字。后来跟同修一切磋,当时我理解到不应该报名,就想:师父帮我一下。当时表上的照片就变了,后来只剩下几个人了,它们就是对不上号。后来就开始打了,什么小指铐、开飞机的。十来个功友都受到很严重的迫害,当时师父的法身就显现出来了,我们一下子悟到了,为什么不那么疼,都是师父在承受。在那里,我们就跟武警讲真象,武警直点头。晚上9点多,驻京办去了,就把我们带走了。我跟警察讲真象,警察说:共产党发展了50年,才5000万党员,你们法轮功才几年呀,就有1亿人,江泽民能不害怕吗?我说,好人还怕多吗?
回到当地以后,恶警把我弄進了拘留所。因为当时联系我的人比较多,恶警抓到我以后,认为是抓到了“大鱼”,就重点审我,我没有按照他们的思路走,我就讲我怎么做好人的,怎么受益的,怎么救人的。第三天看守所来人,意思是要把我弄到看守所去。我跟他讲真象,他说你要自己去多好啊。我说我没让他们去,是他们自己去的。我要让你去你能去吗?这也没什么组织,也没人联系,他要受益了他自己就去了。讲完后,他说那你上屋去吧。10天以后,几个朋友来劝我,因为他们和所里都认识,我要听他们的就能放回去。我跟他们讲了我自己受益后如何做好人的,如何救人等等,他们说不过我,就回去了。
回家后又过了10来天,车间的书记来找我,说公安处找你要核实点事儿,让我换衣服,我不换,我说一会儿我就回来。我跟他讲真象,我说我有什么不好的地方,你给我指出来。他说那没有。我说你在厂里挑出10个最优秀的共产党员跟我比一比,有一样比我好的就行,要比不过就别来做我的思想工作。他说那是两回事儿,好就在家炼呗。到了公安处,一帮人就把我围上了,我跟他们讲法轮功怎么好,他们也都乐,有一个警察说,一会儿你就知道咋回事儿了。他说不是我们找你,市局找你,核实点事儿。我们一起坐车走,一边走一边讲真象。一上楼他一身汗,我一点不累,我说你看还是炼功好吧,我一点儿都不累。他说要炼的话我得退休以后再炼。
到了市局一处,有人问我,“你还炼啊”,我说还炼。一会儿处长進来了,问我两高的精神知道不?我说我不知道啥叫两高。他说那你不看电视呀?我说我不看。他说那你看啥,你就看《转法轮》啊?我说对,我就看《转法轮》。他说我就是法轮功专家。我说法轮功不存在专家,法轮功就修自己。他说要不我们不管你了,是你们区给你起诉了。领我去的人说,那你就说一句违心话呗。我说我们修的就是“真善忍”,修的就是真,那不是撒谎吗?呆一会儿一个警察过来招呼我过去,一看检察院的人坐在那儿,一進屋问我叫啥名,又问我炼不炼,我说炼。他又问我为什么去北京啥的,我不按照他的思路走,我讲了自己如何做好人的,书记员记录了挺厚一本,我说我救了 10多次人,他说你可以说共产党叫你做的,我们给你往省报或者往中央报,政府给你往上报;还说你原先也救过人啊,不能全都归为法轮大法啊?我说原先我救人心里不平衡,别人不如我做的好,还又分房子又给钱的。修炼法轮功后我心理平衡了。他说现在也可以给你,我说现在我修炼了,不图名不图利的。他说你在北京怎么不说你名字呢?我说你们不都怕丢了乌纱帽吗?我师父告诉我们遇事先考虑别人,我自己就承受了,不想连累你们。他说你地方观念还挺强呢。这时过来几个警察开始给我讲情,说我如何如何好。后来检察官放下笔,自言自语的说,“哎呀,你真是好人啊。”完了说,你回去吧。我就走了。到了门口,他问我你还上北京去不?我说上访的牌子都摘了,想上访都找不到门,那还去干啥?他一愣,“牌子都摘了?”出来后,书记员出来了,说今天检察院真开恩了,原来准备最少判你三年,你一句政治的话都没说。我说我们法轮功根本就不参与政治。
我回去,公安处和厂里的人都非常惊讶,说你怎么回来了呢?我说我咋就不能回来呢?书记看到我都哭了,说新生啊,你说在厂里谁都不管你,你咋非得上北京呢?我说我说说心里话呗!他说你和谁说心里话去?
后来我和同修开法会被拘留,又被送到洗脑班。地点是在一个酒店。结果洗脑班变成了洪法班。基本上参加洗脑的人、酒店的服务员都知道了大法好,有的甚至开始学法修炼。经理说,凭你的一言一行,大法肯定好。最后,经理端了一盆鱼鳔,说“我攒了一年的鱼鳔,给最好的人吃。”
2000年10月,公安处把我弄到他们那,中午晚上都和他们一起吃,目的是不让我進京。我和他们讲真象。有一个人拿着报纸说,这么长时间你还不知道吗?共产党啥是真的,就剩这个(用手指着报上的日期)是真的了。
11 月22日,我被恶警绑架進了派出所,恶警毒打我后,教导员过来问我你恨我吗,我说:“修炼法轮大法无怨无恨,不恨任何人。但是你们是犯法的。”他说法律是谁定的,不是共产党定的吗?共产党说你好你就好,说你坏你就坏。我告诉他们说你们已经关我24小时了。所长说:“24小时不行,再加24小时。”第二天上我家去,什么也没翻着,就把我弄到了看守所。我爱人和孩子都哭了。我说你们不要哭,我做的是最正的事,我没有干违法的事。
我在看守所里坚持炼功学法讲真象。有一个犯罪嫌疑生虱子,裤子被扔了出去。我把自己的毛裤脱下来给他穿上,他当时就跪在了地上。号长说,还得说人家法轮功,人家真做到了 “真善忍”,你们谁能做到?后来我每天晚上休息时间都讲真象。半夜起来招呼功友炼功。环境一天比一天好,犯人帮着看警察。有一天号里進一个犯了诈骗罪的检察官,别人都歧视他。我看他岁数大就照顾他,别人给我吃的我就给他,他就给我讲中国的法律。他说谁打你你可以上刑事诉讼处告他,别告集体,那样不好办,告他个人。我讲完真象,他每天给我打更。后来派出所的恶警要把我送教养之前,问我炼不炼,我说炼,你们一切的证据都是编的,都是违法的,你们还打我,我起诉你们,上刑事诉讼处起诉你们。恶警害怕了,说我可没打你们,谁打你你起诉谁。有啥事吗?我给你帮忙办。我就让他把我表送回家去了。
2001 年1月5日。到了欢喜岭劳教所,我一点也不配合邪恶,坚持炼功学法。不长时间,我们环境开创出来了,大家都集体炼功。3月7号,一个同修被关進了小号,我们集体绝食把同修要了出来。有一天,对屋的班头(身上刺着老虎和龙)气势汹汹的進了我们屋,跟着劳教班头说你看我们屋规拢的多好。我说“听说人家上厕所你还管?你有什么资格管我们?你是干什么的你知不知道?你是社会的渣子,你有什么权力管好人?”他说不行你上我们屋去。我说我现在就去。他说我们屋还不要你呢。过了一会灰溜溜的走了。再也不上我们屋去了。第二天,我一问,同修说他们那个屋好多了。我们坚持学法炼功。当天晚上就发生了邪恶的314特大惨案,有的同修被打昏,有的肋骨被成排打折。有个管教听我讲过真象,不让我出去,劳教犯就把我用大被蒙上,几个人坐那不让我动,说你出去干什么,你傻呀,你知道外边都打啥样了。
3月27日,我们15个同修被转到辽源劳教所。当天一个最恶的刑事犯让我教他功,我就教了他,他告诉我你就炼吧,这屋就我说了算。他还告诉我们从哪能跑,我想他是想立功,就没跑。当天晚上我就堂堂正正的学法炼功。也没人管。晚上我通过一个当地的同修智慧的把电话打给了家,第二天我们家人就来了。在科长办公室,我当着几个恶警的面,对家人说,在吉林市没整死我,在这我也不会死,一是我不会自杀,二是我也不会得病,要是死了就是他们整死的。恶警忙说,不不不,我们这不能,吉林市也太不象话了,我们这不会打人的。我就讲了我是怎么受益的。回去后我跟大家说,以后肯定不会打咱们的,都放心吧。后来别的同修经常不让接见,我们家啥时去都让见,而且都是在办公室,再去合餐。
有一次,检察院的人请我们吉林的15个同修吃猪肉炖粉条,目的是使软刀子,结果起到了反效果,没做好的当地同修都哭了,看到按师父做的环境反而更宽松,后来大家都走了回来。
邪恶为了削弱我们整体的合力,把我调到最邪恶的一大队。我到那就和队长讲真象,他们就领我出去干活。有一次去检察院干活,队长和检察官说,他是我们大队的,法轮功,做得可好了,还有一个也可好了,经文肯定好,要不他们都做这么好?检察官说,“中国这事儿……”当天下午我家去接见,队长说,让他回去吧,这整天和这帮人在一起,也不是个事儿啊。
后来我就公开讲真象,走哪讲哪,出去挖沟,我就跟围观的人讲,给管教背《洪吟》,管教说,你师父写的真好。
有一次去一个大酒家打水,电视正放诬陷法轮功的,我当时站那就大声说:那都是假的,法轮功就是让人做好人,法轮功绝不会杀人的,虫子都不杀怎么会杀人呢?我就是炼法轮功的,我是吉林的。他们问那你咋上这来了呢?我说迫害我们,想杀人灭口。这时,管教在旁边说,“他不撒谎。”
有一次正在挖沟,一个轿车开到了我身边,里边的人下车叫我的名字,问我炼不炼了,我说炼。
队里为了照顾我,就叫我做饭,我就利用这个机会和周边的老百姓讲真象,后来他们总给我买这买那的。我在劳教所一分钱都没花,把家里的钱都买东西送给那些老弱病残的人。
有一次,邪恶在黑板上写着什么“与法轮功斗争到底”等等标语。功友准备直接擦了,我建议先去和他们谈谈,完了再擦。我就去找教育科长谈,讲了真象,我告诉他无神论是错的。我回去的时候功友已经把那些个东西都擦了。
有一回干活象似感染了,腿上烂了个大洞,都能塞進一个鸡蛋去。腿都发黑了,劳教和警察都说这不打针不得截肢吗。我没有打针,过10来天就好了。
又过了一段时间,我又先后到过劫持法轮功学员的大队和三大队,都很快开创了环境,经常给亲朋好友写信,通过劳教和家属接见的机会往外邮,我们总共写了得有半袋子信。
有一次,迫害大法的一个恶警遭了恶报,两口子都烧死了。劳教所找阴阳先生算卦为什么总出事。我听到了,跟张队长说,共产党不是讲无神论吗,怎么还找阴阳先生算啥呀?那不是迷信吗?他忙说你回去吧,不用你干活了,净瞎说。
有一个队长听了真象后,对我很关心,他说过我跟你说这些话要让所里知道了得处分我。有一次我说“我能堂堂正正進来,就能堂堂正正出去”,他说“做人就应该这样!”还说,“你圆满了你度我。”
01 年12月24日,我被转入朝阳沟劳教所。当时搜经文没搜着,進屋以后被搜了出来。恶警说,这赶上印刷厂了。接着一顿毒打,打得我昏头胀脑,眼睛出血了,鼻子、嘴都是血。队长说不想死你就在这看。我说看经文有什么不好?那天晚上我讲了一宿,谁也不吱声。第二天,班头(以前最邪恶)说,我看了一年半,打了一年半,今天才知道“真善忍”是什么。完了就给我赔礼道歉,我说没什么,过去就过去了,知道大法好就行了。以后他真的变好了。
有一次和管理科长谈话,我给他讲了我是怎么做好人怎么救人的,他说你什么学历,我说我高中毕业小学水平,因为文化大革命,他说你要不练法轮功你的素质真高,我说不炼法轮功我啥也不是。
“攻坚战”开始后,大队翻经文。管教因为知道了真象,故意不進屋,劳教头把我们一屋子经文都翻了出来,同修都吓得够呛,我说这都是我的,他说这么多全是你的?我说全是我的。他出去转了一圈,假装说扔厕所去了,因为所有的人都被叫了出去,他单独把我叫到屋里,把经文都给了我,说赶紧转移吧,你在枪口上呢,啥事注意点。然后跟管教说啥也没有,管教就走了。
劳教期快满的时候,邪恶为了想转化我,对我用酷刑,6个恶警用镐把打我,又用4个三角带拧在一起抽,电棍电敏感部位,踢腰眼等。把我打得大小便都失禁了,不能动弹了,同修帮我揉了半宿。然后邪恶让别人写了一个××书就交了上去。2003年12月12 日,我被超期关了近一个月,走出了劳教所。因为迫害比较严重,眼睛不太好使,通过学法很快恢复了。总共在家养了两个多月,我又找了份工作。
2004 年5月份,我在30米高空干活,往上吊炉管,有一吨多重。由于一个工人操作失误,管撞到钢梁上,炉管把我食指一下子掐折了,手指贴根背到了手背上,只剩一点连带了。我把手指搬过来,捏巴捏巴,用纸一包,就象没事似的。当时在炉顶干活的有10来个人。我说你不要怕,我是炼法轮功的,过两天就好了,我不会管你要一分钱的。他说告诉经理吧,我说不用。明天我就不来了。我跟他们讲真象,他们点着头,脸都吓白了。我说我师父说了,遇事先考虑别人,有矛盾找自己,我还是自己没注意,自己有毛病。他们问我你不疼啊,我说你看我象个疼样吗?十指连心,我连跳都不跳。我要疼就不这样了。第二天,我妈提醒我去拍个片,一开始我不去,后来悟到了,能做讲真象的证据,就去了。第三天,经理上我家去了,说“我知道你是干啥的了,你该信信你的,该看病看病,再说骨头都折了,咋的也得接上啊,你别寻思钱,也别寻思工,我都给你。”我说不用,当时就把片子给他看了,他说你真不疼啊。我说真不疼。第二天200多人大会上,经理说,昨天因为干活把手指头给整折了,人家也不上医院,也不吃药,人说几天就好了,我不说你们也知道人家是干啥的,你看人家。又过了两天,公司找我上饭店吃饭,看我手怎么样,一看都接上了,还能动弹了,他们都很吃惊,连说太神奇了,我就顺便讲了真象。接下来的日子我就用这个手指头的事讲真象,大家都说,这事儿可是太神奇了,都挺相信的。一个多月就全好了。
还有一回,吊车没稳好钩,把一个2吨来重的钢板掉了下来,一下子砸到了我的头上,安全帽砸坏了。我从地上爬起来,说没事,啥事没有。人们都围过来。我同学说,哎呀,真管你呀,回去和他邻居都说,看我同学炼法轮功炼的,那么沉的钢板砸下来都没事儿,要不的就得拍死。
有一次,我爸住進了医院,他住的病房里有六张床,加上陪护不少人,我就讲开了真象。结果有不少人得了法,有的直接炼了功。有几个人很快就出了院。有一天,我在病房里教他们炼功,结果大夫進来了,说这干啥呢,这是医院。我就给了他一本《转法轮》,说你看看这个吧。后来有一天,大夫找我说,不少大夫都感冒了,就他没事。他说我知道是咋回事了,是你给我的那本书起的作用。后来他考上了北京某个大学的博士。
还有一次,我父亲病危,装老衣服都准备好了,医院下了病危通知。我跟我爸说,你能念一句法轮大法好吗?他慢慢说了出来,我一看行,我就说:出院。大夫说,出事儿了你能负责呀?我说我负责,结果回来就好了。当时有个患者,经常揭大法真象标语,得了肾病综合症。我说你盯着揭那个干啥呀,那不造业吗?她说我挺恨法轮功的,那电视播的又杀人又自焚的。后来我跟她讲了真象,告诉她诚心念法轮大法好,过几天她说真挺好使的,我告诉她以后不要再揭了。
有一次我出门坐车,给司机讲真象,刚唠到法轮功他比较抵触,说共产党这么打你们还炼?终究是胳膊拧不过大腿。我说法轮功说的是真话,我们也不跟它拧。他说政府不让你就在家呗,又说共产党怎么好。我说你也别说共产党怎么好,我也不说法轮功怎么好,就说咱哥俩。你的命都是我救的,你有什么困难我都帮你忙,有一天我被人陷害了,被抓起来了,就你知道真象,你是替我说句话呢,你还是象别人一样跟着骂我呢?他说那可不能,那不不是人了吗?我说对呀,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别人诬陷大法,诽谤我师父,我们还是受益者,我们能不说句心里话吗?他说你这么说对,应该说句心里话,上访是宪法给的权利呀。你们说话底气真足,法轮功早晚得平反,现在社会也真完了。
我有一个老邻居,那个女的白内障,左眼眼球痿缩,比右眼睛小一半。16岁得的,现在40来岁了,我上她家去跟她讲了这几年被迫害的情况,又讲到自焚和大法洪传的真象。过了三天她给我打电话要书,给她以后她开始学法,没几天打电话说她自己飘起来了,两三个月后,眼睛正常了,两个眼睛一般大了。见我面就哭,说感谢我,我说别感谢我,你要感谢就得感谢师父。她老婆婆、丈夫和孩子都学了。就是老公公不学,挺抵触的,对共产党挺热衷的。有一天,她打电话说,她老公公嘴歪眼邪,瘫痪10来天了,一点儿不能动。我当时就想:他肯定能得法了。就去了,我说这回江xx不管你了,共产党也不管你了,如果你真心念法轮大法好,我师父就管你了,就给你净化身体,可能我走了你就好了。讲完真象后,我告诉他,法轮功不治病,但真正修炼的人,我师父就给净化身体。老头有点异议,我又给他讲了讲。回去后,她给我打电话,说真的是你回去他就好了,现在都能下地了。
有一个老太太一家都炼功,有一次过不去关就住院了。我说你平时都挺好的,这点事儿还过不去吗?她也认识到了错误,就哭了,说对不起师父。我要走的时候,她让两个人扶着出来送我。我说这样你能救人吗?有多少众生等着你去救呢?真正修炼的人没有病,就看你自己怎么想的。一正压百邪。当时她把人一推,自己就走了。
有一个同事的岳母是信教的,死了。我帮同事去送葬,一帮天主教徒20多人去祈祷。有几个岁数大的在那给自己挑坟地,我问她们,你们信啥呀?她们说天主教,可好了,小伙子你也信吧。我说你们都不信呢还叫我信。她们很吃惊:你怎么这么说话呢?你怎么能说我们不信呢?我说你们要跟你们主上天堂,你怎么还要在地上挑个坟地呢?还要让你们主给你们看着坟,你们也不尊敬你们主哇?不顶骂你们主一样吗?她们当时都懵了。有一个说,他说的真对呀。这时我说我信法轮功,就讲起了真象,效果相当好。
有一次我在大学遇到一个同学,是副教授,头发都白了,旁边还有她们同事。她说你怎么那么年轻呢?我说炼法轮功炼的。她问我这些年都哪去了。我说给我抓起来了,因为炼法轮功。然后我就把被迫害经过讲了。她们都很惊讶,又问了一些,最后我同学说,他可不说假话。大家都说,共产党这不成法西斯了吗。
从打得法以来,不管是什么环境下,什么条件下,我都始终坚持学法炼功,即使在最邪恶的地方,大法书和经文也没离身。我悟到信师信法,就不能掺杂一点人的东西,否则就得摔跟头。
开始时,我觉得在里边做得挺好,觉得还挺光荣的,后来我发现,无论在里面做得多好,都是在旧势力安排的圈圈里,还是没走师父安排的路,要走师父的路就不能在那里边呆着。真正否定旧势力得从心里否定,得真正按照师父的要求、按照大法去做。我深深的体会到,修炼是非常严肃的,我们修炼是直指人心,什么也掩藏不住,哪一颗心不去都危险,哪怕有一念不符合大法,不同化大法都不行,不能从法上认识法是非常危险的。我体会,正念正行做好师父所要求的三件事才是最安全的,哪一件事做不好都达不到安全,人为的想要怎么做都不行。不在法上就是常人做大法的事,在法上修正自己才能走好自己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