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见网2005年05月13日】
话说二十世纪地球有些人沉迷于各种荒唐的游戏,讲究游戏的疯狂、血腥、变态、恐怖等,还要形成一种瘾好,发作时,要痛苦的去寻求更進一步的刺激和满足才肯罢休。变态的游戏表面看像传染病一般,实质上是罪恶从点迅速扩展成面,连成一片。那时许多人玩疯了似的,处于一种被刺激过度导致的麻木状态,几个人玩不刺激,还要形成各种各样的族群和党派,其中为祸最深,毒害最广,最有名的是野狼党和红帽族的游戏。
回顾这游戏史上最发人深省,最令人感叹的一页,不禁要问,那原本像“大野狼和小红帽”童话故事般的游戏,在文明的二十世纪怎会变调扭曲,玩到一发不可收拾的地步,在二十一世纪的今天,野狼党和红帽族的游戏还在持续玩着,恶梦初醒的人们,看着一幕幕亲身体验过的狂飙的暴虐血腥、令人麻木和兴奋的大幻术,以及游戏中的种种荒诞离奇,余悸犹存,战栗不已,总不免一再追问真象,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会这样?
这要从十九二十世纪说起,不知何故,一只汇聚当时万恶邪魔鬼怪秽物的变种大野狼诞生了,这只大野狼除了特别残暴的本性之外,外表看没什么特别,特别的是这只大野狼嗜人血,人血和狼血的比例够大时,它就能够转为人形,还能模拟出人的各种样态和话语,令人觉察不出有异状,这一点使它具有欺骗人和迷惑人的大幻术。大野狼还有一个最可怕、最致命、最不为人知的一点就是:透过鲜红的血進行血祭,将传染性特强的大野狼魔性传给头戴红帽的人,吸血传染仪式和戴红帽做记号这一切的发生,人们的眼睛看不见,只有大野狼的眼睛能看见。
大野狼吸血不只是要传染人们魔性,还有一个原因是大野狼体内的人血会耗损,每隔一段时间要补充活人的鲜血,才能维持人形,不致现出原形。一经大野狼吸血传染,头戴红帽的人大多会有大野狼的魔性,因此从一只大野狼能很快扩展为野狼党。他们吸收党员的对象,主要是头戴红帽被其谎言欺骗、迷惑的顺从者,野狼党党员们必须有绝对服从党的超强党性,必须维持人血和狼血的适当比例和成分,那么经由戴红帽做记号,是壮大野狼党组织势力的一个好方法,被戴了红帽的人,已经接近党性顺从的要求了,那样的人血,品质才有保证。
野狼党党员平日在家、街坊、单位,像个正常人一样,认真卖力的完成党交付的任务,常常像邻居友人般,表现关心,管理着各自的地盘,由于党性的作用,党员间的配合和分工讲求表面效果,至于善恶内涵的考虑,总是次于党性。野狼党党员大多擅用温情和游戏的包装、人性的各种弱点,和障眼骗人的大幻术,引诱、胁迫成批成批的人被戴上红帽,成批成批的人加入野狼党。透过不断的欺骗洗脑和血祭,不断的加强党性控制党员,不断的吸收成员,不断的扩大党的组织,野狼党和红帽族的游戏成为当时最多人玩、最刺激的游戏,野狼党毒害着红帽族,同时说是像母亲般照顾着听话的红帽族,把这样的游戏宣传得很好玩很刺激,好像毒害是假的,照顾、刺激好玩是真的。
这致命的游戏起因于大野狼的魔性,它不但自身无所顾忌的爆发魔性,还要带领人群跟它一样去战天斗地,玩致命的游戏,大野狼没有人性,它只是模拟人的行为,喜欢玩危险刺激游戏的红帽族,像着了魔、被附了体、被控制着,玩起与狼共舞的游戏,大野狼根本不懂人性,更不相信有神,那么红帽族很多人也跟着不相信有神,大野狼玩起无法无天、冒犯神的游戏,红帽族可能也跟着要去玩那样的游戏,想想一只野兽做乱,人们都会想法子治?,那么野狼党和红帽族如果做了镇压、关押、杀害信神的修炼者的事,神会放过野狼党和红帽族吗?能说不相信有神或者只是一场游戏,就完事了吗?罪恶以疯狂刺激的游戏名义包装,玩完就真的都可以说不关我的事,只是游戏吗?
大野狼原本在欧洲徘徊,还不成熟,后来往东走,找到了淳朴的农村,不断的累积幻术和欺压手段的经验,所到之处,血迹斑斑,哀鸿遍野,势不可挡,人们怎能抵挡得住这么邪这么毒的东西呢?想想当初大野狼到东方来,如果都没人与狼共舞,没人甘愿受它控制,受它照顾,就不会有野狼党和红帽族的疯狂游戏,更不会有镇压、关押、杀害信神的修炼者的事,野狼党和红帽族就不会犯下滔天大罪,小孩玩游戏,玩出问题来都还知道要停止,野狼党和红帽族难道不懂吗?
如果还不懂,那要赶快看看“九评”,那里面说得很清楚,重要的是,快退出党、团、队,不要再沉迷于这样危险的游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