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见网2005年05月13日】
小时候,那时全国都在搞民不聊生的“文化大革命”,我的家乡四川是被“革命”得最彻底的地方,只记得人人家都很穷,每天勉强果腹,而四周的农民连这点也无法满足。所以大人小孩都期待过年,因为每家每户都要把最好的东西,最珍贵的食物留到过年时享用,盼啊盼,终于盼到了除夕,除了大饱一番口福外,我在那忙碌和热闹中总是感到很失落,盼了整整一年,为什么结果不是我想象的那种感觉呢?
再大一点,看了一些书,认得了“幸福”两个字,我就想我长大了一定要找到幸福,于是,我把生活中发生的各种大事,那些人之常情中的好事,喜事等都拿来掂量,总感到无论如何都不能称之为幸福。可以叫:高兴,欢喜,快乐,甚至是狂喜,但不能叫幸福。
这样我开始了寻找人生的旅程,但是幸福到底是什么呢?在外人的眼里我好象是一帆风顺,时常还是社会的宠儿,但我内心常常苦不堪言,我尝试了各种各样的活法,结交了各种人,读了许多的书,还按标准的价值观念去奋斗,也都是心想事成。尽管这样,每当目标实现时,我从不感到幸福,而是一种失落,甚至会沮丧很久。
随着岁月的流逝,我离幸福越来越远,在尝遍了人生的各种滋味后,我终于放弃了人生有幸福的想法,甚至常常对那些得之不易的结果开个玩笑,丢了它,反正这也不是我要的!一走了之,游戏人生,看破红尘。
到了1998年底,我终于找到了生命的归路,开始了修炼。那种生命的脱胎换骨是刻骨铭心的,也真正明白了生命的唯一目地是返本归真,而法轮大法,是唯一能引导我修成正果的正法正道。至此,我知道了我的生命太幸运了,因为我找到了师父。
修炼不久,我参加了三次法会,每次都能听到师父给我们讲法,但突然发现,我每天学法,感到师父就在身边,为什么真的见到师父时,却觉得师父是那样的遥不可及?我问了一位老学员,他鼓励我:好好修,现在你的层次实在太低。
1999年的六月,是那一年最后见师父,一个月以后中共开始了镇压,血雨腥风,在美国都能感受到。我和许多的大法弟子一样义无反顾的投入了反迫害的洪流。那时中共的诽谤铺天盖地,师父暂时从世人的视线中消失,弟子们也不知道师父在哪里,为师父的安危担忧。
到了2000年10月21日,师父在旧金山的法会突然出现,发表了气势磅礴的讲法,消息传来,弟子们非常振奋。整整16个月没有见到师父了啊。但这次法会,我们地区有几个大型的洪法活动,几乎没有学员参加法会。
几天后,那是一个秋高气爽的下午,我去了公司,一个很特别的地方洪法,还特别穿上了黄T恤,到了晚上6点多钟才往家里赶,又渴又饿,刚進家门就接到电话说:“你赶快来,有事情”,我问:“难道不能明天吗?”“不能,你直接来吧!”放下电话,我的泪一下掉了下来,难道?我不敢再想,脑子一片空白,拔腿就上车加快了油门跑,这时后悔自己连地址都没有问清楚,埋怨自己怎么还没有配手机。但居然凭着感觉开到了目地地,一下车看见大家都在那儿,全明白了,今晚我们要见师父了!
屋子里充满了喜庆,我一会儿觉得自己应该坐右边,一会儿坐左边,一会儿前面,挪过来挪过去,总希望自己离师父越近越好,最后才在茶几前面的地毯上坐了下来。不久师父進来了,笑容满面的走了進来,我们向师尊敬合十礼,师父叫大家坐下,然后给我们讲法。那是第一次我们知道了在过去的一年里,师父曾客居车中,为众生承受了我们难以想象的巨难,师父用手比了比,“老了三十岁”。
讲完法后,师父叫大家提问,始终微笑着看着我们每一个人,给大家耐心解答,慈悲的目光一遍又一遍的从我们每个人身上掠过,那份慈爱、那份关切、那份期望,令我永生难忘。师父的视线似乎一秒钟都不愿意离开我们,看过我们一个又一个 ,再一遍又一遍,这一切胜过千言万语。最后已是深夜了,终于师父要和我们告辞了,大家依依不舍,站起来,向师父合十。师父又把我们每个人都挨个看了一遍,从大家身边走过,刚走两步,师父又转过身来,从最左边的弟子开始,一个一个与我们握手告别。
我不记得那天是怎样回家的,只记得梦里梦外都是七色的彩云,第二天上班,好象一切都在梦中,却又比现实还真,只感到身体轻飘飘的,头也是飘飘的,但却异常清醒,象是沐浴在一种柔和而温暖透明的光中,生命被浩荡的慈悲与光明充满,难以言述。终于我发现,这就是??幸福!真真切切!这比天还大的奥秘,终于展示给了我,我的生命完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