闯过生死关 重做修炼人

李旭生


【正见网2006年02月28日】

师尊好,各位同修好!

我在这里想跟大家分享一下自己六个月来的一些修炼中的经历。不是因为自己在其中做得多好(实际上我做得很不好),而是我从中见证了师父的慈悲、大法的威力和同修的关怀。从中也体现了自己一些关键的执著心,在这里讲出来与各位同修共勉,希望能尽快去掉它。

很多西部的同修知道去年夏天有一个圣地亚哥的弟子出了车祸,我就是当事人。去年八月底,一个十九岁的女孩酒后驾驶失控,从侧面撞到我的司机位。我当即昏迷;同是修炼人的妻子坐在我旁边,幸好她没有什么大事。后来发生的事情都是我妻子和别人转述的。车被撞得很厉害,司机位基本上被撞没有了。拖车公司的人来拖车时,检查了车的受损情况后,问了一句,“车里的人还有活着的么?”感谢师父,车里的两个人都还活着,而且今天都在这里。

我被从前窗拖出来送去医院,住进加护病房(ICU)。医生说我的脊椎和骨盆多处断裂,五根肋骨骨折,所有的内脏都出血,左肺叶严重受损。妻子说我身上插满了大大小小的管子往外抽血。恍惚中我还记得医护人员把我抬上担架和进行抢救的情形,恍惚中我似乎在呼喊着“师父”。

听到此消息后,圣地亚哥的同修们都非常关心,很多同修获悉后赶到医院看望我。因为空间狭小,卫生要求高,通常加护病房中只允许少数直系亲属入内。但是许多同修赶来要看我,最后医院允许十几位同修进入病房。加护病房里出现了从未有过的一幕:十几位并非亲属的同修挤在一间狭小的病房里为我发正念。

我到现在还不清楚医院为何这么通融,或许他们真的认为这些可贵的同修们是我的叔叔阿姨、哥哥姐姐,还有一位白发苍苍的奶奶。但是我很清楚:这些同修曾经是过我的爸爸妈妈、叔叔阿姨、哥哥姐姐,这些前世的缘份使我们有机会一起在圣地亚哥证实大法;而且同修们也确实亲如一家,他们就是我的叔叔阿姨、哥哥姐姐和奶奶。

当晚我的伤势曾一度恶化,有护士认为我可能挺不过来了。但是在师父的慈悲和同修的正念支持下,我走过来了。妻子在病房里放着《普度》的音乐,每次都能让烦躁不安的我平静下来。连很多护士都说他们从没听过这么好听的音乐,这就是大法的力量。

事情发生后,同修们都在反思。大家都意识到除了我自身有漏之外,这更是旧势力对本地正法形势的干扰。出事的前一个晚上,大家刚开过新唐人新年晚会的动员会。这个项目规模较大,圣地亚哥弟子不多,所以每个人都担负着相当多的责任。这一下不但少了我和妻子两个年轻力壮的生力军,而且牵扯了大量同修的时间和精力。

但是正法的洪势容不得任何阻挡。同修们一面正念否定一切旧势力的安排,一面按计划进行着原定的正法项目,同时不忘挤出时间来看我。我在加护病房住了十一天,其间的情形大多不记得了;可是我记得眼前一张张熟悉的面孔,和耳边一句句鼓励的话语。妻子告诉我,有很多同修每天下班后开很远的车来看我,不能跟我交谈,就静静的在我床边发正念,一天又一天。虽然我大部分时间里主意识不太清醒,但是在师父的慈悲和同修的正念下,我康复的很快,康复的速度令所有医护人员感到惊奇。同修们借此机会向他们介绍了法轮功,他们都表示很感兴趣。转到普通病房
后住了三天,然后就出院了。

回家后,我的精神压力很大,常人心也返得很厉害。家里挂着一幅法像,但总是不敢看;读书时也不敢看师父的照片,觉得自己愧为师父的弟子,觉得自己肯定有很大的执著才被钻了空子,觉得自己造成了本地区正法项目上的损失。同修来看我时总是带来一些令人振奋的消息,又参加了一个游行,又举行了一个活动,等等。看到同修们都在忙碌,自己却下不了床,又害得妻子也出不了门;同时身体上也承受着痛苦,经常整晚睡不着觉,心里不免开始烦躁,魔性开始上升,经常跟妻子发生心性的摩擦。

同修们看在眼里,就不断地来跟我交流,尽量的归正我的想法,鼓励我信师信法,要多学法。妻子也没有太多迁就我出于常人心的一些要求,比如我在疼痛难忍时会要求吃止疼药;而是把我当成同修,尽量在法上跟我交流,指出我的常人心;同时也时刻督促我多学法。

其间发生的一件事充分体现出法的威力。一个星期六的早上,我和妻子在学法,我觉得身上发冷,盖了几条毯子都没用,而且抖得越来越厉害。回到床上昏昏沉沉的睡了一会,不再发冷发抖了,却因为全身大汗醒了过来。汗出得很厉害,连换了两件衣服,一会全都湿透了。挣扎着坐起来,感觉自己头重脚轻,全身无力,大口的喘气,需要妻子扶着才能坐稳。精神也开始迷离,感觉眼前的一切象做梦一样,真的不知如何是好,甚至曾闪过一个念头,“我不会就这样去了吧?”妻子也急得满头大汗,差点打电话叫救护车。忽然她想起来,冲着我大叫,“我们一起背《论语》!”我一口气只能说三个字,所以我们就三个字三个字的背诵《论语》。背着背着,眼前的一切又真实了起来,呼吸也平稳了许多,心也踏实了下来。背完以后,我泪流满面。我知道,师父又帮我闯过了一关。

慢慢我的伤势逐渐愈合,然而恢复的速度也慢了下来。主要原因是随着疼痛的减轻和休息的改善,自己根深蒂固的安逸心强烈的反映出来,正念也没有那么强了。一两个月没睡过好觉、容易疲劳、浑身酸疼、需要休养等等常人之心浮了上来。根本没把自己当作修炼人严格要求自己,而是象常人一样为自己的安逸心找藉口。因此法的威力也随之大打折扣,经常一两个星期不见我有什么明显的改善,有时还出现恶化。

慈悲的师父不愿落下一个弟子,即使是象我这么差的弟子。此时发表的新经文《越最后越精進》象一记重锤敲在我的心上。师尊教导我们,“我知道你们明白后会很快跟上来,但是你们要能在这条最伟大的神的路上少走弯路、不给自己将来留下遗憾、别拉开层次的距离,才是我与你们以至期盼你们的众生的愿望。”作为大法弟子,作为众生得救的唯一希望,我不能再这样懈怠下去。尽管安逸心还很顽固,但是我可以感觉到,每读一遍经文它就减弱一点。

但是这安逸心确实象花岗岩一样,一段时间过后,我又开始懈怠。这时师尊又亲临三藩市讲法,其中多处提到如何看待学员的惰性和自身业力大小的问题。虽然我没能去法会,但是同修们转述师尊的讲法,同样让我受益匪浅。大法无比圆容,无所不包,无所遗漏。师尊没有针对我讲法,却直接解开了我所有的谜团,同时给了我极大的鼓舞。渐渐的,我恢复了些气力,站了起来,双手扶着助步器走路,后来换成用手杖。

这一阶段我的恢复仍时快时慢。很多同修提示我,师父说过全面提高,三件事都做好才能真正的提高。我当时已经在学法炼功、发正念,却没有直接参与讲真相救众生的项目。不过机会很快就来了。

正法的洪势在推着我们前进。很快到了圣诞节,我们需要拜访《大纪元》的广告客户。因为很多是我的客户,其他人又都在忙着不同的项目,所以我决定“重出江湖”。妻子担心我会体力不支,又担心我开车出危险。但是我确信,做证实法的事情,只要正念足,师父会保护,正神会帮忙,绝对不会再出问题。真得很神奇,尽管此时我的右脚仍然经常抽搐和麻木,但开车时基本没出现过。

新年过后,圣地亚哥的新唐人晚会的筹备和宣传全面展开,各方面的人手都出现捉襟见肘的局面。看到同修们忙碌的样子,想起等待救度的无量众生,我再也坐不住了。我开始主动承担一些力所能及的工作,比如在宣传晚会的摊位上写书法、发传单等等。这期间一直在与自己的执著心做斗争,我还是会在寒冷的晚上藉口自己站不久,而不去派发传单。但是每参加完一次活动,都感觉自己精神了很多,力气恢复了很多,很快我连手杖也不用了。

虽然还是容易疲劳,但是时隔数月后又开始参与正法项目,感觉自己又真正的从新走上了修炼之路。同修们跟我说,最近我脸色越来越红润,“一天变一个样”,大法的力量再次体现在我身上。随着新唐人晚会的成功举行,我也基本恢复了以前的活力,同修们也不再给我“特殊待遇”了,我又是一个大法弟子了!

我还有很多很强的执著心没有去掉。但是经过这次生死考验,我绝不会再错失大法洪传这万古不遇的机缘,不会再辜负“大法弟子”这光耀宇宙的称号。

最后,我想从温师尊对我们的教诲,与同修共勉:“大法弟子,你们是浊世的金光、世人的希望、助师的法徒、未来的法王。精進吧,世中的觉者,现在的一切就是未来的辉煌!”(《贺词》)

再一次感谢师尊!

谢谢大家!

(2006年美西修炼心得交流会发言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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