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见网2006年03月07日】
我是一个退修教师。回想起过去的几十年,我是在迷中生活,是在迷中工作。如今有幸得法,岂能虚度?!师父说过:“告诉你一个真理:整个人的修炼过程就是不断的去人的执著心的过程。”(《转法轮》)而我却带着怕心―恐惧心,又如何去修炼呢?
这怕心曾长期缠绕着我。中共邪党几十年来,一直实行国家恐怖主义,使我从来不敢面对残暴的中共,更不敢对它说一个“不!”字。2004年12月,大纪元网站连续发表了《九评XX党》的文章。我虽然也拿到一本《九评》,但我想:我还是一个XX党员呢,这《九评》是要清算中共的罪恶的,难道我要起来反对中共吗?我心里总是忐忑不安,就把《九评》放起来了。
“人最难放下的是观念,有甚者为假理付出生命而不可改变,然而这观念本身却是后天形成的。” “一个生命如果能真正在相关的重大问题上,不带任何观念的权衡问题,那么这个人就是真的能自己主宰自己,这种清醒是智慧而不同于一般人的所谓聪明。如果不能这样,那么此人就是被后天的观念或外来思想所支配,甚至为其奋斗一生,而到老时却不知自己一生在干什么。”(《为谁而存在》)师父不正是说我吗?!通过学法和对九评的讨论,我对法的理解有了进一步的提高。于是,我再认真学习《九评》,内心受到极大的触动:为什么我曾经举起右手发毒誓,一定要把一切都献给这个邪党、恶党呢?
往事不堪回首,但往事并不如烟。所谓史无前例的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造成我家破人亡的往事又历历在目。我终于醒悟过来,在2004年的年底退出了中共邪党,重获新生!
我以前之所以产生恐惧之心,是由于学法不精所致。这样的事例可真不少呢!在多伦多,曾多次举办“真、善、忍”的画展,因害怕有血腥的画面而没去看;在最初参加大游行时,我手拿标语牌,高举过头,怕的是别人给我拍照。不知道是否由于我每周都会到领馆前值班,因而连续有几个月,每天家里都会收到两到三次的预先用英语录好的骚扰电话。通过学法,我悟到了:由于自己正念不足,学法不够精进,因而被邪恶钻了空子,而受到邪恶的干扰。经过加强发正念,努力清除邪恶的干扰,现在干扰电话已经没有了。
2005年5月22日,上午十点三十分,我很幸运!在多伦多举行心得体会交流的法会的会场第二排,近距离看到了慈悲、伟大的师尊。师父在讲到当前的正法进程时说:“这一切就使邪党的那些个死党感觉绝望可怕,特别是这个退党,退的它们心惊肉跳。” 还说,“神自古以来都没有放松对人类任何一个民族、任何一个人的控制,神叫这个社会乱这个社会就乱,神叫人狂人就得狂,神叫哪个社会稳定这个社会就得稳定。那么大的一个共产邪党阵营,说让它解体,几天就都解体了。”师父的话语,就象一盏明灯照亮着我,使我在修炼的路上不会迷失方向!
通过这个法会,我又悟到了,我以前是对中共邪党有着深深的恐惧,但从法理上我又进一步明白:一旦你能够理解产生恐惧的原因,使你产生恐惧的因素就立即瓦解。如果一个知识分子敢于在法轮功的问题上大声疾呼,那么他就克服了内心对江氏暴力机器的最大恐惧,从此再也没有什么东西可以吓阻他们,再也没有什么话题会成为他们讨论的禁区。我终于走出了恐惧的阴影,我的尊严和良知不断地变得完整起来。
我走出了家门,积极参加各种集会游行,自做标语牌,手拿大横幅,寄《九评》,发传单,搞征签,认真学法,坚持到领馆前值班。我也参加了在移民部长办公室前的酷刑演示;我要通过酷刑演示,告诉人们一个真象,一个信息:中共邪党对法轮功的迫害仍在继续。我努力做好师父要求的三件事:学好法、发正念、讲真象。
“多数大法弟子都在利用着各自的特长与所学在证实着大法,在修炼中走着自己的路。”(《在音乐创作会讲法》)我终于走出了恐惧的阴影,我敢说话了!我要面对中共邪党说:“不!”运用我以前所学到的语文知识,揭露中共邪党迫害法轮功的恶行;传《九评》促“三退”,以唤起民众的觉醒,让他们对中共邪党丢掉幻想,认识到:只有退垮中共,才有美好的未来!
我感觉到同修们对我写作的支持与鼓励,感觉到师父给了我写作的勇气和力量,感觉到师父给了我写作的灵感和智慧!我利用晚上及假日的空余时间来写作;有时写到半夜,太累了!想放下笔了,但我耳边又响起了师父的教诲:“你对自己要有个严格要求”(《转法轮》) 我又振作起来,认真把文章写完,再三校对后才开始在电脑上打字,打完字又再校对,然后才放心地发到网站去。
就这样,我在近几个月内共写了三十多篇文章,并分别在一些网站上发表。揭示了中共邪党大搞暴政的真象及其必然灭亡的下场。展示了历尽魔难,坚持正念正行的大法弟子是时代的精英,当代的风流人物!我作为一名真修的大法弟子,我要在修炼中不断精进,走好正法之路!
下面以师父《洪吟(二)》中的诗,与大家同修共勉:
神笔震人妖
快刀烂鬼消
旧势不敬法
挥毫灭狂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