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见网2006年03月29日】
尊敬的师父好,各位同修大家好。
我是从台湾来纽约支援的学员,今天与大家交流这几年来,在纽约的修练心得。
誓约
在我还没来纽约之前,曾经我做过一个这样的梦。梦中有一个象邮差一样的人来我住的地方送信,而且是台湾邮差的装束,送信方式也是象台湾送挂号信那样的到我住家门口大喊我的名字(挂号信在台湾是必须要有人签收的信件),他说:“王xx!誓约!”我听到声音,急忙去接,等我一拿到信,仔细一瞧,是个航空信封,里面是薄薄的航空信纸,信纸上有许多小字。醒来后,我知道那不是一般的信,而是我今生的誓约。虽然如此,我还是经常想一个问题,就是我到底算不算是有条件来美国支援的学员呢?
我在台湾时平时除了一些例行的工作制作之外,最经常做的就是教学的项目,其实以前在心得体会中也与大家交流过,开始对于电视工作,我是个完全不懂的人,但我的学习能力强,在没有任何电脑基础下,我两周学会两种电脑软体。台湾学员找到一个最便宜可以做剪辑的而且电脑需求最低的软体(Vegas)让我学,我拿当时我自己出机拍的东西试剪一集,知道怎么用这个软体就开始教大家了。一开始在台湾时我开了不少剪辑课程,据说教学的有两百多人次,后来到美国之后,电视台为了让更多的人可以快速学习,便录制教学VCD,让不懂的学员能快速上手。后来几次法会很多我不认识的学员都能认识我,是因为教学光碟。每次碰到这样的学员,我都特别开心,因为知道其他人在各种讲清真相的需求上得到了帮助。
在纽约的生活,因为不想增加家里的压力,所以一直都是靠自己。曾经最惨的时候是身上只剩12美元,我买完早餐后剩不到10美元,手上拿着剩下的零钱还在想,没钱了,是不是该回台湾了?那天,我其实是陪一个学员出去拍摄,却意外的拿到当天拍摄的小费,八十美元,足够我过好一阵子。就这样,每次山穷水尽的时候,就会有一笔钱出现,一直到现在。
《九评》片头制作
我在电视台的制作人员当中,是很多人公认的快手,但是《九评》片头的制作,从第一版到我经手的最后一版经历了一年的时间。前八个月总共做了三十八个版本,后四个月修改了12个版本,加起来正好50个版本,最后完成是在别的学员手上完成的第51个版本。
关于这个,怎么会改这么多次呢?第一版是中国龙加上四页纸,学员说九评应该是九页纸,于是改成了九页;后来有人说它是邪的,应该要冒点黑烟,于是龙冒了黑烟;又有人说邪党是西来幽灵,应该做西方龙,于是中国龙变成了西方龙;后来又说做了龙不是给邪灵增加它的能量吗?干脆不要龙了,于是有一版没有龙的;没龙了又觉得说明性不高,于是龙又回来了;但却觉得龙飞得太笨拙,于是有了一个飞得流利一点的龙;后来又觉得龙太利害了,应该用把利剑刺死。我正在做宝剑的模型呢,这边就打电话来说不要利剑,那太过了,于是又放弃了利剑的想法。就这样来来回回前前后后,版本内容有中国龙、西方龙、要龙的、不要龙的、红地图、黄地图、九评标题飞进飞出、上字的、不上字的、诗词保留与不保留的、标题字的各种颜色要求的、喷黑烟或是火烧的、各种字的表现形态等等……从这个片头的问世以来,接受了各种各样学员法理上与救度众生角度上的不同要求,另一方面我也看到学员对“九评”这一个项目的重视。在当时往来的信件中,也看到了同一件事情在每个学员中的不同认识,以及各种不同语气对我的要求我是怎么看待的:
前面38个版本我可以很耐心的,学员提出什么样的要求,我都尽量去做到,也不抱怨,做不到的我会告诉他们为什么做不到而且还是最大限度的依照这些学员所想的去试、去做。那时其实是我不想承担这件事情成败的风险,我想,你们要我做什么我就做,我愿意出力但是有问题你们自己承担。那时要求我改的学员也变得好像我不改就是对不起大法、不对大法负责、不重视救度众生。当有人跟我说怎么这么做时,我会告诉他谁谁谁要我这么做的。
但是过了38个之后,我开始失去耐性了,虽然还是愿意修改,但我变得态度不好,甚至抱怨。而后来选择的版本,选来选去还是我最刚开始做的第一个版本。后来的12次修改,兜了一大圈,还是在第一个版本上修改。我发现第一念往往是最纯净的,刚开始做时就知道是个大的项目是救人的,就去做了,过程中几乎一气呵成,两天就完成了。而后修改的版本,有怕学员说我不配合的心,有担心效果不好,有这个那个想法,也怕达不到大家对我的期望,最主要的是我也没将自己摆在其中,结果我越做越差,最后的12个版本的修改,我越做越绝望。因为改来改去,其实都离不开最初做的样儿,我想是整个思考逻辑要整个换过,更开阔才可能做出大家的要求。于是我请求其他学员的帮助,被学员婉转的拒绝,我觉得象站在高崖上进退不得,因为我觉得那时已经是我生命及思维上的极限了,却又扛这“九评”这样大的任务完成不了,很是苦恼。那时想转手交给其他学员,而其他学员却说,这件事你不完成你到时会后悔。其实对我来说,这个项目是不是完成在我手上我无所谓,只要他真的能起到他该起的作用、不耽误整个进程就足矣,只是拖一天,这整个项目就延迟一天。最后这个项目是今年Gala完了之后,另一个学员接去打破开我做的思想格局做出来最后的版本。而这段过程,我就象是前锋部队披荆斩棘的,而最后让其他战友能顺利攻进敌军的中心。
天幕制作
2006年的新年晚会,我觉得对我个人而言是个很大的难关(其实再当初做“九评”时,我也一度认为那是我最大的难关,但也终究走过来了)。当时我主要负责两个项目,一个是天幕制作,一个是现场拍摄的助理导播的工作。两个都是挺花时间的工作。今年的GALA因为各种原因,开始得都比较晚,到了年底很多节目都还无法进行,这时制作部的学员们开始交流针对这个时间的问题。因为天幕的制作根据所需要的不同软件与设计会有不同的需要时间,有的需要两三个月,有的需要一个月,有的一两周不等。但是因为每个学员负责都不是单一个节目,以我个人为例,今年负责11个天幕,但其中如果包括有故事情节的节目,就不只这些,因为可能一个节目就需要三到五个场景才能呈现一个节目的环境,所以11个只能是往上加而不会减少。若一个天幕以两周来算,至少需要六个月才能完成分配到我手上的天幕,算一算,离演出也只有三个月的时间。
因为这个条件的限制,天幕组最后决定不等舞蹈创作组编完,直接先开始進行,其实决定比节目组早進行制作天幕,相应的会出现的问题是,做出来天幕用不上的现象,或是来回修改,这一点在当时的我而言其实是个重大考验,因为除天幕之外,我同时肩负摄影组助理导播的工作。花不起那样的时间。但是与天幕组的学员交流让我很感动,当时大家的想法就是,不管这个节目用不用,我们都尽最大的努力做出来。因为这个整体的每一个成员,是那样的为办好这场晚会而做准备,我被他们无私的举动感动了。师父《在美术创作研究会上讲法》中讲的一段法,让我觉得使命重大:
“问:我想问的是,现在的电影、电视还有绘画跟传统的绘画是什么关系?
师:什么都离不开时代的潮流对它的影响,所以很多动画片啊,画的那个形象,其实我觉得很丑,有些表现善的也不善,就形象而言其实很恶。我今天给你们讲的就是用正念、用善、用正统手法走回人的路上来,大法弟子要在给未来世人开路中首先找回艺术中的正念。”
中间每一个天幕都是一个故事。因为我负责的主要是外请节目,今年这些外请节目很少拿到小样(节目的样带),我几乎只是知道这个节目的名称与类型,就得做出来。在除去对天幕做出来被采用与否,还有时间上是否够用等等的疑虑之后,制作上就能够纯净的去思考画面上到底要以什么构成。以其中一个节目为例,在我做出来大家审核通过之后我心理还是没底的,因为如果到时小样(节目的样带)出来,发现跟内容完全不符的话该怎么办,那时离晚会已经非常非常紧迫了。结果在演出前大约一两周,我们终于拿到小样,是个竹节舞,而正好我选择以竹林为背景,如果要从新作,我还真没把握能不能赶上演出,冥冥中,师父都看着这一切。
最后我们每一个节目的天幕都做出来了,而巡回的学员全部巡回完之后告诉我,每个天幕都用上了。
这次我们的使命,是使幕一拉开就呈现出一张漂亮的画。这个使命,让我放下心中一块大石头,师父《在美术创作研究会上讲法》中说过:“……我们有这个特殊技能的呢,肯定是在这方面受的影响会大于其他人。那么你们在创作中走回正的路上来的过程中是不是在洗刷自己?在艺术上是不是在回升自己?是啊,在从本质上、观念上改变自己,不是在修炼自己吗?”
我是学美术出身的,因此我一直对于这方面耿耿于怀,我没有从绘画中再从新走正。正因为如此,当我听到这样的使命“幕一拉开就呈现出一张漂亮的画”心中的大石头就化了,今年,我画了11幅。
这段制作天幕的时间中,对我来说最大的考验就是时间,每天一到台里坐在座位前几乎就不曾离开过,早晚吃饭我选择最快的方法就是喝牛奶、吃饼干,连去上个厕所都是用小跑步去的,深怕耽误一点时间,两三天睡一觉,平均每天睡不到三、四个小时,有时累了趴在桌上刚闭上眼,旁边一听到有脚步声或是说话声,我马上就惊醒了,因为在电视台是不允许睡觉的;连续几个月下来,真的吃不消。为了保证自己的学法炼功时间,我向协调的学员请辞助理导播的工作,因为在天幕与助理导播的工作间,我认为天幕制作上有技术上的限制,不是每个人能取代的,所以选择推掉另一个项目。没想到当时的学员回给我一句“只要你有心,两样都能做好。”那时我虽然没说话,但心理却嘀咕道“那你有心!你来做!”那时,我觉得对同修最大的慈悲,就是可以让他在时间紧的状况下学法炼功,因此,在那个时候,我还是愿意帮助其他尚未完成的学员找资料,找图片或其它技术上的支援。也非常感谢,那段时间里,有几个学员对我相同的帮助,有时虽然不是具体减轻我多少工作,但那是最正面的支持。
之后,约又过了两个星期,当时的我已经出现身体上的不正确状态,整个人飘忽的,感觉想在梦境一样,脱水,听声音看东西都很不真实,那阵子我没有每天炼功,大约每星期才炼一两个小时,每次炼完功就拉肚子,象早期炼功净化身体一样。我知道是这个物质皮壳承受不住,于是又再一次跟协调学员反应,希望他可以更换人事的安排。那时距离第一场晚会波士顿场,只剩三天不到了,天幕配合舞蹈编导的修改还有许多要完善与修改的,如果我修改这些东西,可能就无法做到助理导播的任务;但协调学员的安排是这样的:给我一天时间修完那些天幕,另一天做助理导播该做的笔记,第三天发车前往波士顿。我心想,这个学员一定是对制作完全没概念才会作出这样的决定,一天之内修整完五六个天幕,一天之内熟悉所有舞台上近20个节目的进出场、音乐、时间、舞台变换等等,而且在长期没休息的状况下到剧场还得保持冷静清晰的头脑给导播及摄影师指示,如果是常人根本不可能做到。这时另一个学员问道,那学法炼功呢?你替她考虑了吗?这个学员说,还是以我为主,若我真的不行了其他人才上。我心想,什么叫做不行了?我不是就是因为不行才提出换人的要求吗?你所指的不行是“死”吗?那时我真的非常怨恨安排我这么多工作的学员,于是我用已经连续熬夜几个月的身体,继续不眠不休72小时,那时我有一种被酷刑对待的感觉,几天不许睡觉,也不许炼功,说不出来的极度痛苦,真的有种快死了的感觉。当时我正好学到《在新西兰法会上讲法》,师父说道:“放下心来,现在不是有一口气、有一个正念在吗?就在大法中修。比如说你真的保不住了其它部分,最起码正念的这一部分你能保得住吧!”
我心想“死”也不过是如此而已,那死就死吧。
就这样,我一直撑到纽约晚会完才能多睡几个小时,多学一点法,忙碌却还没结束,因为我又担着最主要的后制剪辑工作,直到第一版的DVD出了,那晚我睡了整整一天醒不来。
做好三件事
这阵子,我做了个梦,梦里象是电视台的情况一样,在一个大楼顶楼,每个学员担任不同的攻击位置,有弓剑手,有持刀弄枪的,有很大一部分修得好的学员都长着翅膀,有发号施令的指挥官,控制整个战争场面,例如控制弓箭的会喊,放箭!放箭!而这些学员是很有纪律的前后变换队形,我们打的对象是各种妖魔鬼怪,情势是一面倒的,那些妖魔几乎无法接近我们,却还是行着恶;梦里我是属于飞行的,飞在上空时,我看到地面上的那些人还是象不知道一样走在街上,我替他们着急,想保护他们。但后来我的翅膀脱离开我的身体,翅膀是如果你得到一个东西是三个字的才能拥有,但我醒来之后已经忘了他是什么,只记得是三个字的东西,得到这个东西才能够飞,如果我从新得到这个东西,翅膀才会从新回到我身上。梦中我拿着我的翅膀跟另一个同修说,我的翅膀坏了,我好伤心。这个同修跟我说,没关系,修一修就好了。后来醒来之后跟学员交流,他们说三个字其实就是三件事,我想我是真的学法上放松了。
回想以前有时做得好的时候,能够突破时间的制约,超越这层空间的时间做到的事,有一个共同点,要不就是学法状况很稳定,要不就是心态非常平静,越是空越是无念,就越能突破这个空间间隔对我的制约,这样说来,又有什么好埋怨他人的呢。
就仅以这几点与各位交流,谢谢师父! 谢谢大家!
(2006年纽约法轮大法修炼心得交流会发言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