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见网2006年04月22日】
我叫王玉芝,因我的器官被称为“废料”而成为中国劳改营的幸存者。我想告诉大家我在中国经历过和看到听到的事实。
自1999年720法轮功被镇压以来,各地法轮功学员一直都有人去北京上访。2000年去北京上访人数的急剧上升。我自己和大约300多当地的学员一起进京上访。几个月积累在劳教所,看守所的人太多,装不下时不知被转移到什么地方。
从2000到2001年末我大部分时间都在看守所,20-50多个人在15平方米的房间里,非常拥挤,睡觉要立身睡,我以绝食请愿,要求无罪释放。被屡次施以“强行灌食”的酷刑折磨。灌食医生没有专业训练,我们是他们的试验品,他们将橡胶管或者塑料管强行通过被灌食者的鼻子或者口腔插入喉咙。有时一天要做几次。
2001年11月6日,我十几天躺倒地上,被折磨的病危状态,被送到劳教所医院进行所谓的治疗,万家医院是国家拨款盖的新楼,为了镇压法轮功升级迫害的场所。楼里设施都是先进设备,一楼是医生、护士和院长办公室,二楼有一个大房间是监控室,病房里多数是女法轮功学员。在那里,我和其他法轮功学员遭受毒打、电击、上绳、吊铐、脱光衣服坐铁椅、野蛮灌食、雪地冻、吊刑、长时间不许睡觉。在极限的承受下,我和一些学员开始集体绝食抗议100多天,也被酷刑折磨。
因为监狱的潮湿和肮脏,许多法轮功学员的身上染上了严重的脓包疥,浑身是脓包和血浆,每个生了脓包疥的法轮功学员都会被他们一个一个地强拖到一个封闭的小房间,按在地上,叫刑事犯用尖利的钢刮刀、哈尔滨的冬天零下35、36度,黑污冰凉的锈水和着脓、血,在不成人形的身体上流下来。但这些人人体器官应该都是健康的。之后这些人都一批一批被带走,不见了,音信全无。
经过100多天的绝食,“强行灌食”,我只觉得天昏地转,虚脱躺在床上,身心遭受极度摧残,我的眼睛模糊不清,几乎双目失明。在2001年10月到2002年4月期间,610带我去过四家有名的医院(哈尔滨公安医院、黑龙江省第二医院、哈尔滨第一医院、哈尔滨第二医院)做全面身体检查。每一次都对我都进行抽血检查,我因为抵制和拒绝而遭到毒打,警察就察命令医生给我打迷糊药针。
2001年10月25、26日,第一次,我在哈尔滨公安医院全身系统检查,我还看到其他几个法轮功学员也在隔离检查。又过了几天,我被带到黑龙江省第二医院。那里都是有名的专家医生,进行了全面体检。
2002年3月的一天,我从万家劳教所医院秘密转押到哈尔滨第二医院,经过绝食和酷刑后,我十分虚弱,他们让我尿,我没有尿,我心发慌,折腾3个小时做了各科检查,后来他们又问我你没炼法轮功时得过肾炎吗?我说小时候得过。3个警察,2个护士架着我进行X光检查心肺等器官,做全身X光幅射从头到脚。他们还按我的肚子及肝脏,问疼不疼。每到一家医院警察都让医生抽我的血进行化验。他们说我的血是AB型,很难找到的,后来在我听到医生与610警察讲:要想全面查出我人体内疾病,先要吸氧抢救后完成,这个要收费的,也需时间等待。两个警察打电话给黑龙江省610问怎办,610告知不要抢救,命令他们把我再送哈尔滨第一医院再做检查。
同一天,我从哈尔滨第二医院转押到哈尔滨第一医院,在那里他们检查我的眼睛、喉咙、气管、五官、脑电图,床前一个女警,3个男警。24小时,有11个防暴警察轮流监视我。
最后我就在哈尔滨第一医院等待结果,当医生说,各个医院怀疑我身体器官有问题。因此诊断我的机体属于废人,要治病得先要我自家拿几万元钱。可是当他们说医院即使治好了,我也是废品。后来610突然对我失去兴趣,有一晚上剩下的警察说:“象你这样放哪都一样,死了就火化,从5月1日开始,每天撤一名警察甚至于撤掉了大部分监视我的刑警,最后在医院有三个也走掉了。也因此,我才能在一位护士的帮助下,打电话给朋友,逃出来。
我逃离后,610并没有找我,只是听说我家门前有人监视,不知是谁,电话被监控,他们大概认为我活不了多久了,对他们没有价值了。
我通过炼功仅仅20天,我的身体奇迹的恢复健康,我很快逃离了中国,没遇到麻烦。当我开始在国外,为了解救那些还在中国的法轮功学员,说出我不放弃修炼法轮功被酷刑的经历时,才引起610的震惊。在阿联酋被中共诬告危险罪犯,他们死死绑架我,遣返我回中国,企图杀人灭口,万幸的是加拿大政府在这个时候得知我的情况,出手相救,我因此才来到了加拿大。
从我回忆起自己身体器官被偷偷检查来看,中共不仅仅活体摘取不报姓名及被绑架的法轮功学员器官,甚至对象我一样有丈夫,有儿子,有兄弟姐妹都知道我被关押,知道我被关押的地点,甚至我的家属在国外,在我生命垂危时,中共610还准备摘取我的器官贩卖。我想器官贩卖对良知百姓是一个不可告人的秘密,这种兽行显然在中国610部门是一个公开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