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见网2000年02月20日】
尊敬的师父好!各位同修好!
我叫xx,是旧金山渔人码头炼功点的学员。有幸能在今天这个难得的机会向师父和各位同修汇报一下我两年多来的修炼经历。
我从小是个感情细腻,喜欢苦思冥想的女孩,觉得当今社会上的人,利欲熏心,金钱挂帅。我心中充满无比的苦闷与无奈。心想将来退休後找个没人的山洞隐居,享受那种无拘无束,野鹤闲云般的生活。
96年我去一位亲戚家作客,第一次看到了师父的法像。当时心仿佛被揪了一下,莫名地感到有种无法言喻的心痛。但当时我认为只是练练气功,所以没有想学的念头。
97年9月,我从旧金山转学到洛杉矶念书。当我得知我的室友也法轮功时,觉得很吃惊。会是巧合吗?我当时不清楚。她和我谈了很多,还把书借给我看。我也莫名其妙的跟著她炼了起来。刚开始时也不太懂如何去修,对读书学法并不太重视。几个月後的某日,我突然心底有个念头一闪:为了得这个法,我已经等了生生世世了。我为这个想法感到震惊,暗下决心一定要精进实修,早日圆满。
99年6月,我面临著毕业前夕学业上的重大压力。很多心性关没过好。一关没过,一关又来。期中考也出现了前所未有的不及格。就在毕业考的前一个礼拜,我的感情世界又彻底崩溃。看著师父的法像默默地流泪,哪有心思应付考试。我明白这是我的关,我一定要过去。师父在《转法轮》中说:“只要你提高心性,就能过得去,就怕你自己不想过,想过就能过得去。”(《转法轮》第131页)於是我把情绪拔去一边,定下心来。经过不懈努力,终於顺利通过毕业。
考完试回到旧金山没几天,我马上踏上了前往法国法会的旅程。常听人说巴黎是座浪漫迷人的都市。古老的文化,悠久的历史都令人神往。在我还未来得及欣赏和领略到它的风景前,我的护照、绿卡、机票、以及部份现金不知何时已不翼而飞了。当时我的脑子一片空白,整个人都傻了。这是我想起师父说的“难、矛盾来之前不会告诉你的,都告诉你了,你还修炼什么?它也不起作用了。”(《转法轮》132页)平静下来後,我告诉自己顺其自然。一切都是师父安排消我的业力,提高我的心性。如果我被安排留在法国,我也会在此安定实修的。
法会後的第二天,我在领事馆前排队补办证件中度过了一个难忘的二十一岁生日。下午我和另两位功友想去参观罗浮宫。但当我们赶到罗浮宫是,人家也快关门了。我们逗留了一会儿,大家都觉得意犹未尽。明天他们要前往欧洲其他城市,而我因证件遗失必须留在法国。临走时他们嘱咐我这几天一定要抽空拿相机把罗浮宫拍一圈。
功友们走後,我打算去莱因河畔看书学法。我先打电话去机场询问还需要什么证件要预先办理,以免到时手忙脚乱。令我意外的是,航空公司工作人员竟然告诉我证件已找回,现存放在机场的失物招领处,通知我立即取回。一路上我边走边想起师父说过:“我们这一法门,在常人中修炼的这一部分,要求就在常人社会中修炼,最大限度地保持和着常人一样,不是在物质利益上叫你真正失去什么东西。”(《一转法轮》126页)当我真的放下哪颗心,属於我的又会回来。在此同时,我也还了一部分业,当时我心中备感轻松愉快。
在我前往机场的路上,一位中国男子拦住了我。我似乎在哪儿见过他,但一时想不起来。他告诉他正在办理回大陆的旅行证件,因缺六十法郎而无法取回。有张电话卡,值七十法郎,他愿意只卖六十元。我这是才想起在领事馆前见过他。望著他那失魂落魄的模样,我不忍拒绝,便拿出七十法郎交给他。他似乎很吃惊,以为我会拒绝或讨价还价。然後他将电话卡递了过来。我说我不能收。他急了,说无论如何我一定要收下。这时我的脑海中忽然闪过一念,不如向他弘法。於是我说:“我不能收,因为我是法轮功修炼者。”他忙向我询问。我便向他简单介绍了一下。他很感兴趣,并说他住的那个区就有人炼,有机会他也想学。同时他还我我要了当地联系人的电话。
和他告别後,我为自己能有机会在这种特殊环境下弘法而感到高兴。其实我当时我唯一想做的就是告诉他法轮大法好。如果他是有缘人,他也会入道得法,或者为他的未来种下得法的机缘。
之后的几天,我没去成莱因河,也没机会去浏览罗浮宫里的艺术精品。我住在当地一位学员的家中,和从不同国家来参加法会的弟子交流学法。学员们的学法热情丝毫没有受到语言的障碍,其间大家用中、英、法、瑞典文等自己所熟悉的语言朗读《转法轮》及《精进要旨》。我还帮当地学员翻译了一封写给法新社的英文信,因为当时法会过後法新社有些错误的报导。
在返美的途中,我在机场和一位刚从欧洲回来的学员碰面并讲述了我在法国时的所见所闻。我很高兴的能有这样一个提高心性的机会,同时能为大法尽我一点点微薄之力也是我无比的荣幸。
回到美国後没多久,中国大陆就开始了对法轮功的疯狂镇压,我考虑良久,决定去一次华盛顿。父母因对法国之行仍心有余悸,所以极力反对。当我认为自己此去势在必行。挥别了父母的不谅解,我毅然登上了去华盛顿的飞机。来到华盛顿,看到了许许多多功友放下了自己的工作、学业、家庭,冒著炎热酷暑坚持的弘法炼功,我的心被震撼了,我也投入到他们其中,拜访了议员办公室。虽然没见到议员本人,但大家都把心带到了。其间大家还起草写信给美国总统党及参议员,接见媒体。这几天我真正地感觉到溶入大法中,象沧海一粟,和周围的学员们紧紧地融洽成浑然一体。
99年底,我找到了一份稳定的工作,在一家旅馆会计部门上班。老板是很风趣幽默的人,常常爱开玩笑。当他得知我炼法轮功後,感到很意外,也很关心。但他生性幽默,开玩笑时有意无意地会涉及到法轮功的问题。虽然知道他并无恶意,但我想还是不好,便善意地劝阻。可他过後又忘了,真是屡教不改。有一次我义正词严地告诉他:“你可以说我不好,但不要提及法轮功,不然我就辞职。”老板听后忙摆手说他没有恶意,开开玩笑罢了。我也觉得自己太言过其实了,无善念,听著像一种威胁似的。从此我学著和他讲道理,他也很少再那么说了。
在工作中,师父常借别人的嘴点化。有一天我上班感觉很疲劳,就抱怨了一两句。老板听后说:“你不是炼法轮功的吗?怎么会累呢?”我听了立即明白了,忙说:“是,我不该这么说。”还有一次我因从波士顿回来得晚,第二天一早偷懒没去炼功。老板知道後,说我真差劲,我也很惭愧,心里说下不为例。
有一位同事在我开始向他学习经验时态度很蛮横。有问题问她时也显露出不耐烦的表情。我心里有些不痛快,心想我不会才问你的。我又没学过,当然不知道了。而且她讲的很快,我也记不全。再问她时又数落我一番,那几天我心情很不好,甚至又想到乾脆辞职回国算了。当我很快想起师父讲过“物质和精神是一性的”这个问题。师父说:“现在我们搞人体科学的发现,我
们人的意念,人的大脑思维可以产生一种物质。我们在很高层
次中看到它确实是一种物质,可是这个物质却不象我们现在研
究发现的是一种脑电波的形式,而是一种完整的大脑形式。”(《转法轮》第175页)当我带著不纯的念头,不平衡的思想往别人身上发时,人家自然会这样对我了,因为我发出的都是不好的物质,而周围的这个场也不纯正祥和,这是一方面。另外一方面,我在家是独生女,从小娇生惯养,脾气急躁。做事没耐心,还常常看不惯别人慢吞吞的,总是送人一个“慢郎中”的美名。一看别人做事慢就急,还用我们家乡话来形容。性子急也许是一个人的特性,但由于这样而带来的不好的习惯和执著却是一定要修去的。从别人身上照出了自己的不足,我开始转变自己的认识,有问题虚心请教。我发现对方也很有耐心地教我了。即使有时抱怨几句,我也笑著说下回一定记住,她也一笑了之了。我也不再对她有反感了,反而觉得她很可爱,直言直语。
师父讲:“整个人的修炼过程就是不断地去人的执著心的过程”(《转法轮》第二页)当我陷入痛苦中,过不去关时,只要我想起自己是个修炼人,我便对自己充满了信心,告诉自己一定冲过得去。人迷在常人社会中,常常为得到一点利益而沾沾自喜,失去少许则痛苦不堪。正因为自己执著不放,才会沉浸在深深痛苦中不可自拔。回想以往,当我流著泪在师父法像前述说自己的痛苦时,师父会有多伤心。其实心里真的放下了,就会出现师父所说的“正是柳暗花明又一村。”心中豁然开朗,那是一种前所未有的宁静祥和。心中那团堵得发慌的物质也荡然无存了。
伟大的师父,为了度我们,不知经历多少艰难困苦,才唤醒我们沉睡已久的本性。师父所给予我们的是用尽人类以及全宇宙的语言也无法言表。人这渺小的生命能够听到宇宙的法理,我们能不珍惜万分吗?能不勇猛精进吗?无论前方多么困难重重,荆棘丛生,崎岖不平,险象环生,我也要义无反顾,勇往直前。时刻牢记自己是修炼人,听从师父敦敦教导,同化宇宙真、善、忍的特性,修得“无私无我,先他後我”的正觉。
最後引用师父在《洪吟》中“苦度”一诗与各位同修同勉共进:
亿万艰险重重拦,
支离破碎载乾坤,
一梦万年终靠岸。
谢谢师父!谢谢各位同修!
(北加州法轮大法学员心得交流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