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小我,在大法中精进

美国加州圣何西学员


【正见网2000年02月20日】

尊敬的师父好,各位同修好!

我叫xx,是来自圣何西的学员,在一家计算机元件公司作税务分析师。在过去的近三年中,我经历了从不认识大法,到感性上认识,终於到理性上认识大法,成为大法中坚定实修的弟子,我深深地感受到大法的博大,师父的慈悲。

我万分地庆幸自己的那一丝善良本性没有被後天形成的观念所埋没,才在“真、善、忍”的宇宙法理指导下,修心消业,走上返本归真之路。

一九九七年三月,我们从一位曾在一起炼气功的朋友那里得知法轮大法,并得到一本「转法轮」,先生一打开书就被吸引的。因为只有一本书,我只是偶而翻看前几章,留下的印象就是法轮大法很纯、很正,指出修炼要提高心性,向内心去修。因为我们俩曾经约好,如果要信什么,要练什么,两个人要一致。先生就对我说由他先看书就行了,如果觉得好,就一起学。我本来就比较懒惰,也就乐得“坐享其成”了。七月份,老学员安排在我们家开了九天弘法会,随後又在家里建立了一个学法小组。那时,我每个周末炼一两次功,却不知道看书学法的重要。每周到了集体学法才念几段书,然後听大家讨论,觉的还更有意思的。可总有点置身事外的感觉。九月份的一天,先生郑重其事地告诉我,法轮大法非同寻常,他决定要开始真正的修练了。我听了没多说什么,心里却有隐隐的不安。由於从小受无神论的教育,又满足於自己的小家庭生活,对於人生的真正意义并没有太多思考。修佛修道对我来说有些遥远。虽然在炼功时身体上感觉挺好,出现了一些书中描述的现象,从道理上也觉得修炼是件好事,然而对大法的认识还只是停留在最朴素的认识上,缺乏真切的要修炼的愿望。但是先生修,我也跟著炼。先生热心地做辅导员工作,我也一起帮忙。後来,从先生的话语中觉察到与他的距离越来越大,我就觉得自己被落下了,可又无法赶上。一年多来平时学法修心也在做,人也在改变,但似乎总有一堵墙隔在自己与大法中间,对修炼大法没有理性的升华。每过一阵就觉得驻足不前,有一种心有余而力不足的感觉。自己似乎明白症结所在,却不知如何突破,心中非常苦恼。

去年二月份,师父来洛杉矶讲法,我写了三个条子提问。我全神贯注地聆听师父的讲法。虽然我的条子没有被递上去,但我心中的迷惑师父却都解答了。当师父说道:“其实,在你的生命当中啊,最主要的就是回到你原来的地方。那是你最大的心愿,最美好的想望”时,我不禁泪如泉涌,内心被强烈的震撼了。面前的墙消失了。一个发自内心的声音在回响:我要返本归真,我要对自己负责,我感到无比欣慰、踏实,我无法感激师父向我道破人生意义的无量慈悲。

一家两口都修炼,有同修就说很羡慕我们的修炼环境。其实修炼的甘苦只有自己才有切身体验。我是个小家庭观念很重的人,尤其来美国後两个人互相支持,经营起一个颇为引为自豪的小家庭,由此而形成强烈的保护自己、先生和家庭的私心,修炼中时时刻刻地暴露出来了。先生一心想修炼,但开始时思想上有些过激,被思想业钻了空子,修炼一段时间後,有一天他突然陷入一种被思想业严重干扰的状态中,以後很长一段时间炼功、学法以致正常的生活、工作都无法正常进行了。这突如其来的磨难使我们措手不及。我们不得其解,不知如何从法理上认识和正确对待思想业。干扰日益加剧,先生非常痛苦,每日度秒如年,後来连睡觉都不安稳的。我既担心又有点害怕,千方百计地想为他排扰解难,整日提心吊胆,却又要强打精神以给他鼓励。我意识到这是他的关,也相信只要在法中就能过得去。於是尽量利用自己学到、理解到的法理来帮助他、鼓励他。但时间持续久了,他的状态反反覆覆,尤其又是因心情坏而对我态度不好时,我就觉得委屈,心想这好好的日子真是没办法过下去了,我也变得不耐烦了,这对他又是雪上加霜。我意识到自己不对头了。先生处於难中,我那么难受,这不也就是我的难吗?对我不也正是个极其严峻的考验吗?我冷静下来,认真学法,找自己的问题。

师父在「转法轮」中所:“为什么遇到这些问题?都是你自己欠下的业力造成的,我们已经给你消下去无数无数份了。只剩下那么一点儿分在各个层次之中,为提高你的心性,设的一些磨炼人心、去各种执著心的磨难。”我一心想帮他从苦难中摆脱出来,可为什么反而会加重他的痛苦呢?我发现在帮助他时,有的时候感情方面的因素大於理性,为他好的後面是想让两个人都免於痛苦,说到底还是为自己考虑。师父在「转法轮」中告诉我们:“修炼就得在这磨难中修炼,看你七情六欲能不能割舍,能不能看淡。”师父又说:“人要跳出这个情,谁也动不了你,常人的心就带动不了你,取而代之的是慈悲,是更高尚的东西。”认识到了这个法理,我就尽量照著去做。发现当自己尽量放淡感情,更理性地从心中只考虑为他好而不想为自己求得什么时,果然心情平静多了,耐心多了,效果也好得多。有一次早上炼功,先生又被干扰得炼不下去,要我送他回家,并情绪低落的坚持不要我陪,我克制住将要涌上来的难受,没有象往常那样觉得不放心,心中自信他一定能过得去。把他送回家後,鼓励他好好学法,就独自回到炼功点。正好做第二套功法“法轮桩法”,这是我平时感觉较吃力的一套功法,但这一次抱轮时,两手臂轻飘飘的,整个身体异常轻盈,那种静、定的状态无法描述的美妙。回到家後,先生的状态也好转多了。

在这一场磨难中,我体悟到把师父为我们安排著修炼道路,推出我们的执著心,消去我们的业力,提高我们的心性。同时,也时刻考验著我们对大法的坚定。在大难中,对大法的信念越坚定,关就过得越快越容易。通过这一次过关,我对大法正信愈来愈强,更坚信自己是走在最正确的道路上。

自从去年七月份中国政府镇压法轮功后,一方面我为国内同修大善大忍的护法壮举所感动,并触动自己加紧精进,一方面真切地感受到由于中国政府的镇压,全世界越来越多的人听说大法。作为海外弟子,在这一特殊的历史时期,肩负著让更多的人认识大法,当有缘人得法的责任和义务,同时这也是我们维护大法的一种形式。对我来说,弘法还是一个去我执著心的过程。我的依赖性、怕心和私心在弘法、护法过程中被一次次地推出来,让我去掉它们。

圣诞节期间,我们收到来自危地马拉的邀请去介绍大法和教功。先生、我和另外一位同修一起去了。本来我们打算呆四天就走,後来当地有兴趣的人很多,邀请我们办一个九天班看老师讲法录像。与我们同行的学员决定留下来,先生则因为公司的工作而一定得按时回去。而我则处在或去或留的当口上。我确实还有三天假期,如果留下来,可以多教新学员几次功,多跟他们交流一下,也可以帮同修分担一些。那么阻碍我的是什么呢?是胆怯、不敢面对陌生的环境。害怕离开先生独自的长途旅行,以及为私为我的心…。所有这些执著让我说不出留下来这句话。在开往危地马拉机场的长途汽车上,我心里矛盾著该怎么办。师父说:“人的佛性是善,表现为慈悲,做事先考虑别人,能忍受痛苦。”而我离那个标准差得多远哪。终於正念占上风,我决定改机票,再多留几天。当送别先生,踏上回小城的路途时,我的心里异常轻松平静,脑子也特别清新。去危地马拉弘法的前前後後,是我的一次很好的修炼机会,我发现并突破了一些深藏的後天形成的观念,进一步去除了自私自利的心。元旦那天晚上回到圣荷西家中,临睡前,心地里油然生出一种从未有过的难以描述的欢愉,觉得自己的身体在扩散,弥漫到一个广大的空间,感觉自己是幸福的大法一分子。

随著国内政府对法轮功的打压步步升级,我们海外学员深切感受到与大陆同修是心连心的。於是采用了各种护法活动,支援国内同修,让世界上所有的人了解大法、认识大法。随之而来的是国内的打压活动蔓延到国外,因为先生是热心人、辅导员,比较活跃,大法网络上有名字有电话,又在电视、报纸的采访中频频露面,有学员好心提醒我们说要小心。我的怕心一下子上来了,开始“草木皆兵”。一会儿觉得停在门外的卡车行迹可疑,一会儿认为电话有异响,被窃听,有两天甚至在家里都不敢大声交谈。有时晚上一人在家更是见著风就是雨的。在华盛顿DC,当记者采访我到一半时,忽然冒出一句:“你知道吗?我们这个节目会在中国大陆播放,你怕不怕?”我说不怕,但心里还是“格登”了一下。当先生采纳记者的建议,要带著麦克风去见议员说明情况时,我第一个反应就是极力反对。理由是不合适,在未徵求议员同意的情况下做,不礼貌。但周围的同修都持与我不同的意见。尤其看到先生坚持己见时,我忍不住向他发火。後来冷静下来,我意识到是自己被掩盖著的怕心推到了极点。当悟到师父把我的怕心推出来後,就尽量抑制,同时通过学法从心性上提高。师父在“修者自在其中”一文中说:“作为一个修炼者,在常人中所遇到的一些苦恼都是过关。”我是个修炼人,遇到任何事情都不是偶然的,任何麻烦对我来说不应该是好事吗?假如真的有什么事情发生的话,不正是我消业、提高心性的好机会吗?另外说到底还是一个怕字,有学员“头掉了,身子还在打坐呢。”一比国内的同修,在面临失去一切的考验中仍然保持著大善大忍的修炼者的风范,差距实在太大了。我感到非常惭愧,决定要珍惜这难得的修炼机会,去掉怕心。到後来,大幅照片被登载报纸的头版上,我也没想到要怕什么了。但我知道执著心是一层一层地去的,过了一阵又被推出来。只有通过不断学法、精进,在一次次的过关中扎扎实实的靠著正念走过去。

过去近一年多的弘法、护法过程,也是我实修的过程。我深深地感悟到大法的威力和师父的慈悲。我为自己能在这千年不遇、万古难逢的宇宙大法中修炼而感到无比幸福;我为我能尽自己微薄的力量帮助师父弘扬这珍贵的宇宙大法而感到无比荣幸。我知道自己还有很多执著心要去,离大法的要求还差得很远。我要万分珍惜这一次在大法中修炼的机缘,精进实修,直至修炼成“无私无我,先他後我的正觉”。我也愿同修们和更多的有缘人珍惜这伟大的佛法,共同精进,直至圆满!

谢谢师父!谢谢大家!

(北加州法轮大法学员心得交流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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