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见网1999年11月22日】
我叫xxx,是黑龙江省哈尔滨师范大学音乐教育系98级学生。今年22岁,我是96年得法的,但由于当时忙于高考,没过多地学法炼功,直到98年7月才开始进入真正实 修阶段。下面讲一讲两次来北京的经过。
我是10月17日第一次来北京的,25日在天安门广场被学校老师发现,我当时拔腿便跑,他在后面边追边喊:“把他抓住!把他抓住!”这时一些便衣和警察便一拥而上,将我按住,老师怕出事,便解释说:“我是他哥哥,没有啥事!”我当时便立即回答说:“我是炼法轮功的!他不是我哥哥,他是我学校的老师。”警察把我塞进警车,带到了华东门派出所,后来教师把我保了出去,带回了学校。在路上,我意识到,这是我必须要过的关,因我的情很重,回去后很可能会被情所阻挡,但我认为无论怎样,我 还是要去北京的!一定会去的!
回去后,父母、亲属和同学老师对我进行“轮翻轰炸”,我对他们说:“我不是不想好好念书,我也并不想离开你们,但是是大法把我从一个失落的青年改变成了一个文明的大学生,是大法给了我一个光明美好的未来!没有大法就没有我的今天,没有大法就没有我的一切,你们可以打我、骂我,但我并不怨恨任何人,目前社会上对大法的不公正对待实在令我难以忍受,我要向政府反应一下情况,为师父为大法说句真话!”
我又对父亲说:“我知道您脾气不好,但是我是个成年人,我有权力选择我自己的路,您不理解的话,可以打我,怎么打都行,但只要我有一口气,我就是爬,也要爬到北京,这窗户要不是锁着,我早就从五楼跳下去了。”“你们现在就把我当做出家的和尚吧,这样也许能理解我。来劝我的小姨对我说:“我想过把你当和尚,但是我们离不开你,因为你是个太好的孩子。”晚上,一位朋友对我说:“你应保存实力,小不忍则乱大谋……”我的心有些动摇了,这时我看到桌上的一张报纸,上面正好写着:“团结大多数,孤立和打击极少数”,我想我要是不去北京了,不正好符合这“团结 大多数”了吗?不行,我一定要坚持到底。
他们认为我无可救药了,便天天监视我,甚至睡觉都盯着我,这样到29日,我想就这样强扭下去也不是办法,我还是走不了,于是我便退一步对他们说:“我答应你们继续念书,但我还要坚持炼功!”他们说:“你炼不炼功我们不管,只要你安心上学就行!”29日,我强忍着上了两堂课,那两堂课对我来说简直太难了,我的心难过极了,我想到 在北京的大法弟子正在遭受非人的虐待,我一时一刻都坐不住。
当晚,监视我的同学只剩一个,他见我出出进进的洗衣服,觉得无聊,便找了个伴儿打牌,我看他们玩得很投入,便抱起外套,稳稳地走了出来,因为怕被他们抓住,便跳大墙,走小路,把土扬在脸上、身上,还将外套反穿着,这样走了3个小时顺铁轨摸到了火车站,已经是晚上11点了,已没有去北京的车了,我想坐去天津的车也行,然后再走着去北京,恰好当时喇叭里传出去天津车要开动,因为我身上只有十四元钱,我想只要我能去,逃票也行,师父一定会帮我的。在火车上,第一次一位警察问我:“票呢!”“没有”我很平静地回答。“身份证呢?”“没有”“你是哪儿的?“不知道”“到哪儿去?”“天津”我心里很坦然,我想只要我顺其自然,不动念,一定能去北京的。他便搜我的身,翻出了钱包,打开一看,只有一张电话卡,他对我说:“是你的吗?”“是我的” “你跟 我过来”于是他在前面走,我在后面跟着。他进了乘务员室后,就没再理我,我便走回 去了,在两节车厢中间睡了几个小时。31日,临到天津车站时,有四位乘警一齐查票,但走到我这儿,理都不理我就过去了,到天津后我想,我从未来过这儿,走丢了,怎么去北京呢?当时我心里默念:“师父啊!同修啊!帮帮我吧!我找不着去北京的路了”,这时一位老人走过来对我说:“怎么了?小伙子!”“我找不到去北京的路了,我都快急死了!”我含着眼泪对他说,“你可以坐车呀!”我说:“没有钱”,这时脑子里闪出一念,还是扒车去北京吧,在一位老大爷的帮助下我又找到了铁轨,那时恰巧一辆去北京的车停在那里,但几乎没有人上车,我问检票员:“十元钱可以吗?你半路把我扔下来,我走着去北京也行!”她说:“这是直达车,没有中转站!”我有些失望,但这时我发现两节车厢中间可以藏一个人,于是我便绕到火车的另一侧藏在火车连接处的外面,车开了,虽然风很疾,尤其两辆火车擦肩而过,气流几乎要把我拽出去了,这时我想起物理老师讲过“在火车经过时千万不要靠近它,因为气流非常快,很可能将你卷进去,那就必死无疑了。”但我想即使我死在铁轨上,我的心依然还是要去北京!即使我肉身死亡了,但我元神也要去!法不正过来,我就不离开北京!我的手仿佛更有力了,我死死地抓住铁杆,过了一个半小时,车停了,北京到了。我又很顺利地出了站台,虽然两天一夜只吃了两个茶叶蛋,但我很兴 奋地对自己说:“我到家了,终于到家了!”
(九九年中国法轮大法法会-广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