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见网2000年03月21日】
一年前,为了根除折磨我多年的慢性胃病,我定期地去进行温和治疗。效果很好,不用任何药物,我的确被它的奇效所折服。但是在几周之前,我却有一种该停止这种治疗的念头。这种想法很明确,可是又说不出什么理论依据,只是这种该停止的感受很清楚。我跟我的治疗师说起我的想法,他也同意,他说我需要停一段使自己头脑清醒清醒。他给我做最后一个疗程的按摩。然后,照惯例,他让我在床上躺10分钟恢复一下。
(在这儿需要说明一点,那时候,我还从来没听说过法轮功,甚至连名字都不知道。在我的生活中也根本没机会接触中国的事物。)
我躺在床上,不一会儿就昏昏欲睡了。一闭上眼睛,我就看到了一个景象:在白色的底儿上,有一个大大的红色的中国字。尽管字很清晰,但对我来说太复杂了,当时我就遗憾不能把它画出来。不过我觉得如果再看到的时候,一定能认出来。
当治疗师回来的时候,我跟他说了我看到的景象。他问我是不是由此能联想到生活中的什么事。我说看不出有什么联系。
这之后,我就中断了去他那里的治疗。我也没有得到有关这个中国字的答案。
两个月后,当我在一间咖啡馆看报纸的时候,一篇有关李洪志大师来日内瓦的报导吸引了我。出于好奇,我很想更多地了解这个不收钱,又给炼功者充分的自由选择他们的时间、地点炼功的修炼方法。这一回可好,它不会威胁到我认为最重要的需要:独立自主!!!
一个小时后,我坐在计算机前。我从互联网上下载了李洪志老师炼功的动作图。
还是同一天,在这些图示和文字的基础上,我在我的房间里一个人学着做起动作来。看到自己如此痴迷于自己的新发现,让我觉得很有趣。在做第四套功法时,我感到一种强烈的喜悦,当时反映在头脑中的就是“和谐”这个词。
三天后,我去意大利山区度假。我早晨一起床就炼这些动作,是那么自然。我观察着自己,我笑了。我觉得自己一下子陌生起来。但是有一点是肯定的:做这些动作的时候我感到很幸福。
度假归来,我就与法轮功在日内瓦的小组联系。第一次,我跟初学者一起学习动作。但是,除了一些细微的出入,我一个人学和炼时已经把所有动作都记熟了。
从那时起,我每周一次跟大家一起炼功。在最初的几个月里,我还带着许多疑问。这是我这辈子第一次信一位师父。我从前是一个缺乏信任,爱怀疑的人。但是尽管我有疑问,我还是继续炼功,不去细究。在炼功的同时,我被这个功法给我带来的好处所折服。每次都是那个要炼功要学大法的我战胜那个认为这些事不合逻辑的我。
开始炼功七个月之后,当有一次见到一个炼功人时,我吃了一惊。她当时穿着一件印有“真、善、忍”三个中国字的T恤衫。我认出了那次在治疗师那里看到的画面中的那个字:善。我好象听到耳边有一个帮腔的在小声说:“怎么样,你这个专门收集疑问的人这次信服了吧?”我狡猾地回答:“只信一半。因为我看到的字是在白底儿上,而T恤衫是黄色的。”
从那以后,我再也不怀疑我选择的这条路了。但是我经历了许多检验我的信念的小考验。当我从前的病状和疼痛又返出来时,我有过怀疑。明白这是清理身体的状态,我没有害怕,也没服药来减轻症状,而这种症状确实表现出来比以前要弱。这些症状从没影响我睡觉、工作、和运动。我记得一次右膝疼痛象以前得腱鞘炎的感受,但我没有怕,尽管疼痛,我还是坚持跑步。同样的疼痛在我打坐的时候也有。但随着炼功,感觉在变化。我观察到,一天天地我的疼痛在悄悄地消失,一周之后,疼痛全无。
还记得有一阶段我常常不知原由地,也不伤感,却不停地流泪。我意识到这也是一种清理,是清理我的精神方面。我没有有意地去抑制它,四天后,流泪停止了。
自从炼法轮功之后,我发现了一些非常令人鼓舞的小变化。我更加积极地面对生活。我坚定不移地相信此生此世我应该竭尽全力在修炼中提高。我对生存的恐惧淡漠了。比以前更容易调动精力完成工作。
我的运动量很大,在炼法轮功之前,我很重视经常性的训练。如果有哪天没跑步,我会耽心我的竞技水平有可能下降。现在,我比以前训练少,但我的水平却没有下降,我比以前恢复得更快,我不再感到酸痛,也不需要睡那么多了。
渐渐地,我感到我的心在敞开,我所经之处遇到越来越多的善良人。我觉的不再有必要与人争斗以获得别人的理解和尊重,在我的生活中一切都变得祥和了。
尽管许多东西都得到了改善,当然并不是一切都变得容易了。我还是会遇到很多困难。有时我也痛苦,但在这痛苦中没有绝望。我满怀信心地面对困难。当我感到实在太难时,我就想到李洪志老师的话,所有的难都是为了你能过去而设的(师父原话:“这都是你自己的难,……都能让你过得去。”)如果把我所承受的难与炼法轮功给我带来的益处放在一个称上衡量一下,这些难真是一点也不算重。
(2000年3月欧洲法轮大法学员心得交流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