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医生,心在修炼

Glenda Audrey McNiece


【正见网1999年05月02日】

我的名字叫Glenda McNiece,是一名自然疗法学家,在澳大利亚昆州东南部的阳光海岸地区工作,也就是在布里斯本市以北大约100公里的地方。

我是一年多前听说布里斯本New Farm区有个炼功班后得传法轮功的,我的伴侣Gerard也是听说那里有个炼功组在炼功后,就开始去炼功组学习法轮功。我自己决定炼法轮功是几个月以后的事,当时我决定放弃自己练习了15年的瑜珈功。

二十二年前,我经历了一次摩托车祸,造成我的锁骨骨折及后背损伤, 这包括脊椎骨创伤和骨盆错位,从此以后,我饱经后颈及坐骨神经痛给我带来的巨大痛苦。在过去的这些年里,我通过练瑜珈功及打坐使我在一定程度上克服了病痛带来的痛苦,然而尽管这改善了我的活动能力,但我仍遭受不同程度的后颈和肩以及坐骨神经痛的折磨。此外,我左脚由于十年前造成的一次骨折,也一直麻木疼痛,我的腹部也经常有间歇性的月经痛和胃肠痉挛痛。

当我在一年前第一次炼法轮功时,我马上就感觉到脖颈及肩痛得以减轻,就好象压在我身上的巨大重量被人抬起,有一种解脱感觉。随着我继续炼功,我感到全身都更加体力充沛。

Gerard被推荐在阳光海岸弘法,因此在学习和修炼近一年法轮大法后,我们决定在阳光海岸让其他人和我们一样能有机会分享学习法轮功。

在时间允许的时候,Gerard和我经常开车100 多公里去布里斯本参加NEW.FARM练功组练功。一天早晨我没能去,我便在家里按布里斯本炼功组要求的同一时间开始炼功。在我做最后一套打坐时,我通过天目看到整个New Farm炼功组围一个圈做着,我还注意到Gerard靠在一个木桩上支撑着坐在那儿。在Gerard回来时,我问他是否在最后打坐中靠在什么东西上支撑他的后背,他说是这样,因为刚开始做双盘并保持身体平衡比较困难。这一特殊和炼功组沟通的经历给了我极大的鼓舞。

在按中国法轮功和转法轮提出的心性标准方面,我的最大问题就是去掉我对静功中出现的景象的执着,因为这些功能在过去给予我心灵上极大的帮助。在以往的打坐中,我惯用本能的自然视觉去描绘一个宏大的景观,然后我纵入其中,接受那五彩缤纷的各种幻觉和梦想,这对我来说有着很深的含义。我也发现,出现这样的情况后,我才会在打坐中进入一个非常平静的状态。

现在,我已没有熟悉的梦幻地方可去,也没有我习惯召唤的天神给我带来宁静,我感觉到在我精神的旅途中,我从未遇到如此强大的挑战。

在炼静功时,我的天目看到一些天神在盘旋,我常感到晕眩和困惑,因为尽管我从未做一个基督徒,但我一直在文化上被灌输只有基督才是唯一的救世主的观念。也由于我练过多年的瑜珈功,因此印度的天神向我进行从未有过的展现。

在我年轻的时候,只要有人问起我,我会说:我的信仰是爱,我的上帝是爱。现在,尽管我不想这样说,尽管我对上帝的理解有了一定的认识,但我仍发现自己在寻找一个名称…

做为选择性自然疗法的一名职业人员,我从事过多年的手功自然疗法,认为这是件好事。

我是一个愿把任何对我有帮助的好事和别人分享的人。但尽管我那个时候亲眼目睹了很多奇迹,可我仍然发现自己经常将我患者的病状带回家来,并极力摆脱这些病人的思想和感觉。通过这些痛苦的经历,我意识到我不仅仅是接触别人的业力,我还把他们的业力带给自己。从此以后,我下决心把我的职业建立在以仪器为主的基础,而不是用我自己的能量为别人进行治疗。

李老师弘传的修炼方法使我更加深了自己的这种认识。有一次,我参加自然康复疗法展览,在我对面的展台上,有些人在练Reiki 自然能量疗法。通过我的透视功能,或者叫天目,我看到那些发功人的能量场要比接功人的能量场还污染。我认识的一些人中还有专职做这种天目透视职业的,他们经常是由于这种职业而生病或早逝,我自己也由于这件事,不得不要有一段时间去克服耗费体力能量的痛苦。

在第五套打坐练习的过程中,我曾见过李洪志大师,每当这一景象出现的时候,我总是体会到一种祥和安静的感觉。

在身体方面,我发现炼法轮功已极大的改善了我身体左右侧的平衡和协调,也调整了我的月经周期,彻底根除了腹部绞痛和胸部疼痛。我的肠胃痉挛不断减少,我左脚的循环也恢复正常,因为,现在我走任何路程回来后,都不再有疼痛的感觉。

每当我炼功的时候,我都会感到有巨大的热量产生,同时身体也能感觉到有相当大的能量流在旋转。

以炼法轮功的形式来开始新的一天,这对我一直是一种莫大的幸福。我常常早晨醒来担心这样那样的事情,但炼过功后,你会感觉一切是那么有信心。

我非常感谢李洪志大师把法轮功传授给我们。

在当今飞速发展的生活环境中,我们的身体和能量场不断受到侵害,这不仅仅来自于一些负面的东西,如非健康食品、烟、酒、药等,一些看不见的因素如电线、手提电话、电视、辐射、微波炉,所有这些都对身体造成负面影响。

根据我透视功能的经验,炼法轮功可以通过清理和调整人的身体来最大幅度地帮助人们排除这些有害的影响,增强人的体力和能量。

(1999年澳大利亚法轮大法心得交流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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