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见网1999年05月02日】
各位同修:
我叫德斯蒙德・福特,今年 52 岁。我想谈谈法轮大法在为生活中体现的巨大威力。
98年11月,我的伴侣拉瓦蒂借来了一本《转法轮》。我当时想,这可能又是一本什麽新的自称的万宝全书吧。那时我们有一个自然疗法诊所。我们经常受到所谓的“这个时代”、“那个时代”以及所谓大师、宗教教主的有关资料的轰击。因此,我当时以为《转法轮》也是此类书,所以觉得没有兴趣去读。多年前,我曾拜在一位印度教师门下长达 7 年,从那以後我就开始将自己的命运掌握在自己手里,别人谁都影响不了我。
很奇怪,我发现拉瓦蒂深深地被《转法轮》吸引住了,是什麽东西吸引着她呢?我有点坐不住了。由于书要还了,因此我想我只要看看最後一页,看一、两段就行了。可事实上我从头到尾看了一遍,我非常喜欢这本书,於是我很快就开始炼功了。李洪志老师有关治病的论述使我最有感触,因为我以前的工作就是给人治病,我觉得非常耗神。我的治病方式是要进入到一种很象入静的状态,这也是为什麽在我学了自然疗法後不久就停止了我以前学的静坐修炼。
有段时间,我的日子很好过,生活很舒适,工作不用出家门、财源广进、工作时间短、也没有什麽压力。然而,我总觉得我的生活中还缺少了些什麽,我知道生命不会仅限於此。我一直在祈祷能找到一位师父来引导我。
五个星期之後,我有幸得到了《转法轮》。
据我现在的理解程度,我认为如果我要成为一名大法弟子,我必须放弃我们的诊所,别无其它选择。我绝不会去用我的功去换取别人的业力。长功难,可失去功确实是极其容易的。从我内心的深处,我的思想上看,我都是希望修炼到尽可能高的境界。因为是在我这个年龄改换工作,从而出现了不满和苦恼。但我并没有把它当回事,我知道该我的不丢,因为这都是按照我德的大小事先安排好的。再说,这里还有一个去我的名利、声誉之心的机会。
在我的一生当中,我从事过很多职业,然而,现在的职业不是电脑化了,就是技术程度超出了我所能应付的能力了。我对电脑一窍不通,不过我也不想学,我觉得我现在挺好。那麽我能做些什麽呢?在我关闭了诊所之後,我找到了一份两个星期的散工,是在一个建筑工地当小工,这份工一直做到现在。这份工作体力消耗特别大,也很痛苦,但我心里却是非常的平静。我还时常自己对自己笑一笑,因为我知道我这是在消业。相比之下,我现在挣的钱少的可怜,使我们每个星期都要从银行里提取我们的存款,这种状态也造成了我思想上的痛苦。
拉瓦蒂的儿子今年25岁。当他获知我们要搬到一所比较便宜比较小的住房时,感到非常的愤怒。当时确实是我提高心性的好机会。他那场挑畔使我注意到了我自身与支配、控制以及自尊有关的思想的抬头和冲动。但是在我意识到之後,所有这些都消失了,随之而来的是我感到浑身好象充足了电一样。这些事很快就过去了,我们两人之间的关系也改善了。看起来这次事件也使他收益匪浅,他现在也进来修炼法轮大法了。
到现在为止,我感觉到生活当中最大的一件事情就是每天打坐时所遭受的痛苦。我第一次打坐就是在FLAG STAFF 公园,同许多其它大法弟子一起坐了一个小时。每一分钟都象一个星期那麽长,有时甚至感觉到一刹那就象是永恒,打完坐之後我不能正常地走路了。回到家之後我躺在床上想,我这到底是为了什麽。师父讲的“难忍能忍”对我忍受痛苦很有帮助,在我的心灵深处我知道我欠下的债必须要还,就是我这次生命都是充满了业力,更别说以前的生生世世了。
很多时候,当过去做过的不好的事情在我脑中返出来时,我思想上马上想到我愿意偿还我所欠下的一切。我以前认为只要真正说声对不起就可以了,可我现在明白不是这样的,我身体所遭受的痛苦告诉我,我还有很多债需要偿还。
我觉得那些与我业力有关的微生物真可悲,在我痛苦还业时这麽小的东西怎能经受得住,很多坏思想又怎能幸免。
谢谢您李老师!
多年的武术训练加上多年的瑜伽修炼似乎对我打坐一点儿帮助都没有。到目前为止,在法轮大法修炼中,虽然我思想上对我打坐中出现的痛苦承受能力提高了,盘腿似乎没有什麽进展,但是我要修炼的想法却是越来越强。
我最终一定能盘上腿打坐的,对此我并不怀疑。我知道打坐中出现的这种痛苦对我来说是非常好的事,是在消除我的业力。
在白天,我的思想似乎非常的静,我感到在我思想与讲话和行动的动力之间似乎有了一种间隔,这样使我能经常用宇宙特性真善忍来对照检查我的思想。
这次写这份汇报我感觉很费劲,易稿多次还是不满意。其实我真正想说的就是大家要多读《转法轮》。
在老弟子的帮助下我们有幸在家里举办了两期九天的学法班,看李老师的讲法录像,使不少人得法。现在看来我们这批人都成了一个大家庭中的一员,我们之间的关系是那麽的纯洁。
在做第五套动作时,我感到能量象潮水一样一浪又一浪地冲击我的大脑。我真想喊:“可怜的我,救救我吧。妈妈,为什麽是我而不是别人。”我感到我自己很悲哀,我所能做的是看着它们发生,看着它们过去。强大的能量还在我小腹部位聚集,对此我就更难承受,每次来时,我总是象我对待天目中出现的景象一样避开。
谢谢李老师,谢谢大家。
(1999年澳大利亚法轮大法心得交流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