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善”字的初步理解

密苏里州圣路易斯大法弟子


【正见网1999年03月28日】

老师说:“善是宇宙的特性在不同层次,不同空间的表现,又是大觉者的基本本性。所以,一个修炼者一定要修善,同化真善忍宇宙特性。”

我发现,很长一段时间,我只认得“善”这个字,对其含义并不明白。记得学法初期,听见有个学员背后说我没善心。我没有认识到这是老师在点化我。非但不误,反而很生气。自为不公。善心出不来,人性恶的一面就左右我的大脑,学了法不对照自己,对照这位学员去了。总觉得他这样做不对,那样做和老师讲的不一样,越看越不顺眼,带着自己的情绪说话,别人也无法接受。自己本来应该在修善这个问题上向前迈进一大步的,由于不向内修,在这个问题上停留了很长很长时间。

记得在一次小规模的法会上,觉得会开的方式于自己的想法不一样。发言中不负责任地说了一句:“不知道坐在这里干什么。”话没说完就被主持者打断了,她说:“你要不知道来干什么的,可以回家去了。”当时我感到很突然,想说点什么,保护保护自己,可是脑子里一片空白,什么也没有,一句话也想不出来。后来回想起来,我想可能是我得法的那一面出来正法了。把我那种匹夫见辱,拔剑相斗的人的一面抑制住了。已得法的那一面知道,把常人式的争斗带进庄严,殊胜的法会是对大法的玷污。休息时,有位学员跟我说:“今天这事我看得很清楚,是你错了。”“是吗?”我嘴里这么说,心里在想:“你说我错了,我不一定真错。”我想,要是光从理上争辩,她不一定辩得过我。可是我当时什么也没说,只是点头表示同意。我感到她话的背后是一颗完全为我好的善心。我不愿意伤这颗心,一点也不愿意,尽管我当时还没有真正认识到自己的错。这件事使我对善心的力量有了一个初步的,不明确的认识,但我一直没有去好好悟一悟,在这个层次中又停了很长时间直到今年初发生的一件事,我才开始思考这个问题,重新认识自己。

事情是这样的,我学法后不久,觉得法好。就告诉了很多人,得到的回答分两种:一种是忙,等空了再学。给他们念“退休再炼”的经文也听不进去。我当时不找自己心态上的问题,只是想,这些人迷得太深了。另一种回答是:“你先学吧,过两年你学好了,我们跟你学。”我告诉他们,过多少年也不能跟我学,老师只有一个。同时心里想,这些人年纪大,都已成了常人中的老滑头,怕自己上当,让我先试验。学法的心不动,谁也没有办法,过两年再说吧。两年过去了。有一天碰到曾经说忙的一位熟人。交谈中又劝他学法轮功。他还是讲忙:上班,上课,带孩子,实在忙不过来,等暑假空一点再学。我知道,暑假他又会有别的事忙不过来的,他会永远忙下去,忙一辈子的。说不通我也只好算了。奇怪的是同一天晚上有个晚会( p a r t y ) ,听说晚会上另外两位功友和他交谈后,他想学了,要借录像带去看,据说晚会上还有几位也动心了,也想学。而且就是跟我说过“你先学,你学好了,我们再跟你学”的人。这件事使我开始重新认识自己。由于对法的认识不深,夸夸其谈的背后是很强的欢喜心和显示心,把很微弱的为别人好的善心埋没了。没有善心,也就谈不上慈悲详和的空间场,身体周围是和各种执著心相辅相成的业力。别人体会不到法轮功是啥,真,善,忍是啥,所以很难接受。说真的,对真善忍三个字,自己还只停留在表面字面的理解,没搞明白其真正内涵是什么。而另外二位功友的言谈举止虽然平常,但你总能感觉到他们是在为你着想,为你考虑。事实上,在他们的思想中确实想别人比自己多。而我做人的观念是很自私的。不要说先人后己,连先己后人都很少,有的是先己后没人。把自己的事安排好了就不再去管别人。离无私无我的正觉相差甚远。没有一颗为别人好的善心,不修无私无我的正觉,是做不好弘法这样一件伟大的事情的。带着常人心是做不来超常的事的,因为大法的原则不允许。

我开始悟到了善心的力量。回想起在那次小规模的法会上,在我还没认识到错时,却能心甘情愿地接受别人说我错了的观点,这种情况在我的记忆中还很难找到。其实老师早就告诉过我们:“工作中的语气,善心,加上道理能改变人心
,. . . . . . ”只是我没悟到。

记得有一次和一位学员大姐聊天,她碰到的难和我已经跨过去的难大同小异。我理解她,同时也真心地希望她能从法中悟上去,早点从难中走出来。所以就谈了自己遇到的事和如何看待这些事。因为自己已经走过来了,所以讲得平平淡淡。说着说着我发现她在擦眼泪。最后说了一句:“你也不容易。”而我自己却感到,这一次是我用善心在讲话,没有欢喜心,没有显示心,没有夸夸其谈自我表白,我开始找到埋的很深的善心了。没找到善心时,我做错很多事,还长期认识不到。

有一段时间业力上来了,支得我整天忙忙活活,到看书时就困,困了就睡,看书时间少了。老师借功友的嘴来点化我,自己还不悟。第一个功友给我打电话,说要多看书。我就说听录音也一样,我车里有录音机,每天上下班路上都听录音,回家做饭吃饭也在听。他还是跟我说要多看书,听录音和看书不一样。我不找自己,反而觉得他怪怪的,怎么说话用命令式呢?过了两天,第二个功友给我打电话,还是跟我说要多看书,我心里就不高兴了,你们什么时候统一了观点了说我,好象我不看书一样。又过了俩天,我给第三个功友送书。她干脆说:“你每天晚上应该有三,四个小时看书。”“哪有三,四个小时?”我脱口而出,没忍住。可回家仔细一想,把法放在生命的首位,把可干可不干的事放一放,每天晚上确实可以挤三,四个小时看书。试一试,边打瞌睡边看书,一讲用三个小时才看完。我想,困对谁都一样。现在他影响我学法,我就要突破他。刚坚持了两天,第四位功友来电话,高高兴兴地告诉我,她今天看了三讲< < 转法轮> > 。没等她说完,我的第一念就是:她是不是也要叫我多看书了?保护自己的办法一秒钟不到就来。“要实修。”我打断了她的话。电话里半天没回音。我忽然想起老师在妒忌心一节中讲小孩打了1 0 0 分的事。“我打了1 0 0 分啦,我打了1 0 0 分啦。这小孩从学校跑到家,那门没等开开,那屋里就骂上了:有什么了不起的,不就打了1 0 0 分吗?……谁没打过1 0 0 分?”我明白了,我这时的心态和这种妒忌心是一个类型的。就象老师说的:“别人要好了呢,不是替别人高兴,而是心里不平衡。”“要实修”这句话本身没有错。但我说话的目的是保护自己,说这话时的心态是妒忌心。在这种心态下谈到大法修炼中的词汇,我意识到,这是对大法的玷污。我难受极了,话出口了,才知是错。同时伤害了功友。老师说过“人人都从自己的心性上去找,那做得不好自己找原因,下次做好,做事先考虑别人。”

我开始重新思考那次小型法会,为什么有会议主持者不叫别人回家,单单要我走?为什么有学员直接告诉我,说我错了?到底错在那里?我想起自己的一生,我悟到,要是碰不到大法,癌症已是我生命进程中的休止符。我现在的生命完全是用来给我修炼的。世上本已没有我,周围的一切都是有序的安排好了。我碰到的一切事情都是老师重新安排了,摆平了方方面面的复杂的因素,用来去我的执著心,消去我的业力,返本归真。我不能抱着自己都不易觉察的执著心,想说什么就说什么,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做一些有为的事,干扰周围已经安排好的一切。给自己的修炼造成额外的障碍。另外,站在会议主持者的环境想一想。我知道,主持一次法会是很不容易的。组织者不但要有组织能力,还要把法学透,有极大的付出。一切言行都在众弟子眼中,自己作为弟子,只能尽最大努力协助开好每一次法会。有不同看法,只能用善心在会下建议,不能用执著心固执己见。不管老师在还是不在,法会是殊胜的,是老师留下的大法的流传形式,不能把任何常人的东西带进壮严,殊胜的法会。

浩瀚宇宙,数不清的空间,数不清的层次。我想,在生命的长河中,当我们从不同的,生命产生的地方一步一步往下掉的时候,很可能善恶两种物质使我们有过说不清的恩恩怨怨,过去的一切只能猜测。今天是真的。我们有共同的师父,苍穹中最伟大的师父。师父把大法留给了我们,我们将看到宇宙的真正现实。师父把金光闪闪的法轮给了我们,我们是宇宙中最幸运的。堂堂正正地做一个师父承认的真修弟子,安心实修,勇猛精进。去掉一个又一个执著心,解开一把又一把锁,脱去一层又一层壳,找回先天的纯真,找回真,善,忍的自我,返回到产生生命的地方去。

(1999年纽约法轮大法心得交流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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