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见网1999年07月24日】
我叫xxx,物理学博士,工程师。现在把近二年的修炼过程,向师父和同修作个简短的汇报。共分五个部分。
一 劳身关
得法之前,看别人打坐,自己也试着双盘,虽然很痛,竟然也能盘上去。当决定修炼时,却怎麽也盘不上去了,连单盘也是翘得老高,而且很疼。老师说:“我说身体上的痛苦最容易承受,咬咬牙就过去了。”对于一个修炼者,劳其筋骨是不算苦,但由於自己的起点太低,觉得盘腿很痛,还是一个苦,而且炼功要的就是双盘,就决定从盘腿做起,试着先做到腿疼不算苦。自己小时曾有风湿性关节炎,十几岁的人走路像小老头,蹒跚而行,连上下公共汽车都十分困难。後来坚持体育锻炼,症状减轻了,但一遇到天阴下雨,膝盖就酸痛。开始炼功的一个月之内,走路又恢复老头状,腿、膝盖疼几乎是持续的,盘时疼,不盘也疼。走路拖拉着腿,上车时,也是上身先进去,再双手把腿拉上来。曾有一天晚上为了熬住一个小时,搬下腿时,全身颤抖了十余分钟才停下来。那一段时间做梦,也是两腿迈不动,不会走路,只能爬行。这样一个月之内,就能和大家一起双盘炼一小时的功了。很显然,腿痛对我来说还是苦,而且从自己的经历中也体会到,打坐不进则退,便想延长一点打坐时间。正如老师讲,半小时一个关。过半小时後,腿觉得很舒服,可只舒服一下,又开始痛起来了。再到後来,觉得耐心没有了,“劳其筋骨,苦其心志,身体不舒服,心也不舒服”,发现腿盘不长,并不因为腿痛的难忍,而是心闹得厉害,心情极坏,便把腿放下来了。心想该是提高心性的时候了。记得在纽约美东法会上,自己被同修可歌可泣的修炼故事所震撼,被大法所熔炼,心和法贴近了,在椅子上双盘了近三个小时。当然这只是个别事例,但那时的心态,确实觉得腿盘得不苦。最近一段时间对自己放松了,便有一位新学员的间接点化:“修炼那麽长时间了,盘腿还痛?还盘不长?”让我汗颜不已,劳身关还得接着过。
二 破科学的壳
我是学物理的,是通过李政道先生主持的中美物理研究生项目来到李政道先生的母校芝加哥大学物理系攻读物理学博士学位。当时踌躇满志,博士论文又做得不错,论文的一部份发表在科学界最着名的刊物Science(科学) 杂志上。毕业後又在闻名的贝尔实验室做博士後工作,应该说自己在迈向做名教授的路上有了一个好的起点。或许是一种安排,由於自己和老板相处不融洽和个人感情生活上的挫折的双重因素,毅然决定混迹“江湖”,来到 谷一家半导体设备公司做工程师。现在看来,这一变化给我得法减少了障碍。然而这麽多年的学习和研究都是在科学领域里,影响不浅,科学在自己的思想里已经烙下了深深的印记。第一遍通读《转法轮》,由於不自觉地受自己已经形成的观念的影响,觉得书中很多涉及科学的概念和例子不确切。可庆幸的是还有点本性显露,被“真、善、忍”三个字深深打动,觉得这才应该是做人的标准。不久便觉得腹部有法轮进入,例如有一次法轮转得太厉害,把入睡中的自己差点从床上掀下来。但由於自己後天的科学观念的干扰,每次通读遇到与科学有关的部分就跳过去,科学的幽灵一直游荡在自己的意念中,强烈地阻碍着自己对法的坚定正信。
纽约第一次北美法会,第一次亲耳聆听师父讲法。师父在讲法中指出:“知识分子学法,受到现在科学的障碍,符合这个科学的,我能够接受;不符合,我接受不了,严重地障碍他。谁也不知道我为什麽讲法要结合现在的科学去讲,为什麽要这样讲,是因为我要破你那个壳,破除那层障碍你得法的壳。”自己当时虽然在听,但并没有听明白。散会後,突然觉得自己不能修了,对同修说:“我解决不了信和不信的问题。”同修们晚上找我谈话,我也婉言谢绝,要独自反省一下。当时是在 徨中入睡的。第二天一醒,老师在《转法轮》书中所有引用科学和自己的观念有冲突的地方,一翻开书,那一页,那一行都不用怎麽找就看到了。我再也按捺不住了,便要求和同修们交流。一位同修说:“老师在破你的科学的壳”,自己才意识到是老师在破自己的障碍,也正是科学观念和思想业反扑的时候,而自己分不清自己,几乎被科学所形成的观念和思想业左右了。也正是自己本性的一面还想修炼,佛性之光穿过了科学所形成的壳,才促成了那天早上和同修们的交流。物极必反,最坚硬的壳破了,顷刻间真是一种解开枷锁 如释重负的感觉,心里非常轻松亮堂,自己又继续修炼了。记得当天返回 谷的夜里,自己在很清醒的时候,看到窗前无比眩目 耀眼的光芒,而自己全身也被一种灼热的能量流所灌通,被一种极强的力量以很高的速度向上推,速度加快得让我的心都感觉往下坠,我被这种高温和高速震惊得手足无措,甚至害怕得喊起来。事後才知这是师父的洪大慈悲所至,而自己当时的心性 悟性何等地低啊
科学所造成的观念和思想业比一般的观念和思想业更顽固,因为一个人求名求利时,由於受传统道德的影响,他还能隐隐约约觉得自己在做不正的事。然而一个人从小到大追求科学时,却一直认为自己在追求真理。科学的壳虽破了,但科学观念和思想业也不是即刻而逝,善罢甘休的。排除科学观念的干扰,也就成为修炼者的长期考验。老师说:“宇宙的法怎麽能被人类的语言规范住呢?怎麽能去符合人类规范的语言呢?”我觉得,同样,宇宙的法怎麽能被科学规范住呢?怎麽能去符合科学的规范呢?科学的片面和机械之处,是因为它局限于这个时空非常有限的表达和观察方式,而大法是全宇宙的法,我认为是老师在变换的时空、变换的境界中给人讲法,只能用意义上有点关联的人类的语言,科学的名词来讲,用别的语言和名词,人类也没有,我们也就听不懂了。然而这些名词、概念绝不是科学所赋予的意义,其背後博大精深的内涵,只有真修的人在不同层次不同境界中分别领会。科学对于自己而言,不过又是一团要破的观念和要排除的思想业,我对大法更坚定正信 了。
三 修炼者与人为善,没有敌人
我出生在一个僻远的山区农庄。小时经常受到一群比我年龄大一点的孩子的欺辱。有一次冬天下雪打雪仗,他们向我扔雪球,我也回敬他们,打中了其中一个。这个孩子仗着人多,抓起一把铁锹,向我冲来,并抡起铁锹向我头部横扫过来。我试图躲闪,但铁锹还是划破了我的嘴唇,并留下一个永久的疤痕。多少年之後,每当回想起当时的情景,还是不寒而栗,因为我当时要是躲闪不及的话,有可能铸成重伤。当时并不知道这是自己的业力所致。这个可怕的经历,再加上他们平时对我的欺压,给我的心灵上留下了一定的创伤。直到来美读书,也经常做他们欺负我的恶梦,尤其是那群孩子的头三番五次地搅扰,常常是夜半惊醒,虚汗一身,继又辗转难眠,空有抱怨。我试着忘却这些事,但总是无济于事。当我得知那个孩子头在一次煤矿爆炸中亡故时,孩子头又不止一次地出现在恶梦中恐吓我,而我又知道他已经故去,恐惧感就更升级了。这真是一段排又排不掉的很不堪的痛苦。
自从修炼了法轮大法,情况发生了变化。刚一开始,我就再不害怕孩子头在我的梦中出现了,因为我知道这就是自己的业力所致,一个大法修炼者是不怕比他还低一层的东西。有一天突然回想起老师曾经说:不爱你的敌人,你就圆满不了。後来,孩子头再出现在我的梦中时,不是一个凶神恶煞,而是喜颜悦色地和我一起玩耍,我对他也很友好。从那时以後,他再也没有出现在我的梦境中。一个折磨了我很久的心病就这样不知不觉的消失了。我可以原谅他们了,但又何需原谅呢?大法弟子是没有敌人的。这些孩子在数十年前的行为,变成了我数十年後提高心性的契机,我还真得感谢他们呢
还记得九十年代初的洛杉矶的种族冲突,引发了全国范围的黑人对韩国人的侵扰。我在芝加哥远隔千里,也被错当成韩国人而株连。一天晚上回家,一帮黑人借问时间转移我的注意力,乘我不备挥起手中的玻璃瓶向我头部击来,一下击中我的後脑勺,先是听到玻璃瓶的爆碎声,然後自己眼前一黑,失去知觉倒在地上。正当这帮人围着我准备再加拳脚时,我一下子醒了过来,挣扎着一跃而起,冲出人群,向停在远处的警车急奔而去,幸逃一命。因为这件事,我对黑人一直抱有成见,现在才明白是业力所致,说不定当时还还了一条命呢 他们为我消了不少业,我得谢谢他们 我对黑人的成见也就烟消云散了。
“十年谷子八年糠”,其实这只是能举的例子之二,在得法前所受的其它各种欺辱,有些有过之而无不及,都变成了得法後心性提高的机会。我感谢所有帮助我提高心性的人,无论是过去的,现在的,还是将来的。
四 时时圆融法,处处做好人
在得法之前,为了让自己的私利不受损失,常常是遇到问题时对人心存戒备,以小人之心度他人之腹,往往容易伤害别人,激化矛盾,有时是很不愉快的结局。老师说:“我们做为一个炼功人,矛盾会突然产生。怎麽办?你平时总是保持一颗慈悲的心,一个祥和的心态,遇到问题就会做好,因为它有缓冲余地,你老是慈悲地,与人为善的,做什麽事情总是考虑别人,每遇到问题时首先想,这件事情对别人能不能承受得了,对别人有没有伤害,这就不会出现问题。”我也体会到一个人放下自我,多为别人考虑,往往矛盾来时,就能化解。
我讲一个我在工作中遇到的事。有一天我花了不少时间组装好一套仪器去测一组数据,结果一天之内无法完成。我下班之前告诉了同事,请他不要拆掉仪器,我第二天早上接着测,他满口答应。第二天早上一到,发现仪器被拆掉了。要是在过去,我会质问他为什麽把仪器拆掉了,就可能导致了一个矛盾并伤害他。但我是法轮功学员,我就想怎麽去用一个善心去问他,不致造成伤害。首先想到能否问他:是不是他帮我测完了数据而拆掉了,但又觉不妥,他如果没帮我测,这样一问会给人家造成尴尬,也要造成一定程度的伤害。於是我想到问他:我可以不可以重新组装好仪器,继续第一天的测试?这样的话,他如果没测,不至于尴尬;如果测了,他也会告诉我的。我如此问他後,他马上道歉没有给我留言,并解释第一天晚上客户来了,才拆下来的。他当时很不好意思,也很感动,我也豁然开朗,真是一种礼义圆明的境界,也觉得自己没有失去一个提高的机会。
作为修炼人,老师要求我们:“在各种环境中都得对别人好,与人为善”, “在各种阶层都可以做个好人,┅┅ 在不同阶层中都可体现出好人来┅”。有一个周末有弘法活动,但有朋友在此之前约自己帮他们搬家。尽管当时很想去叁加弘法活动,但我觉得修炼者应该言而有信,常人这层法也得圆融。妻子去参加弘法活动,而自己去帮朋友搬家。那天有三个小伙子帮忙,另外两个小伙子帮着搬了一半就累得不行了,唯有我气力不减,越搬越有劲。朋友多次赞许地说我最帮忙。在搬一件大的家俱时,因为家俱太大,挡住了视线,不慎将走廊中的大玻璃灯罩撞碎,并在自己的头侧肩侧落了下来,自己就在灯的正下方,竟然没有一点伤,心里感谢老师, 一想或许又过了一个讨命的关,因为打碎的玻璃是非常锋利的。我在往起捡玻璃时,一不小心在手指划了一个很深的口子,鲜血直冒,朋友看见了急忙要上 包扎。我说不用,去水龙头上冲了一下,用手按住,过了一会血止住了。心想,伤口千万不要再开了,家才搬了一半,血出来要染坏人家的家俱。果然在後面的搬家中,伤口没有裂开,朋友来找伤口在哪,也找不着。朋友後来对大家说,我的体力最好,是炼法轮功的,而且手破了也能马上好。还说他太忙,暂时没有时间炼,但他一定要把法轮功介绍给他的父母。搬家一件小事,我觉得我不仅圆融了法,也弘了法。
尽管自己对常人能想到把放下自我和先他後我联系起来,然而于同修之间、在弘法活动中却出现了偏差。有一段时间组织集体炼功弘法活动,由於各种弘法活动较多,出现了时间上的冲突,便想到了放下自我,马上撤掉自己组织的活动。表面上看是为别人组织的弘法活动让路,先他後我,但失之偏颇,在没有和其他同修有效沟通之前就作决定,不能为受到影响的同修考虑。自己还不悟,直到受到同修的点化後才明白。我觉得先他後我,为别人考虑,不仅仅是在常人中,在修炼人中,在神圣的弘法活动中,也是一样的。但往往又容易以弘法为借口而忽视,从而失去提高机会。
五 父母情,得法缘
得法前,父母在我的心目中的地位是无人可比拟的。他们对我爷爷的孝敬之至,对孩子无私奉献、牺牲自我之极,让我常常流着泪对别人讲,我的父母是天下最好的父母。在我曾经生活得无着落,无归宿时,我也极度孤独,但我一想到父母,就有一种强大的力量,让我就是为了父母也得坚强地活下去。正是因为父母,使得我的存在有一些价值。我也很怕父母什麽时候不接纳我了,从而失去自己存在的根系。因而经常做梦,梦见父母不要自己了,自己痛苦地活不下去了,绝望地从睡梦中哭醒来,醒来後还要接着哭好久。我也想回报父母,但由於自己摇舟漂泊,浪迹不定,不能在父母膝前尽孝,遗憾不已。
得法後,或许是本性的觉悟,就觉得这部法是我一生中所遇到的最珍贵的。自己对父母本无力回报,让他们知道这部法,得这部法该多好啊。立即把几本大法书籍寄回国内,并给父母打了电话,含着热泪对父母说:“我本是你们不孝的儿子,可法轮大法是我一生中所遇到的最珍贵的,我已把几本大法书寄回来了。我心底的声音告诉我,让您们得法是我对您们的最好的孝敬。”父母收到书後,爱不释手。我怕父母没有人辅导炼功的动作,照书上的照片学功要少一些细节,便自己带着讲法录音带、炼功音乐带回国,给他们来了个家庭弘法会。让我又欣慰又惭愧地看到,父母已经开始修炼了,母亲还约人一起炼功了。而且九天弘法会,他们每晚都能双盘四十分钟以上,而我不能。不久,母亲便能双盘一个半小时,父亲能双盘二个小时。在母亲得法时,那个地方只有一个人炼。母亲後来帮着弘法,从当初的两、三个人,一下子发展到一百多人,母亲还成了一个辅导员。母亲还向她的亲戚介绍法轮大法。舅母曾患有严重的风湿病和心脏病,基本上卧床休息,弱不禁风,得法一个月後,身体完全康复,病症消失,走路生风,再不用人伺候了,反而干起了繁重的家务事,还带着她的几个女儿一起炼。父亲曾患有严重的胃病,十二指肠溃疡,面黄肌瘦,炼功後气色好了,干起活来比正当年轻的弟弟都能干。
我突然明白了,我和父母那麽深的亲情,完全是为了一起得法,了结那难忘的誓愿。我对父母的情升华了,我再也没有做父母不要自己的梦了。
六 扎实学法,勇猛精进
我自从得法修炼以来,总觉是大法在自己身上显示了威力,而自己修得少,修得也不扎实。比如在一次梦中,自己回国看父母,在路途中,护照,绿卡,钱包全丢了。当时非常痛苦,第一个念头就是不能返回美国了,第二个念头是自己是黑户了,没有身份了。後来见到了家里人,在痛苦中才想到自己是修炼人,才觉得这可能就是师父安排自己在父母身边修炼,那就在父母身边安心地修炼吧,管他黑户不黑户的。梦醒时分, 才想到修了这麽久, 还是这个心性水平。自己人的观念还有待全部破掉,人的壳还有待完全蜕去,而这一切也全靠学法不倦,从本质上认识法。有时学法松懈,便在日常工作和生活中屡出差错,觉得是老师在点化自己多学法,心中有法,行为不乱。在最近这一段特殊的时期, 弘法护法活动很多,一忙起来,心也浮起来了,遇到事又悟不准,更觉加强学法的必要。通过周末的集中强化学法,心静下来了,法入心中,心溶法中。最後以老师在“警言”中的话与大家共勉:“在修炼中你们不是由於自己真正地实实在在地提高,从而使内在发生着巨大的本质上的变化,而是依靠我的力量,借助外在的强大因素,这永远改变不了你人的本质转变成为佛性。如果你们人人都能从内心认识到法,那才是威力无边的法的体现。强大的佛法在人间的再现 ”
(1999年7月美国加州圣何塞心得交流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