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见网2006年07月11日】
姜子牙来到西歧,隐于山泉,乐疲于垂钓,日颂黄庭,悟道修真,难忘道德,刻刻念随师长,时时心系昆仑。
一日,一樵夫担柴而过,咿呀做歌,“登山过岭,伐木丁丁;随身板斧,斫木劈枯。崖前兔走,山後鹿鸣;树梢异鸟,柳外黄莺。见了些青松翠柏,李白桃红;无忧樵子,胜似腰金。担柴一石,易米叁升;随时蔬菜,沽酒一瓶。对月邀饮,乐守山林;深山陋僻,万壑无声。奇花异草,悦目赏心;逍遥自在,任意纵横”。
一边吟歌,见子牙柳下对溪垂钩,徐徐近前,随手放下柴担攀谈。
老丈我见你日日对溪而坐,乐闲少愁,日久相熟,敢问老丈尊姓大名,家居何处?
子牙曰,“吾乃东海许洲人也,姓姜名尚,字子牙,道号飞熊。”樵子听罢,扬笑不止。
子牙转脸相问道,你方才听我名号,因何扬笑?
樵子曰:“当时古人、高人、贤人、圣人:胸藏万斛珠玑,腹隐无边锦绣。如风后力牧、伊尹、傅说之辈,方称其号。似你也有此号,名不种实,故此笑耳。我常时见你绊绿柳而垂竿,别无营运,守枯株而待兔,看此清波,识见未必高明,为何亦称道号?”
樵夫武吉随手拿起鱼竿,大笑叫道,原来你的鱼钩是直的,要不说整天看你坐在这里,却钓不到鱼。如此愚拙者,竟然冠以道号?
子牙曰:“你只知其一,不知其 二。老夫在此,名虽垂钓,我自意不在鱼。吾在此不过守青云而得路,拨尘翳(yi 遮蔽)而腾霄。岂可曲中而取鱼乎?非丈夫之所为也。吾宁在直中取,不向曲中求;不为锦鳞设,只钓王与侯”。 吾有诗为证: “短竿长线守溪,这个机关那得知;只钓当朝君与相,何尝意在水中鱼。”
武吉听罢大笑曰:“你这个人也想王侯做,看你那个嘴脸不相王侯,你到相个活猴。”
子牙也笑着曰:“你看我的嘴脸不相王侯,我看你的嘴脸也不甚好。”
武吉曰:“我的嘴脸比你好些,吾虽樵夫,真比你快活;春看桃李,夏赏芰荷,秋看黄菊,冬赏梅松,我也有诗: “担柴货卖长街上,沽酒回家母子欢;伐木只知营运乐,放翻天地自家看。”
子牙曰:“不是这等嘴睑,我看你脸上气色不怎么好。”
武吉曰:“你看我的气色怎的不好?”
子牙曰:“你左眼青,右眼红,今日進城打死人。”
武吉听罢叱之曰:“我和你开笑戏语,为何毒口伤人?”武吉挑起柴,径往西岐城中来卖。
不觉行至南门,却逢文王车驾,往灵台占验灾祥之兆,随侍文武出城,两边侍卫甲马。御林军人大呼曰:“千岁驾临,少来!”武吉挑着一担柴,往南门,市井道窄,将柴换肩,不知塌了一头,番转肩担,把门军王相,夹耳门一下,即刻打死,两边人大叫曰:“樵子打死了门军。”即时拿住,来见文王曰:“此是何人?”两边启奏:“大王千岁,这个樵子不知何故,打死门军王相。”文王在马上问曰:“那樵子姓甚名谁?为何打死王相?”武吉启曰:“小人是西岐良民,叫做武吉;因见大王驾临,道路窄狭,将柴换肩,误伤王相。”文王曰:“武吉既打死王相,理当抵命。”即在南门画地为牢,竖木为吏,将武吉禁於此间。文王往灵台去了。纣时画地为牢,止西岐有。此时东南北连朝歌俱有禁牢,因文王先天数祸福无差,因此人民不敢逃匿;所以画地为狱,民不敢逃去。但凡人走了,文王演先天数算出,拿来加倍问罪。以此顽猾之民,皆奉公守法,故曰画地为狱。
且说武吉禁了三日,不得回家。武吉思母无依,必定倚闾而望,况又不知我有刑陷之灾,因思母亲放声大哭。行人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