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见网2006年09月13日】
苍穹中间,
地球旋,地球旋,
地球之上,且看中原,
人事虽浩繁,祸福在一念,
恶有恶报,善有善报,苍天可鉴,
莫说邪党恶,党能大过天?
脚下有路,自己挑选,
路走尽,真相显,
一一审判。
接着再说唐人事, 唐人正在闯大关,
发愿要请《转法轮》,就在看守所里面,
“一天不把书送来,一天水米都不沾!”
绝食兼又不沾水,算算已到第五天,
唐人只剩皮包骨,眼窝脸颊深深陷,
犯人悄悄从旁看,摇头个个自长叹.
看守所长日夜忧,一天往返观三遍,
叮叮电话拨不停,“快快派人来看看。”
来了六一零主任,手提黑包公务办。
要说六一零主任,的确脚踩两只船,
一只叫作良心船,一只叫作共产船,
从旁窥窥唐人行,当面听听唐人言,
先是内心喝一彩,恶党文化抛一边:
“想我在那年轻时,恰与这个唐人般,
慷慨自比为火炬,踌躇壮志大如天,
高高人前炬火举,回回事后暴风卷,
可叹时光洗正气,谁料棱角都磨圆,
而今堪笑我老矣,替那中共做鹰犬!”
如此想来如此思,正是稳坐良心船,
如同人往故乡走,遇到暴风又回还,
恶党文化突现身,主任跳入共产船:
“不过话又说回来,人生苦短几多年,
认清这是在中国,中国自有其特点,
为人何必太认真,最终不得尸首全,
明知恶党利用我,可喜我因党得权,
党若要垮百年后,跟我今生岂相关?
按部就班使手段,先调人情来哄劝。”
看守所内阴暗暗,华城大学似花园,
花团锦簇鱼羡鸟,喷泉烁闪水上天,
讲台三尺聚学者,竹林一片任笑谈,
此时一辆黑轿车,蔫头耷脑出校园,
车上坐着两个人,袁校长来王主任,
“劝说唐人把饭吃”,市长有令推托难,
王主任是一路叹,袁校长在心内怨:
“唐人炼功益身心,知情师生俱夸赞,
抓走教师算你狠,劝人吃饭真麻烦!”
看守所内阴暗暗,校长主任不自然,
开会他们念报告,讲课他们看教案,
劝人吃饭语迟缓,仿佛学生答题难,
数落恶党不相宜,批评唐人无语言,
支支吾吾不成理,“这个那个”拖时间,
最后只有两句话:“要吃饭,快吃饭,
希望早日把校返”,唐人称谢意未变,
所长一看白费蜡,且把唐人带回还,
主任紧随唐人走,号室旁边往里看。
主任回来会校长,所长送到大门边,
轿车呜呜低头跑,主任凄凄讲所见:
“号室无光四堵墙,铁镣有声一铺板。”
校长摇摇手指头,说道“才过十一年!”
“十一年”来啥意思?主任有点茫茫然,
校长意思我心知,且把历史往回看,
唐人遭难千禧年,离那学潮“十一年”。
自从中共戏中原,知识分子度日难,
羞辱虐杀起延安,施展阳谋唬校园,
提起文革人人怒,说到六四个个寒,
多少师生多少血,抛洒泼溅几多年,
而今恶风再度起,卷天搅地入校园,
“炼炼气功身体健,抓人烧书为哪般?”
袁校长他言语简,暴政之下说话难!
中国好比人一个,不慎一朝被鬼缠,
喉舌喑哑失自由,邪鬼刻刻在控管,
知识分子是喉舌,中共正如邪鬼般,
操控全民听使唤,恶党将人作器官。
恶党将人作器官,不服它管便摧残,
三十年代王实味,离别妻儿赴延安,
延安歌啭春玉堂,领袖舞回步金莲,
一片升平假抗日,实话实说有谁敢?
王实味来秉笔书,野百合兮香气散,
文成观众似潮水,道出百姓声声怨,
恶党一看起恐慌,反咬一口把人关,
酷刑加身秋几度,最后落得一刀砍,
妻儿闻说泪如雨,恶党邪劲却未减。
恶党将人作器官,不服它管便摧残,
五十年代有林昭,北大慷慨作直言,
恶党早已磨好刀,“引蛇出洞”聚之歼,
上海监狱提篮桥,林昭不幸关其间,
愁云惨雾夜漫漫,一点孤星光闪闪,
柔弱女生刺破指,滴血成字数十万,
一字一血一控诉:邪党邪教邪手段,
恶党闻之大恼怒,举刀灭口逞凶残,
亲友而今烧纸钱,无尽恨兮无尽念。
恶党将人作器官,不服它管便摧残,
袁校长来王主任,默默沉沉回校园,
校园沉浸暮色里,东西南北令人叹,
东边摩天教学楼,道德教育是荒原,
西边豪华行政楼,不懂教学掌大权,
南边一片小山林,肢体之爱在泛滥,
北边机器日夜鸣,要造分院捞现钱。
泱泱大国教育乱,长令识者忧心间,
成事不足中共蠢,败事有余恶党奸。
东边之天
新月现,新月现,
唐人心念,不可移转,
一生多少事,历历在眼前,
胃部虽痛,脑袋虽沉,心明如电,
人世十恶全,中共又涂炭,
大法降临,乾坤扭转,
请大法,请大法,
无悔无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