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电影拍摄中的修炼体会

加拿大大法弟子


【正见网2006年11月06日】

倒退几年,我根本不会想到自己和电影创作有这样的缘。这些年在正法中,做了很多文字工作,也参与了Gala的演出活动,但是和影视方面却没有什么联系,我也基本没有参与新唐人的活动。很多大法项目,自己做熟了之后,和合作的同修熟悉,溶洽之后,就很容易安于现状,换句话说,就是既安逸,又每天可以做着大法的事情,心安理得。但是,内心深处,我明白这是正法中的修炼,师父不会允许我这样走下去的。只是我没有想到,是电影这种形式,让我走出这种状态。

去年年初,电影《震撼》筹备拍摄之前,一位同修到我家时,问我愿不愿意参加震撼的拍摄,演丁燕。我说我没有演戏经验,但是我想去台湾,去见识一下拍电影,我可以去帮忙。他问我愿意在哪方面帮忙,我说不出来。他说那就做场记吧。我问他:“场记都是干什么的,是不是打板儿。”他眨眨眼睛,犹豫了一下,然后说,“应该是吧。”于是我高兴的说:“那我干!”

赴台湾的那段时间,正好是加拿大法会,几名准备去的同修,都推迟了赴台湾的日期,我决定自己一个人走。临行前的那天晚上,我感到内心很静,但是不是那种修炼状态好时的静,而是什么都不想去想,都懒得想的那种“静”。夜里,我准备更衣睡觉了。那时,天气还比较凉,白天都是穿的长袖衣衫,长袖衣服一脱,我愣住了!我的胳膊内侧,端端整整的印了一个漂亮的大黑体符号--一惊叹号!

可以这样形容,我当时整个人都呆住了(我不是因为这事太神奇而呆住了,因为大法神奇的事发生在我身上很多,我已经不会奇怪。)不知几秒钟之后,我的大脑迅速转动起来,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一个这么清晰的印刷体的大惊叹号画在我的手臂上?是我不该参与这次拍摄吗?难道明天我坐的飞机要掉下来吗?几个念头过后,我迅速跑到水池前把这个似乎是用毛笔墨水印上去的“惊叹号”洗了下去。

第二天,上飞机之后,只要飞机一颤抖,我就心惊肉跳,赶紧发正念。

一到台湾电影拍摄基地,导演就带我去另外一间房间,参加台湾学员的集体学法。我找个地方坐下,刚把腿一盘,就见导演又和人指着我,小声议论起来。立刻,我就知道她在说什么了。就这样,我变成了丁燕的扮演者。

拍摄中,感到很辛苦。首先是时差问题,令我晚上无法入睡,白天还要拍戏,有时甚至要拍通宵;其次是实在不习惯台湾潮湿炎热的天气。蚊子也多的不得了,咬的到处是包。想把自己打扮的漂亮一点,却没有人化妆,我又不会化妆,就自己简单的拍一拍日常用的粉底,可是由于天气炎热,很快就被汗水和脸上出的油给破坏了。衣服,全部穿导演的。两天后,戴志珍带着小法度来到,很快,戴志珍也替代了一位未能赶到的学员,出演另一重要角色。法度吃了很多苦,被蚊子咬的满身都是又红又肿的大包,大家看着都挺心疼。来支持的台湾同修,大多是从台中来的。他们待人热情,也很质朴,今天一批人,明天另一批人,而且很多都是正在读大学,读博士生的年轻人,这些人活泼健康,肯定不是为了祛病健身才走入修炼之门的,让人感到了大法在台湾洪传的状况。此过程中,我几乎天天都有着难忘的经历。

有一天,大家坐在面包车里交流的时候,忽然听到戴志珍说,这部片子叫《震撼》,一定会震撼的。她强调着“震撼”两个字,我的脑子忽然浮现出临行前胳膊上出现的大惊叹号,是啊,那个符号不就代表着震撼吗?!

回到北美之后,我的修炼又开始了,首先,当我在纽约新唐人看到初剪出来的片子时,我整个人都傻了。怎么镜头上的我那么难看?!有的地方,由于我的脸色太白而被人通过后期制作加上了红颜色,感到就象贴了两块红泥巴;有的地方由于我的嘴里咬了一块纱布而显得脸臃肿不堪;有的地方……有一位在场同修说,拍摄角度没有掌握对,把人拍得这么丑;也有同修说,如果摄影师换做某某某,一定会找到最适合演员的角度去拍。我真的激动起来,这种形象怎么能拿给人看?不行,得补拍镜头!

可是出来之后,我就平静下来,意识到,这是自我在起作用--这是在证实自己,还是证实大法的问题。我怎么竟然会这么放不下自己?!我看到了自己不纯净的心。此后,我不再去想自己形象的问题。有一天,华府几位参与的西人同修坐在电脑前看片段时,一位西人同修说,你的样子象丁延;其他几位同修也附和着说象。我于是想,也许就是这样安排的吧。

此后,我在正见网上看到一张拍摄现场照的我遭受“酷刑”时的那种疵牙咧嘴的样子(因为我真的很疼,或者说很怕疼),很不好看,但是,我坦然接受了。现在,我想,我不会再为自己的形象担心,只要是大法需要的,我就会去做;只要是符合剧情,我就会去做。

《震撼》经历了一次次难产,但是一次次存活下来。现在,听到同修们赞扬《震撼》,我想,只要是师父想要的,背后一定就会拥有巨大的法的能量。

在多伦多的拍摄,对我更是一个很好的修炼过程。有同修说,拍这部电影,我付出很多。其实,在我心里,其实我得到的是最多的,我觉得自己承受力增加了,很多怕心去掉了。过去,我不喜欢与人联系,只喜欢和自己很熟的同修在一起。这是我自小的毛病。上学的时候就是这样,所以当时,和我熟悉的朋友会说我性格开朗;而不熟悉我的人则说我性格内向,忧郁。我丈夫更过分,说我是双重性格。而这次拍摄电影,让我和那么多的学员接触,感到了他们的善和纯净。而现在,我不那么“怕”和陌生的同修接触了。

同时,我发现,其实很多“不入耳的”话,是同修在不经意,不修口的情况下,毫无城府的说出来的,可是传来传去,就变成了对人的“攻击”,从而造成了同修之间的隔阂。所以,现在如果听到很不入耳的话,不要迫不及待的去生气,要保持冷静的心态,忍一忍,最终结果肯定是师父在《转法轮》中说的,柳暗花明又一村。师父在讲法中,不知多少次讲到这个法理,当我们真的亲身去实践的时候,才能真正体悟到他庞大慈悲的内涵,才能感到境界升华之后的那种真正的“舒服”。

说了这么多,还是没有谈到在多伦多拍摄体会,留待以后再交流吧。衷心感谢同修们对电影拍摄的支持,对我个人修炼的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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