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见网2006年11月11日】
尊敬的师父好,各位同修大家好
第一部分:在印度得法及修炼
我2000年11月在印度得法。那年夏天,北美和欧洲来了一群学员,他们在印度首都新德里洪法。我从报纸上看到了人们炼功的照片,我很感兴趣并认真读了报纸上的文章。我又读了另一份报纸上的相关报导,使我更想了解大法,我在参加一个朋友的生日庆祝后,来到学员们的住处,一位中国女孩开了门,她教了我第一套功法并回答了我的一些疑问。我向她致谢后离开了那里。
第二天我又来到学员的住处,另一位中国女孩教了我其它的功法,又回答了我的疑问。接下来的几天也都是如此。那时我已读了《中国法轮功》,之后我和学员们一天一讲地一起学《转法轮》。每当我回家时,我会自己多读一些,为大法已深深吸引了我。
我觉的《转法轮》这部大法的文字虽然浅白但道理却很深,书中的法理对我来说十分真实,虽然刚开始不能全读懂,但我对师父所说的话都能接受。由于我来自印度,所以对觉者、师父、佛等词汇并不陌生,我得法前已走上修练之路了,我对佛教也有些研究,但我始终还在探寻真理,只有大法真正的打入我的心底。以下是我在《转法轮》中得到的粗浅体会:
师父在《转法轮》第一讲中说“修在自己,功在师父”。我理解,师父所指是告诉我们要为自己负责,这里也强调了修炼中师父的位置有多重要。
师父又提到心性与真善忍,我觉的这深深打入我心坎里,因为从小我就很看重人的道德,父母也这样教我。在学校里,我总想到提升自己的道德,但却不知如何去做,只是有这个愿望。师父还提到一切事物都有因缘关系,生命的过程都是安排好的,我反复学着这段法,并把它背了下来。
师父在《转法轮》第4讲“提高心性”一节中谈到了情,师父说:“修炼就得在这魔难中修炼,看你七情六欲能不能割舍,能不能看淡。”“这个情要是不断,你就修炼不了。人要跳出这个情,谁也动不了你……”从我情感经历中我体会到了这段话的重要,我从一个感情脆弱的人转变为能够慈悲待人,这个变化是很大的。师父告诉我们要修去情,我体会这是一个殊胜的过程。
师父在《转法轮》第8讲“谁炼功谁得功”一节中说:“我们这里讲的主元神,就是指自己的思维,自己要明白自己在想什么,做什么,这就是你真正的自己。”我理解到主元神要清醒,要分清哪个是自己,哪个不是自己。师父的这段法理言简意赅,我都铭记在心。
师父在《转法轮》第9讲中说:“修炼功法的本身并不难,提高层次的本身并没有什么难的,就是人的心放不下,他才说是难的。”师父告诉我们要修去人心。我理解到障碍我修炼的正是我脑中的那些人的东西。
2000年的11月,我参加了九天班,第一天就有独特的感受,当我听到师父的声音,整个身体象被封住了,而且有能量在体内流动。第二天,我去了厕所许多次,我的身体被净化了。我很惊讶,我这么容易就走進了大法。我问自己:为什么我天天来这里?是大法的威力。这就是我要找的,我从此开始修炼大法。学员向我解释了缘分与根基的概念,我深深敬佩学员们的举止。与此同时,我对其中一位学员,苏西,也渐渐生出了情愫。就这样,我成了一位大法修炼者。
一年零4个月过去了,我每周日去德里参加集体炼功。星期日早上,我不用闹钟叫醒我,我自己就能够起来,我相信师父的法身在帮助我。我依然坚持读《转法轮》和其他讲法,并看大法网站。与此同时,我以电子邮件与电话和苏西保持密切的联系。
一天,我学法回来,途经一条繁华的街道等车,当我经过马路中间时,一辆车直接向我冲来,我听到了路人的尖叫声,我避来了车,身体也没有被擦伤。回过头来,想到当时我并没有害怕,并且很镇定,我深深体会到是师父在保护我。
双盘打坐对我十分的困难,刚开始我只能做几分钟,后来慢慢的增加到15分钟、30分钟,但因为疼痛,我根本无法入静。当2001年3月苏西和安娜离开回美国后,我下决心冲破打坐一小时的大关。每2天增加打坐5分钟时间。要想冲破45分钟很难,经过了许多天,当我打坐达到50分钟,我的腿不仅很痛,而且腿的坚硬使我很不舒服。一天,我试着突破一小时,我下了决心:我想,根本不用担心腿会怎样,师父在我身边,我一定能闯过去,于是,我冲破了一小时打坐大关。
印度的修炼环境和北美不一样,同修很少,有的时候一个人很孤单。我没有把自己看成同修中的一员,因为我认为我比他们更严肃的对待修炼。我没有向内审视自己,而是向外看他们如何如何。在一次小组讨论中,一位同修的话使我心烦意乱,他说:托尼,我们知道你法学的很多,但请不要动不动就搬出书里的话来。我平静的对待他的突然对我的出言不逊。其它同修也不认同他的态度,但他们看到我是平和的,能够忍耐的。我觉的这次经验,正是奔我的显示心与优越感而来的。
2002年,我花费了很多的时间和精力说服苏西来印度呆6个月。在这其间,我们对未来有了打算:我们走到哪里真相讲到哪里。和苏西在一起,每一天都很特别。
11月4日,苏西参加完首恶在美其间的讲真相活动后,回到了印度,正赶上印度的排灯节,同时,来自台湾、新加坡、澳大利亚的同修正在举行向印度国会议员讲真相的活动。我们花了一些时间,办理了一些手续,于2002年12月9日结婚。很高兴,从国外来的同修们和我的众多朋友都参加了我的婚礼。
十二月的最后一周, 我们一起去了美国领馆提出了我的移民申请。移民官处理的速度很慢,苏西不得不在2003年一月初离开。我花了一整个月的时间往返于各个部门和机构办理移民局所需要的手续,要办的手续很多,我很累,我请求师父帮助,在我坚持发正念后,我被告之去领馆面试,签证官慢条斯里的问了我一些问题,最后说:“你通过了,你可以去美国了。”这一天,我获得了美国移民签证。
我的家人不舍得我离去,我登上了飞机,向家人告别,好象昨天我已经看到了这一幕,他们在向我含泪告别。我离开了生活了39年的家乡印度,开始了我下一个在美国的人生旅程。
第二部份:在美国的修炼体会
2003年7月1日,我来到了美国波士顿。我马上参加了7月4日在缅因州的游行,在彩车上展示了功法。新英格兰地区同修很多,每周有2-3次集体学法,修炼环境很好。
2003年7月在华盛顿,我第一次参加了法会。我很高兴这是一个5000人的盛大法会。当尊敬的师父走進会场,整个法会大厅变的有所不同。我体会到我们都是师父的一部分,我象一个小孩子被师父呵护着。我理解这不是常人的聚会,他们是如此的卓越和神圣。
2003年8月,我得到了一个销售职位的工作。在工作中,我向客户们讲真相的同时保持正念并尽力做好工作。有一次我在店里向一位年轻中国人讲真相,讲到邪恶中共我不自觉的在语言上用了比较重的语气。明显是语言上的障碍造成他不高兴,临走是还打听了我名字。第二天我被勒令不准上班了,直至跟社区负责人澄清。自从那后我不在乎生计问题了,不公平的事情还是要有个了断,我也同其他同修交流了。 再过了一阵,通过社区的安排╋我去跟他们会面了。负责人也听了我一面的解释。我也提及了那小伙子是听错了,那人还给我看了那诬蔑我的报告。里面是象个女性写的文体还夸大其词造故事。当然我也一一做了需要做的的事。他似乎明白了还对邪恶政党有正确的见解。最后离开时我被忠告以后要更小心就是了。那时是《九评》问世前的几个月,我的薪金都全数补发,照样上班。我深深的体悟真相的力量势不可挡,大法弟子正念正行。
自从曼哈顿回来后,我总有个想法好让全世界都知道真相。有一天我正在纽约发真相传单,接了一通电话。那人问我有没有听到关于父亲的事。我叫他重复说一次,他还是那句话。我立刻想到在印度家乡的父亲出了事吗?当时周边的汽车人道的杂声我都能想起,我没有语无伦次说不上话。接下来我认真的仔细再问原来是家乡的第三楼房子的电路系统短路了,浴室被烧坏了,但不严重。原来房子的问题是那位同修告诉了父亲,父亲却没让我知道,但是我妻子也知道了。换着是个普通常人不学大法的我会简直惊呆的忘却一切说不上话来了。我再一次过了这不大不小的考验,害怕与恐惧都消去不少。
经过大概两年半的修炼我来到了美国,我猜想这修炼路上一定去了不少执著心。事情却相反,我在美国的文化里暴露了非常多的执著心,好几次过关都没能过去。加上平时每日的学法不够导致常正念不足。我没修好的部分从各个方面一起涌现出来╋我本应把握好把它们修去。最令我难过的是我几乎明明白白时还是过不去的关。无论是争斗心、贪心、色心、妒忌心、安逸心、向外求、对别人和种种考验失去耐心等等,我看准了它们都想让我不自觉的上当。我沮丧我还是个常人不能严格要求自己,让人心走了前头。人间是业力多的不行了,我人心的想,不从我身上发出更多的业力,不污染这宇宙已经算是好的了。
在北美大法弟子里,我可能就只是那一个头上是缠卷锡克头巾的人。这成为了部份同修的话题,也是同修们的思考话题。虽然我出身于一个印度锡克教家庭,打从得法后我不再读看锡克教典集或之类的书。我想我对于不二法门的要求是非常明确的。如果我想要的话我可以去参拜锡克教庙宇,可是来了美国以后我从来没有那一念想要去看一看。师父在讲法中有提到社会文化风俗不同造成的差异,据我的认识理解是我们只注重一个人的心性修炼而行式上不代表什么东西。我已经有超过二十二年卷带锡克头巾了,再加上之前八年年轻时带的象锡克头巾小一点的红色包头。我一直都这样包着头发整整三十年了╋它变成了一种习惯╋一个自然舒服的习惯。有同修讲到,在洪法、炼功和其它活动中,别人看了会不理解有一个锡克教在炼功。我想那不是问题,它只会代表大法都有来自不同信仰不同背景的人。也有同修讲到哪里头包的在另外空间有什么你却看不到。对,我看不到但我也相信它们的存在。
直到前些时候,我总有那一念我不再精進修炼了,象是什么等我去干那样。在今年的八月十日,我突然间决定拿起剪刀开始削剪那长发时,我叫来妻子为我把着。她却说?“你在干啥。别这样,我们去理发师那儿,他会好好为你弄的。”我没动心,还是在那忙剪着,剪短到好让理发师再理顺一番。过后妻子和我一起上街去,那是我一生中第一次剪头发。这是我最重要的一大步,去了那根深蒂固的习惯。我记的《转法轮》第七讲提到的吃和不吃肉的问题,我是这么理解的,关键是你能不能放弃那执著。一个人戒肉一段时间后,以后再吃或不吃都无所谓了。那是同一个道理,我想一小块头巾不代表什么,它可能不是关键,问题是我能不能把它放下。我尝试从这个角度去看待这戴头巾的习惯。其实在我内心深处有种抗拒感╋认为裸露着头会不自在。这也是默认了求自我突出╋非要有个头巾与众不同。过了这件事情,我会往下一步走。
积极参与筹备大法弟子的法会使我深深感到这也是个人修炼的一环,要不断的严格要求自己更勇猛精進。我都总结出经验来,在各重大的正法活动里,比如开法会,都肯定自己非常需要溶入大环境里头,这鞭策我稳定的向前走。我最近有尝试在外头炼功让更多人知道大法。师父慈悲的安排一次又一次的机缘好让我过关提高心性。自学大法以来,我不再渴望寻找那冥冥中象是存在又不存在的宇宙真相,实际上我感到了师父无限慈悲和大法洪传的佛恩。我可以无保留的讲我对师父和大法的信心是永恒不变的。我会在做三件事上勇猛精進,这个庄严的誓言在这里我和大家一起立下了。
让我们在这神圣的路上一起去兑现这永恒的誓约。
谢谢师父。谢谢大家。
(2006年美国新英格兰地区法会发言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