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见网2006年08月07日】
这是我第一次站在法会上在这么多同修面前讲话。这并不是因为我以前没有准备发言稿。事实上,从2005年加拿大法会以后,我一直在努力准备这个发言。我这份发言稿最长有26页长,使用10号字体。最终,我放弃了那个初稿,重新起草新的发言稿。在一周到两周之内,我写了将近20页的心得体会。但是,我还是不很满意。这一次,我没有谈关于正法时期我所做的工作,也没有谈我修炼的進步和不足等等。今天,我希望借此机会来和大家交流一下如何放弃我的这些执著。
当还是个新学员的时候,我就把学法当成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事情。我认为我应该跟上正法的步伐,我当时有点自私的担心是否我有足够的时间来达到圆满的标准。每一天,我要读一讲《转法轮》,一篇新的讲法,和一篇1999年以前的讲法。从炼法轮功一年时起,我每天坚持读三到四讲《转法轮》。我觉得在我的层次上对法理已经有了比较清楚的理解,我经常认为我的理解比别的同修要更在法上。那时,我经常喜欢问和我比较熟的同修“你今天有没有读完一讲大法”?对那些回答“是的,你今天讲真相没有?”的同修,我会暗示说我对自己的个人修炼给与过多的重视。我知道,在内心深处,我非常担心自己的修炼状态。我经常担心我没有达到修炼标准。我努力在思考如何能够做得更好,如何放弃这个或者那个执著,如何能够做大法的事情,如何去讲真相,等等。一个同修曾经告诉我,她觉得这可能是旧势力的思维方式,也就是说,旧势力想要利用正法来拯救自己,以达到为私的目的。我的状态是很类似的,想要依靠法来拯救自己来达到圆满,这个甚至是我大多数讲真相工作的根本原因。
那种状态在三年前结束。我花了很长的时间来去掉这个执著。在好几年的时间中,我实际上觉得我一直和这个执著在战斗。我最近经历的一些事情使我认识到我并没有完全去掉这个执著。毕竟,这是个基本的执著,它深深埋藏在我的骨髓中有很长很长时间了。在1998年《在瑞士法会上的讲法》中,师父讲到:
“其实你们还不知道,这个私贯穿很高层次。过去的修炼人说:‘我在干什么’,‘我要干什么’,‘我想得到什么’,‘我在修炼’,‘我要成佛’,‘我想要达到什么’,其实都没有离开那个私。而我要你们能够做到的是真正纯正的,无私的,真正的正法正觉的圆满,才能达到永远不灭。”
大概三个月以前在华盛顿 DC,从胡锦涛来美国访问开始,我从学校请了几个星期的假,来到东海岸度假。我生活在一个没有很多炼功人的城市,这还不算说英语的炼功人,所以我一直很喜欢去大一些的城市,喜欢在那些地方的修炼环境中做事。第一次我去参加华盛顿 的星期一晚间集体学法是在胡锦涛访美之后和王文怡大夫白宫喊话事件之后。当我们开始讨论时,一些同修开始谈到对这个事件的理解。当时在我的脑子里,我在想“我对所有这些事情要比发言的同修有更好的理解”或者“我从你们这些交流中得不到什么提高。我应该说点什么,我的认识会对别人更有益处”。当看到我自己的这些念头之后,我有点害怕,尽量抑制。这样的念头对我而言不是第一次了,很久以来,我认为我的认识比别的同修更好。这种观念经常使我从小组讨论中很难真正学到东西。我知道自己的这个问题,努力来抑制这些想法,我也求师父帮我。当我开始冷静下来以后,一个同修站起来,说:“为什么我们要谈这么多如何去认识这个事件?为什么我们不谈一谈如何利用它来讲真相?”这个简单的问题从根本上触动了我。由于自己的清高和自以为有更好的认识,我还没有利用王文怡大夫喊话事件做任何讲真相工作。我自己的修炼三年来一直都没有清楚的规划好自己的修炼任务。我仍旧想到的是我自己,而不是去救度众生。为了使我清楚地认识这一点,几天以后,一个来自加拿大的同修在纽约向我指出,这是以自我为中心的,这个我以前都无法相信。
这还是容易改正的部分。当认识到了,我立即尽量改掉这个执著于自我修炼的自私,真正以救度众生为第一任务。我发现我修炼中有这样的情景,在悟到一些重要的事情并决心做得更好以后,在大多数情况下,我会立即遇到一个非常难的关来测试我的决心是否是坚定的。这实际上就是这次我要面对的关。
正如我前面提到的,我住在一个没有很多同修的城市,那个地方在加拿大西部很偏远。尽管这是一个大城市,有很多中国人居住,还有一个中共的领事馆,由于正法活动、相对而言的隔离和表面上我居住的城市的“不重要性”使得我觉得自己是被扔在地球表面,我经常觉得有点脱离正法進程中的重要事件和活动。很糟糕的是,在几个月之前我意识到,我自己很糟糕的悟性和对事件不恰当的认识使得我离师父越来越远。不管我在修炼过程中经历的各种神奇事情,我还是对师父在《精進要旨》提出的要求理解很差。有些人觉得他们要亲自见到师父,这样才能被当作真正的弟子。现在,我已经在法会上见到师父很多次,但是从来没有在个人和私下环境中见到师父。在大多数情况下,我并没有很在意这个。
在我上一次去美国东部法会时,特别是当我去掉了对于前面提到的自我执著以后,这个问题最终开始对我有了很大影响了。在听到我周围的同修讨论在私下的环境中见到师父的事情,我开始觉得我不是一个真正的弟子,或者可能因为我和大法之间的缘分不是很强,因为我没有在私下的环境中见到师父。
我知道这种想法是没有根据的。我以前认为,弟子没有在私下里见到师父是没有关系的,因为大法对弟子有要求,修炼道路更为重要。这个与个人修炼层次绝对没有关系。但是后来,我无法控制我的想法,我觉得所有在纽约和华盛顿DC的弟子都比我强,都比我特殊,都有比我和法有更强的缘分。这种想法延续了有三到四天的时间。我对于自我修炼的执著太强了,以至于当外部的环境使得我觉得自己是个不合格的炼功人时,我会觉得这么的消沉,使得都几乎彻底忘记掉救渡众生和证实法。这种事情甚至发展到更极端的情况;我甚至开始想要离师父近一点,或者要搬到东海岸。这个确实象师父在《转法轮》中关于显示心一节中提到的:
“你制造这个耸人听闻的,甚至于可能出现矛盾,往起勾学员的执著心,也抢着到老师跟前多听点什么,等等这些事情,……”(《转法轮》第六讲“显示心理”)
一天早晨,当我在纽约短暂逗留,从华盛顿回来,我在这个问题上突然以一种很沉重的心理状态从睡梦中醒来。我还在继续和这个执著作斗争。我当时暂时借住在弟子的家里,一个弟子看到我的状态以后,就和我交谈。我很难受的回忆我当时是如何在修炼道路上迷失的,找不到方向的,以及如何觉得我自己多么的不重要。我告诉他,我还要从我所在的城市搬到一个“更好的”、“更重要的”环境。这个弟子很耐心地听我说完,然后鼓励我说我应该好好考虑一下什么样的环境是最适合我修炼的,那么我就搬到那里去。我流下了泪水,我告诉他我不是这个意思,我不是太看重我自己的修炼所得。我告诉他我的麻烦在于我可能太自私了。我说,在这么多年的修炼以后,我还是想到我要搬到什么样的环境中生活,还是要考虑有利于我个人修炼的条件,这简直太可耻了。在这么多年的修炼之后,为什么不是去考虑如何去救渡众生,与师父的安排同步呢?
这个要寻找在个人修炼上的增强自信的执著也表现在做大法项目上。例如,一些弟子看上去是坚信做大法工作等同于个人修炼,无论是明明白白的还是潜意识上的。只要他们做大法工作,他们就做正确的事情。在一年半以前,我参加了《大纪元时报》的工作。这是个要非常投入和花时间的的工作。通常我每周要花30个小时以上的时间。从我开始参加《大纪元时报》的工作开始,我发现修炼变得越来越困难了。我每天花在学法的时间开始从平均每天5个小时开始减少到平均每天一个到两个小时。我也发现更难集中精力,许多很一般的执著,比如追踪政治和国际新闻,开始重新显现。我不理解为什么会是这个样子。几个星期以前,我认识到我是用《大纪元时报》的工作来当成我的修炼和讲真相。事实上,有好几周实际上我都没有去讲真相,而我却对自己说这个很正常,因为我正在做《大纪元时报》的工作。这种想用别的事情(特别是大法的工作)来進行个人修炼的执著是一个非常极端的自私和不正确的事情,这不是师父要我们做的。我认识到有另外一个主要原因使得我的修炼在参加《大纪元时报》工作以后变得更糟糕和更困难。这就是我需要自己认识到这个执著。我发现自己的很不好的修炼状态经常反映在报纸的质量上,这使得报纸发挥的救渡众生的作用减少了。从认识到这一点以后,我发现我的《大纪元时报》的工作质量更加平稳和流畅,我自己也达到了一个更好的修炼状态。
修炼的整个过程就是一个放弃执著的过程,通过放弃执著来提高自己,而不是通过获得来提高自己。在最近几个月中,我意识到,在某个层次,我实际上缺少对这个法理的坚信,尽管我有时候做的还可以,比如在要见到师父这件事。但是实际上,这个“不失者不得”是宇宙中一个绝对的法理。
在《在瑞士法会上的讲法》中,师父讲道:“我能最大限度的放弃我所有的一切,所以我能解开这一切。”师父在《转法轮》中还说道:“为什么叫净白体呢?是他已经达到了绝对的高度纯净了。用天目看,整个身体是透明的,就象透明玻璃一样,看上去什么都没有,会呈现这么一种状态,说白了,他已经是个佛体了。”这一节一直提醒我要达到的标准。我离这种透明体、这种什么都没有的状态还差得很远。事实上,作为一个类比,我有时是执著于自己在正法中的能力和贡献,不愿意放弃因此而得到的乐趣和荣誉,因此我很难突破到更高的层次。
在最近的《洛杉矶市讲法》中,师父提到要接受批评的重要性,“从现在开始,谁再不让人说,谁就是不精進;谁再不让人家说,谁就表现的不是修炼人的状态,最起码在这一点上。”“你哪方面做的都好、这方面不好,那都不能是修炼人。”师父还提到:“你们要有思想准备啊,说不定你回去就会碰到。”在我从洛杉矶讲法大厅中走出来以后,我真的很渴望被批评。在法会以后,所有我认识的大法弟子都在这方面有所交流,我觉得我落后。我在想“为什么不是别人批评我?我想要过关。”实际上,经过了两周以后,我才收到别人对我的批评。在法会以后,我收到了很多赞扬。后来我发现这也是个关。这个关所测试的是和接受批评所测试同样的执著,只是表面上是相反的。我的理解是,当遇到好事时的高兴、自豪和自我满足和不接受批评是一样的严重。两者都反映在一个基本的层次面上,一个人是不是愿意放弃作为常人的追求和对好事的渴求。
我希望从今天开始,你们都能帮我检查我是否做得好,指出我的执著,当我没有抓住每个机会去讲真相和符合师父要求的时候,你们都不要轻易放过,要提醒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