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见网2006年11月21日】
尊敬的师尊好!同修好!
最近看了第三届大陆同修的书面交流文章,对我的感触很深,看到了自己与国内同修的差距有多大,感受到了大陆同修在伟大的宇宙大法的修炼中炼就的觉者境界。虽然知道澳州的法会希望大家都投稿,但总觉得自己修的不精進,人心太多,只打算来悉尼好好听听同修的发言,找出自己的不足。后来又觉得这样的想法也不对,只想从别人那里获取,也是一颗私心。
下面是自己7年来修炼的小小体会。不妥之处请大家慈悲指正。
我是一名教师,98年底得法,99年5月在悉尼我和妻子第一次参加了法会。伟大的师尊亲临讲法并为学员解答问题。我当时提的条子因问题太简单被大会小组筛掉了,可师父在解答别人的问题时也解答了我的问题,在师父解答问题时,一个信息打進我的脑子里:“注意听,下面是说给你的。”同时我感到师父的眼神也看着我。师父不仅知道这个微不足道的问题是谁提的,也知道这个微不足道的人坐在什么地方。那时我下定决心坚修大法。
那次法会不久,邪恶就在中国大陆开始了对大法和大法弟子的迫害。当时根本不知道什么叫个人修炼和正法时期修炼,炼功和学法都跟不上,单盘腿都象抬高炮似的,执著心又多又明显。随着几年在修炼中的摔摔打打,不断学法,对法的认识在逐渐提高,遇事尽量向内找,把自己当一个炼功人对待。师父正法时期的讲法使我逐渐认识到了自己的使命。
过去的7年时间里,师父安排我在两个学校工作,给上千人讲了真相,使他们有机会得到大法的救度。记得有一天在当时任教的学校午休时看报纸,在教育工作版里不知为什么一个学校的名字与众不同引起了我的注意,而且这个学校所在省因为没有大法弟子也引起了我的思考,于是便萌发了想去那里的朴素想法,但是这是个半职工作,而且这个省偏远。妻子表示不太愿意,我也有些担心,尤其考虑到全家四口就靠我一人挣钱,而且悉尼的大法弟子多,干吗非要去那么远,但想去那里洪法讲真相的念更强一些。这样就寄出了申请。
很快学校给我买了往返机票去面试。在去之前,妻子特别关注我不要在面试过程中讲真相,让我理性一点儿,工作就是工作。那天校长亲自到机场接我,在开往学校的路上,我们的谈话还是自然而然的就谈到了法轮功,而且当时这个校长确实不了解真相,中共的早期媒体宣传在他脑子里形成了偏见,给他讲清真相后,他很高兴。面试后,校长立即说要我,而且考虑到我在悉尼的工作是全职,就决定除了给我在高中上课外,也安排了在小学高年级教课,这样半职工就变成了全职工,而且是永久性的。不仅如此,当得知悉尼的教师工资级别比他们的高,校长与副校长商量后决定给我一个特别高级教师职称和一个项目负责人工作,这样我的收入比在悉尼高了。
随后我利用各种机会向学生讲真相,在一次全体10年级学生的集合大厅里,我向他们介绍了我的修炼体会、大法真相等。因效果很好,10年级的老师又告诉了别的教师,这样每个年级就在其集合时间轮流请我给他们讲大法真相、中共的迫害以及大法在世界的情况。随后,有的学生给澳州总理,给联合国,给中共党魁写信。
我在学校的图书馆还办了图片展,图书馆的网页图片就是写有真善忍三个子的横幅。因这个学校是很贵的私立学校,学生大多来自家庭收入较高的阶层,其中家长有联邦议员、省议员、律师以及其他社会高阶层人士。我就利用家长会休息时间与他们讲真相。效果很好,最后全校老师和学生,以及许多家长都知道了大法真相。学校的部分老师放学后也开始炼功了。这个地区也有了固定的学法小组和炼功点。
三年后,为了能参与更多的大法活动,就申请了现在的这份工作。申请时也是半职工,面试过程中也是自然而然的向学校领导谈到了法轮功真相,随后就得到了工作。一年后又变成永久性全职工。工资比以前两个地方更高。
有一次,这个学校的中国姊妹学校派了20几名学生和一个老师来我校進行为期两周的交流活动。这位老师因不会英文只能住在我家里。我们当然就不断理智的给他讲真相,他还可以每天看到新唐人电视,我们也展现大法弟子的风范。这些中国学生都住在我的学生家里。因我的学生对大法真相很了解,他们就自然成了活传媒,分别向中国的学生在适当时机讲真相,效果很好。
不过,这位老师给我讲的一件真实故事,引起了我的思考和震惊,也使我進一步意识到了责任感和使命感。他说2004年在批语文高考卷时看到了一篇优秀作文,他说按照作文本身的标准,应该得满分,文章从宗教信仰、传统道德对社会真正稳定的作用,谈到了世界上几个主要宗教。但是,这位老师说上面有明确规定,凡是谈到宗教信仰、谈到法轮功的作文必须给不及格。最后他们给了这个学生19分。他自己后来查了一下,这个学生的其他高考科目全都非常优秀,而且父母还是大学教授,但是因为语文不及格无法上大学。后来我把这个故事讲给了其他老师,他们都感到震惊,觉得不可思议,为中国的学生感到担忧。
相反,我的一个学生上个月在高二英语口语正规考试中得了满分,她的发言题目就是法轮功。当她的四页发言稿讲完后,全班鸦雀无声很久,最后学生们都问,他们能做点什么,这位学生告诉他们向亲朋好友讲法轮功真相。
今年中共活体摘取法轮功学员器官一事曝光后,澳州同修决定進行征签活动。考虑到我的12年级学生有限,我就觉得必须突破只在我的班上讲真相的有限范围,但怎样向别的班的学生讲真相呢?很快我想到了那些与中国有关的课程,比如历史课、地理课、国际关系课、亚洲研究课等,然后我就首先找到了地理部的负责人,向她讲了活摘器官的真相,她立即表示让我第二天就给她的12年级讲,并希望我给全体9年级学生讲中国的一孩政策问题时深入介绍中共。我很高兴的答应了。几堂课下来,这些班的学生都签了名。
在给历史部的负责人讲真相时遇到了一点问题。这个历史部负责人是新来的,并且在以前的学校好象听了其他中国人的谎言,在他的说话中流露出了这种态度。他说校长同意后才能向学生讲。同一办公室的一个老师说,校长可能会觉得这是政治问题,他说他以前做过什么征签,校长不但没同意还把他批评了。我并没有因此而感到担忧,相反意识到这是進一步讲真相的好机会,我要堂堂正正的做。我就找了校长和副校长,结果他们都同意了。历史课的学生听了真相后都签了名。这位老师也因此明白了真相,态度完全变了。
后来我在全体教师会上讲活摘器官,讲法轮功真相。我当时大概是这样开始说的:“我今天讲的这件事表面上好象与我们学校的日常运转没有太大关系,实际上与我们每个人,与我们这个地区的所有人都关系重大,考虑到我们都是教育工作者,我们学校的教育目标之一就是为我们的社会培养有责任心,有正确道德价值观念的人。所以我今天讲的活摘器官这种新的邪恶是我们每个人必须正视并在道德上要作出正确选择的问题。” 然后我就讲了调查报告的大致内容以及最新進展,讲完后老师们鼓掌。我感到那是一种对法轮功学员钦佩和鼓励的鼓掌,也是他们自己良心表白的鼓掌。有的老师表示要给当地的议员写信。
今年8月份加拿大前议员乔高和欧盟议会副主席爱德华要来澳州,因我是真相调查委员会的成员,就决定请假去堪培拉。当我告诉副校长请假原因并给她一份乔高的调查报告后,她说她要看看报告并跟校长商量。当天晚上副校长在家里看完了报告后给我发了电子邮件说你可以去堪培拉,不用跟校长商量。第二天,副校长看到我说:“我支持你,但你一定要小心,你的家人还在国内,堪培拉有中共的大使馆,我不希望你有任何事。”我说:“谢谢你真诚的关心,我不会出事的。”
一次与维省的一位器官移植专家的会谈中,这位专家以绝对权威的口气向我们足足说了大约30分钟,说活体器官摘除的报告如何不可信,他如何经常去大陆医院,认识中共的卫生部长,以及常去301医院等。我们四个同修都非常冷静、祥和,没有打断他说话,我在旁边把他说的要点全都记录下来,他甚至说中共的医生如果不知道器官来源是绝对不会作器官移植手术的,他认识许多这些医生等。我说中共7月1号实行的器官条律的起草人之一陈教授在其《悉尼晨锋报》的采访文章中明确说明,新的条律仍然无法解决三个关键问题,第一个问题就是器官的来源问题,另外还有器官的黑市场问题。然后,我就平静的针对他的谈话逐条向他讲真相,我的头脑当时非常清晰,智慧。他听完后哑口无言,面露一些尴尬。只是说当然你们对中共更了解。这件事也对我是一个启发,就是不管常人是什么专家、名人、议员,在讲真相方面,我们才是真正的专家,我们不为名,却是当今的风流人物,这台戏的主角;我们不为利,也不是有高收入的议员,然而我们却在为国家和人民的真正美好未来着想。
总的体会是,我们所做的一切都是围绕着师父正法的需要,围绕着救度众生的需要而作,只要心中装着大法,众生,心中想做的事师父都知道,师父都会给安排。同时师父也为了我的修炼安排了一些心性考验,这些考验在心态正的情况下都能过。许多现象其实都是一种假象,就看你怎么对待,是修炼人还是常人看问题往往就是关键所在。其实,师父只看人心,一切都在师父的慈悲呵护下。在这个过程中我也更加体会到了师父讲的“是你的东西不丢”的法理。也领悟到了师父讲的“本着对社会负责,对学员负责”的一层法理。更加明白了面对面讲真相的深远意义。
有一次两位同修约我一起去找当地的联邦议员,告诉她大纪元报纸受骚扰事件,希望获得议员的关注。可是这位议员却抱怨我们在堪培拉的活动,她说:“你们以前是发传单,后来是血淋淋的图片酷刑展,现在变成了模拟活人酷刑展,我们有许多议员每天经过那里,有的带着孩子经过那里,他们每天早上上班希望看到美好的景色,你们在这里已经这么多年了,我们已经知道了对法轮功的迫害,我们也接到了你们的大量资料,你们这样做可能会使我们产生负面想法。”
我就很冷静的,语气祥和的对她说:“是的,每个人早上上班都希望看到鸟语花香,听到美妙优雅的音乐,我完全理解你的心情,我们也一样。堪培拉的学员何尝不想带着孩子去度假旅游啊,但是,你们是我们的选民代表,你们看到的只是图片或模拟酷刑,可是,在我们眼里他们绝不是什么图片,中国的法轮功学员以及澳州法轮功学员的亲属目前已经遭受了7年的这种真实的酷刑,多少人已经被折磨至死。你说你们已经知道了这种迫害,言外之意,没有必要再这样做了。可是,我想,那些在堪培拉的法轮功学员想通过酷刑展问你们的问题是,你们已经知道了7年,你们做了什么?我们都是澳州公民,你们是我们的政治代表,你们真正代表我们了吗?我们不去找你们,去找谁呢?我们不在堪培拉在哪儿呢?今天我们找你是因为我们的办公室搬到了你的选区,是想告诉你如果有对大纪元办公室的骚扰和破坏,你要知道为什么。”
她听后马上表示要写信。很快她寄给我们她向澳州联邦司法部长、维省警察部部长写的信的复印件。不久当地的警察局就给我们打电话说收到了警察部部长的信,要求关注我们,保护我们。前不久,警察局长和他的太太参加了我们的音乐会,对大纪元产生了良好印象。
七年的修炼使我意识到,其实整体是由个体粒子组成的,这个个体粒子做的好就会给整体做好提供前提。整体效果不好体现了其中的个体没做好。其实个体就是一个整体,而整体在更大的范围里又是一个个体。他们互相之间有联系,同时又要互相圆容。那么我们在整体要作什么事时,就需要所有的同修去配合和圆容。
我悟到能不能做好师父要求的三件事,对师父的坚信是很关键的。当释迦牟尼佛让他的弟子去打扫浴缸时 ,他的弟子看到的却是杀生,不仅没有按照其师尊的要求去把浴缸打扫干净,反而想到了别的问题。其实从师父一开始正法就牵扯到这个关键问题,有人把去天安门证实法看成是政治,有人把游行、把传九评、把退党看成是政治。人就是人,就会用人保护人的那种心理来看待问题,而不是如何圆容师父所要的。师父在《转法轮》中说:“他用常人的理去衡量佛的心性,那哪能衡量的了?他用常人的标准去看待高层次上的事情,那哪能行?” (《转法轮》第四讲)
最后,我想用师父在《转法轮》中一段法与大家共勉:“我们真正指的悟,就是我们在炼功过程中师父讲的法,道家师父讲的道,在修炼过程中自己遇到的魔难,能不能悟到自己是个修炼人,能不能理解,能不能接受,在修炼过程中能不能遵照这个法去做。” (《转法轮》)
谢谢师尊!
谢谢同修!
(2006年澳洲法轮大法修炼心得交流会发言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