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尔文進化论漏洞百出,根本不能成立

明奥(大陆)


【正见网2007年06月08日】

目前,达尔文進化论在人类思想中已占据稳固的主宰地位,人们用進化论去去衡量一切,几乎没有人再去怀疑它的正确性。殊不知达尔文進化论根本就是不能成立的,我们可以不借助任何事实材料,单是从理论上分析,就可以看到,它是漏洞百出的。

达尔文進化论又可以称为自然先择假说,全称为“通过自然选择即在生存斗争中适者生存的物种起源”理论。它认为由于“生存斗争”和“遗传性发生变异”的普遍存在,导致“适者生存”:生存条件一直在变化,如果物种的变异不适宜于它当时生存的条件,那么就趋于衰减或灭亡。生物在生活条件发生改变的情况下,其结构、功能、习性等方面也随之发生变异。经常使用的器官就发达,不经常使用的便退化,即“用進废退”。自然选择在不同方面保存和积累了不同器官、不同性状的变异,使后代离祖先越来越远,通过性状分歧和中间类型的灭绝而逐渐形成新物种。同时,自然选择常在生物与环境的关系中改造生物体,使生物更适应于环境,促進了生物从简单到复杂,从低级到高级的方向发展。

这个理论有哪些漏洞呢?

首先,我们看到,达尔文進化论的根本错误在于,自然选择根本就没有方向性,根本就不能导致“变异”不断“积累”到形成新物种。也就是说,自然环境的变化可能会使生物发生“变异”,但自然环境的变化却是反复无常的,根据“用進废退”的原则,这些“变异”根本就不能“积累”,从一个足够长的历史时期来看,这些“变异”是趋于互相抵消的,根本就不能积累到形成新物种的程度,也就谈不上生物的進化了。达尔文根本就忽略了自然条件反复变化的这一点。而根据進化论,“变异”要积累到形成一个新物种要经过一个漫长的时期,要经过千百万年的时间,所以“变异”根本就积累不到产生新物种的程度就互相抵消了,哪里谈得上产生新物种呢?

例如,据考证,非洲在大约1万年前曾是气候潮湿、丛林密布的地区,根据“用進废退”的原则,那里的植物的叶子将变得发达,而根系将不断退化;可是1万年后的今天,非洲却变成了炎热的,沙漠与戈壁广布的地区,那么植物的叶子将退化,而根系将变得发达。也就是说,在这前后2万年间,非洲植物的叶子和根系的“变异”是大致相互抵消的,谈不上“变异”的积累。

达尔文为什么会犯这个错误呢?是因为他将“自然选择”与“人工选择”作了错误的类比,而这个类比是他将“选择”的概念从社会领域引入自然界、创立自然选择假说的关键。他通过亲手实验,证明人通过有意识地改变环境条件,可以使生物的“变异”不断积累,最终形成新品种。于是他认为自然也有这样的作用,即自然选择作用。但是他忽略了,两者是根本不同的,不同之处就在于,人工选择是人们有意识地去做的,能保证对环境条件的长期性和方向性,而自然“选择”却是反复无常的。如果人工选择也是反复的,那么“变异”也同样不会积累到形成新物种。

例如,某一时期人们喜欢多吃瘦肉,于是有计划地改变猪的环境条件,促使猪多长瘦肉,少长肥肉,于是有计划地改变猪的环境条件,促使猪多长瘦肉,少长肥肉,长此下去,必然会导致瘦肉型猪的出现;可是如果过一个时期,瘦肉型猪还没出现之前,人们又喜欢多吃肥肉,那么又会使猪多长肥肉,少长瘦肉。这样,“肥”与“瘦”相抵,于是猪的新品种也就不会出现了。“自然选择”的情况正是如此。

那么为什么人们长期以来都无法洞悉达尔文的这个逻辑错误呢?是因为人们有一个错觉,达尔文也有这个错觉,即认为生物的结构越复杂就越高级,越简单就越低级。达尔文用这个错觉建立了他的生物分类理论,又在这个分类理论上建立他的学说,于是人们就分辨不清了。

一般人很容易认为(达尔文的理论也这样说),结构越复杂的生物就越高级,鸟比马高级,马比鱼高级,动物比植物高级,多细胞生物比单细胞生物高级。生物越高级越适应环境,鸟比马更适应环境,马比鱼更适应环境,动物比植物更适应环境,单细胞的微生物最难适应环境。

其实这是一种错觉,除了人(人是万物之灵)之外,生物之间尽管有结构复杂与简单之分,但在适应环境上是没有等级之分的,任何一种生命与环境的关系上都是“各适其所”的,我们不能说鸟比马更适应环境,马比鱼更适应环境,鱼比植物更适应环境,多细胞生物比单细胞生物更适应环境。鸟到了平地就不行了,马到了水里也不行了,鱼到了陆地上就不行了,“虎落平阳受犬欺”,有的微生物可在火山口生存,有的结构简单的生物被劈成两半之后可以分为两个生命,而一般的生物就不行。哪一种生物更适应环境呢?

达尔文由于这个错觉而偷换了概念,本来一种“变异”只与某种特定的环境相适应的,达尔文却换成了有一些“变异”比另一些“变异”对所有的环境都更适应了,例如,他的理论说鸟的翅膀比兽的前腿更适应环境,于是从前腿到翅膀是一种“進化”。其实翅膀并不比前腿高级,前腿也并不比鱼鳍高级。人们被达尔文建立的由简单到复杂、由低级到高级的这一个好象很完美的生物序列欺骗了。

同种生物之间,强壮者比弱小者要更适应环境,这是显而易见的,但是达尔文同样偷换成另外一个概念:一些“变异”比一些“变异”更适应环境。其实强壮与否是对整体而言的,是在同一个环境下比较的,我们可以说一只鸟比另一只鸟强壮,但不能说一只鸟比一头牛强壮;我们可以说一头牛的整体比另一头牛强壮,但不能说一只鸟的翅膀比一头牛的前腿强壮,不能说翅膀比前腿更适应环境,只能说同种生物间一个强壮者比一个弱小者更容易生存。

進化论还有一个显著的错误,即解释不了“中间类型”的灭绝。达尔文断言“中间类型”灭绝了,“通过性状分歧和中间类型的灭绝而逐渐形成新物种”。等于说一条线上,中间的各“段”都消失了,只剩下线上的一些“点”,也就是成型的物种。我们不说在地层中根本找不到相应数量的化石,根据進化论,根据由“量变”到“质变”的原理,中间类型的生物应该是非常非常多的,在地层中应该随处可见才是呀,可是除了被认为是中间类型的“始祖鸟”等极少生物化石外,根本就没有什么中间类型的生物化石。而且中间类型的灭绝在理论上也绝对解释不通。达尔文说:为什么低级类型的生物到处存在呢,“这是不难理解的,因为自然选择即适者生存,不一定包含進步性的发展――自然选择只利用有利于处在复杂生活关系中的生物的那种变异。”也就是说,進化不是一个不断替代的过程,最低级的生物始终存在着。那么,至少比最低级生物还要“高级”一点的“中间类型”为什么会灭绝呢?难道“自然”对中间类型竟如此无情,不但把它们灭绝,连化石也不给它们留下吗?

進化论用来作为证据的事实材料,往往都要把一种生物当作祖先型,把另一种生物当作進化型。但是这本身就已经把進化论作为隐含的逻辑前提了,用这样的事实去证明進化论,就犯了我循环论证的错误。举一个最著名的例子吧,达尔文的贝格尔号考察,在众多的物种和化石中使达尔文感受最深刻的是:“第一,在潘帕斯地层中,发现了庞大的动物化石,它们具有背甲,同现在生存的犰狳的背甲相似,这说明现代生物与古代生物间存在着亲缘关系。第二,动物的亲缘关系相近的种,随着南美洲大陆自北向南逐渐发生一的交替变化,这说明生物的分布与地理环境关系密切。第三,加拉帕戈斯群岛上的大多数生物,都有具有南美洲生物的性状;更特别的事实是:这个群岛中的各个岛屿上的同种生物,其性状也都彼此吃力有差异;从地质意义上看,其中任何一个岛屿都不是古老的。”于是他说:“显然可知,只有依据一种推测,就是物种在逐渐地发生变异,才可以去解释这一类事实以及其它很多事实……”

实际上,现代生物与古代生物有相似之处,不能说现代生物就一定是由古代生物進化来的,不能说明两者一定有亲缘关系。在广东出生的一个男婴与吉林一个男子相似,不能说此男婴就一定是那男子的儿子。

南美洲的生物与环境的和谐关系,并不一定是由于生物经过不断進化,逐渐地变得与环境相和谐的,可能生物一出现时就是与环境相和谐的。加岛上的生物状况,更不是象达尔文所说的“只有一种”解释,也可以有另外的解释。我们能不能说,加岛上的生物与南美洲的生物是分别产生的,产生时就是与各自的环境相适应的,只不过因为两地的地理条件相似,产生两地的生物显得相似罢了;各岛上的生物略有差异,是因为各岛上的地理条件略有差异,而生物产生时就是与各岛各自的条件相适应的;加岛的地质年代比南美洲年轻,并不能说明前者的生物就一定是从后者而来的。

那么为什么达尔文说“只有一种”解释呢?这只能说他主观性强。历来认为他是个很客观的科学家,其实不是的。尽管他罗列了很多的事实,但他是带着“進化论”的隐含前提去整理这些事实的。实际上他的材料既可用来证明進化论,也可以用来证明“爆发论”,上面的例子清楚地表明了这一点。所以无论他用了多少事实来证明進化论,都是无济于事的,因为这些事实根本就不能用来证明他的论点,在论证上,他犯了依据不当的错误。

除了达尔文之外,到目前为止,進化论者没有任何事实证据可用来证明進化论――既不能从“自然”中观察一个物种从另人物种中“進化”出来的过程,又无法在实验中把它搞出来。我们一定要明白,進化论和一般的实证科学根本不同,它始终是假说,并不能在实验室進行验证。至于用来论证進化论的所有的那些事实,都是一种推测;正如上文表明的那样,其实这些材料也可以作另外的推测。无论是所谓的分类学上的,胚胎学上的,比较解剖学上的,还是生物考古上的证据,都可以作别的解释,也就是说,这些材料根本就不能用来证明進化论。

那么回到理论本身去吧。可是回到進化论的理论本身,就更令人伤感:那真是漏洞百出,处处自相矛盾,处处不能自圆其说。真不知人们怎么会这么轻易、这么坚决地接受了進化论?

目前已经发现了很多很多足以推翻進化论的事实,可是由于人们迷信進化论,竟对这些事实视而不见,甚至用進化论去否定事实。殊不知進化论根本就是没有任何事实证据,其理论本身也根本不能成立。不过本文只想从理论上、从逻辑的角度去分析進化论,至于否定進化论的事实,在这里就不想涉及了。有意者可自行去分析、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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