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见网2007年04月15日】
师父好,同修好!
上次见到师父是在华盛顿特区举行的一次法会上。那时,我猛然从自鸣得意中被惊醒过来,泪水顺着我的脸颊不断的流淌下来,心中只有一个想法:“对不起,师父。我没有做好。我让这么多对我寄予无限期望的众生失望了。请再给我一个机会让我挽回损失,即便这意味着事情的难度不得不增加一倍,我保证我会弥补。请不要让我有负这些与我生生世世结下缘份的生命。非常对不起,请再给我一个机会。”
在过去的几个月中,我清晰的知道师父回应了我的祈求。虽然过去的几个月,在我修炼经历中,可以说是最困难与艰辛的,但我无限感激。是慈悲伟大的师父给了我一次机会改正以前种种错误,给了我又一次机会去救那些应该得救的生命。师父,我从我内心深处向您说声谢谢。
我想这个故事要从一年前开始说起,那是二零零六年纽约法会。在期间的一项活动中,我与一位同修在讨论在正法过程一切变化的是如此之快。那位同修说道:“我们和师父见面那一天越来越近了。那天,我们做的好的和不好的都会得到清点。”这句话一下令我严肃起来。我想,如果一切就在现在结束,我是否可以说我做了我应该做的?答案是不。我最大的遗憾,远超出其它的,就是我在本地没有当好辅导员。
这其中有许多原因。自大约两年之前我搬去了老家卡尔加里协助当地的媒体及参与向政要讲真相项目后,我一直在后悔为什么没有去类似多伦多或者是渥太华那样的城市。我从来没有与本地同修亲近的感觉。那里几乎所有的学员都是来自中国大陆的新移民。我一直感到不能与他们很好的沟通,很难交流心得,也很难同他们合作,因为我们讲真相的方法极其不同。每当我在修炼中遇到问题时,我只会同其它城市与我关系近的同修切磋。我和本地同修有几次机会共同参与大型的讲真相项目,期间我有时会失去耐性,或对这些同修失去信心,我总是非常高兴可以回到自己的项目。所以,我从来没有与本地同修好好合作过,更不用说为他们的修炼提供任何帮助。
最后,我在卡尔加里没有做好还有一个原因,就是因为怕心和没有坚定的在法上。由于参与的项目关系,我整天写作、编辑,电脑屏幕将我与现实隔绝开来。在家中,我安全、舒适,没有觉的有直面挑战的需要。奇怪的是,在自己的城市街头派发真相资料对我来说一直是件很困难的事。我经常可以让自己一周四十小时在电脑前忙于大纪元的工作,可能是因为我想有个合理的借口让自己不做令我感觉不那么舒服的证实法工作。这样,我往往在向卡尔加里主流社会讲真相的项目前退缩,一次次失去了提高的机会。
但是在过去的几个月中,就象我前面说的,我得到了很多去执著、学着与本地同修合作、同时弥补之前救度众生不足的机会。那是由去年十一月份开始的。我召集了一个本地同修的聚会,了解大家有无兴趣在二零零八年举办新年晚会。之后,我会根据情况决定是否向总部申办。经过几周协调这次聚会,最后只有五名学员到场。虽然我有点失望,但是我很快接受了我们目前没有这个条件的事实。
不过,令我惊讶的是,两个月之后,同修开始讨论是否要举办这场晚会。一开始,我并不太热衷这个想法,申办的期限已过,而且我也不认为我们有足够的人力或财力举办一场成功的晚会。但是,最后我决定如果大家真的想举办这场晚会,我会想办法圆容。
过了一会儿,我的想法开始转向另一个极端。我开始认为我们能否成功举办这场晚会的关键在于我,因为我可能是本地唯一一个具有向西方社会较高层次讲真相的经验的学员。
不用说,这个心态,不管是看上去如何的牺牲自我,其实是在证实自己。认为本地学员能力不够的潜台词当然就是自己行。我完全站在人的层面上来看成功举办晚会的要素。现在我意识到,片面认为自己要承担如此多工作的同时,我其实在阻挡其他正神和正的因素起作用。
就因为这样,巨大的压力向我扑来,在自己造成的压力下,我的身心开始承受不住了。最后,所有的一切达到了一个极端。一月份的一个晚上,我刚准备坐下学法,突然觉的胃部不适,几分钟之内,演变成剧烈的无法控制的病痛。我判断这是干扰,试图不让我学法,所以我想集中意念发正念和学法,但我无法做到,因为只要正念一出,一阵无法忍受的身体和心理痛楚便向我袭来。我打开师父的广州讲法,邪恶马上攻击我的思想,只是在我关掉师父讲法时才退去。我躺在房间的地上,痛的翻来覆去。我打电话给一位同修,他主动提出在电话上为我读法。只要我思想中一吸收法,我就会立刻剧烈呕吐。几个小时内,我已经脱水,头非常痛。我尝试在心中背诵师父的诗,但伴随着的是折磨人的疼痛。有时,我想发正念告诉邪恶:“旧势力,你是否想让我病?我让你病的无法承受。”最好的时候,我也只能发七、八分钟的正念,然后由于疼痛而体力不支倒下。这样持续了整个晚上。
然而,身体上的痛楚只是开始。最令人担忧的还是思想业,我以前的经历远不能与这次相比。在我思想中,憎恨其他学员,憎恨他们做的所有证实法的事。还有思想中不相信我可以圆满,认为一切都是假的,甚至还有思想告诉我应该马上就去死。我知道这些是思想业力,但我没有感觉强大到可以挡住它。所有的一切看上去都不合理。
晨曦初现,我依然清醒,还在努力排除干扰。我打电话给多伦多大纪元的一位同事,请他为我发正念。他接着发了一份电邮给加拿大的所有同修,请他们也一起发正念。虽然我多么希望自己能够闯过这个魔难,同修的正念给了我巨大的帮助。我知道这里有你们中的许多人,我从未有机会向你们表达谢意,但我一直感谢你们。
那天下午我去了家附近一个公园学法并反省刚刚发生的事。看来有几个问题。一个是强迫我去掉怕心。就象师父讲的,我越担心自己的状况,问题就会越糟。我还相信这是在考验我是否真正的、无条件的信法。当没有一件事显的合理,当这个世界颠倒过来,当我们完全掉在迷中,一切看上去是如此的没有希望,我们是否还坚信大法?
但是最终,我意识到这场魔难发生是因为我自认为重要。晚会是如此神圣的一个项目,但我还是在证实自己,觉的自己是多么重要。
这个执著根源很深。记的年幼时,那时差不多九岁,我做了一个清晰的梦,直到今天还记得。我来到一个圣洁的地方,一个身着道袍的白胡子老道前来接我。我相信他可能是师父以一个我能认识的觉者的形象出现。虽然我不懂修炼方面的词汇,但他告诉我将来他会传法于我,告诉我生命的意义,而我也会完成在世间的使命。在那个严肃的时刻,我问:“我是否是唯一的一个?”“不是。”他回答道。“还有很多。”他让我看到其他人的景象――数千、甚至是数百万来自各个阶层的人。我当时高兴有机会修炼,但对于我不是唯一或者特殊的一个而感到失望。
当我在公园中检视着证实自己的执著心时,我想起了夏天的一次经历。那时,有几天由于一些事情令我在一群学员中感觉不受欢迎和渺小。这些学员在参与数项“重要”的工作,但我参与的是自认为没有面子的无聊工作。当他们叫我打扫灰尘时,这种感觉更是达到顶峰。我一边扫,一边想:为什么这件事会令我的心动的这么厉害?那是因为我一直执著于自己重要、自己修的好、正在建立威德等等――好象英雄一样。我坚定的在心中说道:“我不要这些。我只想圆容师父的愿望。如果师父想要我在将来的宇宙中,当三界内一块渺小、无用的石头,我也心甘情愿。”这样,不好的念头消失了。我看见,虽然我只是在扫地,有着一颗纯净的心,我扫过之后的在另外空间都变成了金子。我也深刻体会到了溶入一个整体的感觉,就好象一条脉与其它的脉汇合,形成了一个由高能量物质构成的、无脉无穴的整体,就象师父在《转法轮》第八讲中描述的一样。
但是当时的我不久以前还甚为执著自己的角色和想法,在另外空间中起到了阻碍作用。事实上,没有我,本地学员也可以做令人惊叹的事情。我了解到,虽然他们中没有一个人真正很富有,他们已经共同努力,筹措了几万元的启动资金来举办这场晚会。这件事令我深深折服。自那以后,我可以更好的抑制自己过度膨胀的自尊心。
再过了一段时间,我们得到了晚会总部的核准,阿尔伯塔(卡尔加里和埃蒙顿)不仅可以在二零零八年,而且可在二零零七年五月举办晚会巡回演出的最后两场。我还是无法想象我们如何有足够的时间与人力在二零零七年举办这场晚会,但我相信我们这个整体,如果大家齐心努力,同时有宇宙中正的因素的帮助,我们可以成功。
然而几周过去了,在口头应允之后,总部再也没有与我们联络商讨有关二零零七年晚会的事宜。我并没有太介意,因为参与几个大法项目已令我忙的不可开交,而且我自己学校的功课也拉下很多。我满足于暂不考虑二零零七年晚会的事。
接着,几星期前,总部联络卡尔加里和埃蒙顿,通知二零零八年晚会的日期。于是,我着手预订剧场。埃蒙顿也是一样。两个城市都认为这个通知意味着二零零七年晚会将不会在本地举办,我们只需要为二零零八年做准备,所以我取消了今年五月十四日与五月十五日的预订。埃蒙顿也这样做了。然而,三天之后,我们收到总部的一个急电,希望我们还是尝试在二零零七年五月举办这场晚会。
“没有问题。”我心想。我只需要打个电话给剧场,从新定就可以了,我相信没有其他人定了这两天。”事实上,有四个团体在争取五月十四日和五月十五日的场地。我们一度排名第一,但我们现在是排在第三、四位。我自命不凡的感觉是彻底破裂了。我真想踢自己几脚,当初为什么要取消已经订好的两个档期。我也了解了自己并非重要不凡,可以独自决定晚会的命运。我紧急召开了一次本地学员的聚会,交流如何从法上认识目前的情况。最后,我们的内心很平静:我们会得到这两天档期的。世间所有事情都是为法而来,绝对不是为邪恶而来。所有的事物,不管它们在肉眼看来是如何的实在,都可以运动和改变。只要充满正念,师父可以做任何事情来帮助我们。我们确定剧场的问题仅仅是考验我们决心和是否坚定的假相而已。
第二天早晨,我与另一位同修去了那里交付五千元定金,挑战占用相同日子的另外那些团体。如果那些排在我们前面的团体不愿交付至少与我们相同金额的定金,戏院经理就会将收存我们的支票,我们则算是赢了这两个档期。但经理觉的我们机会不大,又说他预期至少会有一个团体会接受我们的挑战,将那两个档期确认下来。这又是个机会检视自己的思想念头以及对大法的信心是否会产生动摇。剧场经理说,几天之后他会与我联络。
第二天,恰好那天是我得法五年,我收到剧场经理的电话。他说,“非常抱歉,凯兰。”我的心依然坚定沉着。“我非常抱歉,我要去兑现你的支票了。你赢得了那几个日子。”原来其它的团体齐齐退出,我们赢回了我们的档期,多么大的一个生日礼物啊。我们赢得五月十四日和十五日。两天后,埃蒙顿也在竞争中赢回了档期。
大家也许可以想象,为迎办晚会,过去的几周极其紧张。我并不是一直做的很好。有时会失去正念,有时会因为在表面空间中遇到阻碍而心不稳,有时好象还会太过注重这个社会的礼仪与规矩。有几个晚上,在连续十五个小时不吃不喝准备晚会后,我开始觉的有些不公平。不过,这种想法很快就消失了。毕竟,这都是我自己要求的。是我要求有一个机会救度那些应该得救的人,修去剩下的所有执著―不管如何艰难。
在过去的两个多星期中,我几乎每天都出去寻找赞助商――由于自己的怕心和安逸之心,我以前从未试过推销这个工作。
我也有了以前从未有的机会向这么多与我有缘的人讲真相。作为南部阿尔伯塔人的第三代,我的家族在卡尔加里社会根基颇深。成长过程中,我的邻居多是城内最有影响力的一些人士,他们中有法官、律师、首席执行长、地产商巨头、参议员等等。我一直认为出生在这样的圈子里其中一定有原因,但苦于找不到一个有效的方法,可以广泛的向这些人讲真相。即便有这样的机会,我也不知道如何利用。比如,在大学读一、二年级时,我暑期工作是为卡尔加里Stampede的高层担当接待及行政助理,他们负责为期十天的马术表演,在当地他们是最大的季节性雇主。那是个绝妙的安排:理事们是卡尔加里的头面人物。其他的议员、市政府官员、省级立法人员、商人、现任加拿大首相、卡尔加里的总理等许多其他人每天進進出出我的办公室。但我的内敛一直阻碍着我把真相讲清楚。直到现在,那还是我最大的遗憾之一。现在,师父又给我一次补过的机会:卡尔加里Stampede总裁管理的一间印刷公司是我们今年的赞助商之一,而卡尔加里Stampede本身也可能会加盟赞助。
参与新年晚会工作暴露了自己很多缺点,也带来很多机会救度与我有缘之人。
我还是清楚自己没有做的足够好。比如,过去的两个多星期里,我克服了一些怕心和犹豫,走出去找赞助商。但是为什么我从来就不能帮助英文大纪元拉广告呢?我觉的是因为我对大纪元缺乏信心。我有眼见为实的心态――想要先看到报纸的威力和效果,而不是从一开始就对它抱有信心。
我认为这样的心态,反映出自己悟性较差,和师父在《在2005年加拿大法会上讲法》中提到的一种态度相似。师父说:“……各界众生众神也都在渐渐的开始认同大法。而这种认同啊,还不是真的对大法、正法、大法弟子无条件的接受,是正法成功洪灌全天体的气势使其无可奈何……”
每每读到这段经文,我一直在思考:自己是否也是这样?我是否只是全心支持那些我认为肯定会成功的项目?面对比较困难或者成功机率看起来比较小的项目,我是否就会躲藏或逃避?我是否无条件的视自己为真正的大法弟子,勇于在没有先例而只有大法指引的道路上开路?
几年前,有个机会让我看到自己修炼中的表现,这件事对我有很大影响,这也与我刚才描述的执著有关。早在二零零五年初,那时《九评》刚刚被翻译成英文,虽然我口头支持《九评》,但我内心中担忧我们在参与政治。在内心深处,我希望其他学员能带头推《九评》,我呢则可以继续做我平常做的项目。几周后,我开始注意到我的修炼出了问题。尽管不突出,但我明显感觉自己落后了。当我注意到这点后,我晚上学习师父最新的经文、不断发正念到很迟才睡。我意识到我对法的信心不足,所以导致自己在困难的情况下犹豫、驻足不前。我继续发正念,当我一立掌,我清晰的看到了这个景象:我看到自己在另外一个空间,一个似乎同我身体对应的空间。我身处一个陈旧的小村落。那里只有一条脏兮兮的大马路,旁边有零星几栋楼。当我来到这个村落时,所有的都被一层厚厚的黑色灰尘覆盖着。太阳被乌云遮住,一条巨大的西方恶龙正在袭击这里的人。它的整个身体都是黑色的。它的皮肤看来好象被一层厚厚的黑色柏油包着。面对这个怪异的恶兽,我感觉到我的心中瞬间有点犹豫,但很快的我加强了正念,决定面对它。接下来,我发觉自己挥舞着一把巨大的利剑,一剑就将恶龙的头砍了下来。它摔倒在地,然后解体了。与此同时,太阳重又射出光芒,厚厚的灰尘飞散开去。
看到这个景象之后,我有点吃惊。我看到了这种恐惧、对法的不坚定,导致这样可怕的东西在我们的场中得以生存。我再次提醒自己,同时也与大家分享这个经历,希望能鼓励大家保持我们在法中得到的勇气与决心,在困难面前永不摇摆。
最后,我想感谢所有曾帮助我修炼、与我分享体会、和我一起救度众生、给我鼓励的学员。我还向谢谢我们本地的同修,他们真是令人惊叹。我们不知道为什么直到最近我才认识到这一点。
在将来,我们都会看到正法时期大法弟子为证实大法所做的一切功绩。也许,我们会在天国给众生讲述这些故事――一些可歌可泣的故事。那个时候,是谁做了什么,或谁在人间扮演了什么样的角色已经不重要了。那个时候,我想我们会清楚的看到我们一直以来就是个整体。
谢谢你们,我的同修。谢谢您,师父!谢谢您如此慈悲的安排了我们修炼的道路,给我们一次又一次的机会。我们不会让您失望的。
(二零零七年纽约法轮大法修炼心得交流会发言稿)